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小頭目的回應令他欲哭無淚:“哦,是嗎?這樣才更好玩??!” “你到底想怎樣?”擔心羅文揚,呂清晨已經(jīng)做好了接受一切條件的心理準備。 “你不是首富公子嗎?七百萬,只要你乖乖交錢,我們就馬上放人?!?/br> “你們這是綁架!”七百萬在呂清晨看來并不是什么高得離譜的價碼,可惜現(xiàn)在的他根本就拿不出來。 “不!不!不!這可不是綁架,這是退會費。一人一百萬!你找了我五個兄弟,算上羅文揚和你自己,剛好七百萬。只要你付了錢,我保證以后我和我的兄弟們再也不會找你的麻煩。” “什么退會費?根本就沒聽過這種東西!” 小頭目嘿嘿一笑,從容道:“這是我新定的規(guī)矩!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到底把我們火云幫當成什么了?立個新規(guī)據(jù),省得人心散了,以后隊伍不好帶。” ☆、第103章 “說來說去,不就是想要錢嗎?”看呂清晨拿著電話跟那邊磨磨唧唧,劉戰(zhàn)覺得有些不耐煩,劈手奪過電話,便殺氣騰騰地吼了過去,“錢我們沒有,送你輛車要不要,布加迪威龍!才開了半年不到的!” 那小頭目顯然知道一輛布加迪的真正價值,頓時眼前一亮,驚喜道:“行!你準備好過戶文件就行!” “過戶手續(xù)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辦完的,等到我們這邊辦完手續(xù),我們的那個小朋友早就已經(jīng)死了?!?/br> 布加迪在望,那小頭目顯然心情不錯,聞言,笑道:“這個簡單,你們現(xiàn)在在什么位置,我派個小弟過去,把那個什么胰島素拿過來不就行了!” “好!你果然是個爽快人!我也不想再多浪費時間了,把你的身份證復印件給我,我馬上去把車子過戶給你。到時我們一手交人,一手交車!” 那小頭目讓劉戰(zhàn)給了個傳真號,沒過多久,竟真的傳過來一份身份證復印件。 拿到復印件,劉戰(zhàn)哭笑不得:“原以為能拿到對方一個心腹小弟的身份證就不錯了,沒想到給的竟然是他自己的??磥韺Ψ秸姘盐覀儺敵砂装V富二代了?!?/br> “既然人家自己找死,那我們也別客氣,馬上讓x開始查吧!”杜立行嘿嘿一笑,表情躍躍欲試。 呂清晨已經(jīng)徹底懵了。他實在無法理解劉戰(zhàn)為什么如此輕易就答應把車子過戶給對方,更加無法理解她跟杜立行為什么如此從容。他看看劉戰(zhàn),又望望杜立行,終于忍不住問道:“你們怎么知道那是他自己的身份證?” 杜立行打開手機,點開了一段視頻,里面竟赫然正是那小頭目和羅文揚。 呂清晨頓時被驚得渾身一顫:“啊?既然你們早知道他人在哪里,那還跟他們磨嘰什么,直接沖過去救人不就行了?” “直接沖過去救人,你以為我們是超人還是蝙蝠俠?。磕俏甯缂热挥袠?,誰敢保證這個沒有?沒摸清楚虛實之前,傻子才往人家槍口上撞。”杜立行望著呂清晨,有些哭笑不得。關心則亂,看來這家伙是真的把羅文揚那小子當成自己兄弟了。 “等一下!定格,放大!”杜立行正望著呂清晨感慨萬千,劉戰(zhàn)卻忽然一把奪過了他手里的手機。 “怎么了?” 劉戰(zhàn)只顧著低頭擺弄剛搶過來的手機,半天,才顫聲道:“這個男人我好像在哪里見過?!?/br> 杜立行一愕,在腦海中放大了手機上的圖像,然后,連他也驚呼出了聲:“是他!” 那人不是別人,竟正是當初在林大醫(yī)學院門口把劉戰(zhàn)扭送去精神病院的那個家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找了半天也不見蹤跡的家伙,此刻竟自己撞到了他們槍口上。 “他?他是誰啊?”劉戰(zhàn)和杜立行正為這驚人的發(fā)現(xiàn)欣喜不已,呂清晨卻是滿頭霧水。 “這事太復雜,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楚,等把羅文揚救回來,我們再慢慢跟你解釋。”杜立行猶豫了片刻,終于還是沒跟他解釋。 他頓了頓,皺眉轉(zhuǎn)向劉戰(zhàn):“既然是我們的老熟人,那就不能按原計劃行事了……” “那怎么辦?” “把車子過戶給他,試試跟他攀攀交情。不是有句話叫作不打不相識。這幫滿腦子香港黑道片的家伙,就吃這套。” “???真要把車子過戶給他?你們的原計劃是什么?”原本就已經(jīng)滿頭霧水的呂清晨這下徹底懵了。 沒辦法,劉戰(zhàn)和杜立行可是能夠進行意識級別的交流的,有時候不需要說話,一個眼神就能讓對方明白自己的意思。剛剛商量對付那小頭目的對策的時候,呂清晨正跟對方討價還價,兩人根本就沒出聲。他們的原計劃是把對方丟進監(jiān)獄,但人一旦進了監(jiān)獄,那就不在他們的控制范圍內(nèi)了。在調(diào)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這么做顯然不太明智。他們只是富二代,又不是官二代,還沒到手眼通天的地步。 “無所謂了。你只要記住,我們現(xiàn)在只想跟對方做朋友,這就夠了。表現(xiàn)得傻點,最好讓對方認定,我們就是一幫腦殘富二代?!倍帕⑿泻俸僖恍?,拍了拍呂清晨的肩膀。 “???做朋友?”呂清晨眨巴著一雙懵懂的大眼睛,那表情要多傻有多傻。 “嘿嘿嘿,就這樣,保持!保持!”連劉戰(zhàn)都被他那懵懂的表情逗笑了,不懷好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杜立行雖然不喜歡陰謀詭計,但真算計起人來,壞水卻也同樣會止不住地往外冒:“哦,對了,車子也不能白給,不如一起叫上那位五哥,干脆把水攪渾?!?/br> “好主意!”劉戰(zhàn)目光灼灼地點了點頭,分贓不均永遠都是幫派內(nèi)部最大的不安定因素。 “還有個問題!”杜立行忽然收起了笑容,目不轉(zhuǎn)睛的盯住了劉戰(zhàn)的臉,“你這張臉,我們既然能認出對方,對方同樣也能認出你……” 他沉吟了片刻后,卻皺眉搖了搖頭:“算了,做多余的事反而會顯得欲蓋彌彰,就這樣吧!” 于是,辦完過戶手續(xù),劉戰(zhàn)大大方方地頂著劉云的臉去見了那位小頭目。連布加迪都給了,三人也不打算再吝嗇,直接在林江市最好的酒店擺了一桌,把白癡富二代一擲千金的土豪范演繹得淋漓盡致。 對方果然正是當初的那個人,突然看到劉戰(zhàn),那表情驚得仿佛見了鬼。劉戰(zhàn)這邊卻是早有心理準備,表現(xiàn)得若無其事,根本無法讓人看出絲毫端倪。 呂清晨此時也已經(jīng)做完了心理建設,雖然面對著火云幫的兩個小頭目,卻是不卑不亢,從容自若。 “小弟先為我自己先前的魯莽舉動向兩位大哥道歉。還望兩位大哥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跟小弟一般見識!”這種場合,未來人和人工智能是搞不定的,呂清晨這樣說慣了場面話的富二代才是主力。 伸手不打笑臉人,呂清晨笑容滿面地敬了一圈酒后,現(xiàn)場的氣氛果然融洽了起來。 那輛布加迪果然惹人眼紅,弄清楚事情的經(jīng)過后,五哥果然有話要說:“大牙,你這就不對了,小朋友不懂事,你這個做大哥的就不能擔待點,你怎么能動不動就扣人呢?” “五哥,不是我故意為難呂少,實在是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要是所有人都來挖我火云幫的墻角,那兄弟們以后還怎么混啊?七百萬只是玩笑話,既然呂少還拿我們當兄弟,那還有什么可說的!”那位名叫大牙的小頭目也是有魄力的主,意識到布加迪已經(jīng)入了五哥的眼,要是真留下了,肯定麻煩不斷,竟干凈利落地一把撕了那份過戶文件。 “好!大牙哥果然是個爽快人!”呂清晨正為劉戰(zhàn)心疼不已,見狀頓時叫好不迭。 來日方長,肥羊都已經(jīng)主動跑到了面前,以后有的是機會開宰。大牙倒也并不覺得心疼,面不改色地受了呂清晨的恭維。為了顯示自己的寬宏大量,甚至還對身旁的小弟吩咐道:“來人,去把羅小弟帶來,大家一起喝杯酒,這次的事情就當從來沒有發(fā)生過。” 羅文揚是珍貴的rou票,大牙果然沒有虐待他,被幾個小弟帶過來的時候身上毫發(fā)無損。只是精神有些不太好,一直苦著臉念叨著幾天沒去上學,自己的功課恐怕要落下了,惹得現(xiàn)場眾人哈哈大笑。 吃完飯,呂清晨又請眾人去一般人很少有機會進門的后宮玩了一圈,把一幫草根出身的小混混們伺候得舒舒服服,最后的結果當然是賓主盡歡。 唯一的問題是,他原本的打算是徹底脫離火云幫,如今卻跟火云幫的兩個小頭目成了好朋友……因為后來他又領著眾人去后宮逛了一圈,被不少小伙伴看到了,他跟一幫不三不四的人玩得很好的消息,明天肯定會鬧得人盡皆知。 意識到這個事實,呂清晨欲哭無淚。直到看到身旁毫發(fā)無損的羅文揚,表情才終于稍稍好看了一些。 “所以,我們暫時不可能動那位五哥了?”呂清晨三觀很正,得知火云幫真的在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后,已經(jīng)沒辦法再跟之前一樣對它產(chǎn)生任何歸屬感了,如今正恨不得馬上把五哥送進監(jiān)獄,現(xiàn)在這樣的結果實在令他沒辦法不沮喪。 劉戰(zhàn)和杜立行的目標人物早已從五哥變成了大牙,聞言當然只能點頭。在套出想要的消息之前,任何動作都會打草驚蛇。 “你不高興嗎?你之前不是一直很想混成火云幫的上層?”見呂清晨垂頭喪氣,劉戰(zhàn)嘿嘿笑著調(diào)侃了一句。這個世界果然現(xiàn)實啊,之前他中二的時候一直沒暴露身份,混到死都是個小嘍啰,現(xiàn)在首富公子的身份一亮,轉(zhuǎn)身就跟小頭目推杯換盞了。 “幸虧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家里鬧翻了,不然,我爸媽非剝了我的皮不可?!眳吻宄啃睦硭刭|(zhì)不錯,這種時候竟然還懂得苦中作樂。 事實證明,他高興得太早了。就算已經(jīng)跟家里鬧翻,他父母也同樣有辦法制他,第二天,他那張后宮的副卡就被停掉了。除了后宮的副卡,甚至連幾家酒店的vip卡也一夜之間變成了廢紙。要不是他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他父母說不定連信用卡都想替他停掉。 竟然勾/搭上了火云幫的小頭目,在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眼里,他這位首富公子儼然已經(jīng)在中二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了。 令他郁悶的是,陷他于如此尷尬境地的兩名始作俑者卻若無其事。他已經(jīng)無可救藥,劉戰(zhàn)和杜立行卻被當成了正在忍辱負重,努力試圖挽救小伙伴的新時代好基友。 ☆、第104章 “憑什么???憑什么你們是被逼無奈,我就是自甘墮落?明明你們才是主使者!”意識到自己成了無惡不作的紈绔的典型,呂清晨氣得咬牙切齒。 “這個,或許就是傳說中的人品問題了?!眲?zhàn)和杜立行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呂清晨欲哭無淚,欲訴無門,意識到再怎么掙扎也不可能洗干凈了,干脆破罐破摔,真的跟著火云幫的眾人玩了起來。 同樣是混幫派,小頭目和小嘍啰的生活是不可同日而語的,他開始還是因為賭氣,后來卻越混越有滋味了。每天領著一幫小弟欺男霸女,招搖過市,玩得不亦樂乎。連原本打定了主意想讓他打入敵人內(nèi)部的劉戰(zhàn)和杜立行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害怕他真的入戲太深,出不來,兩人只好硬著頭皮加入了進去。 那個名叫大牙的小頭目果然認出了劉戰(zhàn),每次見她都忍不住會旁敲側擊試探一番??上В瑒?zhàn)根本就沒繼承劉云的記憶,任憑他如何變著法的試探也試探不出個所以然來。后來見她沒有半點想要對自己不利的意思,那位也就慢慢偃旗息鼓了。 拜呂清晨的優(yōu)秀表現(xiàn)所賜,他們?nèi)私M在道上的威名日盛,能夠接觸到的火云幫內(nèi)部的事務也一天更比一天多。 “地下發(fā)廊、地下賽車、地下賭局……再加上時不時賣點糖豆,黃/賭/毒算是全了。果然是有活力的社會團體??!真能折騰?。 笨吹降脑蕉?,劉戰(zhàn)和杜立行就越發(fā)堅定了要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的決心。 火云幫那邊大概做夢也沒想到這三個白癡富二代竟會有如此雄心壯志,只當他們是送上門來的肥羊,不宰白不宰,毫不避諱地領著他們參加了所有能夠宰人的活動。 黃,因為劉戰(zhàn)是個女的,倒是沒有太過明目張膽。賭,看看三人都不抗拒,卻是變著法的來,三人才知道原來賭之一字竟然也能玩出這么多的花樣來。加上杜立行為了做實驗,時不時會去買上一堆糖豆,那邊儼然已經(jīng)把三人當成了財神爺。 玩的多了,三人才知道,原來林江市自甘墮落的腦殘富二代并不是只有他們?nèi)硕?。不僅富二代,甚至連傳說中家教甚嚴的官二代也會偶爾出現(xiàn),還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必占盡風頭。讓劉戰(zhàn)杜立行這兩個很傻很天真的未來人目瞪口呆。 “這水比想象中的深啊……幸虧我們一開始沒貿(mào)然動手……”一想到自己當初竟然意圖用幾段視頻就把火云幫一網(wǎng)打盡,杜立行汗顏不已。以他的黑客水平,倒是不用擔心被人查到門上,但一旦打草驚蛇,再想要抓住對方的把柄那可就難了。 也幸虧他們現(xiàn)在只是自甘墮落的腦殘富二代,對方才能門戶大開。 直到真正加入進去,劉戰(zhàn)和杜立行才明白那幫富二代為什么動不動就喜歡飚車。比起賭桌上的一擲千金,顯然這種荷爾蒙跟賭金齊飛的感覺才更加刺激。這么好玩的游戲,他們?nèi)齻€當然沒理由不參加。 只是見過之前連環(huán)車禍導致的慘狀,劉戰(zhàn)和杜立行卻實在無法心安理得的參加這種會隨時威脅他人生命安全的游戲。于是,他們?nèi)擞辛藗€怪癖,只參加賽車場內(nèi)舉辦的賽道賽。 劉戰(zhàn)是開過飛船的未來人,杜立行是人工智能,能力全開的情況下,根本就沒有正常人能是他們的對手。其他人得知他們連上路的勇氣都沒有,還以為他們只是幫菜鳥,原本還拿他們當肥羊宰,賽了幾場之后,頓時所有人都傻眼了。 要么不參加,但凡有他們二人參加的比賽,就沒有別人什么事了。這對那幫眼高于頂?shù)募一飦碚f,實在是件難以忍受的事情。于是,原本沒把地下賽車當成一回事的二人開始隔三岔五的接到各種挑戰(zhàn)。 大概是覺得他們二人只能在賽道上逞能,每有約戰(zhàn),總是把賽場定在市內(nèi)主干道上,大有不把他們也變成普通人深惡痛絕的飆車黨不罷休的架勢。 可惜,劉戰(zhàn)和杜立行立場堅定,根本不可能答應。直到一個一直令他們很在意的人忽然加入戰(zhàn)團。 張孝云! 當初他設計騙走杜立行電腦的事,直到現(xiàn)在還令二人耿耿于懷??上В帕⑿卸⒘怂芫?,也沒抓到他什么把柄。根據(jù)收集到的資料,就是個普通的紈绔而已,最多比普通人更擅長偽裝,更善于經(jīng)驗自己的形象而已。然而,劉戰(zhàn)和杜立行卻總是下意識地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無奈連環(huán)車禍之后,張孝云就乖得像貓一般,讓他們連在外人面前說他幾句壞話的機會都沒有。現(xiàn)在,對方既然送上門來,當然要好好利用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一番斟酌之后,杜立行笑瞇瞇地向著張孝云提出了自己的條件:“要我下場可以,不過,我們得換個賭注。賭錢多沒勁,我們換種賭法。要是你贏了,我以后再也不碰方向盤。要是我贏了,你就為當初連環(huán)車禍的事,向我磕頭認錯怎么樣?” 連環(huán)車禍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個月,加上杜立行險死還生,后來又一點動靜都沒有,當時現(xiàn)場的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把這事忘到了九霄云外。突然聽到杜立行提起這事,現(xiàn)場眾人果然臉色大變。 “連環(huán)車禍跟我有什么關系,我為什么要向你磕頭認錯?”張孝云掩飾得很好,但杜立行依然從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絲心虛。 杜立行嘿嘿一笑,湊到張孝云的耳邊,壓低了聲音:“張少,明人不說暗話,像這樣抵賴有意思嗎?我也知道水至清則無魚,事到如今,當初的事情繼續(xù)追究下去也沒什么意思了,但那一口氣,我卻實在咽不下去。不如趁此機會做個了結。” 他的這番話說得十分巧妙,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卻讓對方浮想聯(lián)翩。考慮到兩人的身份跟杜張兩家的生意往來,就算杜立行真抓住了張孝云什么致命的把柄,在沒有了證據(jù)的情況,選擇隱忍不發(fā),其實也很正常。 張孝云聞言,眼中果然眸光閃爍,半晌,才痛快地點下了頭。 “好,賭就賭!不如,我們再加一個彩頭怎么樣?”他微微瞇了瞇眼睛,忽然手指劉戰(zhàn),“如果我贏了,讓她做我的女朋友!” 杜立行沒有回答,回答他的是劉戰(zhàn)。劉戰(zhàn)看他不順眼已經(jīng)很久了,聽到這么無恥的話,當即上前一步,二話不說就甩了他一個耳光。 “啪——”清脆的耳光聲讓張孝云僵在了當場,同時也讓現(xiàn)場正等著看好戲的眾人目瞪口呆。 沒有哪個女孩子愿意被人當成賭注。大家猜到了劉戰(zhàn)可能會生氣,卻沒想到她竟會如此潑辣,原本還鬧哄哄的現(xiàn)場頓時鴉雀無聲。 張孝云皮膚很白很細膩,也正因為如此,劉戰(zhàn)的那五個手指印在他臉上顯得越發(fā)的猙獰。 “過了!劉大小姐不喜歡這個賭注也很正常,但這么做是不是有些過了?”看張孝云有些下不來臺,當即便有狗腿子站出來替他說話。 “是嗎?”劉戰(zhàn)冷笑了一聲,“來而不往非禮也,不如我也加個彩頭,如果他輸了,就讓他做我的狗,怎么樣?” “嘩——”見過不客氣的,沒見過這么不客氣的,劉戰(zhàn)此言一出,現(xiàn)場頓時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