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被丞相大人萌翻了~ ☆、第162章 謝青嵐原本被傅淵胡鬧氣得直哼哼,一聽他這話,轉(zhuǎn)身瞋了他一眼:“你當(dāng)我今日才識得你?你想做那事的時候什么好話都說得出來,壓根信不得?!?/br> 見她半嗔半怒樣的樣子,傅淵心中一喜,唇邊溫軟的笑容愈發(fā)濃了,輕輕攜了謝青嵐一綹青絲在手中把玩,聲音略有些沙啞,性感得要命:“在青嵐眼中,為夫是這樣不顧你身子的人?” 謝青嵐冷笑道:“難道你不是么?”他要是顧惜自己,那處能像現(xiàn)在這樣紅腫不堪? 傅淵氣苦,屈指彈在她額上,又取了衣物來給她穿上。謝青嵐氣哼哼的,想要拒絕,見傅淵掛著的溫暖笑容在那一瞬間變得頗有些邪佞,頓時嚇軟了,作鵪鶉狀看著他:“你要做什么?” “先吃東西,吃完再去也不遲?!备禍Y一邊說,一邊將她抱在懷中坐下。來布菜的如心檀心對于自家姑爺抱著夫人吃東西的場景早就司空見慣了,完全熟視無睹的布好了菜,這才轉(zhuǎn)身出去。 吃了遲來的晚膳,謝青嵐倒是很奇怪了:“如今都宵禁了,你要帶我去哪里?” “來?!备禍Y拉她起身,因為方才的胡鬧,謝青嵐還有些趔趄,傅淵很是體貼的將她橫抱起,“走不動就別走吧?!?/br> 謝青嵐:……你丫是巴不得別人知道你剛才干了什么好事么? 自家夫君什么德行,謝青嵐也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這貨心狠手辣口蜜腹劍六親不認啥的都是真的,但是凌駕在這一系列惡評之上的,絕對是狗皮膏藥和死皮賴臉。 銀月皎皎,如今雖是春深,但到了夜里,露水一重,還是有些薄寒之意,更別說這月光原本就叫人覺得冷。謝青嵐攬著傅淵的脖子,見他一路往書房去了,更是狐疑:“你要做什么?” 傅淵也不回答,等到進了書房,關(guān)上門,這才擰了多寶閣上小小的紋獸銅爐。一陣機關(guān)聲響起,中央地板應(yīng)聲而分,露出一個黝黑的洞口來。謝青嵐被這地道戰(zhàn)的架勢給驚了驚,轉(zhuǎn)頭看著傅淵,見他含著笑容,半點沒有驚訝的樣子,也就安心了。拒絕了他再抱著自己,隨他一起走了下去。 通道幽深,雖說掌了燭臺,但還是漆黑,謝青嵐不覺握緊了傅淵的手,感覺到手上傳來的溫暖,微微安心,跟在他身后,沿著臺階一步一步往下走去。 行了不久,石階總算是到底了,前方有暗淡的光芒傳來,伴隨著卡拉卡拉的金鐵之聲和水花聲,叫謝青嵐一怔。傅淵只將她攬入懷中,低聲道:“別怕?!?/br> 兩人沿著聲音過去,是以間足夠大的石室,燭臺上點著半人高的長明燈,雖是光線昏暗,但長明燈價值連城,根本就不是一般夜明珠能夠比得上的。謝青嵐深深表示,看不出老公還挺有錢的啊。 而石室的盡頭,卻是一道水簾,其間水聲泠泠波光蕩漾,是一方不小的水池,因為光線的反射,看著那水銀亮,像極了鈍器。而其中有一個半人高的物體,看得出是個女子,下半身浸在水池之中,雙手被鐵鏈吊起來,腦袋低垂,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去了。 謝青嵐有些怔忡,見一旁舒忌垂手而立,一臉的司空見慣,低聲道:“那是誰?” “你猜猜那是誰?”傅淵輕輕的撫著她的臉龐,因為這石室之中常年潮濕,空氣都有幾分說不出的味道,像是發(fā)霉了一樣。謝青嵐搖頭:“想不出,我不曉得哪個女子得罪了你?!?/br> 傅淵笑得那樣溫暖,劍眉之下的一雙眸子冷冽如同寒星,只輕輕的撫著謝青嵐的臉:“那是積云?!?/br> “積云?”謝青嵐登時懵逼了,“你不是命人將她發(fā)賣了?” “呵……”傅淵笑起來,磁性的嗓音勾人得很,更別說這看不太清的石室之中了,“害了你還想全身而退?青嵐小覷了為夫?!庇謱⑺霊阎校拔颐樔A易容成積云,賣得遠遠的,總歸她的武功,想要禁住她也是難?!?/br> “所以,你那日找她去書房,就是為了這事?” 傅淵笑道:“你以為?莫非你以為我是不甘寂寞,叫她去陪我?” “誰不知道你們男人都是見色起意的家伙。”謝青嵐知道自己理虧,忙硬著頭皮說,又看向其中的積云,“她睡去了?” “潑醒就是了。”傅淵那樣輕柔的聲音,但那語調(diào)就跟撒旦一樣,“如何能叫她好過?” 舒忌行云流水的上前,便有一盆水從積云頭上淋了下去,她頓時清醒,掙扎間綁著雙手的鐵鏈撞擊出噼里啪啦的聲音,在這空曠的石室之中說不出的詭異。 長發(fā)滴水,積云呆呆的看著站在水簾之外的謝青嵐和傅淵,滿眼的恨意:“丞相大人和夫人為何要這樣折磨婢子?婢子伺候夫人多日,從未有過不妥……” “你對香料倒是很是精通?!备禍Y微笑,“往日你老子是個香料商人,故此,你姐妹二人對香料都了然于心,自然對于零陵香和麝香之類的物件都諳熟于心。” “難道婢子知道怎么用香料就是大逆不道么?”積云的嗓子有些沙啞,“丞相大人未免牽強附會了?!?/br> “我無暇與你多說什么,我只要你將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傅淵立在謝青嵐身前,在昏暗之中,他那樣挺拔的身姿,好比天神般。積云道:“婢子不知道丞相大人何意,就算是能用香料,婢子又哪里開罪了丞相大人?” “牙尖嘴利?!敝x青嵐罵道,“我早已命人查過,你行囊中還有不少零陵香,而能夠觸碰到香料的人只有你,恨我入骨不愿我生下子嗣的只有趙蘊蓮?!?/br> “洛陽侯世子夫人與夫人是自幼的交情,如何會對好姐妹下這種狠手?”積云道,“至于婢子下手,那就更是無稽之談了?!?/br> 謝青嵐不覺動怒,正要再說,被傅淵攬入懷中,柔聲道:“你與她置氣做什么?氣壞了身子未免不值得?!?/br> 展眉一笑,霎時像是春回大地般,叫人心中都暖洋洋的:“我與你耗就是了,我自然耗得起?!彼σ庥l(fā)濃了,那抹笑容那樣的雍雅,“舒忌,她今日不說,就去掘了她娘的墳,明日不說,就去掘了他老子的墳,后日不說,就去將她jiejie抓來,一日拔她一個指甲,只管耗?!?/br> “傅淵!你有什么你沖我來就是,別去遷怒我jiejie——”積云的聲音在那一瞬間變得無比尖利,好像是貓爪子不住的磨著地板,恨不能磨出血來,“你沖我來就是,別遷怒我jiejie——” 傅淵從容一笑:“我就是要遷怒,你待如何?” “你——”積云此時激動得很,綁縛著雙手的鐵鏈動蕩更大,噼啪聲在這石室之中回蕩,“你這惡賊,你到底要如何,豎子、惡鬼!” “難道趙蘊蓮派你來的時候,沒有告訴過你?”傅淵笑著,隔著一道水簾,那樣的溫雅,謙謙君子,仿佛一方美玉般溫潤,“傅某本就是冷心冷肺的人,你如何對內(nèi)子下手,傅某必然十倍百倍償還?!?/br> 積云那頭更是激動了,鐵鏈的撞擊聲不住的響著,她的聲音也是愈發(fā)尖利了:“惡賊!你不得好死!我就是死了,也要咒你生生世世不得安寧!你這惡鬼,你以為你害了我就能讓謝氏平安無事嗎?你們這不容于世的jian夫□□,你們不得好死——” “堵了她的嘴?!备禍Y的聲音陡然森冷了起來,“舒忌?!?/br> “屬下知道?!笔婕珊艿ǎ凑约邑┫啻笕嗽谄夼牡缆飞弦蝗ゲ粡?fù)返了,這死丫頭居然罵到了夫人身上,這還真是……原本丞相大人可能就想恁死她而已,現(xiàn)在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嗎? 但舒忌一向不會將同情心施舍出去的,況且積云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吃喝什么的,一應(yīng)供求,單只一點,只要合眼便打醒她?!备禍Y低聲吩咐完,攜了身邊一語不發(fā)的謝青嵐,又嘆道,“嚇到了?” “沒有?!敝x青嵐?jié)M心憤懣,“不叫她睡覺也不是什么妥帖的,我還有一個法子?!?/br> “說來聽聽。”傅淵只攬著她,“若是好,用上一用也不是什么不好的?!?/br> “把這長明燈熄了,叫她在黑暗中過日,若是可以,不要讓她聽到一點聲音,就這樣耗著她?!敝x青嵐可知道這招,就算是受過特殊訓(xùn)練的,一般都挨不過一周,“看不見,也聽不見,除了自己之外,沒有任何人,只要是一個正常人,心理防線崩潰不過是遲早的事。” 傅淵怔了怔,看著謝青嵐的目光頗有些考究。后者被他看得有些局促,背過身去不與他目光相接,“你看我做什么?” 傅淵滿眼促狹,湊近她低聲耳語道:“我歡喜罷了,你能想出這樣的法子,委實是我沒想到的,實在不枉費為夫這么多日悉心的調(diào)/教?!?/br> 剛要說這貨啥時候□□她了,謝青嵐猝不及防的對上了傅淵的眼睛,見他那促狹,知道他說得是那事,更是惱了:“你還能不能有個正型!” 傅淵笑得眉眼都快彎起來了,抱著謝青嵐笑道:“好好好,我促狹了,臊了你,青嵐莫與我置氣?!庇周浡暤?,“青嵐,你不曉得我有多歡喜……” 作者有話要說: 青嵐妹子眼瞅著也開始黑化了~~~ ☆、第163章 對于積云到底能夠堅持到什么時候,謝青嵐半點不擔(dān)心,如今倒是將香料和發(fā)油盡數(shù)扔了,自己重新置辦了新的來,又因為臨近夏日,且現(xiàn)今又是春闈,李清明那呆萌的時不時會來找傅淵,兩人偶爾在屋中說著什么,謝青嵐也不去問,只命人送了果露進去。 這日謝青嵐才起,送了傅淵上朝去,又坐在臨窗的榻上鉆研起了針線來。這接二連三被傅雅羞辱,謝青嵐也是個有自尊心的,下定決心要鉆研出個所以然來,不讓小姑子看不上。 正做著這針線活,已有人來通傳,說是秋瑟來了。 秋瑟如今一月來個一兩回,既是來探望謝青嵐,也是來告訴她胡氏如今怎么樣了。謝青嵐本身親戚不多,還個頂個的奇葩,胡氏就算軟了些,但還算個正常的,更何況她是那樣關(guān)切謝青嵐。當(dāng)下擱了手上的活計:“還不請秋瑟jiejie進來?” 錦云如今伺候在謝青嵐跟前,知道三個小姐妹被丞相大人盡數(shù)發(fā)賣了,卻獨獨留了自己,知道是夫人看得起自己,也不敢出半點錯處,好歹那日積云中毒的時候,自己也在場,一旦主子想起來翻舊賬了……主子大抵不會怎么樣她,但丞相大人就說不定了。 然而她不知道她家夫人正在黑化的道路上慢慢前進著。 錦云很快出去,將秋瑟領(lǐng)了進來。秋瑟一身清爽的淺綠色衣衫,滿是春意靈動,笑得格外的甜:“表姑娘?!?/br> “秋瑟jiejie可是常客了,也不必拘禮,來我身邊做就是了?!敝x青嵐笑道,指著身邊的座位,“錦云,你去廚房,叫他們煮一盞熱熱的杏仁茶來?!?/br> 錦云應(yīng)下就去了,反倒是秋瑟不好意思起來:“我也不過是個奴婢罷了,承太太和謝姑娘看得起,這才得了幾分臉面,怎的仿佛是貴客來了一般?!?/br> 謝青嵐笑道:“可不是貴客,要是別人,我也不愿意這樣費心思招待?!庇终f道,“外祖母可好?外祖呢?” “太太倒還好?!鼻锷裆苁禽p松,“倒是老爺不太好了,上回被顯二爺在官媒處氣倒了,現(xiàn)在還是惱著呢,精神勁兒也不如以往了。好歹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這樣動怒,若是真的中了風(fēng)……說句不敬的話,我倒是情愿老爺中風(fēng),大爺一雙腿壞了,這家業(yè)只能直接傳給澄二爺。澄二爺雖說軟了些,但也是個拎得清的,也不會去開罪誰……”她說著,又嘆道,“我瞧著老爺那事,只怕沒幾日是解決不下來的。如今京中傳趙姑娘的事傳得沸沸揚揚,明面上不說,也不知道多少人在心中看著笑話呢。”又壓低了聲音,“我聽說,洛陽侯夫人偷偷請了嚴家的大夫去呢?!?/br> “既然是偷偷,你如何能夠知道?”謝青嵐也是揶揄道,“別說你當(dāng)時在場啊?!?/br> 秋瑟搖頭,深嘆這姑娘嘴巴是越發(fā)利了:“這倒不是,只是聽說嚴大夫并不愿意,那日鬧得跟什么似的,叫洛陽侯夫人鬧了個沒臉?!?/br> 嚴少白那人,看得出來是個高傲的,而且又是個關(guān)切病人的好大夫,若是不慕名利,那么洛陽侯就算是天皇老子大概都不會請動嚴少白吧。 不過,想想也是奇怪,他為何會為自己診治呢?還是想看看能征服傅淵這jian臣的女子是比別人多了眼睛還是鼻子。 “我想如今,大抵去請了華神醫(yī)?!鼻锷?,“科協(xié)這兩位都不是什么婦科圣手,倒是大材小用了?!?/br> 謝青嵐冷笑,最好就是要讓趙蘊蓮這蘇貨沒臉才好,竟然將手伸到自己這里,還有上次竟然將陸貞訓(xùn)擄走……謝青嵐越想,心中愈發(fā)的恨了,還是強作鎮(zhèn)定:“二jiejie如今還好么?” 秋瑟點頭:“尚且可以,再過些日子就能出孝了。單只一件事,二爺和那蔡氏的好日子只怕也不遠了?!?/br> 蔡氏?謝青嵐想了想,才想起這人就是陸顯鬧著要娶的那個女子,心中愈發(fā)惴惴不安起來,低聲道:“你瞧著那人可好?” “不好說。”秋瑟說著,又見錦云托著一盞熱茶進來,起身接過,又向錦云道了謝后,這才坐下道,“那日里老爺松了口,沒幾日就說要定親了。我只知道,太太打發(fā)人去請媒人,說來也是奇怪的,那媒人一聽是蔡家的姑娘,臉都皺了起來,不過也沒說什么,我送她去的時候,她還頗有些為難的模樣,只與我說了一句——‘這親事可還真是……’只是我也不知她是何意?!?/br> 謝青嵐靜靜的聽著,低聲道:“二舅舅那德行,也是個不好的,只怕是擔(dān)心人家姑娘吧……” “謝姑娘切莫忘了,物以類聚的說法。”秋瑟喝了一口茶,覺得唇齒留香,贊嘆一聲后又說,“那府里的光景,姑娘也是清楚極了?,F(xiàn)在澄二奶奶出了月子,也開始著手府里的賬目了,姑娘可不知道,澄二奶奶那手段可是凌厲,當(dāng)天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就杖殺了升祿家的,可沒將人嚇死。” 升祿一向是楊姨娘的親信,這女人還以為別人都是傻子。胡氏不被陸兆南所喜,管不了家中,但馮氏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長房女主人,自然彈壓得住下面。 更別說那日陸貞訓(xùn)差點為趙蘊蓮所害,馮氏與傅淵的對話,還不能說明這倆人情非泛泛。背后站著這樣兇神惡煞的家伙,誰敢真的去招惹馮氏? “早該要個嫂嫂這樣的去收拾楊姨娘了?!敝x青嵐嘆息著,“那孩子如今怎么樣了?” “好著呢,胖乎乎的像個團子,別說太太愛不釋手,連老爺也喜歡得很,說要帶在身邊教養(yǎng)哩。前幾日已經(jīng)取了小名兒昭福,等滿了三歲就要上族譜了。” “這也好,”謝青嵐說著,也無端有些安心了,“我只愿二jiejie趕緊出孝了,有昔日謝家的一成家產(chǎn),想來也不會難過的?!?/br> “也但愿不會太難過?!鼻锷恍Γ帮@二爺就是個吸血蟲,誰能幫呢?” 這話一點都不假,陸顯那人,最佳攪屎棍的名頭絕對不是空xue來風(fēng)的。 見謝青嵐不說話了,秋瑟也不說話,喝完了手中的杏仁茶,便起身說要離去了。謝青嵐也不多留,命人送了她之后,就要著手開始對付羅氏了。 丫蛋,真以為她是包子?。烤退闶谴饝?yīng)了傅雅不要她性命,但謝青嵐這輩子都不想看到她了,要將她隔得遠遠的,死都別再見面了。 不過這法子雖是好,但沒個實行工具,還真是寸步難行。 謝青嵐犯愁了。 而傅淵下朝回來,見到的就是謝青嵐這副模樣。頓時樂了,上前攬住她,柔聲笑道:“在想什么?” “我在想壞事啊?!敝x青嵐有氣無力的往傅淵懷中一靠,埋頭又見他穿著朝服,撇了撇嘴,推了他去凈房更衣之后,才賣乖道:“要不,你疼疼我,撥幾個高手給我,我有事要他們?nèi)プ瞿亍!?/br> 傅淵挑著眉頭,笑容那樣的溫潤,有些審視:“你又想到了什么,巴巴的問我要起了人來。” “我才不與你說,總歸我的法子都是入不了你的眼的?!敝x青嵐一邊笑著,一邊將東西收走,“我可不被你笑話,反倒是我的不是了?!?/br> “我?guī)讜r笑話過你?”傅淵從身后摟了她,“你與我說說吧,如何?總該叫我知道,難道叫知情權(quán)也不曾給我?” 謝青嵐偏頭看著他,笑得愈發(fā)從容了,附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紅了臉:“不許笑話我……” “不錯的辦法?!备禍Y笑起來,見她這樣,蹭在她身邊,“叫掠影去做就是了,你也識得他,倒也順手些?!?/br> 謝青嵐犯了一個白眼:“我若是知道怎樣叫他,難道還要與你說不成?我尋思著,只有我被人害了他才會出來吧?要是我在臉上劃一刀,說不住他也出來了,一掌拍飛了我,可算是阻止了我自殘?” 見她笑瞇瞇的說著這話,傅淵有些心酸,眼前不自覺的就浮現(xiàn)出前世的場景。那時謝青嵐什么樣子?那樣的尖刻,那時的自己,又是什么樣子,迷戀趙蘊蓮,不惜為她開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