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書亞有些奇怪，他在上班，一會兒還有一臺手術(shù)，不過聽到電話里克拉克的聲音不對勁，他也有些擔憂。

    “我在上班，你怎么了？克拉克？”

    克拉克用手擦去一頭的冷汗，盡管約書亞看不到，他還是搖了搖頭。

    “沒事，我只是，做了一個噩夢?！?/br>
    “夢到你出事了。”

    “哦，真可憐。”約書亞輕聲安撫，“別怕，那都是假的，克拉克。謝謝你擔心我?！?/br>
    “我還有臺手術(shù)，做完我就下班了，一會兒我去你那里看看你，怎么樣？”

    克拉克疲憊的閉上雙眼，輕輕地說：“嗯?！?/br>
    第30章 今天大超告白了嗎？

    “蝙蝠俠 02”

    “歡迎來到瞭望塔, 希望你一切平安。”

    漂浮在宇宙的瞭望塔——正義聯(lián)盟隱藏的基地中，緊鎖的電子門在掃描到來客的身份后緩緩地打開了大門，穿著一身灰黑色的鎧甲走進來的人正是正義聯(lián)盟里有著和超人相似但又不同的超然地位的正義聯(lián)盟的建立者, 蝙蝠俠。

    盡管臉上的面具遮掩了他的表情, 但是蝙蝠俠緊鎖的眉頭還是能夠讓人看得出來他周身纏繞的壓抑。

    蝙蝠俠大步走到坐在自己位置上的超人面前，在收到閃電俠和神奇女俠發(fā)來的超人似乎有些不太妙的消息后，他就立刻拋下了手中正在處理的事務匆匆趕來了瞭望塔。

    當然, 關(guān)心同伴此時的心理健康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蝙蝠俠對超人的警惕也從不曾懈怠。

    大廳里凝滯的氛圍顯然表明了閃電俠和神奇女俠所言非虛, 蝙蝠俠緊繃著身體，大腦飛速運轉(zhuǎn)開始猜測超人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事實上也并不難猜，對于超人來說，能夠影響他情緒的事情，也無非就是那么幾件。

    家人，朋友，還有——愛人。

    據(jù)閃電俠說，超人先是去了一趟堪薩斯看了看自己的母親, 然后又通過瞭望塔的技術(shù)搜索了小丑的方位, 直到確認小丑還被關(guān)在阿卡姆瘋?cè)嗽褐兄刂乇O(jiān)、禁才像是松了一口氣。

    若是以往, 超人沒有經(jīng)過蝙蝠俠的同意就擅自調(diào)查哥譚的罪犯一定會受到來自蝙蝠俠的鐵拳制裁, 但是今天超人的反常則讓蝙蝠俠暫時先將這件事放在了腦后。

    “發(fā)生什么事了, 超人?！彬饌b直接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他來之前已經(jīng)讓自己的管家重新確認了一下今天有沒有什么特殊的事情發(fā)生，而得到的反饋則是風平浪靜，也沒有外敵侵入的兆頭。

    “我已經(jīng)檢查過了，老爺。今天不管是對瑪莎夫人還是約書亞先生來說, 都稱得上是一個不錯的日子。”

    微型耳機里傳來阿福沉穩(wěn)的聲音。

    蝙蝠俠將手臂放在桌子上，沉重堅硬的鎧甲和桌面相觸發(fā)出沉重的響聲。

    座位上的超人一直低著頭，蝙蝠俠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但是看他周身壓抑的氣勢勉強也能猜測出一兩分。

    蝙蝠俠嘶啞的嗓音落進了克拉克的耳朵，仿若小山似的身軀略微動了動，克拉克才慢慢地抬起了頭，他看著面前曾無數(shù)次并肩作戰(zhàn)的戰(zhàn)友，原本因為出神而有些凝固的表情此時才稍微有些松動。

    “蝙蝠俠，我…又夢到了不同的夢。”克拉克閉了閉眼睛，他像是有些痛苦，可是夢里殘留的信息太少，又讓他覺得茫然失措，這個大都會的守護神在這一刻竟然顯示出幾分脆弱。

    那個夢還是很美好的，美好的讓克拉克幾乎要沉醉，但是后面急轉(zhuǎn)直下的夢境堪比酷刑。

    “這次，我夢到小丑去了大都會。”

    克拉克斷斷續(xù)續(xù)地將夢里的事說給了蝙蝠俠，也許是擔心什么，蝙蝠俠詢問一些小細節(jié)的時候克拉克也會盡力回憶，將所有事情和盤托出。

    夢里的小丑充滿惡意和瘋狂的微笑再次浮現(xiàn)在克拉克的腦海，只是回想似乎都會讓克拉克經(jīng)歷莫大的折磨，可是深究小丑做了什么，對克拉克造成了什么傷害，在克拉克的記憶里依舊是一片空白。

    但是小丑那個瘋子能做什么呢？他最喜歡的就是看那些高高在上自詡正義善良的人被他從精神上踐踏凌、辱，看著別人從希望墜入深淵，只是看著其他人痛苦瘋狂就足夠讓他快樂一整天。他作惡的理由也僅僅只是因為他想這么去做。

    這樣說來，克拉克夢里的小丑出現(xiàn)在大都會的原因屈指可數(shù)。

    既然不去和他的死對頭蝙蝠俠對著干，跑來大都會，那么無非是為了對付超人罷了。

    而想要擊潰超人，只要從他最愛的人入手就好。

    坐在一旁的蝙蝠俠眉頭皺的更緊，放在桌上的手也下意識攥緊，盡管克拉克說那只是自己的一場夢境，但是難保小丑那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瘋子會不會這樣干。

    他本來就是一個隨心所欲的瘋子，而一個不受道德倫理約束的瘋子無疑對整個社會來說都是一顆定時炸、彈。

    不過盡管如此，蝙蝠俠現(xiàn)在還是要先將超人的情緒安定下來。

    “冷靜點，超人?！辈剪斔钩谅曊f，他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這已經(jīng)不是超人第一次做這樣毫無根據(jù)的夢了，如果只是單純做夢又怎么會有那些詳細的小細節(jié)？這可不是單純的夢境能解釋的通的，但是不管那是什么夢，夢中的事情既然還沒有發(fā)生，布魯斯就會讓它死在萌芽之中。

    “夢里的事既然是你和約書亞在一起之后發(fā)生的，那就說明現(xiàn)在一時半會兒不會發(fā)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