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我要喊人了
唐落突然失控的低吼。她雙目猩紅,眼底注滿了恨意,一步步朝周琳逼近,“這些年,午夜夢回時,你就沒有害怕過,沒有懺悔過,沒有痛苦過嗎?” 周琳被她那樣子嚇的臉色發(fā)白,后退一步,“我……我有什么好害怕,好懺悔的?!?/br> “你最好祈禱不要讓我找到你害死我mama的證據(jù),否則……”唐落神色一厲,“我會讓你血債血償?!?/br> 周琳猛的打了個踉蹌,臉色說不出的難看,“你……你簡直就是個瘋子!” 周琳沒想到幾年不見,那個弱雞一樣的唐落居然變得這么可怕,她招架不住唐落眼里那股狠勁,所以只能趕緊閃人。 “大家都別理這個瘋子,她精神不好。來來來,都吃好喝好啊?!敝芰諏χ車恼泻袅艘幌?,就匆匆的溜了。 反正她的目的就是給唐落扣污帽子,剛才那些話,夠這些人對唐落補(bǔ)腦一陣子了。 周圍的人無意間吃了個這么大瓜,都開始對唐落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議論起來。 杰尼斯見唐落臉色不好看,擔(dān)心的問一句:“小落,你沒事吧?” 唐落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剛剛利用了你?!?/br> “是我的榮幸。”杰尼斯笑著說。 “我先去一下洗手間。”唐落心里不好受,需要調(diào)整一下心情。 來到一間休息室,剛好休息室里沒有人,她將門關(guān)上,一個人靜靜的待著。 幾分鐘后,休息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唐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絲毫沒有發(fā)覺有人進(jìn)來,直到一雙男人的腳出現(xiàn)在眼底,她才回了回神,抬起頭。 宮敬梟雙手插兜,猶如一尊帝王站在她面前。 唐落胸口一緊,看他的樣子,八成又沒什么好事。收起低落的情緒,就當(dāng)他是來休息的,她起身準(zhǔn)備離開。 只是,男人又怎么可能就讓她這樣走掉? 就在她經(jīng)過他身邊的時候,男人的大手一把扣住她手臂,用力一甩,唐落被甩進(jìn)沙發(fā)里,摔的她一陣頭暈?zāi)垦!?/br> 媽蛋,這個男人絕對有暴躁癥。 “宮敬梟,我現(xiàn)在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來找我麻煩?!碧坡溥B發(fā)脾氣的心情都沒有,撐著身子想從沙發(fā)上下來,但男人突然壓過來,將她罩在面前。 “讓我在那么多人面前難堪還不夠讓你過癮,所以不高興?”宮敬梟掐著她的下頷,很用力,像是要把她骨頭捏碎了一樣。 那雙深邃的眼眸里更是噴了火,火苗幾乎隨時要跳出來焚燒了她。 天知道剛才她跟周琳介紹宮成毅是她男友的時候,他有多想沖上去把她給殺了。 盡管上次那么對她,但他內(nèi)心深處對她還是有那么一點(diǎn)期盼,希望她說的是真的,五年前的一切都只是巧合。 可是…… 當(dāng)她和宮成毅一起出現(xiàn)的時候,也徹徹底底擊碎了他心中那一絲可悲的希望。 但是這個女人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把謊言說的那么理所當(dāng)然,理直氣壯。又是怎么做到這樣鎮(zhèn)定自如,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碧坡涮鄣难劭舭l(fā)紅,去掰他的手,“你放手?!?/br> 可是她越用力掰,男人手上的力氣就越大,一氣之下,她就在他手上亂抓一通。 宮敬梟看著手上的一道道血痕,面色陰冷至極,粗暴的將她的雙手扣住,摁在頭頂。 唐落氣急了,“只會三番五次的欺負(fù)女人,你特么算什么男人。” “算什么男人那晚還沒領(lǐng)教到?” “無恥!” “無恥么?”宮敬梟面色陰冷,“還有更無恥的?!?/br> 說罷,男人的大掌就朝她裙底探去。 “宮敬梟,你住手!”唐落拼命的掙扎,“你要是敢碰我的話,我就喊人了?!?/br> “喊。”宮敬梟本來沒想對她怎么樣,但是威脅無疑是犯了他的禁忌。他一邊扯著脖頸的領(lǐng)帶,一邊說:“喊的大聲一點(diǎn),最好把所有人都喊過來觀看我們現(xiàn)場直播?!?/br> “你……”唐落也不知道是被氣得,還是害怕,單薄的身子有些發(fā)顫,“你別以為我不敢。別忘了,你的未婚妻也在,如果讓她看到我們現(xiàn)在這樣,你臉面也未必好看?!?/br> “你覺得今晚還有比被你擺一道更讓我難堪的事?”宮敬梟繃著牙關(guān)。 眾人周知他和宮成毅是死敵,而他三番兩次護(hù)著的女人卻跟宮成毅一起成雙成對,這無疑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給了他一記狠狠的耳光。 唐落一愣,“我什么時候擺你一道了?” 宮敬梟眉心突突直跳。人家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她是見了棺材也不打算承認(rèn)。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說話的聲音。 “不好意思g總,這里你不能進(jìn)去?!?/br> g總? 難道是杰尼斯找來了? “有人看到我的女伴進(jìn)了休息室,我擔(dān)心她喝多出什么事?!?/br> 果然,杰尼斯溫文如玉的聲音傳來。 “宮敬梟,有人來了,你快放開我。”唐落驚慌失措的看著他。 這里是休息室,隨時可能有人進(jìn)來。萬一被人撞見,他這個有權(quán)有勢的人無所謂,可她的一輩子就葬送了。 “慌什么?”宮敬梟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怕他看見?” “……”廢話,難道你不怕么?不過,他可能確實不怕,“我沒你臉皮那么厚,他是我老板,我以后還要他生存。” 宮敬梟面色頓時就冷的更加難看,“那你可要控制好了?!?/br> 不給她任何反應(yīng)的機(jī)會,就一把罩住她的柔軟,用力欺負(fù)上去…… “唔……” 唐落疼的差點(diǎn)喊出來,咬著牙,低斥,“宮敬梟,你混蛋!” “還有更混蛋的?!弊鲪旱哪腥斯戳斯创剑笫衷僖淮嗡腿胨沟?。 唐落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來。雙眸恨恨的盯著可惡的男人,目光早已經(jīng)將他劈碎一千一萬遍。 這時,外面又傳來說話聲。 “g總可能是弄錯了,這里只有宮少一個人在休息,不方便打擾?!?/br> “其它地方我都找過了,只有這里沒找?!?/br> “宮敬梟……”唐落聲線有些發(fā)顫,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別男人撩撥的。 她不了解杰尼斯的性子,萬一他是個急性子,直接沖進(jìn)來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