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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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睿誠覺得,醫(yī)生到達(dá)前的十分鐘,就像是過了一輩子。 醫(yī)生一到,連睿誠就飛快的用厚被子蓋住了戚穎安的身體,聽到戚穎安不滿的呢喃時,加快了腳步往門口走去——救星來了。 因?yàn)檎f不清道不明的原因,連睿誠叫的是個女醫(yī)生。能夠?yàn)檫B睿誠工作的人能力都不差,各種經(jīng)驗(yàn)更是豐富,根據(jù)連睿誠描述的特征,她就已經(jīng)把原因猜的三三兩兩的了。這個藥的藥效很猛,但是并不像那些劣質(zhì)的藥一樣會傷害身體,這讓連睿誠舒了一口氣。 迎著那個醫(yī)生隱晦的目光,連睿誠看了一眼漸漸變得平靜的戚穎安,用丈量過一般的步伐走進(jìn)了浴室,而且看起來,要很久都不會出來了。 ====****==== 這里是…… 戚穎安睜開眼,記憶開始回籠。這個藥的藥效很猛,在昨晚藥效發(fā)作的時候,戚穎安幾乎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可一醒過來,昨晚的一切卻歷歷在目。 冷笑了一聲,戚穎安把傅軒杰和史靜兩個人記上了自己的報(bào)復(fù)名單——這種藥,完全是為了折辱女人而存在的,給自己下藥的人,不安好心。 想起昨晚連睿誠的表現(xiàn),戚穎安又是好笑又是好氣,自己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了,可這個男人卻偏偏坐懷不亂,如果不是昨晚自己迷糊的時候摸到了大棒子,恐怕現(xiàn)在就要懷疑他是不是不行了。 看著身上的厚被子,戚穎安的臉上笑意更濃。 這個男人真是…… “你醒了?!蹦腥说穆曇繇懫?,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拘束。他并不看戚穎安,而是盯著天花板,仿佛上面長了個花一樣。 戚穎安卻來了興致,低垂著頭,怯怯的哭泣了起來,聲音里帶著難以掩飾的哽咽:“恩?!?/br> 連睿誠慌了手腳,他知道昨晚自己占了戚穎安很多便宜,但是他絕不會推卸責(zé)任的!他一定會肩負(fù)起自己的責(zé)任,對她好的!她不會以為自己是要不認(rèn)賬吧。 連睿誠急得很,可是久久的沒有聽到戚穎安說第二句話,只聽得到房間里傳來的低泣聲。他的一顆心仿佛都放在了火上烤一樣,終于忍耐不住,往戚穎安的方向走去:“我……” 戚穎安猛地拉住了連睿誠的手,露出了自己光滑的肩膀來。她面上帶著幾分戲謔,看著連睿誠的目光更是意味深長:“你怎么了?你……不行?” 說著,她輕輕瞥了一眼連睿誠的那個部位,輕笑了起來。 連睿誠被戚穎安的變臉噎住,話語全部塞在了喉嚨口吐出不來。被戚穎安拉著手正心神一蕩,忍不住多瞧了一眼她好看的肩膀時,被戚穎安的話鬧了個大紅臉。他忍不住高聲反駁了起來:“你才不行!我行!” 第36章 朱含柳是在傅軒杰的床上醒來的,醒來的時候,傅軒杰還在沉睡。她面色蒼白的看著一旁閉著眼的男人,渾身僵硬。 她記得自己只是喝了一杯酒……怎么會這樣。 她只是覺得好熱……她找到傅軒杰是求救的,不是來投懷送抱的! 想起昨晚上她在傅軒杰的懷里輾轉(zhuǎn)呻吟,朱含柳幾乎要瘋了,心底的痛苦和懊悔幾乎把這個以鄒皓為天的女人逼到了死路。她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她不干凈了,她配不上鄒皓了。 傅軒杰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朱含柳這么一副不死不活的樣子。他心底也有些不耐煩,他愿意護(hù)著朱含柳,可是他從來不愛她,昨天如果不是她要死要活的纏上來,他也不會對她做出什么,可現(xiàn)在,她又?jǐn)[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給誰看? 想著,傅軒杰心底就有些惱火,他不否認(rèn)有拿朱含柳當(dāng)戚穎安的心思,可是他卻不能接受有女人上了他的床之后還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樣,要是你不甘心不情愿,何必倒貼著自己? “你給我下藥了么?”朱含柳是傻,可是她沒有傻到底,她很清楚自己如果不把事情講清楚,就憑著昨晚自己的表現(xiàn),傅軒杰恐怕只會以為自己是心甘情愿的陪他的。死死的捏著拳頭,指甲深深的嵌入了rou里——她怎么會甘心!她愛的是鄒皓啊! 傅軒杰聽到朱含柳的話時,臉上的怒意稍稍減去。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女人和一個男人上床,要么從此愛上他,要么從此恨上他,很少能做到無動于衷,可男人是個腦子長在下半身的動物,一旦他們碰了一個女人,總是會愿意自大的給這些女人一些特殊。 傅軒杰對朱含柳本來就有幾分回護(hù),聽了她的話,更是把昨晚的一切想的透徹——朱含柳不是喝醉了借酒獻(xiàn)媚,而是被下了藥。而這種藥,恐怕是史靜下的。 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女人! 傅軒杰心底對史靜的惱意越發(fā)的濃厚,看著現(xiàn)在的爛攤子,他也難得的覺得棘手了起來。朱含柳是他不想碰的人,可他偏偏碰了。他不可能給朱含柳承諾什么,卻也做不到就當(dāng)做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一樣理直氣壯。 朱含柳很清楚,事情發(fā)生了就是發(fā)生了,她如果還想要陪在鄒皓的身邊,那么,鄒皓就不能知道自己的身上發(fā)生了什么。她知道傅軒杰不喜歡自己,可是卻不會拒絕一個送上門的女人,昨天的事情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即使他不愛自己,也沒有拒絕看起來爛醉如泥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但是,也僅僅限于不會拒絕而已了,傅軒杰不會給她更多,她也不想要更多。 而現(xiàn)在,朱含柳想要的就是在有限的條件之內(nèi),達(dá)到她最想要達(dá)到的目標(biāo)。 而她的目的很簡單,一直很堅(jiān)定——救出鄒皓。 “你要多少錢?!备弟幗芙鉀Q問題的思路和所有的直男一樣簡潔明了。即使他護(hù)著朱含柳,心底也是瞧不起這個自己甘愿倒貼鄒皓的女人的。 朱含柳搖了搖頭:“我不要錢?!?/br> 她眼底滿是淚水,死死的盯著這個男人。 傅軒杰突然明悟了,冷笑了起來:“你想要救出鄒皓?”他再次的覺得這個女人不識好歹,不過是個男人,有了自己做靠山,什么樣的男人沒有,她偏偏要吊死在鄒皓這一個歪脖子樹上,既然她要這么固執(zhí),自己也不會不成全她! 干脆利落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傅軒杰說道:“好,我答應(yīng)你,但是,從此以后我們再也不用見面了,我不會給你任何錢,也不會再給你提供任何幫助。” 朱含柳的心猛地一跳,看著傅軒杰離去的背影,突然有些慌了起來??墒窍乱幻耄浪赖拇怪^,不再去看。她的選擇是對的,她只想救出自己愛的人而已,為什么會受到這么多的折磨? 低低的,哭泣聲越來越大,最后在整個房間里都響起了她壓抑而沉悶的哭泣。 傅軒杰答應(yīng)朱含柳是有原因的。 他想要戚穎安,可是出師不利。這也就算了,史靜最多也只能算是個沒用的助手??墒?,和朱含柳的事情卻戳中了他的敏感神經(jīng)。 他被算計(jì)了,還是被一個自己想要算計(jì)利用的女人算計(jì)了。不管史靜的想法是什么,他絕不會原諒史靜這樣的行為。 既然史靜用盡了力氣想要把鄒皓送進(jìn)監(jiān)獄,那么就說明鄒皓恐怕把這個女人得罪的不輕,而且,恐怕手上還有點(diǎn)東西來牽制這個女人。 那么,把鄒皓從監(jiān)獄里撈出來,用鄒皓來報(bào)復(fù)史靜,恐怕是個很好的方法。 ====****==== “你想干什么!”史靜接到信息的時候第一時間趕到了傅軒杰的公司,傅軒杰這些日子正在準(zhǔn)備回京事宜,見到史靜也不過是淡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史靜的家世雖然不錯,卻還不能讓他產(chǎn)生幾分忌諱。 史靜見到傅軒杰這幅要死不死的模樣,怒從心起。她好不容易借著東風(fēng)把鄒皓送到了監(jiān)獄里,卻被傅軒杰一句話攪黃了事情。這個男人,憑什么這么做,自己和他明明是合作伙伴! 史靜不是沒有想過殺人滅口,可是,太遲了,剛剛收到信息的時候,史靜就下了命令,卻架不住鄒皓的腿快,分分鐘的消失了。她很怕,很怕鄒皓的手里有著備份的錄像,她不能被鄒皓這樣的老鼠給毀了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