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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嫁在線閱讀 - 第71節(jié)

第71節(jié)

    齊王雙眼一亮,立刻吩咐道:“準(zhǔn)備馬車,出城!”說著來回走動了兩圈,幾乎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歡喜,“不枉費(fèi)我這些日子一直隱忍,伏低做小……寧王,這一次,我就讓你翻不了身!”

    他越發(fā)的興奮,雙眼亮到驚人。很快馬車就備好,齊王匆匆出門、出城,這樣的消息卻是一點(diǎn)都不耽擱的傳到了寧王府中。

    彼時明華正與寧王一同下棋,聽得這消息不由抬頭看了一眼,這才緩緩道:“果然是準(zhǔn)備拿北疆的事情作伐,王爺可都安排好了?”

    “你且放心,采薇的輕身功夫就是連著她大哥都自嘆不如,從京城到北京,她日夜趕路,六天足以抵達(dá)?!睂幫踔苯油栖嚾氲?,道:“將軍!”

    明華撤下士護(hù)將,轉(zhuǎn)而才又道:“采薇做事,我還是放心的?!编嵅赊钡男宰与m然活潑,然而做事從來不輕浮。交代她的事情,她素來能夠做得很好。加上從小行走江湖的緣故,她也是頗有些遠(yuǎn)見的。

    兩人廝殺了一會兒,明華落敗。寧王笑著收了子,這才緩緩道:“只是,齊王究竟能夠查到多少,卻是我不能保證的?!睉?zhàn)場上有些事情,當(dāng)時是英勇殺敵,事后可能就是另外一個意思了?!安贿^,齊王若真想憑著這個就拉我下水,卻是達(dá)不到了?!?/br>
    轉(zhuǎn)眼四月就過完了,五月端午之后,天氣越發(fā)的炎熱起來。人心浮躁,脾氣自然就沒那么好。而就在這個時候,北疆那邊送來了謝天峰的一個請安的折子。

    謝天峰在北疆幾經(jīng)蹉跎,如今終于是老實(shí)了下來,請安的折子寫的情真意切??吹没噬系故悄钇鹆伺f情,態(tài)度松動了下來。后面他又提及了北疆苦寒,百姓艱難,又說北疆將士各個都以身作則,農(nóng)忙之時帶著兵卒幫著百姓耕田,收割。再贊譽(yù)了寧王,說這是寧王留下的規(guī)矩。

    謝天峰感嘆到,如今雖然寧王已經(jīng)離開北疆兩年多了,然而北疆的百姓依然惦記著他,時時提及??梢姡瑢幫躅H得北疆民心。

    這后半篇可以說是繁花似錦一般夸贊寧王的,然而皇上看著,臉上原本帶著的笑容卻是漸漸沒有了。

    北疆百姓,只知寧王,不知將領(lǐng)……北疆將領(lǐng)、兵卒,只知寧王,不知首帥……難怪謝天峰初去北疆,出師未捷……這般的民風(fēng)和將士,誰又好帶?

    寧王……

    皇上伸手輕輕敲擊著桌案,鄭海連忙上前過去續(xù)了茶水,低聲道:“皇上可餓了,奴才上些點(diǎn)心過來?”

    “不用。”皇上擺了擺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今年的新茶,味道倒是不錯?!彼晕①澚寺?,回頭再看謝天峰的那份奏章,卻露出了沉思的神色。

    鄭海仿佛不知道一般,笑著道:“這是沂州的梅花茶,因?yàn)榉N在梅林間,隱隱約約還是帶著梅花香味的……”

    “沂州?”皇上略微愣了下,“沂州的梅花好啊。說起來,沂州緊鄰著北疆,這梅花茶,寧王怕是要喝得不耐煩了吧?”

    “這……”鄭海遲疑了下,皇上見狀揚(yáng)眉,“怎么,還有什么不能說的?怎么回事?!”說到最后他聲音一沉,難不成,寧王府中的沂州梅茶,要比宮中的貢品還好嗎?

    鄭海笑著道:“皇上息怒,奴才領(lǐng)皇上旨意去過幾次寧王府,那邊的茶……”他頓了下道:“有時候上的毛峰,有時候上的武夷,有時候是六安……總歸不拘一格,味道嘛……奴才不懂茶,不過看寧王喝起來倒是甘之如飴,很是順口。許是奴才跟在皇上身邊時日久了,這舌頭也刁鉆了?”

    “怎么說?”皇上心中懷疑漸漸褪去,“難不成,寧王府的茶不好?”

    “茶倒是好差,內(nèi)務(wù)府供應(yīng)的,就是……”鄭海在皇上地注視下訕訕笑了下,“十有*都是上一年的陳茶,新茶的話,難得喝到過兩次。只,寧王仿佛一點(diǎn)沒有察覺……”

    “這孩子……”皇上緩緩搖頭,半響才道:“他一個軍伍之人,哪里懂什么茶?給他好茶怕也是浪費(fèi)了!”這般說著,卻是露出了個笑容,“粗人,一點(diǎn)都不像朕!”

    “這奴才可不敢答話,寧王畢竟是王爺呢!”鄭海笑著道:“不過,皇上說寧王殿下不懂茶,那奴才也就明白了?!?/br>
    皇上笑容漸漸褪去,又看了看謝天峰的奏章,之前的懷疑和猜忌早就被壓了下去,半響才道:“雖然是不懂,可是他府里如今也是有著王妃的,寧王妃是林國公的嫡長女,想來要比他懂些茶……”

    不過,內(nèi)務(wù)府嘛,素來是看人下菜的,寧王回來這兩年他雖然不曾苛待,卻也沒有怎么重視,難怪內(nèi)務(wù)府的人敢怠慢他了。

    “把這梅茶,連同新上的毛尖和六安各備半斤,送去寧王府!”

    “還是皇上疼惜后輩,這般好東西也舍得賞賜下去?!编嵑Pα诵ΓI(lǐng)命退了出去?;噬献诘钪袇s是露出沉思之色,謝天峰這奏章,究竟是無意提及呢,還是有感而發(fā)?

    又或者,是什么人看寧王不順眼了?

    他眉峰緊皺,許久才把折子放在壓中不發(fā)的那一摞。

    先等等吧,看后續(xù)還有什么事兒沒有?若是沒有,就當(dāng)無意好了。若是有……到時候再說!

    #

    “父皇賞了寧王幾樣今年的新茶?還是鄭海親自去的?”魏王得信兒不由一愣,半響才道:“這不年不節(jié)的,寧王連著宮都沒入,又無差事在身,做了什么事情得父皇夸贊,怎么就無緣無故賞了這新茶呢?”

    茶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重要的是,這茶背后,皇上的意思究竟是怎樣的?

    魏王百思不得其解,一旁謀士劉榀卻是略微想到了些細(xì)節(jié),問傳訊的人道:“今日皇上處,可是上了什么不同于以往的奏章?或者是見了什么人?”

    齊王勢弱,寧王漸漸嶄露頭角,可不能太過于放松了才是。

    那人道:“皇上如同往常一般,并未見什么其他人。至于奏章,聽聞有一封北疆送來的請安折子,是謝天峰的?!?/br>
    “謝天峰?”魏王下意識搖頭,“他才不會說老六好話呢!他在北疆吃了那么大的虧,只怕都記在了老六身上,如何會夸贊老六,讓父皇都心動去賞了老六春茶?”

    劉榀卻沒有因此就被說服,只仔仔細(xì)細(xì)想了許久,半響才緩緩開口。

    “王爺說的是,只是,若是謝天峰明褒暗貶呢?”他說著看向魏王,“皇上定然看得出來那奏章褒揚(yáng)之下的惡意,而若是皇上也看透了謝天峰的意圖,自然會對寧王示以恩賞了。這些日子,皇上一直在修復(fù)于寧王的關(guān)心,王爺當(dāng)看出來才是?!?/br>
    ☆、第87章 君命

    “你是說……”魏王蟄伏這么多年,自然不會連著這點(diǎn)都沒有想到,“寧王在北疆多年,定然是有些聲望的。 抵御北陵人,戰(zhàn)場之上,情勢瞬息萬變,總歸是有顧及不到皇命的時候,謝天峰就拿這點(diǎn)作伐,明著稱贊寧王關(guān)鍵時候果決,實(shí)在暗示皇上寧王有不臣之心?”

    劉榀緩緩點(diǎn)頭,沉聲道:“依著學(xué)生之淺見,王爺?shù)牟聹y縱然不中,怕是也不遠(yuǎn)了。只是,謝天峰會這般做,針對寧王定然不會是他自己的想法。他背后的那個人,才是讓人不安的?!?/br>
    背后的人?

    “如今這京中,除了我之外,也就只有齊王會針對寧王了?!蔽和跣α讼?,“齊王如今倒是冷靜了下來,只可惜,他孩子死的時候,他沒能忍住,不然的話,如今怎么可能還有本王發(fā)揮的余地?”

    “本來喪子是齊王最大的優(yōu)勢,可惜了啊……”劉榀也是感慨,半響才回頭看向魏王,繼續(xù)自己之前的話,“既然齊王籌謀了這么久,怎么可能會這般直白的動作,若是我學(xué)生沒有猜錯的話,只怕謝天峰只夸贊了寧王在北疆得民心?!?/br>
    他說著眉頭皺起,看向魏王道:“只一點(diǎn)學(xué)生不懂,這‘得民心’原本應(yīng)當(dāng)是皇上最為忌諱的事情,怎么就……沒有挑撥起來,反而讓寧王得了皇上的賞賜呢?”魏王緩緩搖頭,“這也正是本王所疑惑不解的。許是,咱們都料錯了。寧王得賞,根本就與謝天峰的折子無關(guān)?不過是恰逢其會?”

    說罷,他自己都有些不信。

    皇上一舉一動定然是有深意的,特別是這種賞賜、申飭,背后總歸是有他更深一層的意思的。總不會是這般無緣無故的就有賞賜,而且只賞了寧王,擺明的就是做給某些人看的。

    劉榀咬著下唇,一只手輕輕的敲擊著自己的膝蓋,半響才猛然瞪大了眼睛。

    “若是真如王爺所料的話,那學(xué)生得了這個結(jié)論,只怕對王爺來說,就不算是什么好事了!”他說著看向魏王,見魏王點(diǎn)頭,這才緩緩道:“當(dāng)時皇上身邊定然有人為寧王說了好話,點(diǎn)明了謝天峰那折子的險惡之處!”

    “你是說……”魏王眉頭緊皺,又看了一眼那傳訊之人,直接問道:“當(dāng)時皇上身邊都有什么人?”

    “并無大臣在內(nèi),也就是鄭海,和一應(yīng)輪值的宮女在旁伺候而已。”傳訊的人是魏王深信不疑的身邊人,因此他和劉榀的對話都沒有瞞著他。此時聽了他的回答,劉榀的臉色就有些發(fā)白了。

    “王爺,鄭海!”

    魏王深深吸了一口氣,到憋不住才吐了出來。

    是了,也就只有鄭海這個跟在皇上身邊多年的奴才能夠不動聲色的改變皇上的看法了!他雙手緊握拳,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老六,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當(dāng)年一個本王兩根手指就能夠捏死的東西,如今竟然有了這般的實(shí)力,這般的城府……鄭?!嵑0?!那可是鄭海??!他竟然能夠收買了?!”

    劉榀雖然不覺得寧王真有本事收買了鄭海,然而除此之外卻再也沒有第二種解釋了。

    許久,等到魏王呼吸平穩(wěn)之后,他才低聲開口:“若真是如此,鄭海傾向與寧王這點(diǎn),也要盡快向皇上點(diǎn)明才是。想來,年后這段時日,皇上對寧王愈發(fā)的親近,也與這有關(guān)。”

    有個一天十二個時辰幾乎都寸步不離皇上的奴才,又熟知皇上心性和脾性,這樣一個人會是寧王多大的助力?反過來,對他們又造成了多大的阻礙!

    “沒錯,寧可殺錯也不能放過。而且,一旦讓父皇覺得鄭海傾向于寧王,那么不管之前他有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情,皇上都會對寧王重新懷疑起來……”好不容易親近的父子,只怕就又好回到原點(diǎn)了。

    不,說不定還要再倒退無數(shù)呢。

    “齊王不是想用北疆的事情對付寧王嗎?”劉榀慢慢鎮(zhèn)定了下來,裝作若無其事的道:“依著學(xué)生淺見,咱們正好可以利用這次機(jī)會。齊王對付寧王,咱們就尋找機(jī)會,對付鄭海!”

    “你說的沒錯,咱們當(dāng)從長計(jì)議才是。”魏王緩緩點(diǎn)頭,這些年來多少風(fēng)浪他都熬過來了,自然不是齊王這個順風(fēng)順?biāo)嗄甑牡兆铀軌虮葦M的。若是論沉得住氣,兩個齊王也不必過魏王。

    然而,他們都小看了自幼就被生活磋磨的寧王。

    他們兩個加起來,心性只怕都不如寧王堅(jiān)定。

    寧王得了賞賜,卻是沒有驚喜過望,塞了荷包給鄭海,這才問道:“這春茶早就分發(fā)了下來,父皇又突然賞賜了這些,倒是讓我有些惶恐了。聽少監(jiān)的意思,幾位兄長,幾位弟弟都是沒有的?!?/br>
    為什么就偏偏他得了這份賞賜呢?

    鄭少監(jiān)七竅玲瓏一般的心思,聞言把荷包塞進(jìn)了袖中,笑著道:“故人惦記,夸贊王爺當(dāng)初在北疆做的事情頗得民心,如今北疆百姓都念念不忘?;噬线@才知道王爺不止有赫赫戰(zhàn)功,因此大喜過望,讓奴才過來送了這些茶葉?!?/br>
    他說著意味深長地看了寧王一眼,意思不言而已。

    寧王緩緩點(diǎn)頭,“想來也只有謝將軍會這般夸贊我了。吳將軍只怕是沒有這般的閑情逸致,也關(guān)心不到這些瑣碎的事情?!?/br>
    鄭海見他了然,這就笑了笑,起身道:“奴才還要回宮復(fù)命,就不多留了。王爺留步,留步……”

    他自然是沒有被寧王收買,然而跟在皇上身邊這么多年,一直從皇上還是個王爺?shù)臅r候伺候到如今,他看得多了爭權(quán)奪利,又沒有皇上那些顧忌和猜疑,自然是看得更為準(zhǔn)確一些。

    旁觀者清,當(dāng)局者迷而已。

    不管是齊王還是魏王,原先他兩不想幫,那是因?yàn)檫@兩個人勢均力敵,不管是誰登基大寶都是有可能的。然而,這才不過短短兩年多的時間,寧王回京的時候還是只憑著百年老人參吊著一口氣的活死人,如今呢?

    他看得清楚,寧王要本事有征戰(zhàn)沙場的本事,要手腕有玩弄齊王和魏王的手段,要人脈,林矍、隋墨、柏家、晉王,等等等等……

    這才不過兩年多的功夫?。?/br>
    這天下,十有八、九就是寧王的了。

    他如今不示好,還等什么時候?

    連著皇上都回轉(zhuǎn)了心意,重新過問寧王的八字和命格,就那個時候起,鄭海就知道,只怕皇上也是動了心思,看不上魏王或者齊王了。畢竟,貨比貨得扔,這人比人……呵呵!

    “北疆那邊,看起來是有行動了?!弊≡谇霸旱哪蠈m先生自然是一直關(guān)注著朝局的,他本人又好茶,得了消息巴巴趕來,“王爺,那梅茶,你可得給我了!”

    “王妃喜歡,給你留一半就是了?!?/br>
    南宮嘟囔了兩句,轉(zhuǎn)而喜滋滋道:“一半就一半,皇上讓人送來的茶一樣半斤呢,余下的都是我的了!王爺別想瞞著我,王妃那里好茶多的是!”

    寧王笑了笑,沒有多說,只當(dāng)默認(rèn)了。

    南宮搶了好處,這才又回頭繼續(xù)分析起來。

    “倒是沒有說王爺無視、或者違抗君命的事情,不過這一句得民心,按說皇上就應(yīng)當(dāng)大發(fā)雷霆才是……”他摸了摸胡子,想了片刻,才道:“看起來,有人在皇上面前說了你的好話?!?/br>
    “我那位父皇,只怕先生還不是很了解。若真有人在他面前說了我的好話,只怕他會愈加惱火才是?!睂幫蹙従彄u頭,“不過,有人從側(cè)面幫我開解了,倒是真的?!彼粗忾g的青石小路,半響才道:“看起來,鄭少監(jiān)倒是頗為看好我呢!”

    能無聲無息改變皇上想法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既然如此,王爺大可放心了,咱們之后的安排定然會更加順利的!”南宮笑了笑,“原本以為王爺要受冷落,然后被訓(xùn)斥,最后甚至是閉門思過,說不定還要降爵……”

    “如今,只怕也會這樣?!睂幫蹙従彄u頭,擺手道:“南宮先生,你之前已經(jīng)說過了,只有這樣,到最后才能收獲更大?!?/br>
    “是,若是能讓王爺再坐幾天牢,就更好了?!蹦蠈m笑了笑,看著茶葉分包好送來,拎著就轉(zhuǎn)身走了。

    寧王無奈,上前兩步道:“先生來,難不成就是為了拿茶葉?”

    “你以為呢?難不成我還是為著給你在搜羅些罪名,真的讓人進(jìn)了牢房,你才心滿意足嗎?”南宮笑了兩聲,拎著茶葉揚(yáng)長而去。寧王在后無奈地?fù)u了搖頭,這位南宮先生在他身邊多年,這兵行險招的習(xí)慣還是沒改。

    不過,隨他吧,反正這件事情就如同南宮所說,此時皇上越是大發(fā)雷霆,越是惱怒他,越是苛待他,最后他得的好處才越是大。

    #

    五月底,天氣越發(fā)的炎熱,皇宮里御書房縱然是在樹蔭之下,然而那燥熱的感覺還是讓皇上覺得難以度日。冰盆早早就送上了,一盆子的冰山,不過兩個時辰就化成了一盆子的水。

    解暑的桂花酸梅湯里調(diào)了蜂蜜,適口的很,一天幾乎要兩壺都不夠用。若非太過于涼寒,只怕三壺也是不夠的。

    一旁宮女緩緩打著扇子,皇上吃著剛從冰水中拿出來切好了的甜瓜,慢慢地看著請安的折子。

    各處請安折子三不五時送到,有些殷勤的,恨不得一月三次,簡慢的有時候三個月一次。不過是皇上的一個消遣,聰明人在皇上面前混了個名字熟悉。至于那些沒本事,又不懂這么點(diǎn)人情的笨蛋,活該有了好差事的事情,皇上都想不起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