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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不知道這些多值錢吧?”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其中一幅字畫,然后很快收回手。 “我平時雖然不怎么關(guān)注這些,但是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彼位绰暉o奈地看著韓琦,然后又笑了笑,打字給他:“這些都是外公平時隨便寫的,不值錢?!?/br> “哈哈?!表n琦笑了一聲,沒說不要也沒說要,只是跟在他身后上了樓。樓上有三間房。兩間臥室,一間書房,宋淮聲帶著韓琦推開了書房的門。 門被推開的那一瞬間,從落地窗前照進來的月光就撒了他們一身,地面也被照的一片銀亮,擺放在書房中央的那架白色鋼琴就顯得格外矚目。 光滑的琴蓋上灑滿了皎潔的月光,鋼琴本來冷厲的邊角也奇跡般地變得柔和了起來,韓琦看的眼睛都直了,他上前摸了摸鋼琴,忍不住說道:“這琴少說也有個十幾萬,你就這么把它放在這里了?” 宋淮聲看著韓琦的表情,不由得笑了,他把手機地給韓琦:“這里有宋家的本家人,他們會幫忙看著房子的,而且這里的人偶讀比較淳樸善良,一般都不會發(fā)生偷竊的事情。” “我知道啊,但是……”韓琦想了想,忽然又不知道該怎么跟宋淮聲說,人情世故,宋淮聲應(yīng)該比他懂的更多吧,畢竟他從少年時期就是一個人了,在他們認識之前,他都不敢想宋淮聲是怎樣一個人走過那段難熬的日子的。 “這樣也挺好的,人與人之間還是要有信任的?!彼锨耙徊脚牧伺乃位绰暤募绨颍瑳]有再說什么了。 宋淮聲低頭笑了笑,抬眼的時候視線落在鋼琴上,眼里忽然泛起一絲懷念的神色。韓琦看著宋淮聲這幅樣子,忽然想起來他以前也見過宋淮聲彈琴,便把宋淮聲按到了鋼琴凳上坐下:“你不是會彈嗎,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聽你演奏一曲?” 說著還歪了歪頭,眼神期待地看著他。 “我很久沒有彈過了?!彼罅四笫掷锏氖謾C,搖了搖頭。 “沒事兒,彈一彈吧,我又不會笑話你。”韓琦從他手里拿過手機,又把他的手放在了琴鍵上:“觀眾就我一個人,所以放飛自我吧!” 他無語地看著韓琦略顯中二的動作,雖然表情很嫌棄,但是心里卻泛上了絲絲暖意,他看著韓琦信任、鼓勵的眼神便點了點頭,放在琴鍵上的手指也不由得動了起來。 “吱~”格外刺耳的聲音從宋淮聲指尖發(fā)出,他被嚇得一下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然后呆滯地轉(zhuǎn)頭看向韓琦,眼里閃過一絲受傷的神色。 “哎哎哎,你先別急,這琴是不是沒調(diào)律?”韓琦看著那抹受傷的神色,忽然覺得很新奇。 “……”宋淮聲不愧是十多年沒怎么彈過琴的人,這琴放這里十年多了都沒彈過,他上來就彈,得虧琴的質(zhì)量好。 他看著韓琦憋笑的表情,默默地又坐下在鋼琴上鼓搗了一回,鋼琴發(fā)出忽高忽低的聲音,不一會兒宋淮聲就端正了坐姿,伸出手仿佛情人一般撫摸著鋼琴。 從他坐到鋼琴前的那一刻起,韓琦覺得他就像是專門為舞臺而生的一樣,就算此刻沒有鎂光燈打在他身上,他也是熠熠生輝的。 優(yōu)雅、完美、高貴,這些美好的詞匯就好像是專門為他寫的一樣,再多贊美之詞用在他身上都是合適的,他的才華配得上那些優(yōu)美的詞。 韓琦看著他抬起手,修長的指尖在琴鍵上靈活地跳躍著,輕快明媚的旋律從他靈活的指尖流淌而出,空氣中都被那旋律染上了輕快的氣息。 聽著那歡快的調(diào)子,韓琦笑的都合不攏嘴了,宋淮聲彈得是貝多芬的《歡樂頌》,他雖然不怎么懂音樂,但是他小侄女經(jīng)常彈這首曲子。他小侄女彈的時候他還驚訝過這么痛苦的曲子居然叫歡樂頌,今天聽宋淮聲彈,才知道它的確應(yīng)該叫歡樂頌。 宋淮聲的手指落在琴鍵上,彈出了一個完美的收尾音符,結(jié)束了這次演奏。 他閉著眼坐在鋼琴前喘氣,屋子里沒有開燈,朦朧的月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臉上,照的他臉側(cè)的汗珠都閃著細碎的光芒。 “彈得真好,我都不知道原來你彈得這么好?!表n琦由衷地鼓了鼓掌。 “不行了,彈錯了好幾個音?!彼位绰暠犻_眼,他笑著搖了搖頭,略微發(fā)抖的手拿過手機打字。 “我覺得,你就算以后不唱歌了,也能彈琴啊。”韓琦想了一下這個提議的可行性,笑了笑。 “我……很久沒彈琴了?!彼位绰暘q豫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 “這有什么,再練啊,你的底子不是還在嗎?”韓琦攤了攤手,然后在他肩膀上重重按了一下:“以前不知道你是為什么才放棄彈琴的,可是現(xiàn)在是一個機會不是嗎?” 韓琦看的出來,宋淮聲對彈琴是很喜歡的,并且喜歡程度不亞于唱歌。 “可以嗎?”宋淮聲露出了一點迷茫的神色,歪著頭看他。 “怎么不能?”韓琦反問。 宋淮聲看著韓琦的眼睛,有一瞬間的怔忪,其實他也明白,韓琦說的很對,他暗自握住了拳頭,然后點了點頭。 “那就行了,先洗漱吧,今天忙了一天了,我明天還得趕飛機呢?!彼f著就下樓去了,留下宋淮聲一人在鋼琴前坐了很久。 他下樓前,看著那個垂頭坐在月光下的身影,他的身姿很挺拔,卻也莫名很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