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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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過她的履歷,家世清白,沒什么特殊的?!辈號|方搖搖頭。 從履歷上看,子桑傾就是一個家世雄厚的富家千金,從小也沒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 要說最出格的,估計就是讀完大一就休學(xué)來當(dāng)兵了。 這就是讓蔡東方更不明白的地方了。 按照一般千金的人生軌道,子桑傾應(yīng)該讀完大學(xué),然后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少爺嫁了,自此過上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貴婦生活才對。 明明當(dāng)兵前就是一個普通大學(xué)生的她,怎么會突然想來當(dāng)兵。 而且,當(dāng)兵后,竟然能有這么拔尖的軍事技能。 撇開子桑傾當(dāng)兵前的生活,當(dāng)兵后的子桑傾,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不像是新兵。 “子桑傾和東陽上校的關(guān)系似乎很好,會不會東陽上校私下教她的?” 子桑傾和東陽西歸站得很近,肩膀都要靠在一起了,齊川川突然就靈機大動的說道。 “他們都在一起了,能不好么?”賈豪朝齊川川的方向眼睛一斜,一副你是白癡的眼神。 “你認(rèn)為軍事技能是今天想學(xué),明天就能學(xué)會的?”蔡東方看向齊川川的眼神,也一副你是在開玩笑么的神色。 他們在軍營里奮斗了那么多年,才能有今天。 子桑傾還只是一個小列兵,一個剛下連隊不久的新兵而已。 誰能在短短四五個月,就從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小女孩,變成一個槍戰(zhàn)幾百人也能面不改色,并且還毫發(fā)無傷的尖兵。 真當(dāng)尖兵是吃飯吃出來的么。 “也對,那她一身本事到底哪兒來的?”齊川川一臉的垂頭喪氣,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誰知道,要不你去問問她?”賈豪又看了幾眼薛殤,見他還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后,他便也跟著坐了下去。 “不要!”正盯著子桑傾和東陽西歸的背影看的齊川川,連忙搖頭。 他可不想被東陽西歸一腳踢山腳下去。 “我先走了?!?/br> 和東陽西歸站在一起,相隔幾米外的一班女兵,時不時就偷瞄幾眼過來,子桑傾終于是被看煩了,轉(zhuǎn)身就要走。 “等等!”東陽西歸哪里會讓子桑傾走,右手一伸,便一把抓住子桑傾的手腕,并用力一拽,“陪陪我怎么了?” 難得空閑,陪他聊聊又不會少塊rou。 一下被拽回東陽西歸身上的子桑傾,腰后一緊,東陽西歸的另一只手就摟上了她的腰,她整個人就被抱在了他懷里。 “這里這么多人!”子桑傾連忙伸手去推東陽西歸的胸膛,小臉上滿是焦急。 她不介意和東陽西歸公開關(guān)系,但是,她不喜歡在公共場合和東陽西歸膩歪。 被人當(dāng)猴看的感覺,一點也不好! “哇塞!抱一起了!”一直密切關(guān)注著左側(cè)方向的畢寺,看到激情處,斜斜偷看的帥眼立馬偏頭一正,光明正大的看了起來。 “靠!這是要親上的節(jié)奏?”錢淺的眼睛也瞬間一亮,恨不得拿相機拍起來。 一班女兵齊刷刷看過去的視線中,一個個光明正大的側(cè)頭觀看,連偷看都懶得裝了。 周葉也偏著頭在看,但她看得面無表情,兩只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子桑傾和東陽西歸,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當(dāng)然,相隔十幾米外,同樣坐在地上的一班男兵,聽到異常也都看了過去。 乍然看到子桑傾被東陽西歸抱在懷里,苗亦少溫和的眼眸一怔,心里當(dāng)下被撞擊得一驚。 子桑傾和東陽西歸…… 洛寒舟僅看了子桑傾和東陽西歸一眼,便連忙收回視線,轉(zhuǎn)頭去看右側(cè)的苗亦少。 子桑傾和東陽西歸在最左側(cè),苗亦少在最右側(cè),苗亦少要看他們,得越過僅靠在左側(cè)的洛寒舟。 “亦少?”將苗亦少怔愣的眼神盡收眼底的洛寒舟,高大威猛的身軀一側(cè),腦袋也往苗亦少的面前傾了幾公分。 “寒舟,我已經(jīng)看到了,你不用擋。”視野里相擁的兩人,猛然被洛寒舟放大的光頭替代,苗亦少又是一怔之后,苦笑道。 洛寒舟的行為,讓苗亦少想起某次夜間緊急集合時。 跑出過道的洛寒舟,突然跑回來阻止他前進(jìn)的行為。 想必那時候,洛寒舟就發(fā)現(xiàn)子桑傾和東陽西歸的異常了吧。 “你沒事?”苗亦少從沒掩飾過他對子桑傾的好感,看到他如此平靜的神色,洛寒舟的臉往后退了退,懷疑的看著他。 “有事?!泵缫嗌僖膊环裾J(rèn),嘴角的苦笑更苦了,微微下斂的溫和眼眸,也暗淡了不少,“其實,我之前就有猜到?!?/br> “猜到?”將苗亦少上下審視了好幾眼,洛寒舟的眸色沉了沉。 難道說,苗亦少以前就知道子桑傾和東陽西歸的關(guān)系不正常了? 那他怎么還一頭熱的往里沖! “嗯?!泵缫嗌倏隙ǖ狞c點頭,他一直都有留意子桑傾的動向,很多事情,只要關(guān)注,就會有所收獲。 “既然都猜到了,那你怎么不收手?”洛寒舟不解的看著苗亦少,這不自己找罪受么。 “不到黃河不死心,你沒聽過么?”依舊一臉苦相的苗亦少,好笑的看著洛寒舟。 洛寒舟果然就是個大和尚,感情的事情那能說收手就收手,又不是打架。 “我看你就是到了黃河,也不是死心,而是跳河!” 洛寒舟的確不太懂感情的事,但看著苗亦少這一臉痛苦,要哭不哭的苦相,他還是離感情遠(yuǎn)點好了。 那邊看熱鬧看得興起,子桑傾則是要尷尬死了。 “你快放手!別毀我形象!”子桑傾用力推了推,東陽西歸摟得緊緊的,要是奮力猛推,估計她會把自己給推下山去。 “沒關(guān)系,你形象再差,我也要你。”東陽西歸非但不放手,霸道橫在子桑傾腰際的鐵臂,反而摟得更緊了。 “我還要在她們面前混下去呢,你別給我添麻煩!” 被摟得身體更往東陽西歸身上貼的子桑傾,側(cè)目看向一班女兵方向,一個個全都在笑她。 水潤的冰瞳一閃,子桑傾的小臉越漸紅了。 “放開你可以,但你得在我身邊待著?!?/br> 東陽西歸冷眉微挑的看了眼一班女兵,在她們嚇得立馬偏頭不敢看時,他垂眸和子桑傾商量道。 “……行。”被東陽西歸飽含深情的無賴眼神看著,眼下無法拒絕的她,只得點頭應(yīng)允。 混蛋,就知道威脅她! 東陽西歸抬手,想摸摸子桑傾的小腦袋,卻摸到子桑傾戴著的鋼盔,無奈之下放開了子桑傾。 “打電話回家了么?爺爺怎么樣了?”兩人又恢復(fù)到正常的并肩站立后,子桑傾看著東陽西歸道。 “還在醫(yī)院觀察,情況暫時挺好?!币徽f到老爺子,東陽西歸的心情沉重了一下,看著孤島叢林的冷眸,有著深沉的擔(dān)憂。 老爺子畢竟歲數(shù)大了,動了手術(shù),日后的健康狀況,只怕會大不如前。 “好可惜,怎么沒親上去!”子桑傾和東陽西歸一分開,畢寺就一臉惋惜的拍了下大腿,多難得的機會,她們竟然什么也沒看到。 “要親也是私底下親?!辈矫拿摹尽宦曇裁团牧艘幌庐吽碌拇笸?,又不是演員,誰喜歡免費親給別人看。 “他們是什么時候在一起?”一直沉默不作聲的周葉,視線從子桑傾和東陽西歸身上收回,看著一班女兵,突然開口了。 排排坐的順序中,周葉在最右側(cè),她這一問,一班女兵猛一下扭頭,全朝她看了過去。 “我就是問問?!北涣p警惕的眼睛看著,夜色朦朧下,周葉被看得莫名有些心虛。 “反正一直都在一起,這次回來才承認(rèn)的?!卑⑹纺且恢妥谥苋~身側(cè),她見其他人都不說話,便回了一句。 “一直都在一起?”周葉一臉不信的看著阿史那一枝,不是最近才在一起的么。 “一枝花,你怎么知道他們一直都在一起,以前不都是曖昧期么?”畢寺也立馬追問了起來。 她的八卦嗅覺向來精準(zhǔn),據(jù)她觀察,子桑傾之前挺不喜歡和東陽西歸一起擺名面上的。 但現(xiàn)在不同,子桑傾是一點也不介意了。 肯定是子桑傾和東陽西歸這次外出時,發(fā)生了什么。 他們的關(guān)系,肯定也是在這期間確定下來的。 “當(dāng)兵前我遇到過子桑和東陽教官,他們倆單獨出去旅游來著?!?/br> 阿史那一枝覺得,兩個單身男女,一起出去旅游肯定是有什么貓膩,不然誰會跟一個陌生人出去旅游。 “去旅游?只有兩個人?真的假的?”畢寺的帥眼一下大亮,滿臉的激動。 如果這事證實是真的,那就是說,子桑傾和東陽西歸十之八九是當(dāng)兵前就在一起了。 “真的。”阿史那一枝睜著漂亮無辜的大眼,肯定的點頭。 北極,可不是一般人會無聊跑去的地方。 孤男寡女,天寒地凍的,不出問題也得出問題。 步媚媚心思微動,她之前還猜測子桑傾和東陽西歸,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兄妹。 現(xiàn)在看來,不管到底是不是,反正他們在一起,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嵙恕?/br> 看著越聊越嗨的一班女兵,周葉再次轉(zhuǎn)目去看子桑傾和東陽西歸。 東陽西歸和子桑傾在一起的時候,似乎連震懾人的冷霸氣場,都收斂了不少。 周葉又一次垂下眸來。 東陽西歸,似乎真的很喜歡子桑傾。 “周葉!”一路走來,周葉一直挺沉悶的,阿史那一枝見她又低下了頭在沉思,手一抬就拍上了她的肩膀。 “干、干什么?”阿史那一枝拍得可一點也不輕,把心情復(fù)雜狀態(tài)不太好的周葉,給嚇了一跳。 “嘿嘿……其實你不無理取鬧、不蠻橫撒潑的話,你這個人吧,還是挺不錯的!” 阿史那一枝看著被嚇得不輕的周葉,輕聲一笑,看似玩笑,其實她說得都是心里話。 被扔到戰(zhàn)場上的周葉,也是敢打敢戰(zhàn)敢沖鋒陷陣的,關(guān)鍵是還不矯情,這一點可比以往好多了。 “嫉妒心再收斂一點的話,就更不錯了?!辈矫拿牡囊暰€越過阿史那一枝,美眸瞟著周葉道。 周葉的前科太多了,她們還是小心點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