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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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心清閑了一個(gè)下午,等到晚上用膳時(shí)分,殷邊瓷才回來。 “身子好些了沒有?”殷邊瓷坐在床邊,隔著被子,輕輕拍了拍糖心的小屁股。 得知他回來后,糖心就拿被子罩住自己,想起昨晚彼此經(jīng)歷過的事,她便面皮發(fā)燙,一點(diǎn)也不想看見他。 殷邊瓷特別耐心地哄勸:“歇也歇一天了,先起來把飯吃了可好?” “你先去吧你先去吧?!碧切囊恢皇稚斐霰煌猓瑢?duì)著他揮了揮,跟轟蒼蠅似的。 半晌,也不聽殷邊瓷的回應(yīng),糖心以為他已經(jīng)去了外廳,這才慢慢支起身,將腦袋探出來,不料一雙堅(jiān)實(shí)的手臂迅速從后將她攬腰抱住。 “你……”糖心才曉得他壓根沒走,而是躲在床側(cè),氣得正欲扭身掙扎,卻被殷邊瓷用嘴巴堵住。 大概是吻得用力,等殷邊瓷離開后,糖心一張杏核般的小臉已經(jīng)變得粉乎乎的了,就像曬熟的桃子,一掐就能擠出甜水來。 然后殷邊瓷就真的伸手掐了掐:“起不起來?” “我……”糖心剛想說“不起”,又被他啄住唇瓣,親昵地在上面來回磨蹭,他低低地笑道,“不起來用膳,為夫可就要親個(gè)沒完了?!?/br> “我起,我起!”糖心著實(shí)受不住他的厚臉皮,幾乎是跳著從他懷里起身,急匆匆跑到外廳去了。 二人一同用了飯,之后殷邊瓷倒沒有死皮賴臉地黏著她,而是坐在炕上看書,糖心是怕了那事,沐浴完畢,打算趕緊上床睡覺。 不過她剛一上榻,某人也脫了鞋鉆進(jìn)來。 “你怎么不去洗澡?”糖心覺得這人比河里的泥鰍躥得還快,阻都阻止不了,只好故意找借口。 殷邊瓷捏捏她的俏鼻:“就怕夫人挑剔,為夫來前已經(jīng)在書房洗好了?!蔽炙恍?,還特意伸出胳膊在她面前晃了晃,果然有一股清香好聞的澡豆味。 糖心氣道:“你去看書不行嗎!” 殷邊瓷搖頭:“夫人如此急不可耐地在床上等候,為夫怎好在炕上繼續(xù)看書?” 誰急、不、可、耐、了?這人簡直能把歪的說成直的,把直的說成歪的,糖心睜大眼珠子,真快七竅生煙了。 殷邊瓷伸手要去解她的衣帶,糖心一慌:“你干嘛?” 殷邊瓷道:“我看看昨日的印記如何了?!彼f得一本正經(jīng),但糖心可沒忽略掉他眼中隱現(xiàn)的一簇灼火,幾乎能透過她的衣裳燒到肌膚。 她又羞又惱,就為這事,害得她今天還特地穿了件高領(lǐng),就怕出門被家仆看出什么端倪來,氣急敗壞道:“看什么,都怪你,若不是你……”想起身上紫的、粉的印子,她便委屈得要命,聲音也帶上哭腔,“你、你讓我日后還怎么出去見人?。 ?/br> 殷邊瓷宛如是哄著心愛的小孩子,將她攬?jiān)趹牙铮骸跋麓挝乙欢ㄗ⒁?,不?huì)再這么用力了,好不好?” “下次?”糖心顰眉瞪著眼,氣梗梗地道,“不行,以后都不行了,簡直疼死人了。” 殷邊瓷勾動(dòng)嘴角,笑得有點(diǎn)浪蕩不羈的樣子,湊在她耳畔吐息:“這事兒第一次都會(huì)疼,慢慢就會(huì)好了,說不定日后……夫人還會(huì)喜歡得要命呢?!?/br> 呸,糖心要是信他的話才有鬼,況且這種事昨日深有體會(huì),她是絕不會(huì)上當(dāng)?shù)?,將他往外推了推,佯作不?jīng)意地問:“對(duì)了,你今天中午怎么沒回來?” 殷邊瓷笑道:“恰好來了一位貴客,仔細(xì)招待來著。” 糖心眨眨眼,裝成好奇的模樣:“是誰啊?” 殷邊瓷淡淡一哂,用拇指摩挲過她的櫻唇:“說了你也不知道。” 糖心心想你就裝吧,我今天可是看見你跟某人的jian情了。 正思忖之際,殷邊瓷突然探過頭來,吻上她的小嘴,仿佛含著甜美的櫻桃一般,要多纏綿有多纏綿,讓糖心猶如飄在云朵上似的,腦子暈暈乎乎的,不過殷邊瓷后面的動(dòng)作立馬令她警覺起來:“不行不行?!彼钦娴呐铝四鞘?,可對(duì)上殷邊瓷漸漸火熱的眼神,又深知自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眼淚珠子一擠,無辜委屈地道:“我害怕?!?/br> 殷邊瓷從身上掏出一枚雕著蓮花紋的玉盒。 糖心不解:“這是什么?” 殷邊瓷笑瞇瞇地解釋:“夫人不是怕疼,這是為夫特意制作的膏子,只要抹上,感覺就會(huì)好受些?!?/br> 糖心見他要替自己動(dòng)手,小臉頓時(shí)紅得跟猴屁股一樣,大叫道:“要阿蘿來,要阿蘿來?!?/br> 殷邊瓷隨之板起臉:“這地方豈是外人碰得的?再不聽話,為夫便要打屁股了?!?/br> 糖心掙扎兩下,果然遭到他的狠打,不由得淚眼汪汪,嗷嗷哀求也不管用,最后只得跟小貓一般溫馴下來,被殷邊瓷解了衣裳上藥。 這幾日糖心過得昏天黑地的,連下地時(shí)候都少,大多時(shí)間躺在床上,除了睡覺,就是把殷邊瓷在心里罵了三百六十五遍。真不懂這種事到底有什么好的,每次殷邊瓷都那么亢奮,反觀自己,都快成蔫蘿卜了。 這日糖心正倚在矮榻上吃葡萄,見殷邊瓷進(jìn)來,立馬怏怏不悅地撅起嘴。 殷邊瓷一俯首,就沖那撅起的小嘴上親了一口:“好寶貝,腰還疼不疼,用不用我給你揉揉啊?!?/br> 虧他還好意思說,可憐她一把纖纖小腰,差點(diǎn)就要被他給弄折了。糖心怒視道:“不用你假惺惺?!?/br> 殷邊瓷順手拈起一顆葡萄,喂入她口中:“為夫這般,不也是為了咱們能盡快有個(gè)孩子嗎,其實(shí)為夫也很辛苦啊?!?/br> 糖心瞧他神清氣爽,面含春風(fēng),哪有半點(diǎn)疲憊之態(tài)?說精神過了頭還差不多。 糖心最恨這人睜眼說瞎話了。 此時(shí)阿蘿忽然沖進(jìn)屋,興奮地稟報(bào)道:“閣主,夫人,竹濤院那邊傳話來,說葛師兄醒了。” 自從葛青逸中了金鵬蛇的蛇毒后,整個(gè)人一直渾渾噩噩,臥床不起,期間雖有幾次睜眼,但也時(shí)間短暫,喝了幾口水就又睡去了,是以這次阿蘿說葛青逸醒了,肯定是指葛青逸神智已經(jīng)恢復(fù)清醒。 天,大師兄他終于醒了! 糖心得知消息后喜不自勝,根本不去看殷邊瓷的表情,就朝竹濤院的方向跑去了。 第24章 [知上當(dāng)] 糖心趕至竹濤院的時(shí)候,葛青逸正倚在床頭,剛由小童喂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