第20節(jié)
“就憑老大跟她說話的語氣?!卑偈峦ㄏ陆Y(jié)論,“男人是跟你玩玩,還是認(rèn)真,單聽他跟你說話就知道了?!?/br> “怎么說?”眾人好奇。 “他要是一直客客氣氣、話里調(diào)蜜,那八成是哄著你玩。可要是總拿你當(dāng)小孩子,說話乍聽很兇卻飽含關(guān)心,那他是一定動了真感情?!?/br> “剛才老大講電話時就這樣,聽起來兇巴巴的,可句句都是關(guān)心人家?!卑偈峦ɡL聲繪色地把雷厲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引來眾人認(rèn)同。 不過,也有疑惑,“老大是浪子,誰知道能認(rèn)真多久?” “浪子認(rèn)真起來才長情?!?/br> ** 外界的評論和謠傳,潘辰渾然不知。她窩在一方小天地里過著三點(diǎn)一線的生活。 買菜—做飯看書。日子過得像流水線,單調(diào)乏味。 又一天吃過晚飯,雷厲抱著潘辰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見她怏怏的,便關(guān)心兩句,“你這兩天好像沒什么精神,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有?!迸顺綋u頭,如實(shí)說,“就是覺得很無聊?!?/br> “無聊就出去逛逛,不要老窩在家里?!彼犓緳C(jī)匯報,除了頭兩天用車外,她后來幾乎就沒動用過。 “不知道去哪兒?”潘辰懶洋洋地嘆息。 雷厲用手指繞著她的頭發(fā),建議,“shopping?spa?” “沒興趣?!彼恍嫉仄沧臁?/br> “那約朋友喝喝茶,聊聊天?” “人家都要上班,誰像我這么閑啊?!边@些天下來,她深切體會到全職太太的艱辛,不說別的,單是打發(fā)這大把大把的空閑時間就得費(fèi)不少腦筋。 雷厲捏了捏她撅起的嘴,“現(xiàn)在知道閑了?之前叫你去公司做我私人助理,你還不肯?!?/br> “我才不要做什么助理?!彼齽e開頭,“突然空降過去,人家一看就知道有貓膩?!?/br> “什么貓膩?”他饒有興致地問。 “假公濟(jì)私唄,肯定覺得我跟你有什么。” “你跟我難道沒什么?”他故意唱反調(diào)。 “你……”潘辰氣結(jié),扔給他一記白眼,“我懶得跟你說?!?/br>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崩讌柡催^她的下巴,認(rèn)真地問,“你是不是想出去上班。” 上一刻還氣呼呼的潘辰立即點(diǎn)頭如搗蒜。 “我同意你去上班,但是……”他止住欲跳起來的她,強(qiáng)調(diào),“你只能來長路?!?/br> “為什么?”她癟嘴。 “我不想你太辛苦?!迸顺竭€沒從他的柔情蜜語中醒過來,就聽他補(bǔ)上一句,“在長路,我隨時都能見到你?!?/br> 不等她拒絕,他繼續(xù)說,“你不想來總裁辦就去公關(guān)部,反正陳爽對你的工作能力很滿意。而且,有了長路公關(guān)部的工作經(jīng)歷,以后你想找別的工作也會更容易。” 潘辰尋思了下,覺得他說得挺有道理,經(jīng)過上次的事,用師傅的話就是她短期能想再找一份媒體的工作已經(jīng)不太現(xiàn)實(shí),她跟雷厲的合約是半年,半年后她還得必須找工作養(yǎng)家糊口,簡歷上若有了長路的經(jīng)歷,對找工作的確有益。 “好吧,我去公關(guān)部?!彼銥槠潆y地說。 ☆、第22章 去長路上班的頭一晚,潘辰?jīng)Q定與雷厲約法三章——不能透露兩人的關(guān)系,不能借工作之名假公濟(jì)私,不能給她搞特權(quán)。 “你好像搞錯了吧?!崩讌栆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幽暗的視線鎖住她,“你一個欠債的還敢對要求這要求那?” “沒聽過欠債的是大爺嗎?”她用手抵著他的肩膀。 “聽過,但那種事絕對不會發(fā)生在我身上。”雷厲扯開她的手壓在枕頭邊。 “我知道?!迸顺轿⑽暝?“我可沒想過騎在你頭上?!彼敲蠢蟡ian巨猾,誰能欺負(fù)他。 “也不是不行?!崩讌栆馕渡铋L一笑。 “什么?”潘辰茫然。 “你可以騎我頭上?!彼麥惖剿?,徐徐道,“我可以幫你……” 聽清最后一個字,潘辰的臉轟地爆紅。她不敢置信又略顯鄙夷地瞪大眼,然后用力推開他的頭,低罵:“大、流、氓?!?/br> “怎么就流=氓了?”看她臉燒得像蘋果,雷厲越發(fā)來了逗=弄的興致,撇著嘴扮純真,“人家可是第一次?!?/br> “你?第一次?”潘辰哼笑,“你當(dāng)我三歲孩子,這種話鬼都不相信?!?/br> “你這么說我太傷心了?!彼首餍乃?“我真的沒幫女人口……唔?!?/br> “不許說?!迸顺接檬治孀∷淖?可下一瞬,掌心卻忽然傳來一陣軟=膩膩的濕意。 哭……他居然用舌頭舔她的掌心。 潘辰又羞又惱,急忙甩開手,在他衣服上嫌棄地抹了幾把,“臟死了?!?/br> “哪里臟?”他笑盈盈地問。 “都是口水?!迸顺桨櫰鹈?。 “你嫌我口水臟?”他又問。 潘辰扔給他一個白眼,“廢話,口水……唔?!?/br> 抱怨的話還沒說完,他已經(jīng)低下頭來,準(zhǔn)確的覓=著她的唇,以實(shí)際行動求證口水到底臟不臟。 幾分鐘之后,當(dāng)他結(jié)束這個吻時,她已經(jīng)全身軟趴趴了。 “臟不臟?”他鍥而不舍地追問。 “臟——” 薄唇又蓋了上來,這次吻得更火熱、更徹底。 “還臟嗎?” “不知道。”潘辰面紅耳赤地喘=息,不敢再輕易嫌棄。 大獲全勝的雷厲得意一笑,攬起她的身子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再度跟她討論約法三章,“我可以答應(yīng)你的條件,但你也得給我點(diǎn)福利?!?/br> 又要福利?潘辰?jīng)]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這些日子,他可沒少爭取“福利”,不旦在她身上親親摸摸,還“逼著”她用手幫他那什么,可以說,除了最后一道屏障沒突破,其他地方早被他吃光抹凈。 “放心,我答應(yīng)過等你準(zhǔn)備好,就不會亂來?!崩讌栞p觸那小巧的下巴,打消她的顧慮。 她自然相信他會守承諾,可是……在他時而溫柔時而霸道的攻勢下,她又能能堅持多久? 見她沒說話,雷厲大手探進(jìn)她的衣服,游走在光滑的背脊,“我是不是很體貼,很善良……” 善良個屁。威逼利誘把她拐到床=上,做這做那,這叫善良? 似是知道她不認(rèn)可,雷厲勾起嘴角,慢悠悠地說,“我要是不善良老早把你啃個精光了,你看,我才只讓你把我打了幾次飛……” “stop?!鄙滤俪鲶@悚之言,潘辰急忙打斷他,“行了,你到底想讓我干嘛?” 頂多就是再用手幫他弄一回,反正她也做過好幾次了。潘辰樂觀地想,可惜,她低估了雷厲的花樣。 當(dāng)他伏在耳邊嘀咕一通后,潘辰粉頰徹底紅成了番茄。 “不要?!彼龜嗳痪芙^。 “我就在外面,不會進(jìn)去。”他把她壓向自己,不懷好意地磨=蹭。 潘辰斜了他一眼,“你知道嗎?你剛才說的那句和‘我愛你’被列為男人在床上最不可信的兩句鬼話。” 多少女人就因為這句話,稀里糊涂從少女變成女人。 “我不是一般男人?!彼e證,“有哪個男人能像我一樣,每天抱著女人,卻能坐懷不亂的?” 不等她反駁,雷厲陡然沉下臉,嚴(yán)肅地問,“你是不是自始至終都不相信我?” 潘辰一愣,不明白他怎么突然上綱上線?!拔覜]有啊,可是……” “可是什么?!彼驍嗨?,陰沉沉地問,“可是我就是個出爾反爾的小人?” “我可沒這么說。”潘辰癟嘴。 “既然你認(rèn)定我是小人,那我就小人一次給你看?!崩讌栙康厣斐鍪肿ё∷乃?,嘶拉一聲,那件印著小熊的保守的睡袍紐扣被硬生生扯開。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潘辰傻了眼,顧不上思考,慌忙抓住破掉的衣襟,“你要干嘛。” “你說呢。”雷厲看起來心情糟透了,手一翻就撇開了她的阻擋,又來脫她的衣服。 潘辰這下真慌了,喉嚨像被無形的手扼住,連聲音都發(fā)不太出來,“不要,你說過……” “說什么不重要,反正你都不信?!崩讌柡孟窈苌鷼狻?/br> “信、我信?!迸顺骄o緊攥著衣服,連聲保證,“我信你,我信你?!?/br> “真的?” “真的?!迸顺竭B連點(diǎn)頭,額頭上泛起了汗意。 “那我能在外面嗎?”他突然話鋒一轉(zhuǎn)。 “可以?!迸顺筋櫜坏煤π?,只想先度過這一劫。 凝視著她被嚇得泛白的面頰,雷厲陡然勾唇一笑,接著挪動身軀,將她擺成側(cè)躺的姿勢,然后三兩下除掉彼此的衣服,摟著她從后面滑了進(jìn)去。 潘辰咬著唇,身體僵得筆直,仍為剛才的事心有余悸,并心生疑惑。 他今天到底怎么了?為什么突然就發(fā)瘋一般失控,還險些…… 察覺到她的僵硬,雷厲也沒說什么,只是貼著她的背慢慢運(yùn)動,熱燙的呼吸吹拂在頸項,有如野獸在啃=咬獵物前的惡意逗=弄。 生澀如潘辰哪里是他的對手,沒多會兒就身子發(fā)軟,像團(tuán)棉花似的,軟綿綿地依=偎在他懷里。 “舒服嗎?”雷厲突然含住她的耳垂,聲音沙=啞又煽=情。 潘辰抿著唇,羞得說不出話。 “我很舒服。”他一下下=移動,嗓音極具誘=惑,“你好燙,還滑溜溜的,好舒服?!?/br> 如此直白的陳述令潘辰羞憤難當(dāng),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無奈腰被他牢牢鉗住,動彈不得,只能由著他貼在最私密的位置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