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法醫(yī)穿越記事在線閱讀 - 第2節(jié)

第2節(jié)

    周同笑呵呵道:“休息這一次咱們就可以直奔京城,臨近酉時就可到侯府了,正好能趕上晚膳?!?/br>
    莊重點了點頭,對于那陌生的環(huán)境心里難免有些不安。這一路周同把府里情形大致與他說了一遍,文淵候府里人倒是不多,可內宅之爭卻是激烈得很。侯夫人此舉頗似王皇后為了斗蕭淑妃而從寺廟里召回武媚娘,絕對不會像周同嘴里說的那樣,不希望莊家的血脈流落民間,一家人就應在一起。

    莊重眼神暗了暗,他之前被暗害十有八九出自侯夫人或者尹姨娘之手。那些人偽裝成災民,借奪食而殺他,若非有圓覺替他擋了一刀,如今他早就命喪黃泉。而正當他要被刺殺時,周同一行人從天而降將他救下,時機巧得跟演電視劇似的。

    一路上周同總是明里暗里的引導他,讓他把尹姨娘當做敵人,把侯夫人當做靠山,這些反倒讓莊重更加生疑。那些殺手有可能是尹姨娘怕他奪走自個兒子的爵位兒派出的,也有可能侯夫人為了籠絡他而故意為之,當然,也有可能會是第三人。想要弄明白,莊重必須進京。

    “你快讓開!我要回家!”一名女子的聲音傳來,打斷了莊重的思路。

    “你不能回去!”一名男子阻攔道,語氣里盡是無奈和著急。

    一男一女出現(xiàn)在官道上糾纏引來路人側目,大佑雖頗為開放,卻也講究男女有別。這女子并非婦人,兩人也就并非夫妻,這般行徑讓人不由皺起眉頭。

    “光天化日之下,一男一女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一個年級稍大的過路人瞧不過眼怒斥道。

    那男子一聽滿臉通紅,手足無措的退離那名女子三尺??梢灰娔敲酉胍竭^他,又趕緊湊上前去阻攔。

    “表妹,你真的不能回去!”那男子一臉愁苦,想攔又不敢攔,著急得不行。

    那小娘子抹著淚哭道:“表哥,你就讓我回去吧。我若是不回我家就要家破人亡了,我不能讓我弟弟因為我被毀了,他可是我們王家唯一的血脈!”

    那男子滿臉糾結,不停勸道:“你若是回去這輩子就毀了,姑姑讓我看著你,說什么也不能讓你回去?!?/br>
    小娘子含著淚咬了咬牙,一臉堅定道:“若用我能換弟弟一命,就是死也愿意。若弟弟有個三長兩短,我也沒臉活了!”

    男子為難不已,不知如何是好,站在那急得團團轉。

    這么一會眾人都聽明白了,雖是覺得兩人拉扯有傷風化,卻也覺得情有可原。不由有好事者詢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話里透露這小娘子家里似乎出了大事。

    茶肆老板看到那二人不由嘆了一口氣,茶肆老板也是這附近村莊的人,所以也知道附近的事。這女子乃桃源村王家的女兒,從小被寡母養(yǎng)大,還有個十二歲的弟弟。雖說家里清苦了些,可日子過得也還不錯。王娘子長得俊俏,又勤快能干,剛過及笄,門檻都要被媒婆踩破了。

    可偏偏這時候惹了事,原來那桃源村里有個張大郎,不知怎的與王家小郎打了起來。第二天張家人就把張大郎抬過來了,好家伙滿身是傷,慘不忍睹,躺在架子上動彈不得。

    張家人讓王家賠償,索要百貫錢。王家哪有這么多錢,張家人便道若是沒錢賠就把王娘子嫁過去。張大郎傷成這樣以后必是沒法娶妻,就讓王娘子嫁過去補償。還要附上相應的嫁妝,嫁妝由張家處置,若是不夠以后逐年歸還。

    王家哪里肯,張大郎那長相寒磣得讓人看著都吃不下飯,還是個跛子。這都罷了,還是個游手好閑偷雞摸狗之輩,吃喝嫖賭無所不及,就快到而立之年也無人愿意嫁給他,是個有名的光棍。而張家其他人也都不是什么善茬,又摳又貪又懶,他們這里的人都說誰家腦子被門夾住了才會和這家人結親。

    “等等,王家小郎學了武術還是天生神力?不過才十二歲就能把個大漢打得這般凄慘?”人群中有人不解道。

    茶肆老板也頗為不解,“哪能啊,就是個普通的農家小子。興許是張大郎被酒色掏空又跛了,所以不堪一擊吧。那天不少人都看到王家小郎用棍子猛的往張大郎身上砸,所以王家人賴也賴不掉。”

    “不會是自個把自個傷了,故意訛詐吧?”

    茶肆老板撓了撓頭,“應該不會吧,那傷得可嚴重,全身沒有一片好rou,要是自個傷的這也忒狠了吧?那張大郎不像是能熬得住的漢子。而且桃源村一戶挨著一戶,若真打得這么狠肯定會有聲響,附近鄰居沒聽到什么啊?!?/br>
    路中的男子最終拗不過王娘子,兩人一同往桃源村走去。王娘子神色悲涼,仿若趕赴刑場一般。這般回去,必是要跳入火坑??扇舨换厝?,自個的弟弟肯定要吃官司,這輩子就毀了。

    茶肆眾人見狀對王娘子贊嘆不已,如此至情女子就要落入虎口,真是既讓人佩服又讓人心疼。原本七分顏色如今也看出十分來,甚至還有人送上了金錢,卻被王娘子婉拒了。這般一來,更令人高看一眼,覺得王娘子高義。

    “周施主,我們一會是不是要路過桃源村?”

    “大少爺,您要去管這事?”周同眼珠子一轉,“一百貫錢雖是不少,可對于夫人來說也不算什么。大少爺您若是……”

    莊重擺了擺手,“出家人行善不沾染銀錢,咱們過去瞧瞧吧。”

    周同撇了撇嘴,暗自嘀咕,“沒有錢管什么閑事,莫非還想誦經念佛感化那張大郎不成?”

    莊重一行人騎著馬和馬車,比王娘子更早到桃源村。一進桃源村壓根不用問就知道王家住在哪,此時王家正熱鬧,村里人都圍在王家附近,時不時從人群中傳來抑揚頓挫的哭喊聲和辱罵聲。

    莊重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已經換回從前當和尚時候的衣裳,周同看到的時候眼皮都在抽抽。一路上的游說都白費了,這小子還在惦記著要做和尚呢。

    “你們王家人不給活路啊,把我家大郎打了就想這么糊弄過去!啊呸!我告訴你,這事沒完,要是不給我們交代,咱們就公堂上見!果然是沒爹的娃兒就是野,這么大點就下手如此狠毒,差點把我家大郎給打死,以后肯定是個大禍害!”張母叉著腰,一邊指著王母鼻子破口大罵,nongnong的口水跟花灑似的往王母頭上噴。

    王母是個嬌小的婦人,此時抹著淚不敢吭一聲。緊緊摟著激動不已的王家小郎,生怕又惹出什么事端。王家小郎眼珠子通紅,一直瞪著出言不遜的張母,他當日明明沒有怎么打到張大郎,怎就傷得這般重?他要是有這力氣,這些年也不會讓母親jiejie這般辛苦。

    而張大郎正敞著衣裳,身上的傷清晰可見,確實凄慘無比。整個人氣若游絲的躺在架子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雖說在場的人也覺得張家人太咄咄逼人,可看到張大郎這副模樣也不好說些什么,只能勸張家人也不要逼人太甚,讓王家沒了活路。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莫要把事做得太絕。

    張母自覺占了理,壓根不理會其他人,還拉扯著村長要說法。

    “村長,這事您可不能不管啊。我們家大郎這模樣以后可怎么干活?怎么娶媳婦?把人打了就得賠,這是王法,我哪做錯了?看他們家沒錢,我都退一步讓他們家閨女到我家享福,已經夠仁義了,他們王家是怎么對我們的?把閨女藏起來了,錢也不想賠,這天下就沒有這么沒道理的事!”

    村長看到張大郎這副模樣,也不由嘆了一口氣,“這事確實得有個章程,可你這條件也太苛刻,這是把王家往絕路上逼啊?!?/br>
    張母冷哼,“哪是我把他們往絕路上逼,是他們自個做下的就得負責任。這要是告上衙門,一上來就得幾十大板,半條命都沒了,還要坐牢流放……”

    “我寧可去坐牢,也不讓jiejie嫁過去!一人做事一人當,就讓衙役把我抓走吧?!蓖跫倚±珊康?。

    張母挑眉,“好啊,去衙門就去衙門。到時候你牢得坐,錢也照樣得賠,你jiejie一樣還會乖乖嫁過來!”

    村長哪里不知道這個理,所以一直希望能夠私了,省得鬧大了王家更不討好。傷他也驗過,還用水沖洗,可根本洗不掉,并非假傷。

    “阿彌陀佛,誹謗說謊害人,死后必被被打入拔舌地獄。小鬼掰開來人的嘴,鐵鉗夾住舌頭,拉長慢拽,生生拔下,后入剪刀地獄,鐵樹地獄?!?/br>
    清冽之聲述說著可怕話語,吵雜之聲頓時停止。所有人皆是一愣,紛紛望向只有十來歲的俊俏小和尚。

    張母看到莊重雖是厭憎不已卻也不敢太過無理,大佑雖不如前朝重視佛教,可民間對于神佛總是頗為忌憚,聲音也弱了幾分,“你這小和尚話可不能亂說話?!?/br>
    莊重一臉認真,合手閉眼,一副高僧模樣,“出家人不打誑語?!?/br>
    若是上了年紀的僧人說這些話興許還有人信服,興許忽悠兩句就能解了王家難題??汕f重實在太年輕,威信就不夠了。

    村長卻十分重視,他一直覺得這事有蹊蹺,卻又道不出所以然來。他雖同情王家人,厭憎張家人,可作為一村之長也不能偏頗。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個小和尚,心中不由燃起希望,“小師父覺得這傷是假的?可有憑證?”

    ☆、第04章

    “真亦真假亦假,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此圃僬嬉膊贿^是假,總能辯出?!鼻f重說完這些話又念了好長的經,甚為唬人,在場百姓都跟著阿彌陀佛起來。莊重雖然面嫩,可氣質沉穩(wěn),雖遠不及那些年老高僧能唬人,卻也不至于讓人看輕。

    張大郎給張母使了個眼色,張母會意立馬嚎了起來,“這位小師父真是字字誅心啊,我家大郎已經傷成這般如今你還要火上澆油!不對,我怎從未見過你?這十里八鄉(xiāng)的寺廟我可都熟得很,莫非你是王家人故意請來的托兒?我命苦的大郎啊,王家人把你打得這么慘,沒點懺悔之意就算了,還想要趕盡殺絕??!”

    莊重卻并不理會她,望向王家小郎,“你可愿受張大郎同樣的罪,以洗清你身上的罪孽?”

    王家小郎毫不猶豫應下,一臉堅定,“我愿意!禍既然是我闖的,就由我自己負責?!?/br>
    王母張嘴想說些什么,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莊重見此點了點頭,是個有擔待的,又望向村長,“不知村長可知哪里有櫸樹?”

    張母一聽到這話,頓時臉都白了,原本跋扈囂張的人頓時僵硬,就連張大郎都忘記了呻吟。

    村長見此心中越發(fā)肯定張大郎的傷有貓膩,“櫸樹?咱們這地界可沒有,聽聞南方多見。小師父為何問起櫸樹,此物可是有妙用?”

    莊重了然,道:“此地不見櫸樹怪不得會被此人蒙蔽,還請施主派人到這張大郎家里尋櫸樹皮,按理應還會剩些余尾才是,那櫸樹皮呈現(xiàn)灰白色或褐灰色。尋不到也無妨,只是會需費一番周折而已,世間事瞞不了佛祖?!?/br>
    張母聽罷直接癱軟在地,原本還心存僥幸,如今聽見這小和尚說得這般明白頓時心如死灰。張大郎更是滿頭大汗,臉色蒼白得緊。

    眾人見此哪里還不明白,若是真被王家小郎打傷絕不會懼怕什么,必是心中有鬼才會一聽那櫸樹就懼怕不已,紛紛怒斥張家人心思歹毒。還有人已經自發(fā)跑到張家,想尋那櫸樹皮一探究竟。

    張大郎見此早就忘記自個在裝重傷,中氣十足的大吼,“你們給我回來!誰敢進我家門我張大郎跟他沒完!”

    原本還有人猶豫,如今更肯定張大郎不知道哪里尋了法子做了假傷來訛人。他們就說一個十二歲的小娃娃怎么能把一個大漢傷成這樣,原來都是假的。

    張大郎見此還想辯解,莊重冷冷道:“張大郎,櫸樹偽傷于南方并非稀奇之事,早就傳遍整個大佑仵作之耳。就算本縣知縣仵作消息閉塞并不知曉,這里距離京城不過半日路程,料想京城能人輩出,識破這點雕蟲小技不過睜眨眼的功夫。你還想以此訛詐,真是膽大妄為,人人都應唾棄!”

    張大郎嚇得夠嗆,心中暗恨,這法子可是花了大價錢買的,結果竟然是眾人皆知!面對眾人的譴責張大郎從架子上跳了起來,跟兔子似的一蹦一跳給跑了,哪里還有重傷的跡象。張母一見敗露,落荒而逃,一路被村里人唾棄。

    “阿彌陀佛,此地原本人杰地靈,卻出了這般污濁jian佞之人,實乃兇兆啊?!?/br>
    村長眉頭一擰,大佑有連坐之責,從前張大郎犯事也不過是寫雞毛蒜皮的事,所以倒也忍了??傁胫嘁皇虏蝗缟僖皇?,可如今竟然想出如此毒計,又得這小和尚這一句,心中不由打起鼓來。這樣的人留在村里,實在令人惶恐啊。

    莊重見村長這般表情就不再多言,有些話點到為止即可。大佑的民間如同前世閉塞農村一般,因為都是拐個彎就是親戚,大多都是得饒人處且饒人,不想沾染官司。這讓不少像張大郎一類人橫走鄉(xiāng)間,總是不長記性,最后善良、無辜的人卻會受到迫害。

    王母拉著王家小郎噗通跪在莊重跟前,不??念^感謝,王母更是淚眼婆娑,一張憔悴的面容終于回了點顏色,“多謝高僧相助,否則我們王家可要大難臨頭了!”

    王家小郎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只一味的磕頭,額頭上都磕出青紫來。

    莊重將兩人扶起,“我佛慈悲,救人勝造七級浮屠,這是貧僧該做的,莫要行此大禮折煞貧僧?!?/br>
    這時王娘子也到家了,一聽張大郎竟是用假傷訛詐并被戳穿,王家大難已過頓時沖進人群里,與家人摟成一團哭泣。原本以為以后只能立于火坑,沒想到柳暗花明,歸來之時王家人頭上陰霾已全盡散去。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了,“小師父,您是如何看出張大郎身上是假傷?我之前也湊近瞧過和真?zhèn)粯影。疫€用水洗都沒能擦掉,那櫸樹葉又如何制作假傷?”

    莊重笑道:“偽傷之法貧僧不可道出,以免有心之人換地訛詐。而辨驗并不難,真?zhèn)蹞p處會虛腫,而櫸樹皮作假則其痕里面呈深黑色,四面青赤,散成一痕而無虛腫,只需真假仔細對比即可瞧出真?zhèn)?。?/br>
    眾人皆唏噓,聽此辨別方法倒是容易得很,可恨之前竟然都被那張大郎給蒙蔽了。這張大郎也不知何處尋來這法子和櫸樹皮,這十里八鄉(xiāng)并無此樹,可見早有所謀。那日與王家小郎之爭必是故意為之,還讓眾人皆瞧見,讓王家小郎百口莫辯,心思實在歹毒。

    莊重點破之后,并沒有在桃源村耽擱便不帶走一分一毫瀟灑離去。王家人一路奔送,直至實在跟不上,才在路上跪下重重磕了三個響頭。

    莊重正感嘆做了這么長時間的和尚,都快忘了自己從前是個法醫(yī)這件事,便聽到周同叮囑他趕緊換衣。周同對其他事頗為忍讓,唯有此事最為較真。

    莊重換好衣服,周同便忍不住道出心中疑問,那櫸樹皮到底如何制作假傷。

    莊重倒也沒有隱瞞,“用樹皮敷于皮膚上,用火燙之,就像棍傷。”

    “大少爺是如何得知此法?”周同最為疑惑的莫過于此,不過一個破寺廟里的小和尚,怎會得知這些。

    莊重笑道:“貧僧自小就要四處奔波化緣,民間之事知之甚多。某些南方之民,每有小小爭競,便自盡其命而謀賴人。這張大郎還算惜命,沒有做得這般狠絕。”

    這些手段在現(xiàn)代一般很少有人用了,在現(xiàn)代儀器下,偽傷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而在科技不夠發(fā)達的年代,靠這些訛詐的成功率高很多,很容易把人蒙騙。櫸樹皮制假傷,在宋慈的《洗冤錄集》和鄭克的《折獄龜鑒》中均有記載。

    周同點了點頭不再言語,命眾人快馬加鞭入京。在桃源村還是耽擱了些時間,務必要確保按照既定時間到達侯府才成。

    莊重很清楚經過這么一件小事,周同必是會對他做另一番評價,不會把他當做一無所知、愚昧的鄉(xiāng)下小和尚。這倒無妨,藏拙也不適宜過頭,總也要讓人高看一眼才是。況且進了府,想要站穩(wěn)腳跟,他也沒這么多拙可藏。

    莊重從來不會認為他比這世界的人聰明多少,不過是從科技文明更發(fā)達的地方來,享受著這些老祖宗所帶來的優(yōu)厚條件,讓眼界更寬而已。

    烈日當空,五十匹馬馳騁官道,井然有序排成兩列。所有的馬兒都高大肥壯,匹匹毛發(fā)油亮,馬上人皆身著藏青色盤絳紋紗勁裝,齊齊走來讓人敬畏又艷羨。而為首之人更是耀眼,身著紫棠色騎裝,相貌出眾,氣宇軒昂,天生貴胄。

    此人正是嗣昭王,封煥。

    一匹馬從側邊而來,與封煥并行。來人名候數(shù)外號猴子,年紀不大一雙眼睛滴流滴流的一看就不是個安分的主。

    候數(shù)神秘兮兮道:“老大,我方才出去遛了一圈,探聽到一件特有意思的事!”

    封煥目不斜視,仿若沒聽見一般。候數(shù)嘿嘿一笑,并不因封煥冷淡的態(tài)度而澆滅了八卦之心,也不管封煥聽沒聽,將小和尚一眼認出假傷之事一一道來。

    “老大,你說那櫸樹皮怎么弄假傷啊?那小和尚真是討厭,說話說一半真是讓我撓心撓肺的。還說大佑的仵作都知道,你說我要不要抓一個仵作問問?”

    封煥這才有了反應,“你又想用假傷訛誰?”

    候數(shù)連連叫屈,“哪能啊,我就是好奇而已。老大,難道你不想知道?”

    封煥如何不知候數(shù)故意套他的話,倒也不計較,難得好心解了他心中疑惑,“既用樹皮,若要成形多半火烙?!?/br>
    候數(shù)恍然大悟,十分夸張的奉承拍馬,浮夸得讓人想扇他一巴掌。

    “話說回來,這小和尚大有來頭,據(jù)說是文淵候原配所出之子,一直以為早就夭折,沒想到十幾年后又找回來了。這文淵候瞞得倒緊,竟是沒人知道從前在鄉(xiāng)下還有個糟糠妻。我聽說那原配從前是個殺豬佬之女,嘖嘖,必是長得五大三粗,所以文淵候不愿提起。想想文淵候這般豐神雋秀之人身邊站個腰圓膀粗的母夜叉,那畫面,哈哈哈——”候數(shù)笑得東倒西歪,讓馬兒都沒法好好走了。

    文淵候是京中有名的美男子,哪怕現(xiàn)在三十有二,卻風采依舊,甚至更甚從前。官家因為其面容俊俏,瞧著賞心悅目,所以頗為喜歡。文淵候能爬到今日地位,雖也是因為自身有才,可機會卻是因長相俊俏而得,可見其面容如何出眾。若原配真乃無鹽女,實在有損文淵候謫仙印象。

    封煥用馬鞭柄敲了候數(shù)一腦門,候數(shù)抱著腦袋哇哇大叫,“老大,你干嘛又打我?!?/br>
    封煥漫不經心,“我手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