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再也沒有辦法了,理智究竟拗不過心。 心之所向,他說服不了,一點辦法也沒有。 會寫毛筆字和會書法是兩種不同的定義,不過大多數(shù)即便是不會,也是會看的,正兒八經(jīng)的國粹,會得人少了并不代表沒落了,反而更顯得珍貴。 說法不比唱歌和跳舞,不是經(jīng)過排練就能一蹴而就,古往今來成為書法家的,沒有一個不是練童子公,這是一件很需要積累的事。 眾人默然,剛剛注意人光潔的背去了,現(xiàn)在回神,走心不走腎,發(fā)現(xiàn)倒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現(xiàn)場把字寫得這么好看,難能可貴還不是五十歲以上的老頭…… 通俗的說,就是覺得這寫得字能值不少錢…… 程清朗用詢問的眼神看向楊添,楊添也一臉懵逼,夏梵做筆記的鋼筆字寫得不錯,但是他沒想到大魔王毛筆字比用小筆寫得好上很多。 不早說,怎么不早說,還特摸藏著掖著,開始接手夏梵,楊添讓那家伙填表,特長一欄,當時還沒有展開黑色羽翼,看起來純良的大魔王,正兒八經(jīng)想了十秒鐘,大筆一揮填了四個字,能吃能打。 現(xiàn)在想想都是什么鬼,夏梵完全可以息影后在公園里擺個攤子賣對聯(lián),反正無論如何都惡不死的。 楊添默默決定,下次上綜藝節(jié)目,一定得安排個鏡頭露一手,又可以裝逼了,想起來心情微妙又激動。 大魔王真是一個寶藏!一切規(guī)則到了這里都不算是規(guī)則,他決定沒事兒還得努力挖一挖。 江寒汀走了過去,“字寫完了,提個字吧?!?/br> 夏梵也沒多想,在右下角提上了自己的字。 江寒汀在心里默默的念了一遍,隨口又問,“你叫什么名字?” 感覺越來越強烈,他調查過夏梵,這人和幾年前相比,簡直是兩個人,他不信鬼神之事,但是打破禁忌去大膽假設,這好像是最好的解釋。 精通棋藝,書法也通,生活習慣有些古早,卻又對未知的事充滿探究,有點像古時的閨秀,但是閨秀不會一身武藝,性格惡劣又囂張。 “我叫……”夏梵笑了笑,“我叫夏梵,江先生年紀不大,記性卻不好,得多吃核桃才行?!?/br> 在這老狐貍面前真是一刻也不得放松,隨時順手挖坑讓她跳。 ☆、第79章 一個小插曲之后繼續(xù),之后又陸續(xù)抽了幾位上臺表演,大多都是唱歌跳舞。 把現(xiàn)場的氣氛推向高|潮。 其實對很多藝人來說,這樣的機會求之不得,在坐很多名導和編劇,說不定表演才藝時候就被看中,下部戲有著落了。 除了自身的條件,娛樂圈是個很需要運氣的地方,也許接到一個好的劇本就一夜爆紅,咸魚翻身。 美人那么多,科班出身的那么多,能站上巔峰的只有固定的那么幾位。 夏梵是個奇葩,圈里算是獨一份了,不說不用擔心資源,就算是不當藝人,眾人也能理解,畢竟已經(jīng)這么有錢。 財產(chǎn)是一線藝人奮斗十年也難以企及的一個數(shù)字,何況隨著夏氏國際的版圖擴張和江山影業(yè)的發(fā)展,還在不但累計。 望塵莫及,相差的太遠,連著嫉妒都生不出來。 明星舊時叫做戲子,屬于下九流的行當,雖然今時不同往日,但是上流的圈子對藝人卻還是不怎么待見。 名媛和明星是有很大差別的。 做名媛起碼有3個條件:首先,要和豪門有家族關系;其次,要能經(jīng)常拋頭露面,有和明星一樣的曝光率;再次,要夠美貌時尚。 有些女明星千方百計的嫁入豪門,換得了名媛的身份,但是嫁入之后呢……得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江寒汀吩咐助理去收字畫,“把它裱起來。” 葉小天點了點頭,“那是掛在您臥室還是辦公室???” 江寒汀看了過去,小助理忙閉嘴,今天的老板簡直是可怕……吃別人醋瞪他干嘛。 而且老板你大概不知道,你根本沒權利吃醋好么,你以為追女人像是做生意么,步步為營,把握最好的時期。這個我比你更懂,關鍵是要臉皮厚,動作快。 你這么猶猶豫豫以后有的后悔哎呦喂! 霸道總裁霸道不起來,羈絆啊,就變成了多么不堪一擊的東西…… 年會之后是抽獎,夏梵提前走了,她是以股東的身份,不是以演員的身份參加的,也不要看誰的臉色, 從宴會廳出來,圓覺把衣服拿過來給夏梵披上,會場里有空調,但是外面才幾度,不小心就會受涼。 不看兩個大光頭兇神惡煞的,人粗心不粗啊,不然楊添也不會讓這兩個人跟著,夏梵一個人都是災難,多兩個打手他還不哭死過去。 圓覺一直聳肩膀笑,終于抬起說,“夏梵你太厲害,除了師父我最崇拜你,打架厲害,念書也厲害,字也寫得好看,你我讓師父收你當徒弟吧,你抄得佛經(jīng)那些施主一定特別喜歡能捐好多錢!師父一定很開心。” 眾人:“……” 圓慧嘆了口氣,他這傻師弟,以為天底下最好的事情就被那師父收成徒弟…… 楊添:“……” 你想得美,夏梵要是去當和尚,媽的他就去炸了那座廟! 程清朗笑了笑,“不了,你當和尚就夠了,夏梵她不行,沒有你六根清凈明,再說了?!痹捯活D,黑著臉又說,“你也不想讓我把你的廟拆了吧。” 夏梵去當和尚,那他怎么辦? 和尚又不能結婚,也不能談戀愛。 夏梵笑了笑,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不行,禿驢不吃rou?!?/br> 這個理由十分的充分,芭蕾不能吃rou,不挑,和尚不能吃rou,不當。 車門剛準備關上,頹然的伸出一只手,陳嘉裕的頭探了進來,“喂,夏直男,想不到你字這么好看,什么時候給我寫一個?” “寫什么?” “就寫‘陳’吧,我可以當我的微博頭像?!?/br> 夏梵答應了的干脆,“好。” 陳嘉裕又大聲問后面的幾個人,“你們要嗎?” s.m.a的另外三個人點了點頭。 陳嘉裕又問不吭聲林青川,“你也寫一個吧,咱們統(tǒng)一?!?/br> 這家伙每次都慢半拍。 林青川聲音淡淡的,“好?!?/br> 夏梵看了眼林青川,總覺得怪怪的,開始他以為程清朗喜歡冷美人,幾次撮合,程清朗不說,林青川居然也不說破…… 特別是泰國那次意外,林青川態(tài)度更微妙了。以為林青川是吃醋,心里有愧疚,就差把人工起來,所以錄節(jié)目兩人一組,她對人百般的照顧人。 現(xiàn)在看來,既然林青川和程清朗不是一對,那么冷美人這醋吃得毫無根據(jù)啊…… 也是任性,以后她再不不做紅娘的活了。 合著兩個人知道她弄錯了,你不說我也不說,耍著她玩是吧。 這么一想,夏梵冷冷的掃了一眼程清朗。 程清朗心里咯噔了一下,又怎么了,他沒得罪這位小姑奶奶啊! 夏梵沒說話,默默的把高跟鞋給脫掉,身體后傾,雖然她平衡感好,踩十五厘米的鞋子沒問題,還是有些憋得慌。 夏梵看著程清朗,真心覺得當女人真辛苦,怎么不見小孔雀踩高蹺。 夏梵腦補了對方穿著高跟鞋的樣子,想了想還是算了吧…… 程清朗一直在看表,一只手藏在后面,夏梵惡劣的想,難道這人藏了炸彈,準備挑個吉時掏出來大家一起同歸于盡? 指針過了十二點,程清朗立馬把盒子拿了出來。 “祝我生日快樂!送給你!” 他的生日和平安夜就隔了一天,二十七年來,這是他最期待的一天,終于找到由頭送禮物了?。?/br> 好吧,其實對于兩個人關系不小心曝光,他真是做夢都要笑出來。 地下情人浮出水面,既開心又心酸。 車上的人都僵住了,還沒有看到過生日,壽星送禮物給別人的,這家伙也是開創(chuàng)了先河。 夏梵接過盒子打開,里面是一對漂亮的對戒。 情侶對戒,素白的一圈。 程清朗把戒指拿出來,自己戴上后,又催促夏梵,“你快帶上啊。” 楊添:“……” 沒見過這么積極倒貼厚臉皮的,姓程的你不要臉你知道嗎? 算了算了,看著這人今天生日,他就大度放過人一馬,暫時不當這個電燈泡。 他打開車門,“我和那兩個大光頭一起走,你們玩得開心,夏梵你注意啊,明天下午回劇組補拍鏡頭,不要遲到?!?/br> 夏梵轉過頭,“哦,你不和我們一起走?” 楊添沒好氣的看了某人一眼,后者對他拱手做了個‘感謝’的手勢,他拍了拍程清朗的肩膀。 “不了,我剛好和有事情和兩個光頭說?!?/br> 楊添下了車,往后面走去,琢磨那兩個光頭走了沒有,如果走了他就得打電話讓助理接。 這會兒都深夜了,夏梵就這么走了,他突然生出幾分蒼涼。 那兩個光頭車不在了,楊添準備打電話給助理,發(fā)現(xiàn)陳嘉裕那一行人的車還在那里。 有幾個火光忽明忽滅,大概是在抽煙。 他收起了手機,決定去蹭車,反正他和陳嘉裕順路,捎帶一程也沒什么。 一個人吐出了口煙說,“真是想不到,夏梵居然走到這的地步,你們還記得那天晚上的事嗎?” 另外一個接話,“當然記得,怎么突然提起來了?” 幾個人把視線放到了林青川身上。 那天夏梵走錯房間,他們四個人不巧剛好在樓道了轉角,目睹了整件事,因為怕被記者拍到,他們沒有站出來,反而徑直的離開。 雖然說是林青川讓走的,但是當時他們誰也沒有提出異議。 s..m.a能殺出重圍,站上巔峰也不是沒有經(jīng)歷的,剛出道時被抹黑,幾個人也是熬過來的,也中過別人惡意設下的圈套,所以不得不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