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芥子袋就是利用仙家手法煉制的一種儲物袋,這種儲物袋雖然外觀上看起來很小,但是卻能容納很多東西是一種儲物的寶貝!”瑞婷解釋道。說著一揮手,桌子上的茶杯便不見了。 “既然如此,娘也不禁止你使用芥子袋,但切記不要在人前使用,出門在外,這樣的寶物,很容易惹來麻煩的?!卑财焦鞑环判牡亩诘?。 “我保證。”瑞婷看安平公主的臉色好起來了,趕緊保證道。 于此同時,當朝太子殿下要當眾審理縣令和一眾衙役罪行的消息在整個懷柔傳開了,整個懷柔來往的客商都奔走相告,相約明早一起去看他們的下場。 ☆、第一百二十章 到達于家 第二天一早,懷柔縣的大門便站滿了形形色色的人群。到了時辰縣衙大門打開的時候,眾人看到做到上位的竟然是個小女孩。人們禁不住竊竊私語起來,但大多數(shù)不明白。 “這是怎么回事兒呀,不是說太子親審嗎?”有不明白的就問了出來。 “那不就是太子,你別看太子年齡小,醫(yī)術(shù)可高了河南郡遭災的時候。就是太子救了千千萬萬的老百姓?!崩锩娴囊粋€身穿紫袍的青年男子說道。 男子是話引起了眾人的好奇,連里面的情形都顧不得看了拉著那人,“快給我們說說?!?/br> “我跟你們說啊……”然后那人如竹筒倒豆子般,將瑞婷怎么醫(yī)治瘟疫,怎么智斗貪官的事說的活靈活現(xiàn),仿若他就在現(xiàn)場一般。 “肅靜!”雖然外面的人是在給自己做宣傳,但影響到斷案那就不行了。 過了好半響,眾人才聽到瑞婷的生意:“將李濤等一干人等帶上堂來?!?/br> “是”堂下的御林軍很,彎腰行禮跨不走了下去。沒辦法,瑞婷這么一折騰懷柔縣府衙里幾乎所有人都被關(guān)起來了。 “稟太子殿下,李濤帶到?!?/br> “罪臣李濤參見太子殿下?!崩顫孀雍苁枪ы?,心里卻盤算著,雖然太子在大牢里見到了那些被無故關(guān)押的商人,但明面上卻和自己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只要自己態(tài)度良好,即便是太子又能將他怎樣。 李濤的如意算盤打的啪啪想,卻不想瑞婷容不容許他輕易蒙混過關(guān)。 “李濤,你可知罪?” 打定了主意的李濤,恭敬地回道:“罪臣馭下不嚴,還請?zhí)又巫??!?/br> “這么說李大人是輕輕白白的了,本來本太子想再給你一個機會,要是你將自己所犯的錯事一一都交代清楚。本太子會念著你有悔過之心酌情處理!沒想到你這樣執(zhí)迷不悟,還想將罪責全部推倒別人頭上。實在可惡!” “下官惶恐,不知郡主此問是為何意?”李濤認定了瑞婷一行趕來懷柔不久,手里肯定沒有什么確鑿的證據(jù),雖被瑞婷的其實所駭然,但還是咬死了他不認。 瑞婷好笑的看著李濤,他這是哪來的自信。自家懲治不了他,“是嗎?看來你是打定了主意是不想承認自己有罪了?那好,本太子也懶得和你一件一件的質(zhì)問,鳳一,將那些東西拿給他仔細看看吧!李濤,別告訴本太子這些東西不是你的?這上面可都是蓋了你的印戳的!” 鳳一領(lǐng)命將一厚沓信件和文本甩在了李濤面前:“李大人,好好地瞧瞧吧!這些東西可都是在你的書房里拿來的喲!不由得你不承認!” 李濤驚詫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那堆東西,一下子嚇的渾身哆嗦:這這是怎么回事?自己保存在書桌夾層里的東西怎么就跑到這太子手里去了?不用看他都知道里面到底是些什么,不管哪一件事都夠他丟官丟命的! “太子殿下饒命!下官知罪!下官知罪!求太子饒了下官!” “哼!饒了你?剛才本太子已經(jīng)給過你機會了,是你不知悔改還妄想瞞天過海!以為本太子當真不知道你在懷柔的所做所為嗎?你不但包庇支持你的小舅子張大勇在懷柔胡作非為,還明目張膽的威脅路商人收取多路銀,李濤你的做法與土匪有何異處?” 瑞婷的話每說一句,李濤的臉上的冷汗就多一分。知道瑞婷說完,他已經(jīng)完全絕望的趴伏在地面上,顫抖著身子不敢反駁一言! “李濤,你身為朝廷命官,不想著如何為百姓們牟福,為朝廷效力,反而做些土匪的勾當。本太子宣判,李濤流放嶺南,張大鵬與李濤同罪。另李濤、張大鵬等人家里所有財產(chǎn)查抄記錄充公!” 李濤聞言就像xiele氣的皮球一下子癱軟成一灘爛泥,失去了一切希望的他任侍衛(wèi)們將他拖了下去! “鄭明,你可有一個鄭全的弟弟。”本以為能躲過一劫的鄭明,聽到瑞婷的問話,還是忍不住哆嗦。 “是,二弟是今天新考的秀才?!编嵜鞲静桓译[瞞。 “從今天起,剝奪鄭全的秀才之名,永世不得再考?!比疰靡幌伦泳投铝肃嵢珵楣僦?。 “另外,立刻按照名冊退還被扣押的貨物,然后立刻貼出告示,以前遭李濤、張大鵬等人威脅的眾位可以到華源客棧去登記,情況屬實本殿會做主將貨物退還,如若,已經(jīng)找不回來的,本宮會讓人折合成現(xiàn)銀不日歸還。請各位鄉(xiāng)親們放心!”瑞婷站起身,揚聲宣布。 不知是誰起了個頭,所有百姓們先是人人興奮的拍手叫好,接下來就全部跪下山呼:“小民們叩謝太子殿下為民除害!太子殿下千歲!” 瑞婷揚了揚手讓百姓們都起來:“大家都起來,李濤竟然坐下如此勾當都是朝廷認人不清,在這里本太子代表朝廷向大家道謝?!?/br> 這里的人大都是商人,聽見太子不僅歸還他們的財物,還給他們道謝。更是個個感激涕零,一時間群情激奮,人人歡欣鼓舞! 鄭源用了三天的時間,才將懷柔恢復的秩序。當天一輛簡樸的馬車從道縣衙后門出發(fā),避過各方眼線,前往于家所在的登州府城方向而去。 馬車跑了七八天后,終于到了于家隱世所在的縣城。來這里之前,瑞婷原本以為于家隱居的清泉谷應該是在冷清的山里,但是看到眼前的景象,她忍不住懷疑自己走錯路了。 “后爹,這里怎么這么熱鬧?”瑞婷看著儼然如同一個小鎮(zhèn)的地方,問道。 安平公主聽到外面的吆喝聲,說:“還真的是……好熱鬧!” “呵呵,這里只是清泉谷的入口,這個小鎮(zhèn)生活的大多數(shù)都是于家的旁支,也可以算是護衛(wèi)的一種了。”于錦宏看著安平母女倆的反應,呵呵一笑解釋道。 隨著于錦宏的講解,他們慢慢到了清泉谷的深處,但誰能告訴他這個世界里為什么會有法式風格的建筑群存在。 隨著馬車的靠近,大門兩側(cè)迅速出現(xiàn)出現(xiàn)數(shù)十位年齡超過五十歲的老頭,跪在別墅的大門前“恭迎家主、恭迎夫人?!?/br> “康兒過來?!庇阱\宏沒有理會跪在面前的眾位守護長老,而是將瑞婷叫道面前宣布道:“從今天起,南宮鳳熙便是我于家的大小姐?!?/br> “家主,于家的家規(guī)我們不能插手皇室之間的爭斗的?!弊钋懊娴睦项^,一聽于錦宏的話,不滿的抗議。 “大長老放心,于家的家規(guī)錦宏誓死不忘,但這和鳳熙是我女兒一事并不矛盾?!庇阱\宏強硬的說道。 “家主——” “好了,你們不必再說了。明天一早召集所有人到演武場?!庇阱\宏說完拉著安平公主進了別墅。 瑞婷站在大大的落地窗旁眺望著遠方廣大的山林、近處的繽紛花園、游泳池、網(wǎng)球場、右面稍遠處的左面一片平坦的高爾夫球場。“哇!難道這于家的先祖也現(xiàn)代穿越過來的,還真是一位會享受的主??!” “丫頭,在想什么呢?”丫頭怎么一到于家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而且仿佛對于家這些新奇的建筑、禮儀等等一切都很熟悉呢! “你怎么又過來了,這可是于家?!比疰每粗瞎俸獠挥傻姆鲱~,她不該縱容他半夜翻窗的習慣的。 “今日月光獨好,有沒有興趣和我來一個月光散步。有可能發(fā)現(xiàn)一些有趣的事情哦!”上官衡過來將瑞婷抱在懷里。 “月光獨好?明明就月黑風高,你這假仙兒就想干嘛?”瑞婷才不信上官衡的鬼話,揪著著他腰間的玉佩,問道。 “還是丫頭聰明,還記得我在懷柔我和你說的事嗎?”上官衡問道。 “記得,不過你只說很有趣還和三大隱世世家有關(guān),但后來不是被那些可惡的衙役給打斷了,怎么說起這個?!比疰靡苫蟮膯柕馈?/br> “我的有趣,就有趣在我聽到他們說于家的守護長老有一位是他們的人,但具體哪一位就不知道了。說以我想今晚去暗中打探一番,如此一來,我們也好知己知彼,早作打算,早作準備,以免的到時候被動?!?/br> 瑞婷聽完點頭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下午我覺得其中一位長老看我的眼神有些反常,原來是這樣??!看來今晚我們真的得走這一趟了!” 瑞婷叫來文心囑咐了兩句,省的讓人發(fā)現(xiàn)她們二人不在屋中。然后兩人悄悄的走出了房間,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時分,四周一片寂靜。只有遠處上夜的更夫來回敲更報時的聲音隱約的傳過來,在寂靜的夜色里尤其顯得響亮,今夜正直月初,月亮還是一個細細彎彎的月牙躲在厚厚的云層里不肯出來,四周漆黑朦朧,借著夜色掩護,向于家的主樓略去。 “前面應該就是于家守護長老所在地了,看來這些老頭子很怕死就連日常居住的地方也布下了陣法。”自從死亡谷那次吃了陣法的虧,上官衡便下定決定努力鉆研陣法。所以一眼就看出了眼前建筑的異樣之處。 “展現(xiàn)你成果的機會來了,前面帶路吧!” 上官衡點了點頭縱身上了屋檐的最高處,瑞婷緊隨其后,兩人居高臨下仔細地觀察了一番,大部分屋子都是漆黑一片,抬眼望去,只是隱約間最后面的一座花園里有一座二層小樓,樓上有一間屋子還有燈光在不斷閃爍。即便深夜侍衛(wèi)們在來回走動巡邏放哨,看來守衛(wèi)確實非常森嚴。 “看來于家的情況和我們有些相似,但他們大多是體修。等級不高,不過我們也不能大意。”瑞婷觀察了片刻,給上官衡傳音。 “明白?!闭业搅四情g有燈光的房間頂部,上官衡和瑞婷隱匿好自己的身形,輕輕去開幾片瓦片,屋內(nèi)的燈光一下子透了上來,兩人默契的俯下身,借著屋內(nèi)的燈光看向里面,同時也豎起耳朵,仔細的聆聽屋里人所有的談話,一個字也不肯放過! 只見下面確實是一間書房,此刻里面燈火通明,屋內(nèi)布置得很華貴奢侈,此時沒有旁人,只有兩個人在座,一個瘦弱的身子仿佛沒有一點勁兒似的,神色懨懨的歪靠在書桌旁邊喘著粗氣,旁邊的椅子上坐著一身灰褐色衣袍,面容和對面之人竟然有些相似。 “爹,你還是不愿將聚靈珠交給我嗎?”原來他們竟然是一對父子,怪不得燈火通明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呢。 “你—休—想”三個字仿若千金狠狠的砸在灰褐色衣袍人的心上。 “為什么,我是你唯一的兒子。難道你就一點不為我著想?不,不行我要聚靈珠,只有這樣才能參加那人護衛(wèi)隊的選拔,我要出去離開這死氣沉沉的地方。”越說越激動,到最后竟然不顧老者的虛弱,拽著老者的領(lǐng)口大聲咆哮。然老者已經(jīng)閉上雙眼無論他兒子怎么樣,都無動于衷。 “看來這又是一出人倫悲劇。”瑞婷嘆息的說道。 “人是天生的群居動物,看來于家后代已經(jīng)不甘于隱匿人前了?!?/br> “于家的情況如此,楊家已經(jīng)和星洛皇室勾結(jié)在一起,上官家會是個什么情況,啊衡要說你和他們一個姓呢,你不會是那個上官家有關(guān)系吧!”瑞婷猛然想到一個可能。 “沒有,我和那個上官家沒一點關(guān)系。”上官衡聞言,神情一僵接著飛快的否認。 “哦!”瑞婷看上官衡儼然有事瞞著她,但也沒有追問,而是將自己的手放到了上官衡的手心里。用行動高速他無論他是何身份,她都和他站在同一方向。 順著來時的路線兩人很快回出了這片宅院,墨一見二人出來,急忙現(xiàn)身:“兩位主子,怎么樣,沒事兒吧!” “這里不安全,我們回去再說!” 幾人再一次順著原路回去,“主子,你們可回來了,緊張死我了!來,小姐,您快坐下歇歇,王爺你也坐,我這就去給你們倒茶!” “文心如果你主子我沒記錯的話,你以前是暗衛(wèi)出身的吧!這樣的是也能令你緊張成這樣,看了你退步了?!惫室獯驌粑男?。 “主子,人家是擔心你呀,你還這樣?!?/br> “丫頭,天色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我也先回去了?!蓖蝗簧瞎俸獬雎暤?。驚呆了所有人了,這還是自己的主子么!這次竟然主動離開女主子的房間,莫非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墨一不自己的抬頭望天。 第二日一早,于家演武場。在于錦宏帶著安平和瑞婷二人走上高臺剎那間,于家人無論男女老幼,紛紛向于錦宏跪倒,齊聲說道:“見過家莊?!?/br> 于錦宏儼然習慣了這樣的場面,大步走到專門為他準備的那張座椅旁坐下,在用目光掃視了眾人一番后,才道:“既然如此,這次的選拔分為兩組,一組十人,現(xiàn)在便開始吧!” “家莊我們不服,憑什么要我們?nèi)ケWo皇室之人?”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站出來抗議。 “你們也是這么想的么?”于錦宏沒有發(fā)怒,而是聲音平靜的問道。但越是這樣,才越讓人害怕。 演武場三百多人,包括守護長老在內(nèi)皆是沉默。 “后爹,看來你一族之長的威嚴也不怎樣。還不如我一落魄太子呢!”瑞婷仿佛看不到眾人不歡迎的眼神,故意說道。 “是啊,可能是我這些年太縱容他們了,讓有些人已經(jīng)忘卻了自己的身份?!庇阱\宏說到‘身份’二字的時候,聲音很重。 “請家主責罰?!庇阱\宏的話一出,所有人都匍匐在地。 “既然該罰,你們所有人都到地獄嶺三個月。守護長老的懲罰半年后執(zhí)行?!北緛硎刈o長老聽到于錦宏叫道他們名字的時候以為可以免了懲罰,沒想到竟然只是延遲了半年。三族比試過后照樣也得去。 本來是想給妻子和女兒想則護衛(wèi)的,沒想到這些這樣丟自己的臉面??戳丝窗财诫m然面色如常但也只到她的心情不好。于是提議道:“平兒,這是第一次來清泉谷。我跟你說啊我們于家清泉谷里有一種特殊的地方,我?guī)愫涂祪喝ツ抢锟纯丛趺礃???/br> “怎么個特殊法兒?我想見見,娘親我們一起去吧!”瑞婷看于錦宏這么在意安平的心思,馬上露出一副歡喜的神情,說道。 “好,我們?nèi)タ纯础!卑财揭娕畠汉驼煞蚨荚诳粗约?,不由的露出了微笑。還故意拉后兩位,等瑞婷離開的時候,才對于錦宏輕聲說道:“你這么在乎我,我很高興。不過,還是不要和長老們?yōu)殡y了。” “好,啊大知道該怎么傳令了吧!”于錦宏本來也是因為拉不下面才罰的守護長老,現(xiàn)在安平一勸自然答應了。雖然答應了,也不忘給在守護長老面前給安平加分。 原來于錦宏說的特殊的地方就是一個以物易物的拍賣場,到了這里所有的金銀都沒有用處,錢對于家這樣奇人異事來說,錢根本沒有多大用,所有他們帶來的寶貝也不是為了賣錢,而是為了換到一餓與其價值相當?shù)?、自己用的上的寶貝?/br> 這時拍賣場上正在拍賣一件華美異常的宮裝,所以場面很是火爆。好幾個世家女都在爭搶。而且瑞婷能看出來這套宮裝是用特殊手法祭煉過的,只要穿上這套衣服水火不侵,刀槍不入。 “后爹,那件衣服不錯,我們買下來讓娘親穿吧!”瑞婷不想搶了于錦宏討好安平的機會,所以提議道。 “康兒,想好用什么做為交換的嗎?”于錦宏想試探一下瑞婷背景到底有多深,于是問道。 “當然。”瑞婷不以為意的回答。最后瑞婷以兩個聚靈丸換了那套宮裝。 “于錦宏,這個女人是什么人,她是你們帶來的嗎?你竟然敢公然破壞我們?nèi)宥ㄏ碌募s定?”這是一個尖銳的女音沖入他們的耳朵,一看就是沖著安平來的。 瞬間,眾人的視線就集中在了安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