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嫁在線閱讀 - 第22節(jié)

第22節(jié)

    自然是同樣牽扯其中的蕭家了,如今雖然沒有證據(jù),可是大部分人都認為是蕭家下了毒手想要讓隋崛這個死人把一切罪責都給承擔過去。蕭家死了十數(shù)人,蕭黎這一支全部毀了,這事兒卻還不算完。

    只要查出來隋崛的死與蕭家有關,那就是又一輪的申飭和罪責了。

    因此,蕭國公傷心之下,又為膝下不忠不孝的子嗣氣得怒急攻心,一病不起了。

    皇上自然不想讓人指責說是苛刻舊臣,派了御醫(yī)過去看診,回來說蕭公國病得不輕,傷及根本,怕是要好好修養(yǎng)一段時日了。

    蕭國公究竟是真病,還是裝病,罵自家兒子不忠不孝究竟是真是假,對于明華來說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隨著這樁案子結案,周騁和秦莫也帶著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進了寧王府。

    “客房安排在芙蓉院中,按照王妃的要求,這幾天里面一應東西都清掃了三五遍,擺件和用具都是新的。院中的花草也都重新梳理了一番,派了專門的人照顧。”紅櫻笑著回話,“院中送去伺候的人都是妥當?shù)?,已經查過三代以內的族人和姻親,定然不會出了岔子。鋪蓋都是簇新的,也讓人翻曬了,定然不會有潮氣?!?/br>
    一應大小瑣碎的事情她都細細稟告了一番,見明華緩緩點頭,紅櫻這才松了一口氣,笑著道:“王妃也未免太過于把這位大夫放在心上了。他縱然是有著家傳的本事,可這京中不說御醫(yī)院的御醫(yī),就算是城中那些出名的醫(yī)館里坐鎮(zhèn)的大夫,也是不差的?!?/br>
    “你懂什么?!泵魅A舒了一口氣,也覺得自己有些太過于緊張了。

    只是,這位陳姓大夫,聽聞自幼在南嶺長大。南嶺蛇蟲鼠蟻五毒俱全,這位陳大夫最擅長的不是給人看病開藥,而是制毒、解毒,甚至是以毒攻毒。

    寧王身子弱,究其根本并非是在北疆受傷的緣故,而是幼時中毒傷及了根本。這些年來,他一直調理壓制著毒性,然而北疆那次重傷,讓他再無力壓制毒性,這才一并爆發(fā)了出來,至今都體虛易病。

    這位陳大夫當年能夠保住身中數(shù)種□□的徐大將軍的命,甚至給他調理到無傷大雅,那么寧王體內的毒定然也是有辦法的。

    若非寧王此次處理逃兵一案對徐家有大恩,這位陳大夫還不見得樂意千里迢迢入京為寧王看診呢。徐澤淵在南嶺大半輩子,人脈不可謂不光,這位陳大夫就是受了徐澤淵的恩情,當初才貌似為徐澤淵解毒的。畢竟,那種危機時刻,徐澤淵被皇上幾番下旨申飭,身邊又有著心懷不軌的人給他下毒。一個不小心,給他“治病”的大夫也會禍及自身,甚至是家人。

    明華清楚這些彎彎繞繞,因此對這位陳大夫就愈加看中了。芙蓉園恰好在前院與后院之間,地理位置不錯,環(huán)境靜雅,略微收拾了一番,派去仆從丫鬟數(shù)名,一應東西都是精挑細選,只望這位陳大夫感受到寧王府的誠意,能夠悉心為寧王解毒才是。

    如今人眼看就要進府,她心中這才漸漸安穩(wěn)了下來。既然不由啞然失笑,這樣的事情她原本就應該安排妥當,可是這樣記掛在心上,卻又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她究竟是因為應該這樣掛心才掛心的,還是因為掛心,所以才掛心的呢?

    一時間,她自己都不由暗暗笑自己多思所慮,不由緩緩搖頭,換了個話題。

    “再過幾日五meimei一家就要遠行,東西可都準備好了?”所謂窮家富路,茗州三元縣雖然不算太遠,林明晗夫婦一去卻是三年,該準備的東西都不能拉下,身為長姐,明華自然是要多費些心的。

    “姑娘放心,都已經備好了?!币慌跃G桃應下,說著抽出了一張單子送過去,“姑娘看看,可有什么需要添減的?!?/br>
    明華接過單子,仔仔細細看了,發(fā)現(xiàn)上面一應東西都準備的很是妥帖,連著冬夏常用的藥材都有。一些不常用的滋補藥材也都備上了,這才笑著道:“如此就好了,再添上兩千兩的銀票給五meimei當私房?!背鲩T在外,用錢的地方總歸是急的。兩千兩雖然不算多,但是應急足夠了。

    明華對底下幾位meimei素來出手大方,從來不會因為關系親疏而有所苛待。因此,綠桃聽了也沒有任何異議,只記下,又聽得明華讓她多備上一些防寒防潮的料子,也都記在心中,略微問了兩句,確定了送什么料子,送多少這就回頭讓人去準備了。

    這般忙碌下來,轉眼就等到了那位陳大夫入府。

    明華作為女主人,對方又已經是古稀之年,倒是沒有避忌直接出去迎了以示重視。

    府中這般熱鬧,翠竹軒那邊如何會不知道。

    綠蘿原本以為明華那般發(fā)落了府中的人,接下來就該是她和米分黛了。誰知道,半個月過去,自那次發(fā)落之后,府中竟然就平靜無波了,似乎這翠竹軒已經完全被人給遺忘了一般。

    越是這般平靜,綠蘿心中就越是不安。然而,米分黛除開最初幾天的忐忑不安之后,漸漸就又恢復了往日里面蹦跶的樣子。雖然還在閉門思過,不能出翠竹軒,卻又開始與送飯來的丫鬟、婆子套近乎了。

    綠蘿在屋中就聽到她拿著糖塞給送飯的小丫頭,“吃吧,這糖甜著呢,只我不喜歡甜的,放在這里可惜?!?/br>
    她嘲諷地扯了扯唇角,米分黛其人,可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心中愈發(fā)覺得應該跟米分黛保持距離了,兩個人同在一院,日后難免會受她牽連。

    米分黛對綠蘿卻是橫眉冷對,覺得此人實在是膽小怕事,又沒有義氣。明華不過是處置了幾個丫鬟而已,就讓她露出了本性。綠蘿此人,不可深交。

    她們可是皇后娘娘送來的女官,做什么用處的不言而喻。寧王身子不好,沒讓她們伺候也就算了??墒窍胍幹盟齻?,只怕寧王妃還沒這個膽子。不然也不至于幾次做出殺雞儆猴一般的舉動,她若真的敢動她們,不早就下手了嗎?

    米分黛笑了笑,看著眼前□□歲的小丫頭,哄著道:“可喜歡,你若喜歡我這里還有,下次來還給你吃。對了,這幾日我看著你們似乎特別忙,連著送飯的點兒都晚了呢!”

    “jiejie莫怪,實在是因為前院來了一位了不得的客人,王妃這幾日都惦記著收拾院子……”小丫頭沒有心機,三言兩語就讓米分黛給套出了話。

    一個古稀之歲的老者,聽聞是從南嶺請回來的?

    她目光流轉,直覺認為,這是一個有用的消息。一個半只腳都踏進棺材的老頭,會讓人千里迢迢從南嶺請來,又被明華這般重視,定然是有重要作用的!

    ☆、第39章 欽天監(jiān)

    “父皇,兒臣冤枉??!”齊王跪在書房之中,抬頭看著書桌之后臉色發(fā)沉的皇上,忍不住膝行向前,“父皇,兒臣縱然不懂事,卻也明白傾城公主乃是北陵公主,事關兩國邊境和平,如何會魯莽行事?”他說著叩首下去,“兒臣如何會去擄劫這樣一個燙手山芋?!?/br>
    更何況,傾城公主事發(fā)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她曾經跟鄭天行同行數(shù)天!

    若是能夠早知道的話,他豈止是要擄劫傾城,殺了她滅口都是有可能的。反正當初是她自己逃走的,生不見人、死不見尸難不成還要怪他們不成?

    齊王心中惱恨,在皇上面前卻是分毫不敢透露,只一味求饒、喊冤。

    皇上皺眉,看著下跪恐慌不安的兒子,忍不住一把把桌案上的奏折全部推了下去。

    “你自己看看,這些都是這幾天來彈劾你的奏折!”他起身指著下跪的齊王,手都忍不住被氣得微微顫抖,“你若是真的干干凈凈,那傾城為何一口咬住了你!你還有臉來朕跟前喊冤,若不是朕壓下了這些奏折,你如今連跪在這里的資格都沒了!”

    “我……兒臣……”齊王下意識抓起奏折飛快的看了一眼,那一本本的奏折上的話語各個觸目驚心。什么不配以親王之尊,什么當嚴懲才能平北陵人之憤,還有什么德行有缺……

    他雙手微微顫抖,說不出來是害怕還是惱恨,那折子落地發(fā)出聲響這才驚醒了齊王。他慌亂抬頭,看過去。

    “父皇,兒臣真沒有!”一瞬間他心中轉過無數(shù)的念頭,張口就道:“兒臣真是被人冤枉的,魏……為了逃兵一案,六弟拖拖拉拉了這么久,原本順理成章能夠了解的案子,應是被他查出了這么許多的波折,若是說他沒有私心,父皇信嗎?”

    齊王原本想要指摘魏王的,那些參奏他的折子中,有幾個明擺著就是魏王的人。可是,思及魏王母妃在后宮受寵多年,皇上平日里面對魏王也是多有寵信,他咬牙飲恨,轉而給寧王潑了一身的污水。

    要不是寧王拖拉,如何會查到這個地步。原本只是蕭黎之事,蕭家冒功騙了個爵位,不過是申飭而已。過個兩年,等眾人忘記了這事兒,蕭家自然也就會重新冒頭了。算不得是傷筋動骨,誰知道寧王偏偏拖拉至今,蕭家?guī)缀跛闶菤Я舜蟀耄瑳]有二三十年別想緩過來了。

    這么想著,齊王也開始覺得自己說得有理,此時直接膝行過去,抱住了皇上的腿。

    “父皇,兒臣自幼蠢笨,若非父皇時時照看,哪里會有如今的好日子。兒臣不敢讓父皇為難,不管是降爵,還是罰俸,又或者是閉門思過,兒臣都心甘情愿。只這罪名,兒臣不能背。兒臣若真的背了綁架北陵國公主的罪名,豈不是讓北陵人就此得意忘形,對父皇緊緊逼迫,對兩國邊境的和談影響重大!兒臣惹上這樣的麻煩已經是不孝了,若真的再認了這樣的罪名,豈不是陷父皇于險地,讓政事陷于泥沼之中?”

    他說著用力在皇上腳邊叩首,一派的為國為民。

    “兒臣愿受任何責罰,只兒臣實在不能認領這般罪名,若是因此惹怒了父皇,就請父皇打兒子板子,不要因此傷了身體才好!”他再不提寧王,也不提魏王,只抬頭看著皇上,兩行眼淚無聲流下。

    “父皇,兒臣實在冤枉?!?/br>
    皇上心中震動,看著淚流滿面的兒子,不由心中一軟,伸手扶著了他,道:“你起來說話吧,你自幼就膽小,朕如何不知道這般的事情你做不出來。只是如今,那傾城公主一口咬定是你擄劫了她,為的就是逃兵一案為蕭家脫罪。偏偏,蕭家經宸鉞那逆子查了之后,正是此案的事主,又是你的岳家。于情于理,你都最有嫌疑?!?/br>
    齊王被扶著站起來,心中大定,借著低頭擦拭眼淚的機會,眼神變了幾次,最終下定決心暫且放過魏王。

    “兒臣讓父皇為難了,也是兒臣行為不檢。之前想著,蕭國公會那般做,也是痛失愛子,又有著王妃苦苦求情,這才沒忍住為他奔走了幾次……”他說著抬頭,苦笑道:“兒臣在逃兵一事中有了私心,還請父皇責罰。是兒臣想得簡單了,誰知道后面竟然牽扯出了徐大將軍中毒一事,又牽連到了隋家……甚至讓傾城公主牽扯進來。如此事情讓北陵人知道,實在是……”

    他話未說盡,然而意思卻是清清楚楚。

    “不過,說起來六弟倒是查案的好手。撇開我被牽扯其中不說,平心而論,這樁陳年舊案能夠被他查得清清楚楚,可見他是用心的了。他也是忠心為父皇做事,兒臣之前怪他,實在是私心太重?!饼R王認真道:“兒臣牽扯進這樁事情中太深,為免父皇為難,還請父皇責罰,讓兒臣閉門思過吧?!?/br>
    主動討罰才能掌握主動權,齊王深諳這點兒,因此說得誠懇而堅定,倒是讓皇上動容。

    “倒是委屈你了?!被噬蠂@息了一聲,“下去吧。雖然是閉門思過,然而若是有什么難處,也當讓朕知道才是?!?/br>
    “父皇如此關愛兒臣,實在是讓兒臣無地自容?!饼R王千恩萬謝,這才出了書房。

    一出去走到了無人處,他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魏王這一手,自以為高明,卻是附和了北陵人。他見過蠢的,倒是沒有見過這樣蠢的!父皇沒有想到也就算了,一旦反應過來,魏王此舉就是自尋死路。反而是他,如今看著像是兇險,岳家垮了,自己被斥責之后閉門思過,然而只要熬過最艱難的這一段。只要父皇心中惦記著他,覺得他受了委屈,那么還是有卷土重來的機會的。

    只是,他未來勢態(tài)再好也彌補不了這一次的損失。此案,最終的受益者只有一個,那就是寧王!

    寧王出了這么大的風頭,幫隋崛洗清了畏罪自殺的罪名,查清楚了徐澤淵中毒差點死了的真相,又在滿朝文武眼下展示了自己的能力……

    齊王心中慢慢盤算著,驀然回首才發(fā)現(xiàn),他跟魏王斗得死去活來,竟然讓寧王當了最后的贏家。

    倒是小瞧了這個六弟呢!

    而御書房之中,鄭海收拾了那些散落在地面的奏折,重新放在案桌一角,又給皇上換了茶水、果盤,一應動作小心謹慎,幾乎沒有發(fā)出任何異響。

    許久,他聽到皇上嘆息了一聲,這才緩緩放松了緊繃的神經。還未曾松上一口氣,鄭海就聽到皇上道:“陪朕去一趟欽天監(jiān)?!?/br>
    鄭海連忙安排皇上出行,欽天監(jiān)離御書房還是有些距離的,自然不能讓皇上一路走過去。只是,這個時候去欽天監(jiān)……鄭海神色微動,一些事情吩咐下去的時候聲音略微揚高,自然而然就讓守在不遠處的一個小內侍給聽到了耳中。

    皇上去欽天監(jiān)的消息就這般傳了出去,而等到寧王府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天色微暗了。

    新入府的陳大夫安頓好,休息了一下午就趕在晚膳之前給寧王把脈,開了藥方。又絮絮叨叨說了一同需要注意的細節(jié),明華一字一句記下,生怕忘記又細細謄抄了一遍讓紅櫻收了起來。不能吃的食物也都傳給了廚房一份,免得飯菜疏忽了,影響藥性。

    此時,第一碗藥送來,褐色的湯汁散發(fā)著酸澀的味道,明華略微有些遲疑,接過托盤送過去。見寧王毫不遲疑端起藥碗要喝,她還是忍不住開口:“這藥……要不請可信的大夫來看看?”

    寧王笑了笑,道:“用人不疑,既然徐大將軍推舉了這位陳大夫,就定然不會出錯的?!?/br>
    明華心中略安,明白寧王說的在理,也不由為自己之前那一瞬間的患得患失覺得好笑。等寧王喝了藥,她連忙遞過去一杯白水,又端了一盤什錦蜜餞過去,“去去藥味吧?!?/br>
    皇上去了欽天監(jiān)的消息就是在這個時候傳過來的,把字條傳進來的紅櫻說是周馳送來的,就又退了下去。寧王略微一頓,伸手從明華手中接過了字條,低頭一看原本懶散的眉眼間就透出了一股嘲諷之意。

    明華心中好奇,見寧王把字條遞過來,只略微遲疑了一下就低頭看了過去。

    “欽天監(jiān)?”她微微揚眉,不知道這消息究竟有什么不對。字條被送往一旁燭臺,點著丟進了一旁火盆之中明華這才道:“聽聞午后齊王從宮中出來,齊王府就閉門謝客。應當是皇上因為傾城公主一事發(fā)火的緣故,只是這讓他閉門思過的旨意還沒下,他就……”

    “齊王兄向來如此……識大體,懂得進退,從來不會讓父皇為難?!睂幫醮浇枪戳斯矗爸S地道:“如此懂得皇上心意的兒子,自然是更受重視了。魏王兄就學不會他這點機靈,不然也不至于這么些年來,還被齊王壓了一頭?!?/br>
    齊王行事,頗有些小聰明的機巧,偏偏今上就吃這么一套。

    “難怪就沒有旨意呢?!泵魅A了然,“皇上這是給齊王留一個退路呢。北陵人若真的計較起來,又怎么能說沒處罰齊王呢?可若說是因為擄劫傾城公主,這不是沒有旨意嗎?到時候說是被蕭家牽連,北陵人又能如何?”

    自那日午后,夫妻兩人之間相處愈發(fā)的融洽。明華本就聰慧,時間長久自然看得出寧王并不在意她一語道破真相的言辭,反而對此頗多贊賞。拋下了種種忌憚,她如今倒是顯得愈加精神,說話時一雙眼睛都透著亮光一般。

    “只是,皇上在齊王離去之后一反常態(tài)竟然去了欽天監(jiān)……”她眉頭微蹙,看向寧王,“王爺似乎知道這其中原由?”

    寧王拉住了她的手,低聲道:“剛剛我說了齊王兄素來識大體,懂得進退。依著王妃來看,如今已經成了定局的案子,他又該如何翻身?在皇上跟前哭喊冤枉呢?”他手指在明華手心微微劃動,明華低頭看去,半響才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寧王所寫的,應當是“命格”兩字。

    “王爺?shù)囊馑际恰彼@是真的有些不懂了。

    “不信我們等著瞧就是了。”寧王笑了笑,“自小到大都是這般,齊王也不過這些手段而已。他自然知道自己落入這般地步背后有著魏王的‘幫忙’,可是如今豈是動魏王的時候?他若真的一口咬住了魏王,只怕皇上就難做了??v然是心知肚明,可是一個兒子如今已經是這樣了,再牽扯到另外一個兒子……”

    “呵呵……”寧王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眼底嘲諷之色愈加的明顯?!凹热徊荒茏尰噬蠟殡y,齊王自然要暫且放過魏王。那還有誰是分量相當,能夠讓他指摘,轉移怒火的呢?”

    “王爺……”明華隱約明白了這其中的干系,不由有種荒謬的感覺。寧王卻神色淡淡,不以為意。

    “齊王斟酌得失,以自己脫困為主,放過魏王禍水東引向我,再正常不過的選擇了。”寧王道:“皇上素來不喜歡我,縱然他理由牽強,聽在皇上耳中卻是順暢無比,不由多想,一切都是我的錯?!?/br>
    這點兒明華信,只是讓她耿耿于懷的是“命格”二字,還有就是寧王如何從皇上去了欽天監(jiān)就得出了這般的結論?

    靈光乍現(xiàn)之間,她想到了寧王不受皇上喜愛的原因。據(jù)說寧王出生之時,京中地龍翻身,連皇城都在震動之中塌毀了一些宮殿。這樣的事情,欽天監(jiān)自然是有責任的。而為了推卸責任……

    她心中一驚,反手握住了寧王的手,失聲道:“皇上是去問王爺?shù)拿瘢?!?/br>
    皇上自然早就知道了欽天監(jiān)給出的寧王的命格,此時再問不過是……她手忍不住緊握,修剪圓潤的指甲沒入寧王的手背,周邊一片蒼白。寧王卻是一言不發(fā),只愣愣看著明華的神色。

    有一個人這般為他鳴不平,他倒是從未這般奢求過,如今卻真的就有這樣一個人為了他所遭遇的那些他自己都覺得平淡無常的事情,而憤怒,而痛惜。

    “我無事的,明華?!睂幫醯吐曊f,另外一只手輕輕把人摟入懷中,低聲道:“我無事……我不會有事的……這些,不過是尋常小事,我自有脫身的辦法……”

    明華咬著下唇,手指微微松開,看著寧王手背上留下的痕跡,許久才低聲道:“這不是尋常小事!”

    她也不喜歡家中那些庶妹,林明若是個墻頭草,對她再好她也能見風使舵,一旦情勢不對轉頭就會把她給賣了。林明惠更是心懷鬼胎,只想著若是晉哥兒長大了只認她這個一母同胞的jiejie,掌握了國公府讓她揚眉吐氣。至于林明馨,就更是直白只差說一句“只要看到你過得不好,我就安心了”。

    可是,不喜歡歸不喜歡,她也從未想過為了二妹或者是五妹,就這般隨意拉她們出來當擋箭牌。更別說是,主動遷怒于她們了。

    而林矍,也從來不會因為重視她這個嫡長女,就真的對庶女們不管不問,為了她而去苛待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