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說著,自己都笑了起來,如今才想起來,mama以前不是很嘮叨的,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變了,不停的嘮叨,對什么都不滿,想起mama,溫暖在心里嘆了口氣。 忽聽許盛輝道:“一個人多好,總比跟我一樣有四個jiejie強吧?!?/br> 溫暖愕然看著他,伸出四個指頭:“四個jiejie?” 許盛輝點點頭:“可不四個嗎,一個個比我媽都煩,什么都管,要不是為了躲開她們,我也不會跑到外頭來自己創(chuàng)業(yè),就這還躲不開呢,三天兩頭打電話來催我結(jié)婚,我就不明白,我自己的婚姻大事,礙著她們什么了,我不結(jié)婚倒跟捅了她們的心肝兒肺似的。” 溫暖頓時就覺得同病相憐了,義憤填膺的附和:“就是說,我才二十三,在我媽眼里,比三十二的大齡女青年都可怕,生怕我嫁不出去,沒完沒了的給我安排相親?!?/br> 前頭的杜嵩極力憋著,就怕自己笑出來壞了總裁的事兒,總裁還真是陰險,竟然用這招兒來消弭溫暖的疑心來拉近距離,大齡青年?溫暖是算不上,要說總裁,可真是不折不扣,應該說,已經(jīng)快過去大齡青年,奔著大齡中年去了。 而且,目前來看,總裁連點兒定下來的苗頭都沒有,許家就這么一根兒獨苗,能不急嗎,催婚是四位姑太太有涵養(yǎng),要依著老爺子,恨不能拿槍逼著總裁結(jié)婚生子。 就總裁自己不緊不慢的,女人倒是不少,就沒一個能真正上心的,說起來,目前為止對溫暖倒是最特別的,就不知道總裁到底是怎么想的。 車子開進別墅車庫,溫暖下車的時候跟許盛輝之間,已經(jīng)算得上相淡甚歡,進屋之后溫暖用冰箱里的食材做了一頓中飯,杜嵩跟著吃了。 收拾好碗筷,就搭著杜嵩的車回了市區(qū),杜嵩一直把溫暖送到了小區(qū)門口,看著溫暖進了小區(qū),才把腦袋探出去打量了一遭,是個破老舊的小區(qū),估計得有四五十年房齡了,不過,春水里?怎么這么熟呢,好像在哪兒見過這個名字似的,搖搖頭,回公司了。 溫暖一進家就怕聽見mama的嘮叨聲,躡手躡腳的回自己的房間,不想一開門就看見mama正坐在自己的小床上瞪著自己。 溫mama看見她,氣就不大一出來:“你說你還有個閨女樣兒嗎,幾天幾宿的都不著家,你要是再不回來,我跟你爸都要報警了。” 溫暖:“昨天我不打電話回來說在常苳哪兒住了嗎?!?/br> 溫mama瞪了她一眼:“常苳,常苳,你跟人常苳能一樣嗎,人家常苳的命好,攤上了那么個后爹,往后八輩子都不用發(fā)愁了,好男人想巴都巴結(jié)不上,自然不著急,你行嗎,媽跟你說,別總覺著自己還小,女孩子的青春可禁不住幾年折騰,要是不趕早找個好的,以后有你受苦的時候,別的媽都可以由著你,唯有這件事兒你必須聽媽的。” 說著頓了頓喝了口水,語氣也和緩了不少:“傻閨女,這找著一個好男人,比找著個好工作有用多了,這可是一輩子的事兒,你王姨給你介紹這個不錯,比你姑姑給溫馨找的那個也不差什么,雖不是醫(yī)生,卻也在大公司任職,叫什么宏宇集團,媽特意找人掃聽了,說待遇不錯,家里有現(xiàn)成的婚房,還買了車,就這條件你往哪兒找去,不是知道你如今在盛輝集團上班,人家還不樂意呢,上禮拜沒趕上,我跟你王姨定了這禮拜,禮拜五晚上,銀河大酒店頂樓的自助餐,你們年輕人如今不都喜歡吃這個嗎,媽聽人說銀河大酒店的自助餐高級,周末還搞活動,今天特意跑了一趟,給你們訂了座,錢可都交了,你要是不去,看我怎么收拾你,聽見沒?” 溫暖真覺她媽瘋了,以她媽這么會過日子的算計性格,竟然舍得訂銀河的自助餐,那可是有名兒的貴,自己雖然沒去過,可聽人說過,團購還得二百多呢,周末更貴,一頓飯最少得小五百,這幾乎相當于他們一家三口半個月的生活開銷了,這不是瘋了是什么。 疑惑的看了她媽一會兒,忍不住道:“媽,您不是中了彩票吧!” 她媽一直有買彩票的習慣,為了這個,天天在家算,算哪幾個數(shù)字排列中獎率更高,研究的極為認真,都有走火入魔的趨勢,莫非老天這回真開眼了,讓媽中了個大獎? 溫mama見她那賊眉鼠眼的樣兒,撐不住笑了,拍了她一巴掌:“少貧嘴,你媽要是中了大獎就好了,還用在這小破房子里窩著啊,早買大房子了,說起來當初都怪你爸老實,廠里分房子的時候不爭不搶,老實巴交的等著,最后弄了這么個鴿子籠似的兩居室,顧頭顧不了腚,趕明兒你結(jié)婚生了孩子,樓下連個領著孩子玩的小花園都沒有,媽這一輩子是沒盼頭了,就盼著你能過的舒坦,媽就算死了,也能閉上眼了?!?/br> mama這幾句話怒說的溫暖心里一酸,mama雖愛嘮叨,卻是一心為了自己,可憐天下父母心,自己縱然再反感相親,為了mama也該適當妥協(xié),想到此開口道:“媽,您說這個做什么,您放心吧,這禮拜五我一定去……” ☆、第12章 徐徐圖之才好 溫暖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跟常苳煲電話粥:“常苳,你說人生為什么總有這么多無奈,明明我們心里不想做的事,卻必須去做?!?/br> 常苳撲哧樂了:“哎呦,我們沒心沒肺的溫暖,開始知道探討人生無奈了,真不容易?!?/br> “你討不討厭,人家跟你說正格的呢。” 常苳樂了:“說到正格的,你跟許盛輝的事兒怎么著了?” 溫暖皺了皺眉:“你這話可有歧義啊,他是老板,我是員工,我跟他能有什么事兒,已經(jīng)說好了,再做一個月,等杜特助找著合適的助理,我就可以功成身退。” 常苳真不信,雖說對許盛輝不是太了解,可她有個跟許盛輝差不多出身的哥哥,故此,對于這種男人的心態(tài),還是有些了解的。 既然許盛輝一開始對溫暖下了手,必然是有興趣,而男人對女人的興趣,一般只會在得到之后,才會淡化冷卻,一旦遇上不好上手的,男人不僅不會退縮,反而會興趣大增,一直弄到手為止。這是雄性動物的本能,而這種本能,在徐盛輝這種男人身上,表現(xiàn)的尤為強烈。 想到此認真提醒溫暖:“你還是小心點兒,許盛輝這人不簡單?!?/br> 溫暖想起今天在車上跟許盛輝談的那些,搖搖頭:“常苳,我可能真的誤會他了,其實,他是個不錯的人,溫文爾雅,談吐幽默?!?/br> 噗……常苳一口水都噴了:“溫暖你不是喜歡上他了吧!你知道許盛輝在商界的綽號是什么嗎,孤狼,孤狼啊,你想想原野上的一只孤狼,對著月亮嚎叫,這是多危險的男人啊,你可別被他的表面迷惑了,一般外表看著越是溫文爾雅的男人,內(nèi)心越殘暴,男人都是表里不一的動物,尤以許盛輝這類人為最?!?/br> 溫暖笑的不行:“什么孤狼,常苳,我看你別干什么廣告策劃了,干脆寫小說去得了,說不準能一炮而紅,到時,我也跟著你這個名作家沾沾光,我自己其實也分析過了,之前大概是仇富心理作祟,對許盛輝這樣的人,天生帶著些許偏見,加上上回的誤會,才有了這樣的烏龍事件,這兩天接觸過來,倒覺這個人還不錯,光鮮的外表下有一顆平實生活的心,你不知道,他昨天跟跟我說,人走到哪兒都不能忘了家,常苳我當時很感動呢,你說這樣一個總想著家的人,能壞到哪兒去?!?/br> 常苳翻了個白眼:“溫暖大小姐,我可提醒你啊,像許盛輝這種人,可是狡猾非常,一個成功的商人,對于人心精準的把控,是最基本的素質(zhì),明白什么意思不,就是說,許盛輝就是千年的老狐貍,早把你這個小白兔的心思,看的一清二白了,想哄騙你比吃白菜還簡單呢,總之,你就把握住一點兒,無論許盛輝說什么,都當沒聽見,還感動?我看你是進了狼窩,早晚讓他吞了你,不行,我還是找人跟他說說吧,外頭那么多女人,他樂意找誰找誰,怎么非惦記上你了呢?!?/br> 溫暖忙道:“常苳你可千萬別求你那個缺德哥哥,我真沒事兒,這件事我能解決好,你就放心吧,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你怎么比我媽還cao心?!?/br> 常苳給她氣樂了:“要不是你這么傻,當我樂意cao這個心呢,行了,你自己小心吧,有事及時告訴我,對了,最近我們單位有個jiejie,正張羅給她弟弟找對象呢,我看了照片,條件不錯,濃眉大眼文縐縐的,老家雖是外地的,工作卻不差,是高中老師,爹媽都不再跟前兒,房子也有,我聽著都動心了,不過,想想我家里的爛事兒,還是算了,倒是你蠻合適的,怎么樣見見唄。” 溫暖沒轍了:“常苳你可才二十四,怎么就成三姑六婆了,跟我媽似的,干起了保媒拉纖的事兒,跟你說,這禮拜五,我媽死活非逼著我去相親,我不去都不行?!?/br> 常苳笑了起來:“我要是阿姨也著急,你跟我可不一樣,你說你大學四年混的,我就沒見你對哪個男生有意思過,要說追你的也不少,可你就是嘻嘻哈哈的不當回事兒,我這一直納悶,你說哪個少女不懷春,怎么就你是個例外呢,溫暖,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心里早就有人了?” 溫暖笑了:“常苳你真適合編小說,考慮考慮吧,明兒我還得早起呢,先睡了,晚安。” 剛放下手機,常苳又發(fā)過來一張照片,是個男人的照片,看上去三十上下,穿的中規(guī)中矩,就像常苳說的,濃眉大眼,眉宇間透出一股書生氣,不算多帥,卻讓人覺得很舒服。 溫暖笑了一聲,刪了。 轉(zhuǎn)天一早,溫暖坐走早班車去了別墅,自從發(fā)現(xiàn)許盛輝并不一定要吃西式早餐之后,就簡單多了。 打開冰箱滿滿當當?shù)氖巢模僖淮胃袊@杜特助的萬能,簡直就是小叮當,貌似,自己昨天晚上才傳給他的菜單,也不知是昨天晚上準備的,還是今兒趕早,這會兒可才七點。 不過,這是什么?溫暖看著冷藏室里精致的餐盒,打開看了看,四菜一湯,連米飯都有,光看賣相就知道定是出自頂級大廚之手。 溫暖猜是昨天晚上飯店送過來的外賣,只是,為什么每個餐盒都是滿滿的,一點兒都沒動過,難道許盛輝昨天沒吃晚飯? 溫暖熬上了粥,就開始攤蛋卷,感覺許盛輝很喜歡吃這個,自己也喜歡做這道菜,蛋卷看似簡單,只要稍加變化,就會給人以驚喜,可以把蔬菜切絲卷在里面,清爽可口,也可以放火腿培根這類的東西,還可以放炒好的rou絲,甚至糯米,rou餡,rou松等等,幾乎可以放所有東西,而每種東西用香軟的蛋卷包起來都會別具風味。 這也是溫暖喜歡做菜的原因,每次做菜的時候,她都感覺,仿佛到了另外一個世界,沉浸在這個世界里的她,能忘記所有煩惱,甚至周圍的人。 許盛輝靠在廚房門口看她許久了,從她開始做菜,自己就站在門口看著她,想她多久能發(fā)現(xiàn)自己,可是自己都站半小時了,這丫頭卻看都沒往這邊兒看,該說這丫頭神經(jīng)大條,還是一根筋兒呢。 不過,許盛輝不能否認,這丫頭做菜的時候很美,清晨的陽光從玻璃窗照進來,在她身上鍍上了一層淡金色的光暈,眉眼兒都有些朦朧。 她微微低頭,弧度美好而修長的頸項,在光線中細膩如同去年自己從老爺子哪兒弄來的那套極品骨瓷,真想知道,是不是也跟那套極品骨瓷一樣溫潤。 目光下滑,落在她的手上,她的手很漂亮,指骨纖細修長,幾乎看不到骨節(jié)兒,卻很靈活,平底鍋稍微一轉(zhuǎn),就是一個漂亮的蛋皮。 許盛輝從來不知道,原來女人做飯的時候可以這么美,還是說,自己愛屋及烏,看這丫頭順眼,就覺什么都好。 溫暖看看粥差不多了,關了火,一回身正看見倚著門的許盛輝,不禁看了看表。 許盛輝笑道:“不用看,還不到七點半呢,我是習慣了早上游泳,起來才想起來頭上有傷?!?/br> 溫暖:“其實你可以做點兒運動,不一定非游泳?!?/br> 別的運動?許盛輝目光暗了暗,盯著她,不是知道這丫頭對自己無意,他真會把這句話理解為邀約。 當然,在自己腦袋開了瓢之后,許盛輝也不敢過分腦補,生怕曲解了這丫頭的意思,到時候,受罪的還是自己。 而且,他喜歡這種徐徐圖之的感覺,很享受。 溫暖指了指冰箱:“昨天晚上你沒吃飯?” 許盛輝:“昨天沒什么胃口,反正就我一個人,吃不吃也無所謂?!?/br> 溫暖不贊同的道:“你還有傷呢,不吃飯怎么行,是不是飯店的菜不合胃口,要不,從今天起晚飯還是我做吧。” 許盛輝:“這怎么成,你做了晚餐都幾點了,女孩子還是別走夜路的好?!?/br> 溫暖:“其實這附近并不偏僻,別墅的保全系統(tǒng)也相當完善,公車站就在別墅區(qū)外頭不遠,不會有什么意外,而且,現(xiàn)在是夏天,天黑的晚,七八點鐘還有太陽呢?!?/br> 許盛輝想了想:“如果你堅持,就讓司機送你回去?!币娝f什么,許盛輝攔?。骸叭绻憔芙^,我寧可叫外賣。” 見她動搖繼續(xù)道:“就當是讓我這個老板放心好不好,更何況,小周也要回市區(qū),正好順路,也不費什么事兒?!?/br> 溫暖想了想,還是點頭了,畢竟他的傷還沒好,營養(yǎng)得跟上。 許盛輝目光閃了閃:“既然我們達成了共識,是不是可以吃早餐了?” “當然。” 吃了早餐收拾好,為了避免兩人在一起的尷尬,溫暖琢磨自己是不是出去走走,念頭剛起,杜嵩就來了,跟著杜特助一起過來的是盛輝集團的十幾位高管。 看見溫暖都客氣的打招呼:“溫小姐早上好?!?/br> 弄的溫暖頗有些不自在。 杜嵩笑道:“你別不自在,他們這是跟你要咖啡呢,這可不是公司,沒有小妹伺候他們,不對你客氣點兒怎么行,這就叫禮下于人必有所求?!?/br> 溫暖忍不住笑了起來。 會議在別墅偌大客廳里開的,溫暖把咖啡端過去的時候,感覺氣氛頗為融洽,許盛輝的臉上甚至帶著淡淡的笑意,跟在病房的時候判若兩人。 溫暖給別人準備的咖啡,給許盛輝端過來的卻是一杯新榨的橙汁,放到他手邊的時候,徐盛輝頗自然的側(cè)頭沖她笑了笑:“不用忙了,我不渴,那邊有影音室,你要是喜歡看電影,倒是可以消磨時間,如果喜歡看書,二樓拐角我的房間旁邊就是書房,也可以挑本書看?!?/br> 太周到了,溫暖頗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說了聲:“謝謝許總?!奔泵ν肆顺鰜?。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客廳,許盛輝才收回目光,敲了敲桌子:“繼續(xù)?!?/br> 眾人暗自交換了個眼神,心里大約都明白了幾分,總裁這位私人生活特助,估計再過幾天,身份就變了…… ☆、更要緩緩接近 溫暖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書房找本書看,上了二樓,推開書房門,不禁被偌大的空間嚇了一跳,這是書房?怎么看都像一個小型圖書館,兩邊靠墻是到頂?shù)臅瘢瑢γ媸情_闊的落地窗,窗外是別墅的私人花園,滿眼青翠的綠。 還能望見不遠處的人工湖,再遠就是近郊的山了,映著碧水山青如黛,從近及遠,隨便一處都是一副最綺麗的風景畫,。 溫暖倒沒了看書的心思,坐在窗邊兒支著下巴,著迷的看著窗外。 “看什么呢?這么入迷?!?/br> 溫暖正出神,忽聽許盛輝的聲音,急忙站了起來,有些手足無措:“我想找本書看。” 許盛輝:“我上來拿個文件?!闭f著走過去,在抽屜里拿出一個卷宗,指了指旁邊:“那里有個小吧臺,想來你是不喝酒的,下頭的冰箱里應該有飲料,或者,你想喝茶都可以?!?/br> 見溫暖臉色發(fā)紅,咬著唇的小丫頭,可愛的讓他想立刻抱過來親一口:“能不能告訴我,你剛才在想什么?” 溫暖愣了愣:“我,我就是覺得,從這里看過去,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這個城市有些陌生,我從來不知道,離了喧囂,原來它可以這么美?!?/br> 許盛輝的目光滑過她的小臉,意有所指的道:“是很美?!?/br> 見溫暖有些不自在,便道:“你繼續(xù),我不打擾你了?!?/br> 門合上,溫暖才松了口氣,向許盛輝剛指的地方看了過去,哪有什么吧臺?是一扇門,溫暖走了過去,剛到跟前,門就開了,竟是自動感應的,門里還真是個吧臺,自己剛才太專注窗外的風景,竟忽略了如此精巧的設計。 溫暖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在這里待的好,有種闖入私人領域的不適感,退了出來,從書柜里找書打算拿回去看,卻發(fā)現(xiàn)書柜了大多都是原文書,這一瞬讓溫暖頗有些自卑,自己好歹也是本科生,雖然學校是三流,卻也念了這么多年,可是一看到這些密密麻麻蝌蚪一樣的外文,就覺自己這些年的學都白上了。 找了一圈,除了高深厚重的原文書就是商業(yè)書籍,沒有一本是符合自己這種水準的,最后在邊兒上看到了一本西式菜譜,終于松了口氣,急忙拿著出去了,再待下去,就顯得自己更加無知了。 看來這成功人士也不容易,除了優(yōu)越的家世,也要付出相當?shù)呐?,畢竟,哪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呢,不知不覺,對許盛輝的印象又上了一個臺階。 像許盛輝這樣的人,生來就是讓人羨慕的,以前自己還會嫉妒,有些小市民的仇富心理,看了這一屋子深奧的書之后,連嫉妒的心都消弭于無形了。 付出才會獲得回報,人家付出的可比自己多多了,自己都干了什么,回憶這些年,除了初三的時候,超常發(fā)揮了一把,其他時候都是混日子,混一天是一天,如今想起來,還真有些汗顏。這就是人家是總裁,自己確是保姆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