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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潛鱗在線閱讀 - 第46節(jié)

第46節(jié)

    她嘆了口氣,決定再試一下,“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暗語,小rou芽!這是可以穿透宇宙洪荒的亮點,你一定還記得吧?”

    那個女孩子居然愣了很久,最后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來,“不要總說這個!”

    夷波驚喜到尖叫:“得來全不費工夫,找到了,找到了!”

    可是她依舊很木訥的樣子,過了好一會兒又說:“太子殿下,我來求見你,是想請你為我引薦,我要見圣人。殿下,我是你表姐魏國夫人的女兒,名義上你是我舅舅,實際上我是你的meimei??!”

    夷波愕然,這個關系真是好復雜好復雜……是這樣的,高宗雖然怕老婆,但是政權穩(wěn)固后,依舊把武家最有姿色的女人都玩了一遍。起先是武后的jiejie韓國夫人,其次就是韓國夫人的女兒魏國夫人。姑丈和外甥女,多么沉重的話題!兩個人有染,被武后發(fā)現(xiàn),“天下人與我為敵就罷了,自己人還搶食吃”?于是鴆殺魏國夫人,嫁禍給了兩個冤大頭的異母兄弟。

    所以這具身體是魏國夫人和高宗的私生女?看她一本正經(jīng)要認祖歸宗的架勢,可見龍君的神識還沒有完全醒過來。沒關系,只要人找到了,剩下的可以慢慢來。

    “要見圣人,可是得冒大風險的,你不怕嗎?”夷波斜眼說:“還是留在東宮吧,讓我來保護你?!?/br>
    女孩很執(zhí)著,“我要見圣人,完成我母親的遺愿。”

    這種遺愿,根本就是垂死掙扎的不甘。當初既然不留賀蘭氏,那么這個來路不明的孩子更不可能接納。夷波摸了摸下巴,“幸虧今天你遇見的是我,如果換了個人,你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死了。為什么非要入帝王家呢,大明宮并沒有人們想象的那么好,這里危機四伏,殺人不見血。還是留下吧,我們來談一談,怎么找回九黎壺的壺蓋,怎么早點回去交差?!彼D了頓,誘哄她,像個居心叵測的怪蜀黍,“來,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皎然。有兩點,我要和殿下說明,第一,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什么九黎壺,什么壺蓋,什么交差……第二點,我此番入宮就是為了見到圣人,讓他知道我母親的真正死因。”

    看看她,也就是個十幾歲的孩子,條理這么清晰,如果不是龍君,打死她也不信。不過現(xiàn)在還未開化,有點死腦經(jīng)。

    “你以為圣人不知道真相嗎?你錯了,其實他什么都知道。但是知道又怎么樣?他的身體越來越差,很多地方必須依靠天后,生活方面,甚至是朝政。你去認回一個無法保護你的父親,非但得不到你想要的一切,還會丟了小命。聽我的,在我身邊,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愛?!彼b著牙微笑,透過一個稚嫩的軀殼,看到了老龍sao動的靈魂,簡直要按捺不住了。

    然而這個小姑娘卻很抵觸,厭惡地退后兩步,向殿外沖了出去。

    ☆、第 77 章

    是被她看似不懷好意,實際純真質(zhì)樸的笑容打敗了嗎?

    夷波追出去大喊:“抓住她,別讓她跑了!”

    殿宇四周頓時冒出很多人來,大張手臂攔截去路,皎然尖叫著左奔右突,到底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最終突圍不成,順利落網(wǎng)。

    她被扭送回來的時候,眼光狠毒,恨不得一口咬死她。夷波并不在意,她確定這就是龍君,夢和暗號幾乎都合上了,現(xiàn)在可以開始一心一意的馴化,別的都不用考慮了。她依舊保持微笑,讓人關上了殿門。外面的春光透過桃花紙照進來,一道道直欞的陰影投在地上,仿佛像個牢籠。她招了招手,“不要怕,咱們的緣分太深了,我是不會傷害你的?!彼P腿坐在席墊上,倚著憑幾看她,“小鮫現(xiàn)在真后悔,當初應該讓干爹坐船,我過奈何橋的。懂得越多越煩惱,真是至理名言。都怪閻君沒有說清楚,如果一早知道福利全在太子弘身上,我才不乘那條船呢!要是沒有陰錯陽差,咱們現(xiàn)在的處境應該對換。不過也還好,身份設定上尚且可以接受,如果換成了楊妃那一對,那才坑死人了……”

    她喋喋不休說了很多,皎然像看瘋子一樣看著她,“殿下,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是啊是啊?!彼c頭不迭,“我受了很大的刺激,本來以為可以趁著公干享受一下盛唐的繁華,沒想到睜眼就在光天殿里,有一個整天嚶嚶嚶的相好,我自己還長了一些我以前沒長過的東西。干爹,你總不讓我看小rou芽,這下子我都看到了,還仔細研究了一番……”她頓下來,紅了臉,“自己的東西,看一看應該沒什么關系吧?就算不想看,每天噓噓的時候都用得上,不看也不行?!?/br>
    皎然對她的目光堪稱鄙夷,她恨恨道:“你到底在說些什么,簡直讓人暴躁。什么小rou芽大rou芽,是不是仗著自己是男人,就公然調(diào)戲于我?”

    夷波眨了眨眼,“你看,你對小rou芽的理解這么深,都不用我解釋,說明你天賦異稟啊!還有,現(xiàn)在女孩子自稱都是‘奴’,你我來我去,顯得太不合群了,會惹人懷疑的?!?/br>
    皎然的的表情很悲憤,“太子殿下,你是不是傻?”

    她擺了擺手,“隨便啦,反正這里只有我們兩個,用不著遮遮掩掩的。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趕快相認,然后找到壺蓋,回去復命。胡大則的那口鍋支撐不了多久,萬一鍋破了,那我們就全完了,你明白嗎?”

    對方的神情依舊像在聽天書,聽了半天,很平靜地告訴她:“殿下,你認錯人了。”

    怎么會認錯,土著的語言神態(tài)都是極有地方特色的,可以確定,面前這位,絕對不是本地人。如果她堅持不承認自己是龍君,那么只有一種可能了,她是壺蓋!

    夷波又有了新的激動,“那你還記得飛浮山嗎?終年積雪,氣溫極低,白澤君在山巔守護九黎壺,已經(jīng)有一千……”

    她話沒說完,皎然一腳踹了過來,“說了聽不懂了,還不停的聒噪。太子覺得我不夠聰明嗎?想用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來分散我的注意力?我這一路上可是堅定了決心的,不能因為你的聲東擊西就讓我方寸大亂?!?/br>
    夷波揉著嘴,心里有點失望,“那我問你,你的身世和母親的死因,是誰告訴你的?”

    她說:“賀蘭氏還有個老奴,是他告訴我的。我母親去世的前一天,曾經(jīng)差人送信回來。”

    “就算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你母親活著的時候,為什么沒有讓你認祖歸宗?”皎然答不上來了,夷波撐著腰得意一笑:“因為她知道,把你留在大明宮,只有死路一條。既然你母親生前隱藏你,在她死后你貿(mào)然出現(xiàn),如果小命不保,豈不是辜負了她的安排嗎?”

    夷波覺得自己的話實在說得很有道理,如此有理有據(jù),簡直連自己都要被自己說服了。皎然的面色也有了松動,長長嘆了口氣道:“殿下說的,我也曾經(jīng)想過,只是他們這樣告訴我……”

    “他們是誰?”

    “賀蘭氏的族親?!?/br>
    夷波嘖嘖了兩聲,“你的存在就是個公開的秘密??!知道為什么他們要你認祖歸宗?因為賀蘭氏沒人了,如果你成了公主,他們好有依仗。但要是你因此喪命呢?他們根本不顧你的死活,死了就死了,譬如從來沒有你這個人就是了?!?/br>
    她繞地游走了兩圈,被她踢到的地方都腫起來了,如果不是龍君,她不相信世上有這么大膽的人敢踢太子的嘴。她捂住了上唇,幽怨地看了皎然一眼,“念在你還蒙昧著,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你要不是我干爹,我就像捏死個螞蟻一樣捏死你!”她彎著身子豎起一根手指頭,在她面前指指點點,然后直起腰來,負手道:“從今天開始,你就留在東宮,當……婢女吧!不用管別的,伺候殿下我的飲食起居,就可以了。”

    讓龍君伺候,雖然他當奶爹的時候沒少干過,但為了彌補她受驚的損失,趁著他還沒開竅,先壓榨一下。

    皎然枯著眉頭看她,“殿下,你很寂寞吧?”

    夷波點了點頭,“我是沒什么朋友?!?/br>
    “為什么沒朋友?”

    “因為我太機智了?!?/br>
    皎然別過了臉,又是一副不屑又清高的樣子,模樣實在和龍君太像了。

    夷波懸了很久的心,總算能夠放下來了。打量了這姑娘兩眼,賀蘭氏應該不算窮吧,怎么她卻穿成這樣?轉(zhuǎn)頭叫人來,“把她帶下去好好收拾一下,換件漂亮的衣服,洗涮干凈了扔到我床上……”

    皎然立刻很驚恐的樣子,夷波摸了摸后腦勺,不得不改口:“讓她在光天殿伺候?!?/br>
    內(nèi)侍把人帶走了,夷波到案前查看長安地圖,先分清東西市的方位,打算偷個閑出去,上售賣古董的地方找找壺蓋。她拿筆勾畫,那些胡商的店也必須仔細查點,可惜當時只看到壺蓋的大致長相,一眨眼的工夫就掉下去了,能不能找到,全得看運氣。

    正專心做采集,合歡又哭著進來了,到了旁邊也不多話,只是醞釀了很多的眼淚,噗噗地往下掉,砸在她的案頭上,幾乎把書案砸出坑來。

    她擱下筆,不解地問他:“怎么了?又有誰惹你不高興了?”

    合歡輕輕扭動身體說:“我已經(jīng)聽到消息了,天后為殿下選了一位太子妃,連婚期都定下了,殿下為什么還瞞著我?”

    夷波馬上一個頭兩個大,天地良心,她只是忘了通知他了,并不是有意隱瞞他的??此豢薜归L城不罷休的樣子,她也有點怕,“別哭了,有話好好說行嗎?娶太子妃不是我的意思,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前兩天圣人答應我,不逼著我成婚的,可是有什么用,連他的話都不算數(shù),我也實在沒辦法了。放心吧,就算娶了別人,我也會繼續(xù)疼愛你的。太子妃來了讓她獨守空房好了……”

    “殿下還和我睡?”

    她現(xiàn)在是和誰睡都無能了好嗎,男人的身體女人的心,哪頭都靠不上,實在痛苦。

    她沉重地嘆息:“經(jīng)過上次的生死考驗,我打算清心寡欲一陣子了。不要在問我和誰睡的問題,我喜歡和誰睡,就和誰睡?!?/br>
    合歡碰了個釘子,淚如潮水。夷波只能安慰他,“男人大丈夫,還是應該陽剛一些的,就比如鮫人泣珠,哭的一般都是女鮫,男鮫大多不屑一哭的。好了合歡,我知道你和我感情很深,但是再深也不必整天上演苦情戲碼。你看春光正好,氣候宜人,出去逛逛吧,說不定遇上可愛的女郎了呢。”

    合歡蹙眉撅嘴,“所以今天殿下就帶了個可愛的女郎回來,據(jù)說這女郎是魏國夫人的……”

    夷波嚇得忙去捂他的嘴,“可不敢胡說啊,被人聽見不得了……”

    手心里一陣癢癢,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合歡紅著臉跑開了,唉,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關于和誰睡,這個問題是很嚴肅的,她已經(jīng)決定了,和龍君的宿主睡。

    如果不采取主動,恐怕永遠都無法令他覺醒,無法令他覺醒,怎么一起找壺蓋呢!所以即便被冠上某些不好聽的稱呼,她也決定了,一條道走到黑。

    皎然來的時候,打扮得很好看,因為天氣暖和了,一件鵝黃的齊胸襦裙堪堪束住酥胸,外面罩蔥綠半臂袒領,都是嬌俏稚嫩的顏色,稱的皮膚白潔如雪。夷波一看就從榻上蹦了起來,“真好看,可惜我穿成男的,否則也想試試?!彼曛滞兴^來,“干爹,我們來說說以前的事,幫你恢復記憶。”

    皎然已經(jīng)是一臉生無可戀了,“算我倒霉,認親認親,結(jié)果遇上了瘋子?!?/br>
    夷波也不管他,自顧自道:“你還記不記得熒惑星君?干爹為了阻止自己愛上小鮫,給小鮫找的金龜婿。我們一起去了太微艮,星君真有意思,有很重的江南口音。他和干爹是摯友,當初失戀的時候一起傷春悲秋過。干爹還記得初戀嗎?你的初戀是甘棠夫人,熒惑君的初戀是女神宵明?!?/br>
    皎然怔怔看著她,眼中似乎有了一點光芒,“還有呢?”

    “還有……還有就是抓捕阿嫚,我們一起去了丹江口,在滄浪水邊上的一口井里,遇見了抓交替的女鬼,也是那一次,干爹第一次舔了小鮫……”

    皎然的臉上浮起不可思議的笑,“你也太會編了?!?/br>
    夷波哼了聲,沒理他,一手撐著下巴,癡迷道:“初舔,真是刻骨銘心啊,所以小鮫就決定一輩子追隨干爹了。那時候小鮫還有追求者,干爹猜是誰?”

    “驚虹……駙馬?!?/br>
    她點了點頭,“是啊,驚虹駙馬其實也很帥,可惜已婚了,如果給他做小妾,會被人罵三觀不正,小鮫不想被黑,就放棄了。后來我們回到潮城,干爹哭著喊著要娶小鮫,小鮫說再考慮一下,干爹跪地求婚,還偷偷讓人寫《龍鮫傳》放到黑市上流傳,想用抹黑小鮫名聲的辦法,迫使小鮫就范……哦嗬嗬,干爹實在太羞恥了,你說是吧?不過小鮫喜歡啊……小鮫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和干爹同居了。沒想到干爹那么壞,還買內(nèi)涵書,和小鮫一起欣賞,說臍下三寸有團火在燒,小鮫都要不好意思了……”

    她說得眉飛色舞,沒發(fā)現(xiàn)對方滿臉陰云,過了半天才聽見皎然一聲斷喝:“傻鮫,你夠了!這樣歪曲事實,你還要不要臉!”

    ☆、第 78 章

    哎喲,被激了一下,就給激出來了。夷波心花怒放,也沒考慮兩者的身形懸殊,一個飛撲把人撲到,大喊大叫著:“有了干爹,誰還要臉!”

    總算把人找回來了,真是太好了。她的口水像粉墻,把皎然的臉都粉刷了一遍,邊跪舔邊喃喃:“嗚嗚嗚,功夫不負有心人啊,可讓小鮫找到你了。干爹你這兩天就在賀蘭家窩著嗎?怎么早不來找我?”

    龍君拼命掙扎,感覺快被她勒得斷氣了。好不容易拿膝蓋頂開了她,才氣喘吁吁道:“我喝了孟婆湯,以前的事都想不起來了……”

    “后來想起來了嗎?那你干嘛還裝?是因為穿成女的,心理不平衡嗎?”

    說起這個確實相當郁悶,那時候閻君忙著回去看孩子,沒有說明坐渡船的是趕赴李弘那頭的。本著一顆疼女朋友的心,他當然不忍讓她受苦了,沒想到這個錯誤的決定是個巨坑,在他沒有被喚醒的時候,他很快接受了現(xiàn)實,現(xiàn)在都想起來了,頓時感到崩潰。

    他把她掀翻,垂頭喪氣坐在那里,“本座沒裝,你提起熒惑君的時候我想起來一點點,提到宵明和甘棠的時候,我就頓悟了?!?/br>
    她噢了一聲,有點傷感,“干爹對我母親還是念念不忘,我叫你那么多聲干爹你都沒有反應,一提我母親你就活了,你到底肖想別人的老婆,要肖想到什么時候?難道一個如花似玉的小鮫,還不夠補償你的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湊近過來,一張臉就擺在他面前。他仔細看了眼,毛孔略粗,有黑眼圈,還有沒刮干凈的胡髭……重度審美潔癖的龍君差點沒吐出來。

    夷波才意識到自己的皮囊在龍君眼里很不討巧,可是明知是她,也不該吐啊。她氣呼呼插著腰:“干爹不要這么膚淺好嗎,應該透過外表看靈魂本質(zhì)。再說人家好歹是太子,有那么難看嗎?在挑揀別人的時候先看看自己……”她把他推到銅鏡前,“看見沒有?你這幅皮囊,比小鮫當初差遠了,我都沒有嫌棄你,你為什么要嫌棄我?”

    唉,跑錯了軀殼,總之十分憂傷。兩個人坐在榻上,太子弘頎長的身軀窩著,靠在小小的皎然懷里,愣了很久的神才道:“干爹說過的,一見面我們就成親,現(xiàn)在怎么辦?”

    他們當初的設想是胎穿,最好穿在一對摯友家里,從小定下娃娃親,長大了順順利利就成婚了。誰曾想現(xiàn)在情況有變,角色穿錯了不算,兩人之間還有血緣關系。難怪閻君說要來一場虐戀,這個比干爹干女兒禁忌多了,不虐都不行。

    “你說……皎然的身份有沒有疑點呢?難道僅憑別人的片面之詞就斷定她是魏國夫人的女兒?退一萬步,就算她是,誰能保證賀蘭府隔壁有沒有姓王的鄰居……”

    龍君交疊著短腿,蹙眉嘆息:“我覺得這些都不重要,目前最要緊的是找到壺蓋。”

    “怎么找嘛,小鮫和干爹之間還有暗號,和這個壺蓋可一點都不熟。誰知道它是變成人了,還是變成一只狗了?!?/br>
    快別提那個暗號了吧,“你到現(xiàn)在還覺得那是小rou芽嗎?既然你已經(jīng)看過李弘的,就應該知道它不光是個rou芽。況且李弘才活了多少年?本座活了多少年?”他臉紅脖子粗,“本座可是有道行的,你懂不懂?”

    難道這個是會隨著年齡不斷增大的嗎?二十歲的時候是這樣,那長到兩千歲,豈不是和紫金梁一樣粗大?夷波頓時萬分敬仰,“干爹沒騙小鮫吧?小鮫可是很單純好騙的?!?/br>
    龍君很堅定地點頭,“干爹從來不騙人。”

    她馬上紅了臉,看來性福是不用愁的了。

    龍君發(fā)現(xiàn)歪樓了,還是得正回來,“我們來聊聊壺蓋的問題吧,這兩天你做過什么努力嗎?”

    夷波茫然,“找你啊。”

    龍君調(diào)開視線不看那張臉,問:“除了這個呢?”

    她想了想,搖頭:“只有這個,滿世界和人對暗號,直到現(xiàn)在才找到干爹?!?/br>
    她還很委屈的樣子,龍君頭痛不已,到處小rou芽、小rou芽,他想起這個都快羞恥死了。勻了勻氣,盡量不讓自己抓狂,溫言指派:“讓人出去打探一下消息,看看有沒有哪里忽然發(fā)生地動之類的極端天氣,也許那個壺蓋并沒有轉(zhuǎn)世,只是入紅塵戲耍一遭呢。”

    夷波諾諾點頭,“我即刻吩咐下去,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