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蜜月彩排
書迷正在閱讀:特殊案件調(diào)查處、只怪妖龍?zhí)裁?/a>、山海經(jīng)妖怪食用指南、我的兒子穿來了、逢君正當(dāng)時、成為偏執(zhí)大佬們的白月光后、我的世界墜入愛河、他將奔你而來、洛先生不許跟我搶媽咪、重生之寵妻如命(作者:安酥)
生命就是這么脆弱。 你永遠(yuǎn)不知道下一刻會發(fā)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因為風(fēng)險無處不在,意外無所不在。 如果每個人都能珍惜當(dāng)下,行善積德,也許就不會以那么離奇的方法離開這個世界。 蘭蕓無聲無息地消失了,誰都不知道她已經(jīng)去世的消息。 炸得支離破碎,又被海浪沖向了四面八方,就算有人看到她衣服留下的破布,也不會聯(lián)想到人命關(guān)天的案子。 錢有時候真是個好使的東西,雖然它不是萬能的,但沒有它卻是萬萬不能的。 接到前方的消息,得知蘭蕓已經(jīng)徹底解決,夏清笑得如同暗夜里的罌粟,妖魅,卻帶著致命的誘惑。 呵呵,愚蠢的女人,真以為拿到了卡,就等于兩百萬到手? 這個世界有些人活得高人一等,除了出身以外,還有靈活的腦子,夏清覺得她就是美貌與智慧的化身。 當(dāng)然,女人不狠地位不穩(wěn),做什么事兒都不能一味講求婦人之仁,否則這輩子都不會有出頭之日。 至于那些絆腳石,越早除掉越好,人生不過短短幾十年,圖的不就是開心么? 用什么手段并不重要,有些規(guī)則就是等著被人破壞的,夏清很有自信,自己不會輕易被人抓住把柄,每次花了那么多錢出去,不是白白花掉的。 現(xiàn)在可以威脅到她的人已經(jīng)永遠(yuǎn)都閉上了嘴,不管是孟嬌還是蘭蕓,都下地獄了。 夏清全然沒了后顧之憂。 那件事兒壓在心頭那么多年,如今結(jié)束了兩個愚蠢女人的生命,也就清凈了,再也沒有人知道那件事兒,一如所有的往事一般,全都塵封在了時間的長河里。 接下來的日子,對夏清來說簡直就是陽光般燦爛。 多年來的單戀和暗戀似乎柳暗花明了,曲盛君也表示不排除留在國內(nèi)發(fā)展,雖然夏清不敢想他是專門為了自己而留下,卻也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夏家向來對她不薄,夏清心里清楚得很,只要她安分守己,在夏家還是有一席之地的。 不過人心是很難滿足的。 僅僅是個掛名的夏家大小姐,并不能滿足夏清,她要的絕不僅僅是這個。 自小在夏家生活了二十幾年的人是她,陪伴夏啟巖夫婦并孝順?biāo)麄兊囊彩撬?,有夏清雅什么事兒??/br> 她不就是仗著自己身體里流著夏家的血,所以就能回來坐享其成嗎? 對這個家毫無貢獻(xiàn)就算了,還心安理得地接受這一切,真不要臉??! 更讓夏清不舒服的是,夏啟巖夫婦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得太快了。自打夏清雅回來后,他們倆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夏清雅的身上,甚至把夏清雅當(dāng)成不諳世事的小孩子,吃喝拉撒都伺候到位。 夏清就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再也沒有人對她噓寒問暖。 前后反差太大,也太明顯,讓夏清嚴(yán)重的心理失衡,她認(rèn)定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被夏清雅搶走的。 這樣的強盜邏輯,恐怕只有自大驕傲的夏大小姐才會有吧?? 無論地球人還是火星人,都沒辦法阻止夏大小姐扭曲的思想,她在這條黑路上越走越偏,完全喪失了良知和道德…… 夏清雅也敏感的察覺到j(luò)iejie對自己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 她仔細(xì)想了很久,始終記不起自己什么時候得罪過夏清,更不明白為什么靳宇軒叫她提防夏清。 但靳少爺做事向來謹(jǐn)慎小心,他會這么說,絕對是有原因的,只管聽話照做就是了。 所以夏清雅也沒有主動向夏清示好,更沒有刻意去找話題和夏清交流,就任由兩人的關(guān)系順其自然,便也慢慢地降溫了。 不久前還躲在一個被窩里說悄悄話的姐妹倆,就快要形同陌路了。 提親那天發(fā)生的不愉快,也讓桑雅蘭對夏清很有看法,她覺得自己好像并沒有真正了解過這個大女兒。 一直以為夏清是個知書達(dá)理的大家閨秀,雖然不至于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卻也是自小學(xué)芭蕾,身材和氣質(zhì)都很出眾。 每每帶著夏清出入社交場合時,桑雅蘭收獲最多的就是各種贊賞。 那些贊賞不僅僅是對夏清的,更是對她是個賢妻良母的肯定,上流社會少不了各種攀比,即使是低調(diào)如桑雅蘭,也不能免俗。 夏清是她的驕傲。 在進入家里的公司幫忙后,夏清主動要求從基層做起,心甘情愿屈居公關(guān)部的經(jīng)理-- 以她的身份,就算直接到頂層的總裁辦公室工作,也沒人敢說半個字兒。 就是夏清的識趣,才讓夏啟巖夫婦對她的好感倍增,覺得她是個知進退的孩子,也很容易知足。 可是現(xiàn)在看來,桑雅蘭倒覺得自己白活了幾十年,她居然也會認(rèn)人不清。 夏清對夏清雅的冷嘲熱諷,不顧親家在場還陰陽怪氣的說話,這樣樣都是不識大體的表現(xiàn)。 桑雅蘭沒有錯過夏清看著夏清雅的眼神兒,那樣的冷冽和陰狠,讓桑雅蘭觸目驚心。 那一瞬間,她感覺就像見到了一條吐著信子的眼鏡蛇,對人有著致命的威脅。 這還是桑雅蘭頭一回意識到,他們收養(yǎng)的這個女兒如果再留在家里,沒準(zhǔn)兒就是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爆發(fā),帶來殺傷性的傷害。 唯一的安慰,就是夏清雅快要嫁人了,只要她結(jié)了婚,就會搬出去,那樣能減少和夏清的正面沖突。 靳少爺?shù)故呛退脑滥赣邢嗤南敕ā?/br> 他幾乎都等不及訂婚,向岳父岳母告假后,瀟灑地帶著他女人飛往帕勞度假去了。 樊灝在飛揚大廈頂層咆哮著抱怨大boss滅絕人性,只顧自己瀟灑享受不顧手下死活的時候,人家小兩口已經(jīng)在三萬英尺的天空中翱翔。 “我好像這個假期太長了點兒,真怕到時上班了會不習(xí)慣呢,懶病是最難治的了?!?/br> 夏清雅靠在靳宇軒的肩頭,嘟著小嘴嘆氣。 她好像越來越懶了呢,在某人一味的寵溺之下,懶得都沒有下限了,只怕要上班的時候早上都起不來。 靳宇軒倒是無所謂,他撥開擋在小女人額前的劉海,低笑道:“那有什么關(guān)系?你要是不想工作,就待在家里好了,每天想上哪兒玩兒就盡管去,掙錢的事兒交給我?!?/br> 這么霸氣的話,換作哪個女人聽了都會心花怒放。 但夏清雅卻高興不起來。 她可不想在家里混吃等死,大好的青春不折騰,那豈不是白活了?她就是想玩兒,也得找到人陪??! 莫菲菲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了工作,忙得不可開交,為了在b市立足定居,她連周末都做兼職,完全沒有私人時間。 除了莫菲菲,夏清雅也沒有其他走得比較親近的朋友,當(dāng)然覺得無聊。 “好了,你現(xiàn)在不用上班,精神上肯定放松,進入工作狀態(tài)就不一樣了,不需要cao心。還有好幾個小時才降落,先睡一會兒。要不要先喝杯牛奶?”靳少爺輕哄著他女人。 唉,這樣的畫面已經(jīng)被徐佳楓他們吐槽不止一次兩次了。 靳宇軒對夏清雅那態(tài)度,簡直就跟帶著個女兒在身邊似的,cao心的二十四孝老爸??! 乖乖喝了牛奶,夏清雅還是睡不著,索性就打開座位上的顯示屏,翻了半天,每部電影看不到十分鐘又關(guān)掉。 如此折騰了一輪,她干脆玩起了無聊的單機游戲,百無聊賴。 靳少爺抱著電腦在一旁辦公,長指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打,不時分心去留意他女人。 見到她總算安靜下來玩游戲,不禁寵溺地笑著搖了搖頭。 平時在家里如果有合她胃口的電視劇或電影,就是坐一天都沒問題,可如果沒有合適的題材,她是一分鐘都坐不住的。 所以靳宇軒弄來了一大堆不同類型的片源,好讓夏清雅足不出戶也能打發(fā)時間。 他不排斥陪夏清雅去電影院,不過那里的空氣太差,人太多,他實在不喜歡那樣的環(huán)境。 夏清雅玩了很久的游戲,直到眼睛酸澀,才放下cao控器,打了個哈欠。 “累了?”靳宇軒合上筆記本電腦,主動給他女人揉肩膀。 閉著眼睛享受,夏清雅小聲抱怨:“干嘛非要跑那么遠(yuǎn)玩兒啊,坐飛機都累死人了,就算躺著都不舒服!你說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歡去歐美度蜜月呢?勞民傷財!” 靳少爺笑著揉了揉她的發(fā)頂:“度蜜月是一輩子一次的事兒,就算花再多的錢,路途再遙遠(yuǎn)都能克服,等以后就覺得這段回憶格外珍貴了。” 夏清雅側(cè)過身子打量他,像看個陌生人似的。 這么煽情又感性的話從他老人家的口中說出來,還真是難以置信,不過倒挺有道理。 于是,夏小姐玩心大起,故意刁難他:“人家是去度蜜月,那我們湊什么熱鬧呀?何必跟人家搶酒店呢。” 雖然已經(jīng)到b市一年多,但夏清雅說話還是會帶有些南方語系的尾音,嬌軟糯糯的感覺,讓靳少爺很是愛上。 “我們是來彩排蜜月的,先試試看喜不喜歡海邊的生活,如果覺得還ok,那正式蜜月的時候再換個海島玩兒。要是不喜歡,我們再考慮別的路線,嗯?” 生活中的很多事兒,靳宇軒都會聽取夏清雅的意見,一切都是以她的意愿為主。 特別是度蜜月這么特殊的事兒,就更是要媳婦兒拍板了。 要知道女人的記性都是超強的,對某些事兒又格外執(zhí)著和較真兒,比如求婚的時候儀式太簡單,或者婚禮不夠豪華,不然就是蜜月旅行太過敷衍。 這些事兒對男人而言可有可無,也無所謂,但在女人的眼里就比天還大。 一個不小心,就落下了一輩子的話柄,無論什么時候吵架,女人都會把幾十年前的事兒翻出來說,每一件都數(shù)得一清二楚,仿佛昨天剛發(fā)生的一樣。 這一點,靳少爺從他家孫女士的身上見識過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