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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每天起床都看到模范夫夫在鬧分手在線閱讀 - 第17節(jié)

第17節(jié)

    “是在我剛剛答出下聯(lián)的時候,不是現(xiàn)在。”蕭銘皺著眉,舉步跟上了蘇俞琤,“也許……也有可能是我聽錯了?!?/br>
    “按理說,我的修為境界比你高,你能聽到的聲音,我不可能注意不到。不過這里是秘境,萬事皆有可能……”蘇俞琤聳了聳肩膀,輕笑著揶揄,“說不定是這里的‘某位’看你順眼,所以才只讓你聽到它的聲音?”

    蕭銘:“……”

    懶得與蘇俞琤廢話,蕭銘當(dāng)先一步跨入了第二扇門,隨后看向下一道浮現(xiàn)在半空中的題目:【挖掘機技術(shù)哪家強?】

    蘇俞琤:“……”

    蕭銘:“……中國山東找藍(lán)翔?”

    隨著蕭銘話音落下,下一扇大門轟然開啟。蘇俞琤猛地扭頭看向蕭銘,一副見鬼了的表情——他的確是預(yù)感到這個秘境與蕭銘有緣,但是如此沒頭沒腦的題目到底是怎么答出來的?!

    對于自己的答案,蕭銘也相當(dāng)意外,同時,也越發(fā)確定了秘境的創(chuàng)造者大約便是給自己留下了那枚玉簡的前輩。

    這一句關(guān)于“挖掘”的“諺語”自然也是出自前輩的玉簡,當(dāng)時前輩被深埋入地下,必須自己打穿地道脫身而出,而那個時候,他便自我調(diào)侃為“藍(lán)翔”出身——雖然蕭銘并不清楚這個“藍(lán)翔”到底有多么強大,但顯然在挖掘方面很有一番作為。

    ——然而,蕭銘一點也不懂在挖掘方面的作為到底有什么卵用。

    眼見蕭銘一臉無語地繼續(xù)往前走,蘇俞琤連忙拽住他的衣袖:“等等等等,那個挖掘機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大概是一種專門挖土的法寶?”蕭銘推測。

    “那中國山東和藍(lán)翔又是何物?”蘇俞琤求知若渴。

    蕭銘:“……大概是挖土的法寶中最強的那一個?”

    蘇俞琤:“……”

    ——你這解釋了和沒解釋一樣好嘛親?!

    縱使蘇俞琤仍舊百思不得其解,但蕭銘也實在沒辦法解釋這種東西,干干脆脆地甩開對方扯著自己衣袖的手,邁入了下一個房間。

    接下來,蘇俞琤和蕭銘可算是領(lǐng)會到了什么叫做連蒙帶猜與胡編亂造。并不是所有題目都能夠在玉簡上找到答案,但似乎他們兩人今日卻似乎吉星高照,就算是瞎蒙著答題,也總是能更進(jìn)一步,而并沒有被直接丟出秘境。

    如此這般,越往下走,兩人便越是忐忑不安,毫無把握,直到他們穿過了九個房間,來到第十間的時候,迎接他們的終于不再是虛空中浮現(xiàn)的藍(lán)色大字,而是一個半人高的藍(lán)色半透明的少女。

    少女扎著兩個長長的馬尾,容顏稚氣清麗,卻又帶著幾分不容褻玩的冷然與高高在上。她漂浮在半空中,自上而下俯瞰著蕭銘與蘇俞琤,宛若一尊沒有感情的雕塑。蕭銘只覺得自己在對方的視線下無所遁形,下意識地露出一絲微笑,以遮掩自己此時此刻的不安。

    “你是……器靈?”比起一直在最底層掙扎的蕭銘,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蘇俞琤自然見識過不少好東西。此時,他有些意外地失聲,畢竟器靈這種存在難能可貴、可遇而不可求,他也只在無極門的老祖手中見識過一次,此刻突然遇見,簡直是驚大于喜。

    能夠孕育出器靈的,只有最為高階的法寶,當(dāng)然,也不是但凡高階法寶都能夠擁有器靈,器靈的產(chǎn)生需要天時地利人和,故而極其珍貴。

    但凡孕育出器靈的法寶,威力會驟然增加很多,但是這卻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因為有自我意識的器靈不一定會與法寶的持有者一條心。不少器靈并不甘心被人當(dāng)成物品一樣驅(qū)使,而一旦它們渴望自由、試圖反抗,將會對法寶的持有者造成極大的麻煩,所以,如何與器靈相處、馴服它們,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當(dāng)然,關(guān)于器靈,蘇俞琤了解的并不多,因為他的修為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達(dá)到有緣擁有一個器靈的程度。只是,這卻也并不妨礙他對于這個器靈表露出蠢蠢欲動的好奇。

    對于蘇俞琤的問題,身為器靈的少女卻只是冷然地瞥了一眼,并未給予任何回復(fù),她展開雙臂,兩條馬尾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搖曳:“能夠來到這里,真是不容易,現(xiàn)在,你們將要回答最后一道題目。”

    蘇俞琤的眼睛一亮,頗有些迫不及待,就連蕭銘的心臟也劇烈跳動了起來,臉上的笑容愈發(fā)和煦。

    他能感受到少女在注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便越發(fā)不敢妄動,只是認(rèn)真謙遜地望著少女,仔細(xì)傾聽著她的題目。

    意料之外的是,比起先前簡單至極到令人一頭霧水的題目,這一次的前情提要卻相當(dāng)?shù)穆L。少女用著清冷的嗓音向他們敘述了一場極為殘酷的危機,簡直到了千鈞一發(fā)、性命攸關(guān)的程度。

    隨著少女的敘述,蕭銘與蘇俞琤的表情也逐漸凝重起來,仔細(xì)思考著少女口中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最終,他們終于聽到少女說出了最后一道問題:“在這種時候,你需要如何做?”

    蘇俞琤:“……”

    蕭銘:“……”

    ——這么正常的題目?真的沒問題?

    兩人面面相覷,雙雙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幾分的不可置信。

    經(jīng)過先前根本不靠譜的問題的摧殘,畫風(fēng)一下子變得這么正經(jīng),還真是讓他們完全無法適應(yīng)。蘇俞琤和蕭銘互看一眼,一時間有些拿不準(zhǔn)該如何作答,而少女卻并未給他們多少思考的時間,直接一抬手,指向了蘇俞琤:“之前的問題你完全沒有答對過,能走到這里全都是依靠你的同伴,如今,你先來回答這個問題?!?/br>
    蘇俞琤苦笑著抓了抓頭發(fā),倒是沒有任何的不滿,畢竟他知道少女所言屬實,而他如今能夠幫蕭銘排除一個錯誤答案,也算是發(fā)揮了一點作用。

    輕咳一聲,蘇俞琤將少女先前的描述迅速回想一遍,隨后緩緩道出自己在這種情況下應(yīng)當(dāng)?shù)乃魉鶠?。蘇俞琤說得很詳細(xì),就連蕭銘聽在耳中也不由得頻頻點頭,最終,蘇俞琤做出了總結(jié):“既然沒有退路,那么便迎難而上,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一味的退卻只會葬送掉機會、甚至是性命?!?/br>
    在蘇俞琤回答的時候,少女的面孔依然漠然一片,沒有任何的情緒。隨著蘇俞琤話音落下,少女微一點頭,抬手一揮:“回答錯誤,你該走了?!?/br>
    說罷,蘇俞琤的身影便瞬間消失在了大殿之中,而蕭銘只來得及看到他早有預(yù)料的無辜且無奈的眼神一晃而逝。

    還沒有等蕭銘反應(yīng)過來蘇俞琤哪里說錯了,少女很快轉(zhuǎn)向了他:“那么你的答案呢?”

    蕭銘:“……”

    ——如果蘇俞琤剛才的答案是錯誤的,那么他也實在想不出更加恰當(dāng)?shù)慕鉀Q方法了???!

    只是,蕭銘也不可能在此處放棄,心思急轉(zhuǎn)間,他想起先前的那些題目的秉性,又迅速回憶了一番前輩的玉簡,突然靈光一現(xiàn)。

    帶著幾分遲疑,蕭銘抬頭看向少女,緩緩開口:“……只要微笑就可以了?!?/br>
    少女:“……”

    蕭銘:“……”

    一時之間,殿內(nèi)的氣氛一片冷凝,少女凝視著蕭銘,并不言語,而蕭銘則感覺自己的臉頰有些微的發(fā)燙,總感覺自己先前似乎做了什么類似于羞恥play的事情。

    良久,就在蕭銘壓力山大地差點要改口的時候,少女那雙清冷的眼眸中卻突然淚光一閃,轉(zhuǎn)瞬間化成一道藍(lán)影,撲入了蕭銘的懷中:“主人!您終于回來找凌兒了嗎?”

    被撲了個正著的蕭銘:“!?。。。?!”

    ——什么鬼?!

    從未被陌生人如此近身過的蕭銘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將懷里的器靈少女掀開,但是剛剛抬起一半的手卻又突然僵住,隨后緩緩落在了少女的肩頭。

    蕭銘先前雖然沒有見識過器靈,卻也自然聽說過器靈的難得與極難馴服,而他行事也素來無所不用其極,只要能夠達(dá)到目的,無論什么手段他都能使得出來。

    就算仍有些一頭霧水,但蕭銘卻也能夠看出,這器靈應(yīng)當(dāng)將自己錯認(rèn)為了它的前主人。明明分別了這么久卻仍舊如此激動,想必著器靈對自己的前主人感情極其深厚,那么蕭銘順?biāo)浦鄣啬J(rèn)這種“錯認(rèn)”,對目前的他而言自然有利無害——當(dāng)然,就算要默認(rèn),也是需要有些手段的,不然以后萬一被拆穿,那必然會引來器靈極大的反彈。

    “抱歉,也許……你認(rèn)錯人了?我雖然的確對你有種熟悉的感覺,卻確定自己與你從未相識……”蕭銘的語氣中帶上了幾分的窘迫與慌亂,他試圖將對方推開,卻又似乎擔(dān)心給對方造成什么傷害那般,手足無措到令人不禁莞爾一笑。

    器靈抬起頭,淚光盈盈的目光注視著蕭銘,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主人還真是老樣子呢~”

    蕭銘眼神微閃,有些訕訕地笑了笑:“那個……抱歉,我不是你的主人……”

    “您是!”器靈少女撅起嘴唇,聲音斬釘截鐵,“除了主人,還有誰能夠回答得出那些古靈精怪的題目?況且……”器靈少女飄起來,抬手拂過蕭銘的面孔,眼神也變得懷念而悠遠(yuǎn),“況且,主人的樣子,一點都沒有變呢……”

    蕭銘只覺得自己面頰一涼,尚未反應(yīng),便聽到少女連珠炮般問了起來:“主人您沒有飛升嗎?凌兒還以為您如此得天道眷顧,一定能夠飛升為仙,沒想到……沒想到您卻仍舊墮入了輪回,是出了什么意外嗎?就連轉(zhuǎn)世后也依然是凈靈體?你之前一直對這個體質(zhì)相當(dāng)不滿呢,大概如今也很是頭疼吧?不過沒關(guān)系,凌兒會幫您的!您不記得前塵往事,但是凌兒都記得的!凌兒會幫你如何修煉!只是這次凌兒一定不要再離開您了!您可知道,凌兒在這里等了這么久……等得都快要絕望了……不過這也不怪主人,畢竟凌兒離開主人的時候,還沒有能夠化出形體與主人交流呢,主人也不知道凌兒的想法……”

    聽著器靈絮絮叨叨的撒嬌,蕭銘簡直目瞪口呆——說好的高冷女神呢?剛剛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到哪里去了?被狗吃了嗎?!只要一想到以后自己身邊將要跟著這么一只喜歡撒嬌又話嘮的器靈,蕭銘整個人都不好了!

    ——同屬性的存在有個陸天羽就已經(jīng)足夠了!求放過!

    眼見器靈說起來沒完沒了,蕭銘連忙抬手打斷:“等等,我現(xiàn)在還有些糊涂,你的意思是……我是你先前主人的轉(zhuǎn)世?”

    “是的。”器靈少女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隨即又偏頭一笑,“真沒想到呢,主人您將凌兒放在此處,說是為了與您同樣穿越而來的后來者,沒想到最終等來的卻是您的轉(zhuǎn)世,真是世事難料?!?/br>
    說話間,器靈已然輕飄飄地坐到了蕭銘的肩頭,扯著他的衣領(lǐng)示意他向前走:“主人您留下了不少的好東西,雖然您已經(jīng)不記得了,但凌兒可以一一為您介紹——真是太好了啊,我還以為需要認(rèn)一個不知從哪里來的家伙為主,一直想著該如何給對方一個下馬威,沒想到主人仍舊是主人,凌兒真是太高興了!”

    蕭銘一邊隨著器靈的示意向前走,一邊努力過濾著不重要的啰嗦,捋清整件事情的脈絡(luò)。

    前輩留下這座秘境,為的是與他同樣到來此處的穿越者,而先前的那一堆亂七八糟的題目,也只有“穿越者”能夠回答得出。當(dāng)然,無論是留下這座秘境,還是之前凈靈體的秘境,都不是因為什么善心,而是為了了解因果。

    修者于大道上斬獲奇遇、取得前人遺留下的法寶功法,這是“因”,而倘若他們想要平安地度過天劫、飛升上界,便需要將自己的一部分法寶功法留下、靜待后來之人,這便是“果”。有“因”即有“果”,倘若修者獲取前人的財富卻不為后人著想,那么修真界的資源便會很快匱乏下去,也只有如此飲水思源,才能確保修真界的穩(wěn)定與持續(xù)。

    既然是要留給后來者,那自然要挑選與自己有緣之人,大多數(shù)修者會選擇自己的血親、師門晚輩,亦或者是適合修煉自己功法之人,而前輩只身穿越到此處,孑然一身,最終則選擇了“穿越同僚”和“凈靈體”作為自己的傳承者。

    按理說,蕭銘得了“凈靈體”的傳承,是不可能再獲得“穿越同僚”的傳承的,畢竟單靠玉簡中提到的內(nèi)容,是不可能解開那些題目的。而蕭銘如此幸運,只不過是得了器靈的眼緣,被對方誤認(rèn)為是前主人的轉(zhuǎn)世,所以大開了后門。

    當(dāng)然,單憑那張臉,器靈也不可能違背曾經(jīng)的誓言,將傳承拱手想讓,只是值得慶幸的是,蕭銘恰好好死不死地答對了幾道題目,符合了傳承的規(guī)定。

    蕭銘抬手摸了摸臉,有些好奇自己的易容到底有多像那位前輩,不過還沒等他提問,器靈便已然將他帶到一副將近一人高的畫像之前,得意洋洋地邀功:“您瞧,您的肖像,凌兒保存地相當(dāng)完好呢!”

    蕭銘抬眸,愕然看著畫像,忍不住向前走了兩步,抬手覆上畫像中那人的面孔。

    一模一樣——簡直一模一樣,畫像中的人就像是他百年多來對著鏡子所看到的那般,熟悉地讓蕭銘感覺有幾分眩目。

    ——那不是蕭銘易容后的面孔,而是屬于蕭銘的,真正的模樣。

    第三十章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莫非當(dāng)真是什么“轉(zhuǎn)世”?蕭銘只覺得自己的腦中一片混亂,他不想要相信,卻又無法解釋這一切的“巧合”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模一樣的面容,一模一樣的凈靈體體質(zhì),甚至,他還接受了對方的兩個傳承,這一切都絕對不可能單單用“巧合”來解釋,他與前輩之間,必然有著某種難以斬斷的密切聯(lián)系。

    蕭銘上下打量著畫像,試圖從中找出與自己的不同之處,但除了畫像中人更為卓爾不群的氣質(zhì)外,無論是眉眼還是身量都與他如出一轍,簡直與照鏡子并無二致。

    蕭銘的視線有些飄忽,一時間當(dāng)真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而就在此時,一聲厲喝突然在他的耳邊炸響:“竟然對前輩的肖像不敬,你這小子還真是膽大妄為!”

    蕭銘悚然一驚,下意識后退數(shù)步,做出防備的姿態(tài),卻只見器靈“噗嗤”一笑,輕盈地飛到他的肩頭:“主人無需警惕,這只是你先前在畫像上留下的一縷神念,如果被人觸碰到就會發(fā)動,一個小小的惡作劇而已!”

    蕭銘:“……”

    ——惡作劇你妹??!

    蕭銘無語地看向畫像,只見那畫紙上之人的眉眼突然鮮活起來,神采飛揚地挑了挑眉梢:“小子,真難為你竟然真得來到了這里,還被這座凌霄宮承認(rèn),沒有給我們廣大穿越者丟臉,不錯、不錯!”

    ……正如那個問題所言,這個時候,只要微笑就可以了。蕭銘如此思量著,安靜地聽著這位“穿越”的前輩大吐苦水。也不知是不是面對的人同是“穿越者”,他的作風(fēng)更顯豪放,全然沒有半點前輩高人的風(fēng)范,全篇吐槽都圍繞著“起。點文都是騙人的,老子自從穿越后過得好辛苦”這一個中心思想,聽得蕭銘簡直目瞪口呆。

    “所以,既然我過得這么苦,又怎么可能讓自己的后輩太過逍遙快活呢?于是,你大概被這個傳承搞得心力交瘁了吧?”前輩的表情有些洋洋得意,而蕭銘則彎了彎嘴角,對他的自吹自擂笑而不語。

    也許這位前輩在答題之前的確留下了不少極難克服的考驗,但是很可惜,在蕭銘到來之前,這些考驗已然被眾多前赴后繼的修士掃除了個干干凈凈。法陣被破;機關(guān)陷阱被除;圈養(yǎng)的妖獸被殺,其他東西也被搜刮一空,除了最后、乃至最終這一層完全由法寶衍生出來的器靈所掌控的秘境不曾被破解外,什么也沒有留下,這樣一想也真是讓人要跪了。

    ——永遠(yuǎn)不要小瞧修士們的戰(zhàn)斗力,為了秘境和傳承,他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蕭銘無奈地掃了一眼肩上的器靈,而器靈小姑娘看起來也有些不好意思,咬著嘴唇眨了眨眼睛:“這不怪我的,主人,畢竟我的力量只有在凌霄宮內(nèi)才能發(fā)揮完全,其余秘境不屬于凌霄宮的范疇,所以盡管我努力想要阻止,卻收效甚微……”頓了頓,器靈討好地拽了拽蕭銘的長發(fā),“不過沒關(guān)系的!外面被人搶走的那些東西并不如何珍貴,就算丟了也無所謂,我這座凌霄宮里所珍藏的,才是最為重要的!”

    蕭銘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到?jīng)]有如何惋惜——畢竟,他連最后這座凌霄宮都是靠臉混過來的,其他的東西他也沒有資格垂涎。

    “所謂的凌霄宮,就算是隨身空間了,這年頭,哪個穿越者能沒有個隨身空間呢?雖然這里人手一個儲物袋,但是凌霄宮總比儲物袋高大上多了。剛穿越的時候,我就是靠著這座凌霄宮才活下來的,如今修為高了,手里的寶貝也多了,這座凌霄宮便留給后來者吧,希望能派上些用場?!毙覟?zāi)樂禍完畢后,前輩話鋒一轉(zhuǎn),開始介紹這座被稱為“凌霄宮”的殿宇。

    凌霄宮果然不愧為高階法寶,這里不僅有可以源源不斷供應(yīng)充足靈力的修煉室,還有房間專門供人煉器、煉丹、制符等等等等。凌霄宮后有兩座園子,其中一座內(nèi)有息壤,無論何等高階、需要何等環(huán)境的靈植都能在此生長,而另一座則用以圈養(yǎng)妖獸——只是目前園中的妖獸都被放出來做了秘境中歷練的道具,空空如也。

    很顯然,比起凈靈體的秘境,前輩對待穿越同僚更為大方,只是這份大方卻受到了一個限制——“凌霄宮可是跟了我許久的好伙伴,我隱隱有種預(yù)感,它似乎在遙遠(yuǎn)的將來能夠孕育出器靈,所以我自然不能讓它受到欺負(fù)。倘若你想要真正成為凌霄宮的擁有者,那么就努力獲得它的認(rèn)同吧,它愿意為你敞開哪里,你才能使用哪里,沒有任何捷徑?!鳖D了頓,前輩的畫像長長地呼了一口氣,似乎終于完成了一件心事那般,“話已至此,我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了,最后……祝你好運吧,小子,希望我們能夠在上界相逢!”

    隨著最后一句告別,畫像上附著的神念逐漸消散,變成了最為普通的畫卷,蕭銘這才稍稍松了口氣,扭頭看向器靈:“那么,你現(xiàn)在愿意為我敞開哪里呢?”

    器靈抿唇輕笑:“主人您到底在說笑什么啊,您是這里真正的擁有者,而我只是輔佐您的存在,無論您想去哪里,我都絕對不會拒絕——至于那些限制,可都是為了外人設(shè)置的!”

    蕭銘微笑著道了聲謝,心中的感覺卻相當(dāng)復(fù)雜。他并不知道器靈將他認(rèn)成前輩到底是對是錯,畢竟除了外表以外,他們之間毫無相似之處,前輩修為高深、自信張揚,看上去是那么的耀眼,令他自慚形穢。

    ——倘若前輩是他的前世,那么一切好說,而萬一這一切不過是誤認(rèn),那么他就要提早做好準(zhǔn)備了……

    蕭銘一邊與器靈言笑晏晏,一邊思考著如何將它真正掌控在手中。畢竟既然這座凌霄宮已經(jīng)到了自己手里,他是絕對不可能放棄的,而一個忠誠于前主人的器靈也不是蕭銘想要的。如此重要的東西,他必須要親自把握才能夠安心,雖然有些對不住將凌霄宮留下的前輩,但是蕭銘卻也不可能因此而留下這么大一個破綻。

    器靈心念舊主,那么對待陸天羽的那一套“以情感人”顯然就不適用了,而蕭銘對于器靈這種存在的了解也并不多,一時半刻實在找不到什么下手的方法,只能暫且按兵不動,靜待時機。

    因為心中雜念忌憚頗多,大大沖淡了蕭銘獲得傳承的喜悅,況且他先前接受過一次傳承,又在與玄鉞結(jié)為道侶后見多識廣,所以當(dāng)器靈炫耀般向他展示凌霄宮內(nèi)所存留地天材地寶時,蕭銘并沒有如何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