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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鳳髓在線閱讀 - 第37節(jié)

第37節(jié)

    她唔了聲,“我心里總得留一塊柔軟的地方,安放我在乎的人。即便別人都不懂我,我自己對得起自己的執(zhí)念,那就夠了?!?/br>
    她在他耳邊說話,有種無奈又依戀的味道。他的臉頰在她鬢發(fā)上蹭了蹭,“陛下害怕變成孤家寡人嗎?”

    她睜開眼,忽然感到恐懼,“他剛才說我會眾叛親離……”

    他聽后嘲訕一笑,“無用的親眾,失去便失去了,沒什么可惜?!?/br>
    他說得很是,靜下心來想,從她受命踐祚時起,她身邊就只有他。這么多年了,她要感激他還在,就算他曾經(jīng)那樣欺負過他,現(xiàn)在一切在向好的方向發(fā)展,他終歸是疼惜她的。

    她伸出兩臂,緊緊抱住他,“你永遠不會離開我吧?我好害怕,如果你也不在了,我就真的要孤獨到死了。”

    他在她脊背上輕撫,“只要上還需要我,我就不會離開。”

    有時感慨,就算坐擁天下,能夠相依為命的只有一人,不免感到意興闌珊。然而轉(zhuǎn)念想想,也許這樣已經(jīng)是天大的運氣了。帝王路本就孤單,性命之交能有幾人?找見一個助你愛你的,她比歷代先帝更福厚。

    她與他耳鬢廝磨,隨口問:“諸侯都已經(jīng)離京了吧?”

    他說是,“臣于城門上設(shè)宴,一個接一個地將他們送出了御城?!?/br>
    扶微不由發(fā)笑,這個人有時真是毫無風度可言,城門上設(shè)宴,豈不擺明了攆人嗎。他也是囂張慣了,那些王侯拿他沒辦法。然而越是如此,就越要一步一步走穩(wěn),莫給人可乘之機。你惹得人恨你入骨,萬一落到他們手里,還指望有個好下場嗎?

    他不以為然,打趣向她要邀功:“如何?”

    她把臉埋進了他的頸窩,“好,當是如此?!?/br>
    他復輕聲道:“長主的車輦臣已經(jīng)派人跟隨,可保消息不會泄露半點。但是蓋侯處,也不可不防?!?/br>
    她惶然抬起了眼,“蓋侯鎮(zhèn)守朔方二十余年,根基太深,恐怕動搖不得?!?/br>
    世上哪里有扳不倒的臣子,越是封疆大吏,越是要冒大風險,外敵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忌諱功高蓋主。一旦皇帝有了除掉你的決心,多少種方法和借口用不得?看似銅墻鐵壁般的地位和權(quán)力,其實并沒有那么堅不可摧。

    他不想讓她知道太多,只是安撫她,“上別管,交由臣來辦吧?!?/br>
    她顯得落寞,抓著他的衣袖說:“我走上的是一條什么路呢?為了圓謊不停殺人,瑯瑯尸骨未寒,我們又在算計她的阿母和阿翁。”

    她一直想親政,但沒有真正做好準備。女孩子有其軟弱的一面,當?shù)孟潞菔值臅r候,她還是猶豫不決,這就是男帝和女帝的區(qū)別。

    “上想過蓋侯知情后會如何嗎?”他任她牽扯著,心平氣和向她描述,“他是西北王侯的首腦,聯(lián)合他們不費吹灰之力。甚至他有可能和匈奴結(jié)成同盟,以蕩清乾坤為由,一舉攻入京城。臣與陛下算一筆賬,京城兵力包括太尉治下屯兵,共有三百萬。十二路諸侯加上諸王,共有兵力約一百萬,若僅是內(nèi)戰(zhàn),不足為懼,懼的是他們聯(lián)通周邊諸國,如此一來勢均力敵,誰勝誰敗就難說了。況且陛下的身份,畢竟是最大的軟肋,可調(diào)遣的軍隊,最終是否愿意迎戰(zhàn)還未可知。一旦失了人心,朝廷門戶便大開,最后只剩你我兩人,真要做一對亡命鴛鴦了?!?/br>
    扶微聽他冷靜分析,越聽越感到緊迫,冷汗幾乎浸濕她的中衣,她打了個寒顫,“要趕在蓋侯起事之前……”

    他看她失魂落魄的模樣,一字一句道:“上即位以來,危機四伏,臣花了八年時間才令諸侯賓服,過程你從來不知道。這次的危機對于臣而言,早就見怪不怪了,主上年少,臣若沒有鐵腕扼喉,現(xiàn)在皇帝不知是誰來坐呢。如今上長大了,終究要自己經(jīng)歷一些,才知道朝政的艱難?!?/br>
    她明白,一個五歲的孩子能夠安安穩(wěn)穩(wěn)皇帝當?shù)浇袢眨然驔]有他在背后扶持,簡直是不可想象的。她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這算是她從政以來遇見的第一個風浪,已經(jīng)這樣令她難過,將來如果再有接二連三的波折,便是想想,也足以心生恐懼。

    她腳下搓著,泫然欲泣,“蓋侯的事,我不想過問了?!?/br>
    他挑眉看她,“那么臣可以自作主張嗎?”

    她點點頭,“你想怎么辦便怎么辦吧,我如今提起長主、翁主,頭就疼了?!?/br>
    她很少流露出脆弱,可見這位表妹的死,也帶給她不小的打擊。他悵然審視她,兩個人面對面站著,她的眉毛都快擰到一塊兒了,他伸手抹了一下,“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嗯?你不是說了嗎,天塌不了,就算塌了,還有臣頂著,不會壓著陛下的?!?/br>
    她有些不好意思,“我這個學生不成就,到底還是差了太師一著。”

    他聽后一笑,“你才多少年道行,想出師還早呢?!?/br>
    她又開始耍賴,“我不想出師了,反正老師都成了自己人,做什么還花那些力氣做學問!”說著踮足在他頰邊嗅了嗅,“太師今日換了香?是為了來見我,特地熏的么?”

    丞相有些別扭,含含糊糊道:“臣常用這種……”

    “胡說,你的味道我記得清清楚楚。”說著伸手去揭他的交領(lǐng),把臉埋了進去。

    她有時候是小孩子脾氣,喜歡一個人,就愛不停地糾纏。他倒也很享受這種待遇,畢竟孤獨了多年,于茫茫人海中遇見旗鼓相當?shù)膶κ?,發(fā)展成親密的關(guān)系,很不容易。

    他抱著她,輕輕搖撼一下,“上官照還要留著嗎?依我的意思,不如一同解決,以策萬全。”

    她說不,“再給他一點時間,他從小性情溫和,家里父母兄長又關(guān)愛,還不及我知人間疾苦?!?/br>
    “你打算一直這么護著他?可是因為知道他對你有意,所以更加不忍苛責他?”

    可能連丞相自己都沒有發(fā)覺,他的字里行間滿含了哀怨和委屈。愛人身邊有個虎視眈眈的情敵日夜環(huán)伺,叫他怎么放心?他本想借此良機一舉將牽涉在內(nèi)的人都鏟除掉的,可是她不答應,他除了干著急,沒有任何辦法。

    扶微見他面色不佳,笑著搡搡他,“又在吃醋么?”

    他似乎很鄙夷的樣子,驕傲地昂起頭,拒絕作答。

    她又搡了他一下,“若是你不反對的話,我今夜想去關(guān)內(nèi)侯府一趟。”

    他臉上表情起了變化,“這當口去關(guān)內(nèi)侯府?上最好三思?!?/br>
    “翁主的死對他打擊太大,我終究要去看看的?!彼制沉怂谎郏拔胰歼^了,現(xiàn)在就命人備車去……”

    他終于伸手拽住了她,似乎很為難,咬著唇嗯了一聲。

    扶微心頭暗暗竊喜,“嗯什么?答應讓我去么?”

    他說不是,抬起一手遮住口鼻,甕聲甕氣道:“臣……吃醋了?!?/br>
    第53章

    她起先裝作不在乎,只是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他見她沒有反應,當下便有些受傷,猶豫了一下,站起身道:“時候差不多了,臣要回家睡午覺了,陛下不必相留。”

    誰說要相留?她似笑非笑望著他,他愈發(fā)失望的樣子,振了振袖打算走,想起她手上的傷,又轉(zhuǎn)過身來囑咐:“洗漱都別沾水,傷口潮濕不容易愈合。”

    她撐著身子,仰頭看他,“相父每日午后都要小憩嗎?這么巧,我也正好有這習慣。既如此,就別回去了吧,不如一起?”

    他腳下蹉著,“臣說過,不必相留……”

    她再也忍不住了,撲上去將他拽回來,一把摁在了長案旁的莞席上。

    “你總算承認自己吃醋了,長久以來處處借機打壓上官照,就是因為這個吧?”她邊說邊搓他的臉,“人模人樣,小肚雞腸,我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可愛了?!?/br>
    丞相被她揉得面紅耳赤,什么可愛不可愛,這個詞用在他身上,被那些諸侯知道了,大概會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他左躲右閃,避不開她的魔爪,“小心傷口,崩開了又要流血了。”

    她說不管,“流點血怕什么,只要不流淚就好了。如淳,咱們什么時候生皇嗣,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他很不好意思,姑娘家說話怎么這么直接!不過有關(guān)于生皇嗣的過程,他承認確實十分向往,因此有心和連崢打聽,問他女子有過那事后,會不會變得和以前不一樣。

    連崢笑得滿臉jian邪,“會,會變得柔情似水,朝堂上看著你,能把滿朝文武溺死。還有身段,未經(jīng)人事時是半熟,經(jīng)了人事,那便全熟了……熟透的李子見過沒有?紅到發(fā)紫,脹得皮都快裂開了,那就是少女神韻和少婦風情的區(qū)別。你會很有成就感,就像種花——你那盆假花除外??粗龔囊桓酌玳L到碩果累累,你說歡喜不歡喜?”

    他不想聽他胡扯,就想知道如果……萬一……破了身,從旁觀者的角度,會不會看出變化來。

    “這個難說?!边B崢攏起兩手,在胸前畫了個圓弧,“可能這里會變大。還有……”他扭過腰,在自己的臀上拍了一下,“這里也會更加豐腴。”

    他頓時偃旗息鼓,還是決定暫時放棄了。風險太大,不能因一時貪歡,把性命拿來做賭注。所以扶微問他什么時候生孩子,他忍痛說:“再等兩年,陛下年紀尚小?!?/br>
    扶微大失所望,點著手指嘀咕:“晚些生孩子倒也可以,我就是想知道,你何時與我圓房啊?”

    是不是太快了點呢?丞相心里五味雜陳,想支起身來,又被她摁下了,最后只得平躺著開解她:“陛下對臣了解并不多,臣覺得,還是應該再給陛下一點時間?!?/br>
    “我認識了你十五年,還不夠久嗎?你做的壞事我都知道,世上沒有人比我更懂你?!彼f得激憤,便不管他怎么反抗,撩起纁裳跨坐上來,“說,你可是外面有人了?”

    他覺得很冤枉,“胡說什么,我日日累得半死,哪里還有力氣……”那個詞叫什么來著,他想了想,發(fā)現(xiàn)詞窮了。

    少帝的詞匯量是比較豐富的,她替他把話補全了,“偷人?!?/br>
    丞相點點頭,“對啊,沒有時間?!?/br>
    “那如果有時間,你可是打算試一試?我知道你這樣的人行情很好,正值盛年,長相頗佳,家底豐厚,是很多老丈人心目中乘龍快婿的人選?!?/br>
    她用力在他肚子上坐了一下,他禁不住一聲哀嚎,“上……”

    “你倒是上啊,光說不練不是英雄好漢?!?/br>
    他很多時候?qū)λ譄o策,遙想當年,她見了他像老鼠見了貓似的,會恭恭敬敬向他揖手,叫一聲相父。如今江河日下了,她揉他的臉,坐在他肚子上,動輒指責他要偷人,他還有什么權(quán)臣的威儀可言!

    她胡亂扭動,他慌忙扶住她的腰,忍得牙根發(fā)酸,“人多眼雜,這里是大殿,不是小寢!”

    她沉著臉道:“沒有朕的令,誰敢冒冒失失闖進來?剛才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

    他嘆了口氣,“別人將不將我看作乘龍快婿,不是我能夠控制的。其實陛下多慮了,當官當?shù)匠歼@種程度,反倒很難娶親。大多數(shù)人嫁女圖個安穩(wěn)自在,若許給我,日后大起大落在所難免,誰愿意愛女跟著我受罪!”

    大起大落么?他說這些的時候心里應當無奈又悲涼吧?她不自在起來,俯下身子抱抱他,溫言撫慰著:“如果我沒有看上你,你將來可能前途未卜,現(xiàn)在我看上你了,你會千秋萬世,金槍不倒的?!?/br>
    丞相立刻被雷劈了似的,“請上盡量注意措辭?!?/br>
    “說錯了?”她毫不在意,“朕可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和岳父大人有染的皇帝,實打?qū)嶉_了先河,朕甚為歡喜。”

    他簡直不知道她喜從何來,這么污糟的名聲,如果被史官記下,可是要遺臭萬年的。不過那么長遠的事,尚且無心考慮,目下只忌憚她在他身上橫行無忌,鬧得不好大家都會很難堪。無論如何他都是個男人,她不諳世事,不知體諒他的苦衷。他覺得危險,悄悄撐起兩腿以作保護,結(jié)果被她發(fā)覺了,不客氣地往后挪了挪,笑道:“你的腿比憑幾舒服,像朕的龍椅?!?/br>
    丞相愈發(fā)為難了,“陛下,你可否下去?”

    扶微根本不理他,調(diào)整了下坐姿,靦腆地對他一笑,“這個招式我在避火圖上看到過,好像還不錯?!?/br>
    丞相嗓子里一陣腥甜,幾乎吐出血來。她有意無意地搖曳兩下,他腦子發(fā)熱,神魂杳杳,將要從軀殼中脫離出去了。

    “如淳……”她俯在他耳邊輕嘆,“真奇怪,我身上熱起來了,原來這是個取暖的好辦法?!币娝a上泛紅,便知道他的感覺也同她一樣。

    喜歡他,就想把他整個奪過來,她一向這么貪心的。有時候害怕他忽然扔下她,他們之間的聯(lián)系還是太薄弱了,需要不斷加固才好。如何加固,就是糾纏他,把她能給的都給他。一段感情如朝圣,最后那步總要完成的。之前他還恐嚇她,將來不管她和皇嗣,現(xiàn)在呢?他還這么想嗎?

    她含住他的下唇,輕輕嘬了兩下,他的呼吸里帶著顫抖的聲浪,兩手越發(fā)緊地扣住那玄端下的腰肢。她貼在他耳畔問:“如淳,你待我是真心的嗎?”

    他睜開眼,那么精明的人,眼神卻是迷茫的。用力點一下頭,“千真萬確?!?/br>
    “會娶別人為妻嗎?”

    “不會。”

    “即便你我永遠不能公然以夫妻相稱,也不后悔嗎?”

    設(shè)想一下,到了耄耋之年,她坐于朝堂上,百官首席仍舊是他。白發(fā)蒼蒼的老人,向上仰望的眼神里充滿愛意,這樣似乎也有別樣的感動。

    他重新閉上眼,唇角笑意傾瀉而出,“一生一世,無怨無悔?!?/br>
    她知道他不會輕易許諾,當真愛透了,便什么也顧不上了。

    她長吁,和他緊緊貼在一起,說話的時候鼻音濃重,“還好你在這里,就算我什么都沒有了,至少還有你。”

    他捧住她的臉,親吻她的額頭,一路向下,然后是鼻子,然后是嘴唇,“臣謝主隆恩,讓臣有機會,伴于陛下左右,在朝堂上,于床笫間……”

    其實這人也不如表面看上去那么正經(jīng),他和她對待愛情的區(qū)別在于,他說起情話來曖昧不明,她行動起來直截了當罷了。

    初識愛情,濃醇入骨賽過烈酒,巴望時時刻刻黏在一起,對方的身體就如解藥,須臾也離不得。她從唇齒相依里發(fā)現(xiàn)了新的趣致,嘬一下,舔一下,丞相的唇便如烈焰,讓人欲罷不能。

    原本冷冰冰的路寢,因為他的緣故,充滿旖旎的色彩。天色越暗,他們這里便越火熱。續(xù)不上來氣了,她撐身后仰,靠在他腿上回神。唯恐把他坐壞了,微微挪動了一下,忽然發(fā)現(xiàn)底下有什么硌著她了,仔細感受,豁然開朗,還要賣乖問他:“這是什么?”

    丞相前一刻云里霧里,后一刻險些失聲。因為她的動作遠比她的話快,還沒待他反應過來,便已經(jīng)落進她手里了。

    他倒吸了口氣,“阿嬰,莫胡來?!?/br>
    她好奇地壓實了凸起的邊緣,錦緞下的輪廓格外分明,“噫,觀之甚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