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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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紅夕對自己的容貌有全面的認識,平日從不示人的妖嬈面對永平王時才會盡情展現,她的宏愿也好、高貴也罷,此刻盡數收起,她也不過是一個等相公的女子而已。 元謹恂進后院的時候已經后半夜,:“吵到你了?!?/br> 羅氏清淺的搖搖頭,人已經依偎進永平王懷里,身若無骨:“沒有,妾身能等到王爺,多久都愿意?!闭f著眼眸羞澀的低垂,臉頰緋紅:“妾身泡了新茶,王爺嘗嘗如何?” 元謹恂點點頭,累了一天,現在才有時間休息,渾身像散架一樣,喝杯茶也好。 羅紅夕半跪在茶具前,慢慢的洗杯潤壺,一手沏茶的記憶傳承百年。 元謹恂一樣是茶具前的高手,耐心的等待著,半靠在一旁的榻臂上,放松情緒。 漸漸地甘甜的香氣裊裊升起,看著優(yōu)雅大方的茶葉如不同的人生般暈染出不同的色彩香氣。 羅紅夕思念的情緒慢慢平復,突然道:“王爺對永安王的事有什么看法?”這是多好的機會,收攏永安的勢力,建立自己的人脈,彌補永安王文政上的不足,以求能與永壽王一決高下。 元謹恂聞著茶香,神態(tài)閑適如舊:“哎,三弟這次恐怕兇多吉少,父皇有些生氣,不過都是自家兄弟,父皇應該不會做到最后一步?!焙筇焖麜险圩訛槿芮笄?。 羅紅夕苦笑,王爺怎么如此天真,皇上年邁,最怕的就是被爭權,何況皇上又不差這一個孩子,怎么會留下永安王,王爺想的太天真了:“王爺,妾身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笨磥硭挥袚Q種方式。 “說?!?/br> “永安王倒臺,侯府正是茫然的時,平日安妃對王爺不錯,如今侯爺年紀又大了,王爺有空該去看看老侯爺。”如果永安王外戚的勢力能趁此歸順王爺與永壽王作對,王爺就是沒有野心,也會被推上野心的道路。 元謹恂端起一杯泡好的茶,漫不經心道:“再說吧。” 羅紅夕見狀心底失望不已,知道他沒聽進去。 元謹恂只是沒必要聽,這場戲好比宰殺一頭牛,羅紅夕建議他先砍牛腿,但他已經有直接殺死牛的方法,并完美的得到這頭牛身上的一切寶藏,所以羅紅夕的話,在元謹恂看來不過是孩子吵著要玩具的心態(tài)。 但元謹恂不傻,清楚的知道羅紅夕企圖他爭位的迫切,并多少喜歡建議和督促,林逸衣不同,即便把野心清楚的攤開在她面前,她至今也沒有對他的所作所為發(fā)表過任何看法。 元謹恂想到林逸衣冷淡默然,不禁嘴角帶笑。 羅紅夕一瞬間看癡了,臉頰微紅的悄悄的挪過去靠近他懷里:“王爺,天色不早了?!?/br> …… 林逸衣剛進辦公室。 春思便拿著夜相的墨寶跟進:“給你的?!蓖蹂膊唤辛?,王妃說了,這是讓她們練膽子,每天念相爺、王爺、王妃的名字一百遍,降低敬畏感。 一段龍飛鳳舞的話躍然紙上:昨晚留的飯很美味,就是你不在,少了最鮮亮的顏色,今天陽光是不是很好,希望衣衣一早也有好心情,木盒里的耳釘是我來的路上不小心看到的,覺得非常適合你,你說呢? 林逸衣一看信奉里果然有一個核桃大的小盒子,打開后,里面是一顆非常小的珍珠耳釘,閱盡珠寶的林逸衣一眼便看出它并不名貴,或許只是夜衡政走著走著,隨手從地攤上選中的小禮物。 林逸衣卻覺得非常漂亮,比之夜衡政送她的玉手和簪子更加好看,不是因為他親自為她挑禮物的小心思,而已夜衡政單純的選中了一款林逸衣的確喜歡的耳釘款式,簡單、整潔,又不失大方高貴。 春思點著腳非常想看看信上寫了什么,可惜主子已經看完了,切,誰稀罕看:“還是老規(guī)矩嗎?”春思說著要接那個小盒子,最近她就幫王妃收禮物了,相爺送,王爺也送。 林逸衣卻啪的一聲蓋上:“不用了,我自己來?!边@款耳釘她喜歡。 ------題外話------ 讓你們喊,錯字未修,我今早忙了一點。哈哈 ☆、043晚安 而她也從不拘泥禮物背后的主人。 春思不高興的撅著嘴:王妃偏心,王爺昨天送的禮物王妃連看也沒看一眼,卻收了相爺的禮物,哼! 春思說到底,到底向著自家王妃和王爺,并不予余力的支持:“娘娘,奴婢聽春香說王爺最近脾胃上火,不如今晚娘娘為王爺燉些溫和脾胃的湯,留下王爺怎么樣?” 林逸衣收起信封,入座,審查昨日的報賬:“廚房里火現成的,去燉吧,順便給我倒杯清水?!?/br> “主子!”春思著急的跺跺腳:“奴婢燉的又不是您燉的?” “有區(qū)別嗎?”林逸衣頭也沒抬。 春思聞言合上主子手里的報表,睜著圓碌碌的大眼睛看著她:“娘娘,您不能這樣,王爺昨晚可是在羅姨娘那里過夜,娘娘就沒點危險意識?!?/br> 又不是第一次,需要什么意識。 “娘娘,這男人的心是要爭取的?!贝核紱Q定好好的給自己主子上上課,這些話可是她厚著臉皮讓林老夫人教的,都是為王妃好。 林逸衣起身把打算長篇大論的春思推出去:“去煲湯,小心把你家王爺餓死了?!标P上門,繼續(xù)看報表。 她已經習慣了這里人看待生活的方式,猶如別人不理解她一樣,她也不理解這里的女人根深蒂固的教育。 賬本上的數字十分漂亮,分館的進程更是超過預期一倍有余,曲藝坊的玩票存在也取得了好成績,新推出的孝道大戲《三進士》當天上座率有百分之八十五,加上達官貴人的邀請演出,曲藝坊的收入在日趨好轉。 動輒十幾萬的日收,并不能讓她側目,林逸衣翻看完,已經拿起筆寫下一步計劃。 面對這樣的客流,林逸衣不打算在圣都中心開分館,飽和狀態(tài)和不全面占領是保持一個行業(yè)永盛不衰的法寶。 林逸衣下一步計劃是出圣都。如今種植園已經初具規(guī)模,而她有一部分陪嫁在耀目城,不讓它們運作起來不是林逸衣的風格。 一上午的時間轉瞬即逝。 寫完計劃書,林逸衣習慣性的想拿手里的筆把頭發(fā)挽起來,或者把挽起頭發(fā)的筆抽開。 但一觸碰到頭上詭異的造型,林逸衣愣了兩秒,方收回手靠在椅子上,伸個懶腰,手臂慢慢伸展,食指與拇指圈出一片菱形天地,看著窗外臨近炎夏的陽光,突然覺得那么的無趣。 她為什么出現在這里?這里并不是她的土壤不是嗎? 在這里,你說什么也沒有附和,你的想法被所有人認為大逆不道,你的一舉一動稍有不慎就是叛逆? 林逸衣難免也會無聊的想想為什么?不覺得很荒謬嗎?她對生活沒有執(zhí)念對生死不執(zhí)著,她卻莫名的在這里醒來?還真是夠自作主張的! 林逸衣不禁失笑,談不上多討厭這樣的世界觀,也沒有改變這一切的力量,只是突然想惡劣一下,讓自己心里痛快一下。 于是,林愿意推開滿桌的計劃書,重新攤開紙筆,書寫了一個老掉牙的愛情小故事。 寫完后,呵呵一笑,隨手裝袋。 大概無人會懂吧…… 夕陽染天,常來迎來一天中相對輕松的一餐,晚膳。 林逸衣已收拾妥當準備回去。 此時,春思嘟著嘴很不高興的捧著牛皮帶進來:“給你的。” 林逸衣隨手接過,向外走: 累了一天,早些回去休息。我想,如果你不是很討厭我,那枚耳釘已經戴上了,呵呵,一定很漂亮,今天無緣見到還真是可惜。 林逸衣摸摸耳釘,真被他猜對了,隨后不在意的一笑,把信封收好,順便把耳飾換下來,以元謹恂的眼光,不會注意不到這枚小東西。 …… 元謹恂也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喜歡來她這里做做,盡管女主人不怎么熱情,但出奇的安靜祥和。 外面天已經黑了,兩人用過膳,各自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忙自己的事,如果忽略其中一個,他們都是一個完整的個體。 元謹恂在屋外書房里看書。 林逸衣坐在里屋書桌前頭畫新戲的主角服飾,難得她自己寫個故事,盡管對現實諸多妥協(xié),已失了本真,也希望有一幕盡善盡美的演出。 林逸衣用白描的線條快速勾勒出一件件符合心境的服飾,起初窮困潦倒時的破舊,中期單薄無花樣的整潔和晚期飄渺如紙的簡單,自始至終無一件華麗的裝飾,卻要讓主角演出陽春白雪的脫俗高雅,用情至深。 林逸衣思來想去也不覺得曲藝坊里誰有那樣的功底:誰呢? 林逸衣微微側著頭望著漆黑的窗外,腦海中過了一遍圣都所有名旦的風采,以唱功和身段名耀圣都的無疑是第一坊的鄭東兒,年僅十七,女子扮相雌雄莫辯。 不過據說他跟永壽王有些不清不楚,哎,這個八卦好似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的唱功虜獲了大江南北多少東粉的心。 要不要試著請他呢? 林逸衣抵著下顎慢慢得想著,突然腰上一緊,眼前一陣天旋地轉,人已經落入另一個懷抱,尚且來不及驚呼,元謹恂冰涼的唇已經吻下。 “王爺你……唔……” 元謹恂含笑的順勢而下:“想你了?!?/br> 冰涼的唇角帶著毫無掩飾的渴求吻上她的頸項,略帶剝繭的手掌從胸前探入,溫暖柔軟的觸感,頓時加重他的呼吸:“衣兒……”燭光下她靜靜而作的樣子讓他改變了想告辭的話語;“衣兒……” 元謹恂的呼吸越來越重,本來只是想嚇嚇她,但莫名不想離開她如玉的溫暖,大概是進來時的一幕太美好,也許是這里幽靜的氛圍。 林逸衣冷靜的一手抵住他的胸膛,不必太用力,說話就行:“王爺,今天二十一,吳姨娘等著你呢……” 元謹恂抬起頭,目光危險。 林逸衣不為所動,保持著自己衣衫散開的樣子,冷靜的伸出手,慢慢地為他整理亂了的衣襟:“王爺是要走了嗎?讓春香說一聲不就好了還親自進來,吳meimei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誰要是占了她一分,明天非跟我跺腳不可,春思?!痹撍l睡誰去! 春思聞言氣惱的跺跺腳,她在王爺抱住王妃時,識相的跑了出來,本來激動的等著里面叫水,結果就聽到自家主子煞風景的呼喚:“來了!” 元謹恂依舊把她壓在榻上,狹長的眼眸透著危險的冷酷,她在拒絕他!他說過沒有第二次! 林逸衣拍拍他的肩,聲音依舊平和:“別發(fā)火,這事很難說誰對誰錯,我不喜歡你身上有其她女人的味道你又不是不知道。 現在不過更嚴重,連你也不怎么喜歡了,這事怨不得我,鬧累了,總要給自己找個不再鬧下去的理由,你說是不是,我總鬧下去,你也累。” ------題外話------ 天貓雙十一《毒后傾國》半價開始了,地址見置頂評論。如果你家有一女,那么要備一本溝通,如果她愛瑞楓葉,那么則夠自我,如果她喜歡九炎落,告訴她這個男人看看就好,如果她愛權書函,則是你這個媽當的不合格,連女兒感情上有過明悟都不知道。如果你家有一夫,也要備一本:喂你喜歡誰?瑞楓葉,則是夠浪漫;九炎落的話,你可以這樣打擊他,男人都自以為肩膀多寬,其實就那么窄;如果他喜歡權書函,那么你發(fā)財了!如果你正在談戀愛,告訴他,男人最踏實的是權書函,主角什么的都是浮云,浮云啊有沒有。 ☆、044誰錯 元謹恂看著她,神色忌諱莫名,看著身下衣衫不整談不上多美艷但卻對他有了吸引力的女人,嘴角揚起,眼中輕蔑的神情陰冷放縱:“我以為你變聰明了,出去!” 春思一驚,嚇的低頭就跑。 “不及王爺百分之一。” 元謹恂陰冷的一笑,摩擦著林逸衣柔軟的長發(fā),神情依舊溫柔:“林逸衣,你何必不知足,如果你再堅持一段時間,或許本王真會愛上你也不一定,如此急功近利,可是會前功盡棄的,你說是不是。” 林逸衣動一下衣襟,語氣平靜:“王爺多慮了?!?/br> 元謹恂瞬間壓住她亂動的雙手,目光陰寒嚴肅的撫過她每一寸肌膚:“林逸衣,欲擒故眾的把戲不適合我們,以你最近的雷霆手段,她們已經對你恭敬有佳,怎么?還不知足?想趕盡殺絕?你真當本王是昏君,能被美色誘惑到分不清是非的地步,那你也太高看你的長相了。” 元謹恂說著,手指近乎諷刺的劃過林逸衣清秀但絕不傾城的臉頰,指腹流連帶著醉人的溫度。 林逸衣握住他亂動的手,嘆口氣:“王爺你真的想多了,我說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br> “得寸進尺?可我更喜歡這些天無欲無求的你,林逸衣?!痹斺拖骂^,溫柔的在她耳邊道:“想討好本王要用對方法,更不要有一點成績就急功近利忘了你的初衷?!闭f著俯下身吻上他最近的確很喜歡的妻子。 林逸衣聞言心里一陣冷笑,初衷?她有什么初衷說來聽聽?“王爺,時候不早了?!闭f了也是白說,她心中的意思在這些人眼里就不是意思,或者根本是兔子不聽話在獅子面前刷存在感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