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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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索聞言氣急:“你們——你們這一幫小人!等老爺氣消了,想起七小姐,有你們好受的!” “哈哈!奴才們好好等著!不過,你們還是先搬出這里!給我們騰地方吧!走!” 林初賜笑著,仿佛在看一場笑話。 蕭索緊緊地抓著小姐的手臂,不敢放松:“七小姐!七小姐您要振作啊!老爺只是一時被夫人蒙蔽,老爺遲早會想起小姐的,到時候小姐還是林府的七小姐,屬于小姐的東西什么也不會少,小姐……” 林初賜水漾漾的眼睛可笑的看著蕭索,聲音沙啞阻塞,一晚上的不斷吞咽,讓她神色倉皇:“什么是屬于我的……” “小姐……” “我這幅樣子……”林初賜苦笑的撫摸著自己滿手菜葉的頭發(fā):“他都見了,你以為他還會再看我一眼嗎?” “小姐……” 香菱瞬間沖進來,見小姐和蕭索一身狼狽、臭氣熏天,預備哭泣的神色僵了一下,下一刻與蕭索一樣蹲在地上:完了!徹底完了! 蕭索聽到動靜,頓時回頭:“香菱!” 香菱搖著頭,目光越發(fā)呆滯:“完了!我們完了——” “你說什么!” 林初賜盯著地面,目光茫然。 香菱突然與七小姐一樣笑了:“完了,我們沒有希望了——” 蕭索不信:“怎么可能!小姐還是林府的七小姐!依小姐的樣貌、才智,即便沒有老爺現(xiàn)在無微不至的疼著,只要小姐還是林府的小姐,就一定有機會回到曾經(jīng)!”不是她對小姐的聰慧自信,她更相信小姐的美貌對男人的殺傷力。 香菱聞言笑容突然諷刺,看向蕭索的目光充滿了同病相憐的憐惜:“你不知道嗎?今早夫人收了李員外加一百兩,把七小姐賣給了李員外妾室的弟弟,一個地痞無賴般的男人——” 蕭索聞言瞬間睜開眼睛:“怎么可能!夫人怎么敢把七小姐賣了!老爺怎么會允許夫人把七小姐賣了!” 正好有一位老姑姑進來,聞言,不屑的冷哼一聲:“自家主子做了什么事不知道嗎!還敢質問夫人,要我說,就給把你們小姐跟她那個狐媚娘一起殺了,省的敗壞我們林府的聲譽!讓開!狐媚男人的東西!” 蕭索頹然的坐在地上,瞬間又看向小姐,怎么辦? 林初賜神色陡然瘋癲,賣了!?她做了什么!不就是一次失敗的計劃,難道罪已至死!“我不服!” 老姑姑抱著昔日錢氏最喜歡的琉璃天晴水洗大花瓶,停?。骸澳惴环也还?,反正再過兩個時辰你那不嫌棄你品性敗壞的相公就要來接親了,七小姐若是覺得這個樣子沒什么,我們也不介意就這樣把你抬出去!哼!什么玩意——” 蕭索、香菱突然哭了。 本以為哭絕了眼淚的林初賜,眼淚也一顆顆的落下:不會的,父親怎么會那樣對她,她不過犯了一個小錯誤,有的是改正的機會,父親怎么會允許林夫人賣了她?。吭蹩赡??! …… 天空猶如最炫目的青花,淡廟輕染,極盡肆意,猶如細心呵護情人的良人,用最溫柔的動作,描繪著心中神圣的嬌艷。 明媚的秋光普照下,文武百官以朝天子大禮,十二門禮炮恭迎太子喬遷之喜。 “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恭迎太子殿下回宮!” “叩見太子妃娘娘,娘娘千安萬福,福壽安康!” 圣旗招展,秋風徐徐,禁衛(wèi)軍身著金燦燦的甲胄、手握三尺長劍,巍然不動的佇立在高大的宮門之外,蔓延到看不見的盡頭,迎接新主子到來。 宮門次第而開。 跪拜的人群如翻涌的浪潮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莊嚴的禮炮、肅穆的歡歌,無不彰顯著屬于新一代君主不可撼動的力量。 夜衡政跪在眾臣之首,一片金紅色的錦袍不其然的裝入他的眼簾又隨著圣駕的離開不緊不慢的離開,一股熟悉的幽香帶著清雅的悸動久久停駐、環(huán)繞,讓跪著的人思緒瞬間一片空白。 “大人?大人?起身了,殿下和太子妃入九門了——” 夜衡政回神:“恩……”茫然的站起來,目光看向鐵甲兵戈處巍峨矗立的朱色大門?九門之內(nèi),高墻之中了嗎?以后…… 南宮老爺不其然的看眼夜衡政,冷著臉關心道:“相爺臉色看起來不太好,還要多注意休息?!?/br> ☆、047 “讓南宮大人費心了。” 南宮老爺子嘆口氣:“你也不小了,小女死了這么多年,你也該有自己的生活,不管這個人是誰,我南宮家都沒有意見?!惫褘D也好、風塵氣些也罷,夜衡政已經(jīng)給足了南宮家顏面。 夜衡政聞言,想到剛才遠去的身影,臉上浮現(xiàn)苦澀的笑意:“小婿謹遵教誨?!?/br> …… 所有太監(jiān)和宮女跪滿了所有甬道走廊,虔誠的跪拜聲不遺余力的恭請自己未來的主子。 太子寢宮以前所未有的熱情,迎接著屬于它的未來。 相比之下,帝寢殿的方向一片死氣沉沉,正在伺候皇上翻身的小太監(jiān)們趁著應公公不在,趁機在不合作的皇上腰上掐了一下。 另一個小太監(jiān)在重新整理皇上的頭發(fā)時,隨便給他挽了個髻,也不在乎有沒有扯痛床上行動不便、口以不能言的老皇帝。 “怎么還不死呢?如果皇上死了,太子直接入住帝宮,咱們說不定就能成為近前伺候的人,到時候榮華富貴、高官厚祿……” “別不說了,小心應公公聽見……” 后宮之中,正直妙齡的端木貴人目光陰沉的喝口茶,下一刻連茶杯一起扔在地上碎成一片,怒道:“這是什么陳年老茶!皇上還沒死呢內(nèi)務府什么意思!” “貴人消消氣!消消氣,今日太子入宮,內(nèi)務府都忙翻了,所以……” 端木貴人冷冷的一笑,忙?不過是借口罷了,一代新人換舊人,她們這些女人不過是昨日黃花,等的不過是入土為安;東面的‘新人’們才是這個皇宮未來的希望,自然值得那些比狗鼻子還靈的閹人們爭相巴結! “貴人……”小宮女膽怯的看眼盛怒中的主子。 端木貴人看眼昔日也曾榮寵一時的宮殿,自嘲道:“給我再倒一杯,弄不好以后這樣的茶,我也沒資格喝了……” …… 太子殿的宮人們快速帶走了屬于自己的主子,殷勤的帶入各自的宮殿,小心翼翼的伺候。 韓碧等人也謹慎應對,眼睛微絲不動,不敢多看周圍一尺景物,做足了屬于主子的派頭。 王云雪表現(xiàn)的非常自然,高貴的出身,經(jīng)常初入太后的寢宮,這一刻,凌駕眾人之上的氣質盡顯,讓她第一時間在宮中老辣的宮人視線里,得道了足夠的尊重和震懾。 元謹恂讓人把元自冥帶下去,親自牽了林逸衣的手站在后殿的白玉臺階上,大門緊閉,奴仆退后。 元謹恂看向林逸衣:“這里雖然不能完全達到你的要求,但也不會令你失望,你暫且住著,不出幾天鳳殿就會打理妥當,到時候一次到位,保證滿意?!?/br> 林逸衣看著比重樓院高了一倍的殿門:“哪里,滿不滿意也進來了,你還能讓我離開?!?/br> 元謹恂聞言,不錯的心情沉了一下,又恢復如常,略帶強硬又包裹的不失和善的開口:“以后這樣的話少說,對你沒有好處,說出來也沒有結果,何必徒惹我不高興,進去吧,既然說了不會令你失望就不會令你失望?!?/br> 林逸衣看他一眼,突然笑了:“瞧你嚴肅的樣子,氣氛瞬間緊張了?!?/br> 元謹恂見狀,看了她一眼,面容更加嚴肅:“我還有事?!闭f完轉身走了。 林逸衣看眼他的背影,無所謂什么的推開了房門。 春思、春香見狀立即跑來跟進:“哇——”至于主子有沒有得罪太子殿下,管他呢!不得罪才有鬼。 “奴婢(奴才)參見太子妃娘娘,娘娘千歲金安!” “好奇怪的房間啊——”椅子好低?上面還包裹了一層棉布嗎?怎么沒有榻? 春香也不禁好奇的站在一副水粉畫前,看著這幅仿佛真的一般的牡丹花:“怎么會有這樣的畫?像真的一樣?” 林逸衣的目光也變了一下,下意識的上前走到與她齊高的歐氏臺燈前,下意識的一按開關,燈光瞬間亮起。 林逸衣的目光陡然僵住。 春思、春香瞬間上前護住娘娘:“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旁邊伺候的小宮女微微一笑:“兩位jiejie不用著急,這是太子給太子妃娘娘精心準備的夜燈,全皇宮,只有太子妃娘娘這里有三盞,別的地方都沒有呢,可見太子對娘娘的一片用心?!?/br> 說著不禁覺得也與有榮焉,不枉她使了銀子分配到正殿來,看來她賭對了,太子妃雖然年紀大了,但因為有了身孕,如今依舊圣眷不衰,看這一室擺設就能看出太子的心意,銀子花的不冤,一個有實權的未來皇后,比一個得寵的嬪妃要好的多。 林逸衣又按了一下,嘴角不禁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這并不是一盞真正意義上的電燈,但它卻跟她在家里時的廳燈一模一樣,不同的時,一個用的是點,一個用的夜明珠。 這款燈的開關應該是一個遮光裝置,開光打開,遮光裝置閉合,夜明珠的光就會透出來,同理,開關關閉,夜明珠就會重新拉近盒子里,遮蓋光芒。 春思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嚇死奴婢了,娘娘,這個東西真神奇呢?一按就亮了,奴婢以后是不是就不用擔心燭心太長,燭光太亮了。” 春香溫婉的笑道:“太子殿下對娘娘有心了?!?/br> 林逸衣?lián)崦庑斡洃浿幸荒R粯拥碾姛?,感受著周圍一樣的擺設,好像自己外出回來,又看到阿姨詢問自己晚飯是不是‘照舊’的不變畫面。 “娘娘,娘娘……” 林逸衣回神,坐在熟悉的沙發(fā)上,肚子輕微的動了一下,林逸衣笑了:“喜歡嗎?” 春思立即點頭:“就是奇怪了點?!?/br> 春香趕緊扯扯她的衣袖,瞪她一眼:問你呢嗎? 春思立即吐吐舌頭,目光又落到其它奇怪的擺設上,比如木質的浮雕,宮里竟然用木質的浮雕,不過好漂亮。 小宮女甘寧看了春思一眼,接過后面遞上的茶,主動跪在太子妃身邊:“娘娘,這是內(nèi)務府進貢的新茶,娘娘嘗嘗合不合口味?!?/br> 春香看了對方一眼,沒有搶著說話,娘娘滿打滿算不過帶了十個仆人進貢,除了管理庫房和私物的五位姑姑,勢必要用到新人,這種事沒什么好計較的。 “我不喝茶?” 甘寧卑微一笑:“回娘娘,奴婢知道,奴婢說這杯是茶,其實也不盡然,娘娘請恕奴婢斗膽,這是一杯棗花茶,是奴婢聽說娘娘有孕,特意問了太醫(yī)請來的房子,對娘娘腹中的麟兒有好處?!?/br> 林逸衣接過來,喝了一口,不同于棗茶的濃香,棗花茶更加清淡也更加清香,入口更多了一股水露的香氣,分外提神。 林逸衣點點頭。 甘寧見狀松了一口氣,起身退到一邊。 春香看眼春思,兩人相視一笑,沒有任何霸者娘娘不放的意思。 …… “回王側妃娘娘,奴婢名叫江鹿,幾年三十有二,服侍過已經(jīng)過世的孝敬皇后。” 王云雪聞言,抬起頭手里的杯子一頓,眼前的婦人,垂著頭,烏黑的長發(fā)一絲不茍的盤在頭上,一身二等宮人的打扮,端莊、沉默,與大多數(shù)宮里同齡的下人一樣,不出彩但亦不足以被淹沒:“就是你?” 江鹿頭垂的更低一分,沉默的回話。 王云雪頷首:“我聽母親提起過你,以后你就跟葉嬤嬤一起在我身邊伺候,有什么需要的對水鴛說,我不會讓你受了委屈?!?/br> “側妃娘娘嚴重,奴婢一定盡心盡力伺候娘娘?!?/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