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他許你的未來,我也可以~~
“她的魂魄并不完整,所以一直以來要倚靠凌燁為她加持固魂,正是這一重禁錮才讓她不得不屈從他,于是我就在禁術(shù)上動了腦筋,研究了一段時間卻是一無所獲,反倒是那生死禁術(shù)引起了我的興趣,不過,當(dāng)時來說也只是一些玩笑話,不想最后竟真的應(yīng)驗了?!被貞浭前央p刃劍,甜蜜的同時又將他刺的體無完膚。 “你可是在懷疑西洛與這次的事情有關(guān)?”感慨完之后,他不禁問道。 “只是猜測罷了,你的身體好了嗎?”肖歌將他打量一番。 “嗯,差不多了,倒是你,神力還能恢復(fù)嗎?” 肖歌低笑一聲,喃喃道:“誰知道呢。” 泛著綠光的溶洞,水滴在地上積出一個小水洼,女人衣衫半掛斜躺在一張鋪著絨皮的石榻上,睫毛輕顫,好似還掛著淚珠,被旁邊的夜明珠映襯的好似披上了一層柔和的細(xì)紗。 男人駐足觀望,伸出的手頓在半空,卻又猶豫的縮了回來。 女人好似是感覺到了他的存在,雙眸開啟,瀲滟之色如波蕩漾。 “再睡會吧?!绷锜畹囊浑p眼睛飽含情絲,可是她知道,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被萬魔占據(jù)。 她沒有說話,緩緩起身,面色慘白之下,嘴唇卻難得還有血色。 “好點了嗎?”他伸手要去握她的手,可是還沒碰觸到,她卻已經(jīng)將手縮了回去。 凌燁的一張臉由白轉(zhuǎn)黑,眼睛中充斥著怒氣,但還是隱忍不發(fā)。 他端過一個瓷碗,里面的液體紅的濃烈,不時泛著腥臭氣。 “喝了它,你會好一點。”說話間,他的眸色又放了柔。 女人揮手想打散瓷碗,卻是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原本就虛弱的厲害,輕輕一握便更是沒了力氣。 “西洛,你還想讓我怎樣,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為何,當(dāng)年縹緲無形的我你可以接受,現(xiàn)今我有了真身,你卻要排斥?是因為他嗎?”他指著自己的心臟問道。 西洛搖頭,眼睛中的恨意毫無掩飾。 “我該叫你萬魔呢還是該叫你凌燁呢?”她冷笑著,藐視的垂眸看著他,此時的他半跪在地,放在床榻上的雙手緊握成拳。 “你希望是凌燁對不對,他許你的未來我也可以?!闭f著,只見他眸色一黯,順勢將她壓制在身下。。。 他等的夠久了,呼之欲出的欲望卻是在看到她緩緩閉上的雙眼后漸漸消散。。。 他的心瞬時空落落的,一股悶氣由心底直沖腦門。翻身而下,重重的一拳打在石床上,只聽轟隆一聲,溶洞晃了晃。 “我不會用他的身體碰你,把那碗精魂血喝掉,如此才能穩(wěn)固你的魂魄?!币环捳f完,他頭也不回的出了石洞。 西洛目光呆滯的看著溶洞頂部,撐著身子坐起,伸手拿過瓷碗,眼睛一閉,仰頭喝了下去,鮮血染紅了嘴唇,襯著一張暗白的臉,竟是美的無比妖媚。 。。。。。。。 白月溪將虛空的一套用在了昆侖之上,只是這次賣的可不是面包,而是那日得神力沁潤的夜明珠。 消息一散,立時慕名之人踏破了門檻。 更有那近水樓臺的昆侖弟子,甚至花光了積蓄也要求得那么一兩個,按照這速度,內(nèi)部消化不成問題,但是畢竟也不能揪著這一撥人坑,于是,大開山門,要坑就一起坑吧,果然,沒有兩個時辰,所有的夜明珠搶購一空,又因為是限量版,所以,價格方面鐵定是高了些,但總歸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越是高越是搶的歡,扈羅尊者原本是不同意的,可當(dāng)那銀子在手?jǐn)?shù)都數(shù)不完的時候,卻是眉開眼笑,早已沒了立場。 “沁了神力的夜明珠?也虧你想的出來,淌是他們拿回去發(fā)現(xiàn)這沁了神力與沒沁神力的壓根沒什么不同的時候,就不怕他們來尋你的麻煩?”肖歌想想就感覺她的這心思用的可笑,而前來搶購的人更是可笑。 “非也非也,我白月溪賣的東西自來是童叟無欺,倘若我說沁了神力的夜明珠百毒不侵,那可能是我胡說八道,可是我承諾了嗎?沒有,這就不叫騙人,大家沖著神力兩個字來的,而這兩個字在人們心中詮釋又會各有不同,所以這夜明珠會被捧到什么高度,完全取決于他們心中對這兩個字理解的高度,這是個人問題我無從干涉?!彼f的言之鑿鑿,要不是最后沒忍住笑了一聲,還真要被她糊弄過去。 “jian商。”這是肖歌送給她最貼切的評價。 神力漸漸恢復(fù),感知也敏銳了不少,奈何師父與秦若帶回來的人中卻是沒有一個是他們要尋之人,好吃好喝侍候完又將人挨個送了回去,如此,已經(jīng)落下了夜幕。 寒少調(diào)侃泉瀛與秦若,也不忘挖苦一下莊河的法器,正在大家嬉笑之時,卻見弟子氣喘吁吁來報,說是七星河畔的星河仙君與夫人前來拜會掌門,大家一時禁了聲,互相對視一眼后看向肖歌。 看大家表情凝重,白月溪好奇的問了一句,畢竟是師父,答疑解惑最是在行。 “星河仙君原是天宮的星官,而夫人孤月是魔界人士,所以他們的結(jié)合也是歷經(jīng)了一場坎坷,最后兩人隱居七星河畔鮮少過問世事?!?/br> 彼時,肖歌已經(jīng)去會了,然不消一會,他又回來了,隨他一同回來的還有泉瀛口中那兩位隱居人士——星河仙君夫婦。 原本也都是熟識之人,大家打了招呼之后,不約而同的等候下文,白月溪趁機打量兩人。 又是一對郎才女貌神仙眷侶,星河仙君鳳眼漠然,獨獨在看著自己妻子的時候有了熱度,他的妻子孤月倒是爽朗一些,環(huán)視一周,最后,目光落在唯一的女眷——白月溪身上。 “你是魔尊?”她笑著問道。 “什么尊不尊的,都是一些虛稱,就叫我月溪好了,白月溪,我可以叫你孤月嗎?”白月溪感覺跟她很有眼緣。 “自然?!彼哪抗庖频剿~頭上的那抹棲鳳花花印上,端詳了許久,緩緩撩起袖腕,原本男們見此都避諱的將眼睛移了方向,卻是在聽到白月溪倒吸一口冷氣后,又好奇的瞥了一眼,且一瞥同樣的驚訝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