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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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易抽空回頭白了他一眼,走到籠子那兒,見布丁看到她就不停的搖著尾巴,哼哼唧唧在籠子里走來走去,又急又高興的樣子。她蹲下來把它從里面抱出來,瞅到狗盆兒里面干干凈凈的,知道小家伙應(yīng)該是餓了。 穆青走過來,皺著眉說,“你以后就不能少喂它點(diǎn)兒,瞧這拉的尿的,臟死了?!?/br> 安易邊把狗盆兒拿出來邊遞過去邊說,“就算養(yǎng)貓也不見得就干凈,我以前在網(wǎng)上看到說,貓身上的細(xì)菌特別多。”又說,“你去給它泡狗糧,我收拾籠子?!?/br> 他不接狗盆兒,不爽的說,“算了,你去喂它,籠子我收拾。”說著就開始卷袖子,安易看著他明明很嫌惡卻還要親自上陣,抿著嘴唇笑了笑,把布丁還有狗盆擱地上,湊過去摟上他的腰,俏生生的說,“穆青,你對我真好?!?/br> 他立馬傲嬌上了,哼了一聲,拍拍她的背,“知道我對你好,以后就聽話點(diǎn)兒,昨兒晚上讓你幫我舔舔都不樂意,今天晚上不許再躲了啊。” 安易頓時沒好氣,仰著頭瞪他,“你能不能不要總是見縫插針?biāo)A髅ィ俊?/br> 穆青在她頭上使勁揉了兩下,特干脆利落的回了倆字兒:“不能!”心里已經(jīng)打算好,晚上要好好折騰折騰她才成。 可惜大叔運(yùn)氣不佳,晚飯前,安易發(fā)現(xiàn)大姨媽突然到訪。 自做完手術(shù)后,她經(jīng)期就一直不規(guī)律,不像以前時間那么精準(zhǔn),錯也就錯一兩天而已。到醫(yī)院復(fù)診時,項(xiàng)越說這是正常情況,只要按時吃藥把身體調(diào)理好,經(jīng)期紊亂的現(xiàn)象自然就好了。 吃晚飯的時候,穆青有點(diǎn)兒郁悶,瞅著安易的嘴巴看了好半天,安易白他,“你不許亂來?!彼b沒聽懂,盛了碗紅棗糯米粥放她面前說,“喝這個,里面放了紅糖,補(bǔ)血?!?/br> 等喂完布丁,倆人上樓,安易要去洗澡,穆青特自然的說,“一塊兒洗吧?!边@兩天她的手雖然已經(jīng)好了,可兩人還是會一起洗澡。不過今天妹子比較精明,她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大叔,“不用了,我身體不方便,今天不泡澡,直接淋浴。” 穆青說,“那我也淋浴?!?/br> 他這么配合,安易更不放心他了,警惕的說,“不要,我要自己洗,你回你房間洗。” 被她這大眼緊緊逼視,穆青還真有那么點(diǎn)兒心虛,知道自己今兒是甭想討到好處了,有些失望,卻也不再堅(jiān)持,省的她一生氣,不讓他摟著睡覺,這小丫頭脾氣上來不管不顧的,之前那兩巴掌他可沒忘。 隔天早上起來,安易算是疼醒的,她肚子疼,小臉兒煞白,嘴唇都沒顏色了。穆青去樓下藥箱拿了暖寶寶上來貼她肚子上,摸著她的臉問,“要不要吃止疼藥?”安易懨懨的說不用,“沒上次那么疼,藥吃多了不好。”又說,“你記得幫我喂布丁,它一餓就該亂叫了?!?/br> 穆青沒好氣,“放心,餓不到你的心肝寶貝?!?/br> 安易摟著他的腰,臉在他小腹那兒蹭了蹭,柔柔的說,“你才是我的心肝寶貝?!?/br> 這話略rou麻,大叔有點(diǎn)兒hold不住,又高興又有點(diǎn)兒尷尬,咳了一聲,摟了她一會兒說,“我下樓給你沖杯紅糖水,再煮個紅棗粥好不好?不吃飯不行,你得吃點(diǎn)兒東西?!?/br> 安易弱弱的嗯了一聲,穆青把她的頭挪到枕頭上,掖了掖被子,在她眉心那兒吻了下,這才下樓去了。 到廚房找出紅糖,又拿出紅棗,把湯鍋里接了水,等水開的時間,摸出手機(jī)給項(xiàng)越打電話。項(xiàng)越在那頭兒說,“我認(rèn)識個老中醫(yī),之前他在國外,三月份會回國,到時讓老先生幫嫂子調(diào)理一下,比吃西藥好,”又說,“如果疼的厲害,就吃上次我開的藥,不過也別多吃,吃多了有副作用?!?/br> 穆青說知道了,又聊了兩句,臨掛電話時,項(xiàng)越突然說,“昨天三哥給我打電話,說宋釗,”他話沒說完,就被穆青打斷了,“你甭理他,讓他自己折騰去?!?/br> 項(xiàng)越一聽就知道這事兒自己最好還是不要摻和的好,省的以后夾中間左右為難,弄得里外不是人。 下午時安易肚子就不是那么疼了,她起床到洗手間刷牙洗臉,之后出房間,打算下樓去把之前買的雞,魚,排骨,豬rou炸了。穆青在她睡著時,留了張字條有事出去了,家里就她一個,也沒人管她。 到樓下客廳,先把在籠子里關(guān)著的布丁放出來,見它肚子滾圓,知道穆青沒‘虐待‘它,讓它自己撒歡玩兒,她去廚房和面糊。剛炸了一會兒小酥rou,家里門鈴就響了,安易只得先關(guān)火,出去看看來的是哪個不速之客。 等從門禁視頻里看到周建夫妻倆,安易覺得這還真是不速之客。除了這兩人,他們旁邊還站著個年輕人,后面有兩個上了年紀(jì)的一男一女……這是全家總動員的節(jié)奏啊。 安易有點(diǎn)兒無語,沒先開門,而是從茶幾上拿起手機(jī)撥了穆青的電話。他那邊有點(diǎn)兒吵,過了會兒才靜下來,應(yīng)該是他找了個安靜的地方。 穆青在電話里說,“商場這兒剛才發(fā)生了踩踏事故,我過來處理,你當(dāng)時正睡著,就沒叫你,看到我給你留的字條沒有?”又問,“打電話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因?yàn)榘惨灼綍r很少在他外出的時候打電話給他,所以她這會兒突然打過來,穆青就覺得肯定有事。 安易臉上不自覺的就帶了笑,柔聲說,“我身體沒事,字條我看見了,你那邊事情嚴(yán)不嚴(yán)重?” “不是大事,有幾個人受傷,已經(jīng)送醫(yī)院了,我現(xiàn)在就能回去?!?/br> 知道他那邊事不大,安易嗯了一聲,把周建貌似全家總動員來訪的事說了,又說,“我還沒開門,覺得應(yīng)該先給你打個電話說一下?!?/br> 穆青在電話里聽到周建帶人去家里,立馬就怒了,罵了兩句臟話,對安易說,“你自己在家,別給他們開門,我給阿建打電話,等我回去再說?!?/br> 掛了電話,安易直接回了廚房,不再管外面的人。穆青是一個多小時后回來的,見她在廚房炸東西,有些生氣,臉色就不太好看,“你肚子不疼了?” 她說嗯,“好多了,我閑著沒事,就把這些炸了。”夾了塊兒小蘇rou放他嘴邊,“你嘗嘗,我覺得挺好吃的?!?/br> 見她這么淡定,眨著大眼期待的看著自己,穆青就有點(diǎn)兒無力,到底是沒再說什么,張嘴把小蘇rou吃了,咽下去說,“還行。”又說,“以后家里只要有人按門鈴,你自己在家都不要開。” 安易說知道了,穆青接過她手里的漏勺木筷,“行了,剩下的我來,你去客廳歇會兒?!?/br> 到了臘月二十八,離過年更近了。 吃過早飯,安易把之前買的春聯(lián)門畫找出來,穆青踩著椅子,先把院子和房子的大門貼了,春聯(lián)紅底金字,貼上后看著還挺喜慶的。之后又給每個房間都貼了門畫,穆青拿著一張‘福’字剛貼上,安易過來說,“福得倒著貼,不能正著?!?/br> 見他皺眉,她解釋說,“‘?!沽司褪歉5搅说囊馑肌!?/br> 穆青有種恍然大悟的趕腳,以前見別人家的福倒著貼,他也沒深究過原因,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還有這講究。過年對他來說其實(shí)沒什么意義,這么多年了,家里這還是頭一回貼春聯(lián)門畫,其實(shí)感覺有點(diǎn)兒新鮮。 貼好這些,他們下午又去了趟商超,買了些瓜子兒花生水果之類的零食,又買了些菜蔬rou類,滿載而歸,這樣過年前后這幾天就不用出門了。 到年三十這天,安易的心情從早上起來就很好,臉上一直都掛著笑。穆青瞅著也覺得高興,兩人白天吃的比較簡單,包的餃子,簡單炒了幾個菜,晚上才是大餐。 穆青手機(jī)從上午就開始響,全是拜年的電話,等他手機(jī)又響了,安易故意皺著眉頭問,“你人緣不錯嘛,有女的沒有?” 他有點(diǎn)兒忍俊不禁,彈了下她的腦門,擰擰她的鼻子說,“放心吧,我從不留女人的電話?!边@話說的,相當(dāng)?shù)睦碇睔鈮选?/br> 晚上大餐,穆青是主廚,安易在一旁打下手。從六點(diǎn)鐘開始,外面炮聲就沒斷過,好在家里隔音效果不錯,不然真要被吵死了。 穆青炒菜的時候聽到不遠(yuǎn)處他們鄰居那兒好像也放了炮,戚了一聲,“等會兒我也出去把炮放了。” 她覺得他孩子氣,還攀比這個,不過還是順著他說好。 年夜飯做了二十多道菜,等做好了,先沒吃,穆青讓安易穿上外套,拉著她去大門外面放炮。 他們一共買了三掛鞭炮,還有煙花,煙花等晚些時候再放。穆青把一掛鞭炮伸開,拿著打火機(jī)剛一點(diǎn)著就跑了回來,之后就是噼里啪啦的聲音,安易捂著耳朵,他摟著她的肩,相視一笑,有種淡淡的溫情在兩人心中慢慢沉淀下來。 ☆、第49章 no.49 大年初一,新年第一天,早上六點(diǎn)半,安易從穆青腋窩下拿出溫度計(jì),舉著看了片刻,“39°……5?!這么高!”妹子臉色馬上就不那么美妙了,拍著他的臉有些著急的說,“咱們?nèi)メt(yī)院,快起來,我去給你拿衣裳。” 等把衣服拿過來了,穆青卻躺床上不動,因?yàn)楦邿?,他眼神顯得有點(diǎn)兒呆滯,不過精神卻還好,一臉無所謂的說,“吃點(diǎn)兒退燒藥就成了,去什么醫(yī)院啊,又不是病的快死了!唔,疼!我病了你還掐我?!” 安易比他反應(yīng)更大,“再說死不死的,還掐你!”倏爾又緩下語氣,輕聲勸著,“高燒都快四十度了,吃藥不行,你聽話,去醫(yī)院打一針就好了,瞧瞧你聲音都啞成什么了,昨晚就不該讓你穿著襯衫出去放煙花,有病就得治,快點(diǎn)兒起來,嗯?” 見他還不為所動,安易就有點(diǎn)兒急躁,直接上手掀被子,拉著他的胳膊就往外拽,只是本人不配合,妹子這小細(xì)胳膊哪里扯得動他,半晌也沒挪動一下,把她給氣的,板著臉說,“你別任性,這么大人了不會還怕打針吧?” 激將法都用上了。 他懶洋洋的像看著個無理取鬧的孩子似的無奈的說,“我以前發(fā)燒四十多度不吃藥自己都扛過去了,這才多少度,你也大驚小怪了,好像我快……咳,”到底沒敢再說‘死‘字,自顧把被子重新蓋好,還催她,“行了,甭叨叨了,趕緊下去拿藥,如果吃了藥還不退燒我就去醫(yī)院,這樣滿意了吧?” 好像讓他同意去醫(yī)院她就該多感恩戴德似的,安易真是被他氣樂了,瞪他一眼,也沒別的辦法,任她再曉之以理,他不接招,她也沒轍,只能不情不愿的下?lián)ツ盟幜?,順便接了杯溫水上來?/br> 穆青吃藥到是沒廢話,她接過喝了大半的水杯,幫他掖掖被子,想了想,跑他屋里把他床上的被子也抱了過來蓋他身上,摸摸他發(fā)燙的臉,柔聲說,“你睡吧,我看著你?!?/br> “你抵抗力不成,”他卻抬手趕她,“去喂你的心肝寶貝吃飯去吧,甭和我挨一塊兒太久,容易傳染?!?/br> 安易白他,“擔(dān)心我被傳染還不愿意去醫(yī)院,你這什么鬼邏輯!”又說,“布丁我等會兒就去喂,你快睡吧,別管我了?!?/br> 穆青到底是高燒,又不是鐵人,吃了退燒藥,藥效上來,眼皮耷拉著一會兒就睡著了。 等他睡了,安易摸摸他的頭,guntangguntang的,她皺著眉,輕手輕腳去了洗手間洗漱,出來換了外出的衣服,又下樓給布丁泡了狗糧喂它。過了會兒,等她回房間,又伸手在他額頭上感受了下|體溫,好像比剛才更燙了。 她拿出體溫計(jì)小心翼翼的放到他腋窩下,這樣的動作幅度,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早醒了,現(xiàn)在卻沒什么反應(yīng),安易有點(diǎn)兒擔(dān)心,忽而想起他們是認(rèn)識個大夫的,捶捶腦袋,暗罵自己夠笨的,趕忙出去打電話給項(xiàng)越。說來也巧了,項(xiàng)越每天都有外出晨跑的習(xí)慣,安易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他正好進(jìn)家門,聽到客廳茶幾上的手機(jī)鈴聲,鞋都沒換,先過來接電話。 號碼是安易的,兩人雖互留電話,卻是第一次通話。知道穆青發(fā)高燒,他也沒廢話,直接說,“我現(xiàn)在就趕過去,一個小時內(nèi)能到,這段時間可以先用酒精幫大哥降溫,重點(diǎn)擦腳底和腋下?!?/br> 項(xiàng)越是四十分鐘后到的,開著他那輛拉風(fēng)的蘭博基尼。剛按了門鈴,大門就開了,安易站在屋門前等著,見到他,她焦慮急躁的情緒才慢慢穩(wěn)了下來。 “安易?!彼麖能?yán)锵聛恚瘸雎暫退泻?。兩人熟悉了以后,安易就和他提議,別叫自己‘大嫂‘了,聽著實(shí)在別扭。項(xiàng)越當(dāng)時還是先詢問的穆青,等穆青點(diǎn)頭了,才開始直接喊名字。 安易先客套一句,“你來啦,速度好快?。 比缓筅s忙迎他進(jìn)屋說,“我剛才給他量體溫,都39°8了,叫他也叫不醒,你快去看看?!?/br> 穆青醒的時候,還有點(diǎn)兒迷糊,想坐起來,卻被人一把按住了左手,耳邊是熟悉的聲音,“別亂動,小心跑針?!?/br> 他皺著眉扭過頭,視線先在安易臉上停了片刻,繼而注意到眼前的白色輸液管,又低頭瞅瞅自己的左手,再大概逡一圈周圍,得出結(jié)論:他在她的房間里輸液。 “阿越來了?”他啞著聲音問。 安易點(diǎn)頭,好奇的問,“你怎么知道是他來啦?”這腦袋瓜,也太精明了。 穆青哼笑,“這附近又沒診所,大過年的,你能喊到家里的大夫除了阿越也沒別人了?!卑惨椎伤谎?,“你還有臉笑,當(dāng)時讓你去醫(yī)院不愿意,看吧,后來都燒暈過去了,叫你都不醒,我要是跟著你胡鬧,估計(jì)你都得燒傻了!”說著眼眶就有點(diǎn)兒紅,當(dāng)時叫都叫不醒他,她心里真是怕死了。穆青到底理虧,有點(diǎn)兒心虛的咳了一聲,岔開話題說,“我嗓子干,你去給我倒杯水?!?/br> 這大爺?shù)目跉?,真是……她鼓著臉不高興的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等他疼的齜牙,這才滿意的起身下樓去給他倒水。項(xiàng)越正在樓下客廳跟布丁玩兒,見安易下來,他抱著布丁問,“大哥醒了?” 安易說醒了,“我下來給他倒水,”又好笑的說,“他一醒就問我‘是不是阿越來了‘,估計(jì)是沒燒壞腦子?!?/br> 項(xiàng)越笑了笑,“那我上樓去看看大哥?!彼L得貴氣儒雅,即使懷里抱著布丁,也沒把他襯得多接地氣,難怪林珂和陳妍到現(xiàn)在還對他垂涎三尺,常常在電話里提起他,這妥妥的男神啊。 安易端著水杯上樓,進(jìn)房間就看到項(xiàng)越拿著聽診器在穆青胸腔那兒聽雜音,片刻后直起身說,“今天掛一針,如果晚上不再起燒,那明天再打一針穩(wěn)固一下應(yīng)該就沒事了?!?/br> 穆青不樂意,“多大的事兒啊,明兒你別來,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不用打針?!?/br> 安易把杯子往他手里一塞,回身對項(xiàng)越道,“甭理他,明天你記得過來?!庇终f,“我下樓做飯,你們倆說話吧,項(xiàng)越,你有什么忌口沒有?” 項(xiàng)越先戲謔的瞅了眼穆青,然后才笑著答,“我沒什么忌口,和大哥一樣,什么都吃?!钡劝惨壮鋈チ?,他把在地上撒歡的布丁抱起來,摸著它的小腦袋對穆青說,“大哥現(xiàn)在也是個妻管嚴(yán)了。” 穆青哼了一聲,“我那是不想和她一般見識,女人都是玻璃心,你對她兇,她哭的哇哇叫能吵死個人。” 項(xiàng)越莞爾一笑,“本來打算明天過來給大哥拜年的,這次真是趕巧了,三哥昨天下午和我見了一面,他說現(xiàn)在不敢給你打電話,讓我見到你替他拜個年。” 一提到周建,穆青就一肚子的火,不耐的說,“那笨蛋算是被個女*害了,媽|的什么玩意兒,宋釗的事你應(yīng)該清楚,那小王|八|蛋把我警隊(duì)的朋友禍害了,留了個爛攤子給我收拾,現(xiàn)在把他弄出來,讓去給人家屬賠禮道歉都能整出幺蛾子,這事兒擱誰身上不氣,阿建再這么下去,被女人把持,遲早得出事,我們這十幾年的朋友情估計(jì)也耗得快?!?/br> 項(xiàng)越?jīng)]想到穆青會說出這么嚴(yán)重的話,有些驚訝,穆青說,“你和阿建接觸的時間還短,不知道他這個人。人是好人,沒壞心,實(shí)在,有點(diǎn)兒市儈但大是大非上還立得住,壞就壞在耳朵根太軟,宋雅那女人說什么他都聽,也不管對錯,那晚他來找我喝酒,我們在樓下吧臺那兒,他親口跟我保證說,肯定讓宋釗給家屬跪下賠不是,阿越,人家家屬沒說讓宋釗斷手?jǐn)嗄_,就讓跪下懺悔一下,這要求真不高,就這都能出幺蛾子,前兩天竟然還趁著我不在,領(lǐng)著宋家那一家子人過來,當(dāng)時就安易自己在,他帶著這么多人吭都不吭一聲就過來,什么意思?示威嗎?這次我能原諒他,下次呢,下次在別的事上是不是宋雅說幾句話他就能背后捅我一刀?” *** 安易不會做復(fù)雜的大菜,就會家常菜,不過味道經(jīng)過多人認(rèn)證,還是不錯的。她中午炒了幾個菜,蒸了餃子,給病號煮了八寶粥,還做了個魚丸紫菜湯。 飯做好了,穆青的針正好也掛完了。他隨意的裹著睡袍下來,三人坐一塊兒吃飯。安易先盛了碗粥放他面前,“放了冰糖的?!庇终泻繇?xiàng)越,“我做飯水平一般,你別嫌棄?!?/br> 項(xiàng)越咽下嘴里的炒年糕,笑著說,“不會,挺好吃的,大哥有口福?!?/br> 吃完飯,項(xiàng)越又和穆青說了會兒話,約定好明天上午九點(diǎn)過來打針,然后就告辭了,臨走帶了安易特意準(zhǔn)備的蒸餃和幾樣小菜回去。安易扶著有點(diǎn)兒虛弱的病號上樓,問他,“項(xiàng)越是不是沒有女朋友?” 他睨她,“你問這個干嘛?” 安易無語了,“你這什么眼神,我就是好奇問問?!?/br> 穆青戚了一聲,“他這人有感情潔癖,一般女人看不上,你要是想幫你把朋友牽紅線就算了,那什么林珂、陳妍的,倆人都普通的不行,沒戲?!?/br> ☆、第50章 no.50 大年初二,穆青老老實(shí)實(shí)的又掛了瓶吊針。他身體素質(zhì)不錯,昨天還病的像只貓,今天就生龍活虎神采奕奕了,如果不是安易堅(jiān)持,今天這一針說什么他都不會打。 中午又留了項(xiàng)越在家里吃飯,他今天不是空手來的,除了給穆青打針外,也是拜年,提了送給兩人的禮物,還給布丁帶了兩件小衣服,這可真是,考慮的也太周全了。 “現(xiàn)在還有寵物店?duì)I業(yè)嗎?”安易看著手里一紅一黃款式各異的寵物裝,疑惑的問。 項(xiàng)越把布丁抱在懷里,笑了笑說,“我有個朋友是開寵物商店的,昨天回去后閑著沒事,就順便去了她那里一趟?!彪m輕描淡寫,但這樣有心實(shí)在難得,安易對他印象就更好了,覺得這人細(xì)心又有愛心,還特別潔身自好,感情潔癖這東西,是個女人聽了都要心動,會有想要把這人收入囊中的沖動??上Ь褪茄酃馓撸|蜜都木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