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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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晚驚得目瞪口呆:“你把我的小跑車開進(jìn)海里了?” 為了證實他的話,一名膀大腰圓的保鏢走進(jìn)屋,向趙長鴻報告:“老板,完美完成計劃。極限選手順利逃脫?!?/br> 趙長鴻十分滿意:“告訴她,再也不要來中國?!?/br> 他轉(zhuǎn)過臉,對殊晚道:“聽見了嗎?車禍已經(jīng)發(fā)生。浪高風(fēng)急,你沒能逃出大海。” 跨海大橋是郊區(qū)通往市區(qū)的一座大橋,又高又長,若是普通人掉下去,生還希望不大。 殊晚仿佛聽到了笑話:“所以,我被淹死了?” “是的?!壁w長鴻點頭,多完美的計劃,也許會有人在海上進(jìn)行打撈,也許她的家人尚存希望,也許慕皓天不肯放棄……但結(jié)局已定,慕皓天將再次失去即將到手的愛情與事業(yè)。 龍家的殊晚已經(jīng)死了,留在山莊里的,只剩下他的女人。 殊晚一時悲從中來:“我的小跑車……”那是龍易送給她的,還沒開幾次吶!她像失去心愛之物的孩子,痛心疾首,“趙長鴻,我討厭你了!以后都討厭你!” ☆、第77章 逃脫 屋內(nèi)侍從雖態(tài)度恭謹(jǐn)動作有禮,卻長得人高馬大,有看守之意,殊晚腦子一轉(zhuǎn),抓起桌上一把剔骨小刀,左手扣住趙長鴻,刀尖抵住趙長鴻頸部。 趙長鴻怔了一下,她的動作很快,行云流水,一點都不像弱質(zhì)女流。 不知道她的力氣到底有多大,他沒有試圖反抗,懶洋洋地任她扣著。 “叫他們把門打開?!笔馔硗{道。趙長鴻個頭比她高,殊晚踮起腳,目光環(huán)視屋內(nèi)侍從,“你們快去開門,放我走,不然我就……” “殺了我嗎?”趙長鴻毫無畏懼,從容道:“我不會放你走,要動手的話,你請便。”他下了決心要留下她,走到這一步,已無回旋余地。 “趙長鴻,你別不信?!币欢ㄊ亲约簹鈩莶粔?,導(dǎo)致人質(zhì)毫無自覺,殊晚故意粗著聲音以加大氣勢:“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可什么都干得出來!” “那你動手好了。”趙長鴻毫不在意地笑,“得不到,放不下,還不如死了。死在你手上,也算是解脫。” “你……”果真是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殊晚簡直被氣死,放開他,學(xué)作電視里氣勢凜然的模樣,將刀尖對準(zhǔn)自己頸側(cè):“趙長鴻,你不放我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趙長鴻幾不可聞地嘆一口氣:“別鬧了,你下不了手?!?/br> 他了解她,十分篤定。 殊晚也就做做樣子,哪能真的傷害自己?憤憤地扔了刀子。 客廳連著一間臥室,但這套房子只有唯一一個出口,門外是長長的走廊,走廊上有好幾道門,保鏢日夜值守。 趙長鴻果然是鐵了心要留下她。 但這難不倒殊晚。 晚上,山莊報警鈴聲響起,趙長鴻從睡夢中被驚醒,問莊內(nèi)保鏢:“怎么了?” “她跑了。” 殊晚打暈了幾個保鏢,從屋中逃出,因不熟悉山莊路線,在逃跑過程中觸發(fā)了警報……可她的的確確已經(jīng)逃走,身強(qiáng)體壯的保鏢形同虛設(shè),她跑得飛快,別人剛見到她的人影,她已經(jīng)從眼前竄過,消失在視線中。 她如何能從重重包圍中逃過?趙長鴻來不及思考,心頭大駭:“快把人找回來。” 她一定沒走遠(yuǎn),或者,還在山莊內(nèi)。趙長鴻命令道:“把狗牽出來。” 犬吠聲劃破山野的寧靜,此起彼伏,保鏢將殊晚的用具放在獵狗的鼻下,獵狗嗅了嗅,保鏢放開繩鏈,訓(xùn)練有素的獵狗們卻沒有氣勢洶洶地追出去,再三驅(qū)趕之后,獵狗追了一小段路,走走停停,不知是哪條狗低吠了一聲,一群狗遲疑著不肯前進(jìn),有的四散逃竄,有的趴在地上發(fā)出低低的嗚咽聲。 連狗都反常。 追兵們茫然無措。 趙長鴻忽然想起那天在慕家大宅,趴在地上低低嗚咽的狼。 據(jù)手下報告,走廊上門鎖被破壞,保鏢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放倒……趙長鴻真是小看了她。留下一部分人在附近繼續(xù)搜索,趙長鴻驅(qū)車去了高速公路。 若殊晚真逃脫,龍家必定找趙長鴻算賬。 山間道路不好走,殊晚上了公路,伸出手準(zhǔn)備搭順風(fēng)車。一輛小貨車開過來,司機(jī)瞅了瞅殊晚,看了看她的面容,好一個美女?。?/br> 美得如同山中精怪! 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兩側(cè)只有山巒起伏。司機(jī)額上起了冷汗,腳下一踩油門,火急火燎把車開走! 半夜三更的美女不能接啊。 殊晚看著遠(yuǎn)去的小貨車,無語。繼續(xù)伸手?jǐn)r車。 一輛越野車在她身邊停下,殊晚正開心,待看清車內(nèi)之人,殊晚臉上笑容一僵。 趙長鴻和幾名保鏢利落下車,殊晚并不怕他,悶著臉道:“趙長鴻,你把我的車賠給我,我就不跟你計較了?!?/br> 保鏢已經(jīng)將殊晚包圍,趙長鴻道:“殊晚,我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跟我走吧,我把好吃的,好玩的都給你?!?/br> “你也變成了流氓!”殊晚吼他。 “你不是喜歡流氓嗎?”趙長鴻笑容中有種諷刺的味道,朝保鏢遞了個眼神。 幾個保鏢撲上來抓殊晚,殊晚撞倒一個男人,像條泥鰍一樣鉆出去,利落跑掉,繼而像離弦的箭似的,沿著路肩飛奔。 趙長鴻看著那個被撞翻的男人,這是出工不出力嗎? 男人們緊追不舍,趙長鴻上了車,喊司機(jī):“快追?!笔馔砘仡^看他們一眼,真討厭,她不敢跑出離奇的速度,很快趙長鴻的車跑到了她前面,吱嘎一聲停下,車上之上跳下來前后堵截。 殊晚一看形勢不妙,準(zhǔn)備躍出高速公路護(hù)欄,忽聽到有人喊她:“殊晚……” 剎車聲響起,一輛車急促停下,殊晚順著聲音看去,透過放下的車窗看到慕皓天的臉。殊晚欣喜,跳起來朝他揮手:“慕皓天,快來。” 慕皓天大步下車,朝殊晚跑過來。他得到了消息,一輛紅色小跑車沖出跨海大橋墜入海中,車牌號顯示正是殊晚的車,慕皓天心頭大駭,因他這晚在城郊應(yīng)酬客戶,驅(qū)車回去轉(zhuǎn)乘直升機(jī)太麻煩,便直接驅(qū)車上了高速,一路心急如焚。 恰好看到路邊這么多人拉拉扯扯。 趙長鴻臉色一變。已經(jīng)沒有機(jī)會了,他仿佛聽到了命運審判的鐘聲。 慕皓天眸色不善地看著公路上的眾人,撥開幾名保鏢,鉆到殊晚身邊,將人護(hù)在身后:“趙長鴻,你搞什么?” 趙長鴻眸色暗下去,仿佛聽到了山崩地裂的聲音。 他失去了愛情和事業(yè),如今,還會失去更多。 慕皓天拳頭緊握,眸中怒火噴薄。 “沒,沒什么?!笔馔砝∧金┨欤摆w長鴻心情不好,找我聊聊天晚上請我吃個了飯,正準(zhǔn)備送我回去吶?!?/br> 她沒說實話,趙長鴻抬眸,不可思議地看著殊晚。 “趙長鴻,你得把車錢賠給我?!笔馔碚f,又對慕皓天解釋:“他說讓人把我的車開回去,結(jié)果開到了海里?!笔馔碜Я俗金┨?,“走吧,你正好送我回去。” 離開時,殊晚從趙長鴻身邊擦肩而過,他大概是真的很喜歡她,但男人的喜歡,總是帶了占有的成分,也許只是一念之差,殊晚就原諒他這一次。 慕皓天似乎不信她,上了車,冷著臉問:“他是不是對你做了什么?” “他能對我做什么?”殊晚反問,“我不對他做什么就不錯了?!?/br> “你……”慕皓天氣結(jié),哼了一聲,“你沒對我說實話?!?/br> “我……我有*權(quán)?!笔馔斫袉镜?。 慕皓天臉色一沉,一把將殊晚拽過來,手上用力,將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分開她的兩條腿:“真想惹我?”聲音低而魅惑,慕皓天順手關(guān)上可車內(nèi)的隔音板,吻上她的耳垂,舌尖含著耳垂吞吐,或是輕吻她的頸側(cè),殊晚起初推拒他,但慕皓天十分執(zhí)著,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腰,輕柔地?fù)崦?/br> 殊晚有著敏銳的感知力,肌膚上亦是如此,她如同一顆熟透的果子,輕輕撥弄,便從樹上掉落,在慕皓天手中晃蕩。 *權(quán)?居然跟他叫囂*權(quán)?慕皓天得好好收拾她。 慕皓天知道她最受不了怎么的撫弄,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里,她最受不了慕皓天揉捏她的胸前高聳,不消一會兒,便嬌軟如水,連聲音都是軟的:“你……不許這樣……” 慕皓天低低笑了一聲,打開通訊器對司機(jī)道:“出高速后,找最近的五星級酒店停下?!?/br> 殊晚臉上騰起兩片紅色云霞,道:“不行,我要回……”話沒說完,就被慕皓天堵住,他的舌頭探入她的口中,攻城掠地。 車子果然在某家酒店大堂前面停下,殊晚站在門口不想進(jìn)去,她要回家,跟慕皓天在外面過夜心頭忐忑不安,慕皓天勸道:“這么晚了,你反正都得找借口,不如就說去朋友家了。”殊晚還沒給家里報平安,握著手機(jī)猶豫不決。 二人正僵持間,汽車轟鳴聲傳入耳中,一輛車從酒店大門沖進(jìn)來,在酒店內(nèi)部的行車道上速度依舊快得驚人,一個漂移似的剎車,有驚無險。車門打開,龍誠站在門口喊她:“殊晚——” “大哥……”殊晚驚訝。 龍誠瞟了一眼慕皓天和殊晚緊握的雙手,喊道:“回去了?!?/br> 坐在龍誠的車,車內(nèi)似乎籠罩著低氣壓,殊晚心虛得不敢開口。龍誠口氣十分無奈:“你怎么把車開進(jìn)海里了?打電話也打不通,雖然我們覺得你不會有事,但還是很擔(dān)心,爸爸下海找了你幾圈,并讓我留意你的行蹤,結(jié)果你……” 在y市,只要殊晚露了面,龍誠不會找不到她。殊晚剛下車,就有人給龍誠打了電話。 他不想責(zé)備殊晚,只給父親打電話說了一聲。 父親還在海邊,龍誠開車去接他,龍澤身上衣服還沒換,濕噠噠地沾在身上,問殊晚:“你還好嗎?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沒,沒事?!笔馔戆涯X袋垂得低低的,不敢看父親。 龍澤隱有不悅:“你跟慕皓天……” “爸爸,我挺喜歡他?!笔馔硖拱椎?。 龍澤重重的嘆氣,面色略清冷。 車內(nèi)浮動著詭異的寂靜,一路開到家中別墅,車子停下,龍澤開口:“走吧?!?/br> 殊晚腦中一根弦戛然斷裂,一下子哭出來:“爸爸,你不要把我趕出去啊……我不想跟你斷絕關(guān)系……我很喜歡慕皓天,可我也很喜歡你……” 龍澤愣神,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這孩子,怎么會嚇成這樣?連忙安慰殊晚:“我什么時候說要趕你走?” “可我真的想跟慕皓天在一起?!笔馔淼?。 最擔(dān)心的事情發(fā)生了,慕皓天成功給殊晚洗腦。龍澤語重心長道:“他不適合你?!?/br> 翌日,慕皓天悻悻地回家,父親倒是興致很好,笑瞇瞇地問:“去y市了?。俊蹦金┨禳c了點頭。父親笑容可掬:“你什么時候帶女神回家?周末嗎?” 這下,估計殊晚更沒時間了。 慕父搓著手,又說:“皓天,你下次去找女神,從她身上抽點血回來?!?/br> 慕皓天一驚:“干嗎?” “你不是她有很強(qiáng)的再生愈合能力嗎?我找家醫(yī)療機(jī)構(gòu)研究一下,看能不能配出什么新藥。不然,直接喝了也不錯?!蹦礁干裆蛲?,“肯定是靈丹妙藥,我這中風(fēng)落下的毛病說不定就好了?!?/br> 慕皓天臉色一冷:“你以為她是唐僧rou嗎?” “她真的很奇妙,人首蛇身誒,還能變化?!蹦礁纲\兮兮道,“你跟她睡了吧?我看你最近精神不錯,說不定是得到了滋養(yǎng)……你說她母親是普通人,她看著很年輕啊,像三十多歲的人,是不是從龍澤身上得到了什么?” “她母親勤于鍛煉,保養(yǎng)得好,又不cao心什么,心境平和自然年輕?!蹦金┨齑驍喔赣H,“我是最近心情好,趙長鴻跟左秋語分手了?!?/br> 父親這幾年疾病纏身,不知道他想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