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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廠花護駕日常在線閱讀 - 第35節(jié)

第35節(jié)

    姜佑瞧出氣氛不對,忙讓人把柔福扶回去換衣服,對著想要上前搭話的韓晝瑾道:“王爺今兒個也累了,還是早些歇著吧?!?/br>
    韓晝瑾面色微微一沉,隨即溫和笑道:“臣射殺了皇上的鷹,心里萬分愧疚,回頭便把才得的那只海東青補給皇上吧?!?/br>
    姜佑對他拆穿自己的身份不以為怪,她被今天一件接著一件鬧出來的事兒弄得疲乏,只想早些回宮歇了,聞言只是敷衍地點了點頭,跟著昌平轉身出了別院。

    這時候天上下起了蒙蒙細雨,她坐著轎子一路晃到了宮門,就見側門蒙蒙的雨中站著個頎長的身影,被飄落的雨絲簇著,顯得格外形單影只,她定睛瞧了瞧,詫異道:“掌???”

    薛元看見她過來,微微笑道:“皇上回來了?!彼窒胍獛徒訑n攏披風,見她僵硬地躲開,手在空中僵了一瞬,又從容地放了下來:“臣怕皇上回來的時候宮門落了鎖,便在這里等著,省得皇上進不來。”

    姜佑心頭微動,抬眼看著他身上有些潮的蟒袍,還是僵著臉道:“有勞掌印了,這事兒交給底下人做就行了,何必勞動掌印呢?”

    ☆、第60章

    薛元面上的笑意不變,微微傾身來看著她:“底下人做事總讓人不放心,況且臣也一天沒瞧見皇上了,怎么?皇上不想見臣嗎?”他凝眸看著她清雅的一身女裝,神情微微有點恍惚,似乎孩子一夜之間長大,也成了嬌媚的少女了

    姜佑不自在地擰開身,僵著嗓子道:“怎么好意思麻煩掌???”

    薛元回過神,撐開傘往她那邊遞了遞,含笑道:“臣和皇上是什么關系,有什么麻煩不麻煩的?”

    這話引得人浮想聯(lián)翩,姜佑表情又僵了僵,想要遠離他幾步,卻不敢走的太遠,生怕又激的他惱了。

    薛元主動靠過去,不顧她躲閃,一手拉著她進了宮門,他撐著傘在她頭上,漫聲問道:“皇上今兒玩的可還好?”

    姜佑隨意點了點頭,想到韓晝瑾,心里亂跳一陣,抬眼看了看薛元神色,小聲道:“我今日又見著臨川王了?!?/br>
    薛元哦了聲:“他前幾天才在昌平公主的別院附近置了個別墅,不知道為甚今日突然跑出去打獵了。”他低頭笑吟吟地看著她:“皇上說這是為什么呢?”

    姜佑避開了他的目光,小聲嘀咕道:“朕怎么知道?”她嘴角動了動,忽然嘆了聲道:“其實朕也知道韓晝瑾未必存了什么好心,上次農祭...”她想到和薛元在行宮里的事兒,驚懼地頓了下才開口道:“他弄出的那手花招,就算朕當時沒瞧出來,事后想想也能覺出不對來?!?/br>
    其實她一回到行宮就覺出不對來了,只是薛元來的太快,她還沒時間理清思緒,人就被他強橫地拖到了床上,她想到那日的場景,眼底又泛起惶惑,險些連腿都邁不開。

    薛元覺出握著的那只手滲出層薄汗,輕輕地搖了搖,見她回神才道:“都是臣的不是,那日...是臣太心急了些,這才驚著了皇上?!?/br>
    她長這么大經歷的磕碰不少,但有那種經歷肯定是頭一遭,想必嚇得不輕,哪個未經人事的少女能受得住那種風.月陣仗?更何況她還是皇上,心里除了難堪更多的只怕還是惱恨。

    他不提這事兒還好,一提姜佑就覺得渾身起了層毛栗子,嘴里含含糊糊地唔了聲:“這,這也沒什么好說的...”她輕咳一聲:“掌印總歸是臣子,君臣有別,縱然朕信重你,有些事還是注意些為好?!?/br>
    薛元垂眸看她,眼里秋水盈盈,面上笑意不減,小指輕輕在她手心里勾畫:“皇上有多信重臣?有信重到可以托付終身嗎?”

    姜佑手心麻癢,身子抖了抖,半晌才勉強開口道:“尋常女子身如蒲柳,須得找喬木依托,朕本就是皇上,命已貴極,并不需要將終身托付給別人。”

    薛元瞧見她清朗明媚小臉上的桀驁神情,心里一動,硬是忍住把她抱在懷里恣意愛憐的沖動,微微笑了笑道:“皇上說的是...”他凝眸在她身上流盼了一會兒:“既然皇上是喬木,那臣愿意做蒲柳,不知道皇上愿不愿意讓臣依托呢?”

    姜佑臉色又難看起來,指著前面生硬地轉了話題:“乾清宮到了,掌印還不回去?”

    薛元跟著她邁進宮里:“臣把皇上送進去再走。”

    姜佑正想反駁,一轉頭就見他肩頭濕漉漉一片,原本梳的一絲不茍的頭發(fā)被潤酥了貼在頰邊,有種云霧般渺渺的美態(tài)。她這才發(fā)現(xiàn)那傘大半都在自己頭頂,原本要拒絕的話就咽了回去,低聲道:“掌印喝碗姜湯再回去吧?!?/br>
    香印心細,早早地命人備上了姜湯,分了兩碗端給兩人,姜佑對著他喝不自在,一邊攪勺子一邊瞧著他,薛元不急不慢地喝完,用絹子掖了掖嘴角:“皇上是在等著臣喂您?”

    姜佑忙端起碗一口悶了,抬眼瞧著薛元,又看了看門邊,送客之意在明顯不過。

    薛元起了身,忽然展開繡著云紋的廣袖,一把把她攬在懷里。

    姜佑的臉被廣袖遮住,心頭一陣亂跳,正想開口喊人,就覺得他guntang的唇印在她略顯冰涼的臉頰,喃喃道:“臣等皇上長大?!彼f完便松開了手,抬手摸了摸她的臉:“皇上這樣穿很好看。”提著曳撒轉身離開了。

    姜佑木木地看著他離去,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卻覺得整張臉如同火燒一般。

    ......

    “砰”地一聲,張老夫人手里的龍頭拐杖用力拄在地上,指著惶惶立在堂中的張東年厲聲道:“你干的好事!”她把一只木匣用力扔在張東年面前:“你瞧瞧這是什么?!”

    ‘啪嗒’一聲木匣的搭扣被摔開,里面滾落了根玉簪和一張花箋,花箋上是首濃艷的情詞‘向人微露丁香顆,一曲清歌,暫引櫻桃破’張東年瞧見了,臊得滿臉通紅。

    張老夫人怒聲道:“送你去太學本是讓你鉆研學問去的,想不到你竟去招蜂引蝶,兜搭人家清白女子,現(xiàn)在人家找上門了,我看你該如何收場?!”

    張東年慌慌張張地跪下,一邊的張二夫人看情勢不對,忙忙地對自家婆母躬身道:“娘,年兒的性子最是老實不過,怎么會弄出這等事兒來,必然是那女子見年兒年幼無知,所以故意引誘,想要賴上咱們張家,您要為年兒做主??!”

    張老夫人厲聲道:“還不住口!一個巴掌拍不響,就算那女子存了不當?shù)男乃迹瑬|年執(zhí)意不上當,她一個女子還能把東年怎么樣?!”她又冷笑著指著那花箋:“你敢說這不是你兒子的筆跡?!”

    張二夫人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只好掏出絹子擦淚爭取時間,張老夫人冷笑一聲:“太學祭酒家的人找上門的時候,我一張老臉真不知道往哪里擱,你有什么臉哭,張家出了這么個敗壞門第的東西,我死后都無顏面對廷躍他爹,我才想哭呢!”

    張二夫人用絹子捂著臉的手頓了頓,辯解道:“那家女子既然隨隨便便與人私通,想來也是個無甚女德的,娘何不直接把祭酒家的人打發(fā)回去?免得壞了年兒名聲?!?/br>
    張老夫人現(xiàn)在連跟她生氣的力氣都沒有,轉頭眼睛直直地看著張東年:“咱們張家家規(guī)嚴謹,門第不能讓你給糟蹋了,我和祭酒家的人合計過了,為今之計,只有你娶了祭酒家的那姑娘,這丑事才能沒過去?!彼钗豢跉猓诸D了頓拐杖:“那姑娘雖然婦德不檢,但好在待你有情有義,她家里人都上了板子她死咬著沒把你招出去,還是祭酒家的人自己想方設法查出來的?!?/br>
    張東年一下子慌了手腳,臉上滿是不情愿,那樣門第不高的女子,讓他隨意玩玩他還樂意,讓他把人領回家他可就萬分不情愿了。

    張二夫人一心想要自己兒子高娶,聞言驚聲道:“這,這親事懸殊太大,祭酒家那樣的門第,如何配得上咱們家?!”

    張老夫人冷冷看她一眼:“陳祭酒雖官位不高,但勝在家世清貴,那姑娘是他的嫡幼.女,跟年兒也算相配,那姑娘對年兒頗有情意,娶回來了也能家里和睦?!?/br>
    張二夫人嚇得臉色蒼白,急急道:“那樣的女子...為妾倒還罷了,若是做正妻,豈不是讓旁的人恥笑年兒?!”

    張老夫人用力一拍案幾:“張家沒有敢做不敢當?shù)哪袃?,誰讓你的好兒子做下這等敗壞門風之事?!”她頓了頓,漠然道:“我已經跟祭酒家商量過了,等那姑娘及笄就上門提親,年兒只等著到時候成親便可,旁的都不必過問?!?/br>
    這話毫無轉圜的余地,張二夫人拉著臉色灰白的張東年踉蹌著轉身退了出去,張老夫人神色疲累,卻見后邊的簾子打開,張東嵐端著碗羹湯走了過來,對著張老夫人道:“祖母嘗嘗這棗兒粳米粥?!?/br>
    張老夫人張開眼直直地瞧著他,半晌才淡淡道:“你擺脫皇上去相看靖海侯家的小姐,瞧出什么結果沒?”

    張東嵐面上僵了一瞬:“祖母都知道了啊?!彼攘寺暎樔坏溃骸扒频故乔埔娏?,只是那林家小姐...”他猶豫了一下,把還是把靖海侯家小姐的言行重復了一遍。

    張老夫人頭痛道:“這樣的性子,確實不是持家良婦,但如今京里合適的人家不多,大都是早都訂了親事,本來你大哥也是早就訂了親事,可惜那家姑娘才去了,我這才不得不重新選,一時也沒有好的,真是...哎?!?/br>
    張東嵐笑道:“祖母放寬心,以大哥的人才品貌,還擔心找不著好人家嗎?”他想到那日的場景,想了想道:“其實...孫子倒是覺得昌平公主人很好。”

    張老夫人瞪了他一眼,想到昌平的品貌,也有些心動,隨即又搖頭道:“她到底是太皇太后的嫡親孫女,縱然不會記恨咱們家,也跟咱們家好不到哪里去,為免家宅不寧,還是算了吧?!?/br>
    外面的抄手游廊里,張二夫人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今年殿前侍衛(wèi)選拔的時候快到了,本想打通關節(jié)送你進去,好能跟皇上多親近親近,你怎么就這般沉不住氣,竟然鬧出這等事兒來!”

    張東年滿面不忿:“都是祖母太偏心,當初大哥不也和柔??ぶ黥[出事兒來了,也不見祖母逼著大哥娶郡主?!?/br>
    張二夫人對著正房冷哼一聲兒:“你祖母素來偏心慣了的...罷了,先不提這個,你回頭去想法子跟那女子斷了干系,若是她不愿嫁了,那就與咱們沒得關系,想必你祖母也不會逼著你娶她了?!?/br>
    張東年眼睛一亮,躬身應了聲是。

    ......

    姜佑坐在修德殿里,皺眉聽著跪在地上的神機營參軍回報:“...皇上,并非是末將想要抱怨,而是戶部克扣軍餉嚴重,底下人都快揭不開鍋了,末將也是無奈才直接找了您,這軍餉已經拖了大半年了,若是再這樣下去,只怕軍.隊都要嘩變了?!?/br>
    姜佑當然知道拖欠軍餉的嚴重性,本來從軍就是九死一生,要是連每月的軍餉都拿不到,誰肯真心給你們賣命?她蹙眉道:“三大營里面就你們軍餉發(fā)不齊,這到底是為何?”

    參將嘆了口氣:“皇上有所不知,其他營也就罷了,咱們神機營練的功夫和其他營都不一樣,只有成祖皇帝在的時候才重視咱們,其他大部分時候都當?shù)氖菙[設,文官早就想裁撤了,每次發(fā)軍餉的時候都是以各種理由拖欠,戶部推到五軍都督府,五軍都督府再推到兵部...哎!”

    姜佑聽得連連皺眉,但也知道想從文官手里摳銀子不容易,而且軍餉大事拖不得,低頭想了想道:“這大半年的軍餉,朕先從皇宮內務里出了,過幾日便命人給你送過去,先把這邊補齊了,朕回頭去找戶部的人商量?!睆乃娓傅剿富试俚剿@三任皇帝都沒有什么不良嗜好,所以內務的銀子十分寬裕,補個軍餉綽綽有余。

    參將聽她肯自掏腰包,喜得連連磕頭,慌忙回營里報喜去了。

    姜佑還是留了個心眼,先命人查明神機營的情況屬實,這才著手準備銀子,香印見她勞心,在一邊給她沏了杯薄荷茶;“皇上喝這個提提神?!?/br>
    姜佑一抬眼卻瞧見她腕子上有塊青紫,忙抓了她的手腕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香印忙縮回了手,眼底有些澀然,笑了笑道:“前些日子做活兒的時候不小心磕了?!?/br>
    姜佑有時候心思粗,聽她這么說也就信了,只是心疼道:“為何不小心點,粗笨活兒讓底下人做不就成了?!彼娤阌⌒χ鴳?,頓了頓道:“你去把馬成給朕找來,朕有事要問他?!?/br>
    轉眼馬成到了御前,她對錢沒什么概念,便都給身邊的貼身太監(jiān)管著,只知道自己的銀子不少,便低頭問道:“朕現(xiàn)在還有多少銀子???”

    馬成臉色一僵,尷尬道:“這...奴才也不知道。”他見姜佑要發(fā)火,忙答道:“您的銀子都是由督主親自管著,旁的人插不得手,所以奴才也不清楚??!”

    姜佑瞠大了眼:“你是做什么吃的?讓你管著管著你給朕管沒了!”她一半是惱怒,一半是想到薛元心虛。

    馬成連連苦笑:“這,這督主硬要了去,奴才也不敢不給啊?!彼⌒牡溃骸岸街鞣愿懒?,您若是缺錢使,只管找他要,他肯定不會不給您的。”

    姜佑想到薛元心里發(fā)憷,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起身來回在屋里踱了十好幾圈,還是決定國事為重,站起身去了東廠。

    她在門口用托盤端了些小點心和茶水,打起簾子進了東暖閣,果然,薛元坐在寬大的案幾后核對賬目,抬眼瞧見她來,站起身半行了個禮道:“皇上怎么來了?”

    姜佑瞧他姿態(tài)還算正常,心里稍稍松了口氣,把手里的托盤放到一邊,套近乎道:“朕來瞧瞧掌印,掌印在做什么呢?”

    薛元淺淺而笑,似乎一夜之間客氣了許多:“臣在核對這些日zigong里的賬目?!彼抗庠谒樕隙缔D了一圈,覺得她笑得有些諂媚;“皇上有事兒?”

    姜佑繼續(xù)套近乎:“掌印料事如神。”

    薛元自嘲地嘆了聲,不無哀怨地道:“東輯事廠不過離乾清宮幾步路的距離臣都沒見皇上來過,若不是有事兒,皇上只怕不會踏進這里半步。”

    姜佑表情訕訕的:“神機營參將說了拖欠軍餉的事兒,朕已經答應他把這半年的軍餉補給他了,馬成說內務的銀子是掌印你管著,所以朕過來...”雖然是自己個的銀子,但問別人要還是有點別扭,她訕然地住了嘴。

    薛元一哂,本來想著先緩幾日,等她消了氣再徐徐圖之,沒想到兔子直接自己撞到了嘴邊,若是不吃可就對不起自己了。他哦了聲:“皇上是問臣要錢嗎?”他聲口緩慢,聲調拉長:“皇上的錢雖多,但都各有用處,神機營要錢只管去戶部要,讓皇上自個掏錢算是怎么回事兒?”

    姜佑跟他認識這么久,一聽這話就是什么意思,無力地擺了擺手道:“掌印這是不同意了?”

    薛元微微笑了笑;“皇上心系社稷,臣怎么會不同意呢?”他說完就不再言語,抬手解了領子上的三顆襟口,露出流暢的鎖骨線條,神情慵懶曖昧地瞧著姜佑。

    姜佑的臉有點綠:“那是朕的銀子!”

    薛元側眼看著她:“臣自然知道那是皇上的銀子,皇上何出此言?”他輕輕遞來一個眼波:“不過那些銀子都都有了用途,輕易挪動不得,若是要等到有余錢,只怕得等上個一年半載了?!?/br>
    一年半載黃花菜都涼了,她想到方才滿口答應參將的事兒現(xiàn)在卻做不成,心里堵得慌,天子一言九鼎,總不能食言而肥吧?她禁不住怒聲道:“這是家國大事兒,掌印豈能兒戲?!”

    薛元漫不經心地攏了攏前襟,卻讓領口敞的更開:“內務的銀子若是短了,宮里必然亂套,皇上豈能厚此薄彼?”他多情的眼直直看了過來,漫聲兒道:“不過皇上若是肯為國捐軀,臣倒也不是不能擠出些銀子來?!?/br>
    ☆、第61章

    姜佑被他直喇喇的眼神看得忍不住倒退了幾步,但就這么兩手空空地回去面子可就跌大發(fā)了,況且她這么回去怎么跟神機營那邊交代?

    薛元嘆了聲,顯然很了解她好面子的性子,對著她招了招手,仰唇笑道:“皇上能親臣一下嗎?”

    姜佑臉色忽紅忽綠,最后還是咬了咬牙,心里給自己鼓勁:親一下就親一下,就當是為國捐軀了,反正掌印這模樣朕也不吃虧!她緊皺著眉頭靠了過去,菱唇輕輕印在他臉上。

    薛元神色微動,但面上還是做了不屑:“皇上未免也太敷衍了,只憑著這個就想哄的臣給你賣命,空手套白狼,可就叫臣看輕了你?!?/br>
    姜佑氣急敗壞地看了他一眼,覺得那兩瓣豐潤的唇瞧著十分礙眼,頓了下之后直接移過去噙住。原來的幾次親吻都是薛元主動,她頭回自己嘗試親他的滋味,沒想到淺嘗之后竟覺得味道頗好,一股子淡香在兩人的唇齒間磋磨,讓她傾下身貼的更近了些。

    姜佑一邊親他一邊胡思亂想,沒想到掌印人這么專橫,嘴唇卻這般香軟,又想到難怪好些話本里都愛寫這個,味道著實不錯,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這般美味,她正神游天外,菱唇就被他用舌尖慢條斯理地勾畫了一圈,然后輕輕嚙了一下,似乎在懲罰她的不專心。

    姜佑微微仰頭,皺著眉地瞪了他一眼,似乎不滿他的自作主張,但想到剛剛才咂弄出的妙味,又低頭親了上去,她不知道是親上了癮,還是愛上了主導的滋味,猶豫了一下,學著他的樣子伸出小巧的舌尖,試探著渡了過去。

    薛元沒想到她這般熱情,既然盛情難卻,那就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他傾下身躺倒在榻上,任由她有些笨拙地咂弄勾纏。他難得溫馴的姿態(tài)意外地取悅了姜佑,十分得意地輕輕咬著他的下唇,然后張開眼沖他挑了挑眉。

    薛元躺倒在榻上,一副任君施為的樣子,姜佑似乎很喜歡他這樣無害的姿態(tài),又興致勃勃地親了會兒,只可惜氣息不夠綿長,等到喘息急促的時候才戀戀不舍地挪開了去,又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地摸著自己的雙唇。

    等過了半晌,她才意識到自己方才干了什么,臉慢慢地紅了起來,頓了頓才道:“掌印啊...軍餉的事兒...”

    薛元半撐著身子坐了起來:“臣只問皇上能親一下臣嗎,可沒說皇上親了臣一定就給皇上辦成事兒?!彼p手從背后把她攬住,下巴擱在她頸窩里,淡香的氣息拂在她耳畔:“皇上今兒個就別走了,留在這兒陪臣一天?!?/br>
    姜佑氣得一拍貴妃榻:“你不要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