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節(jié)
“你那也叫家庭?”蘇堂挺直腰板拍著胸膛說:“這樣,我那兒正好缺個秘書,你要是心里沒鬼,就把人給我用,怎么樣?” 謝子懷笑笑,他拿起電話,吩咐道:“鐘秘書,你做下交接,一會兒和蘇少到蘇氏工作。” 蘇堂一聽他的話,立刻眉開眼笑,他站起身叉著腰說:“行,夠意思,不愧是外妹夫。” 謝子懷笑笑。 蘇堂心急地說:“那我先回去調(diào)教你的小秘書了。” 謝子懷挑了下眉說:“我招她來,就是當正經(jīng)秘書的,你可別逼她,再出事兒。” “放心吧,天下沒我蘇堂搞不定的女人!”蘇堂拍拍胸脯子,猴急地走了。 謝子懷坐在老板椅上略略有些出神,鐘秀就好像當初的唐黛一樣,氣質(zhì)高潔,想必蘇堂一定會喜歡。 蘇堂不喜歡的話,也不會把人要走了。 他拉著人沒有回公司,而是先回了他家。 鐘秀緊張地問:“蘇少,不是說去蘇氏工作嗎?” 蘇堂隨手從抽屜里拿出兩疊錢扔在她面前,“以后就跟了我吧,怎么樣?” 鐘秀向后退,猛搖頭說:“蘇少您別開玩笑了,我不是那樣的人?!?/br> 蘇堂扯了扯唇,又扔出兩疊,說她:“別傻了,今天你是走不出這里的,你以為謝子懷能依靠嗎?他就是我蘇家的一只狗,你不拿錢也是白讓我上,自己好好想想,哪個合算?” 他這次拿出幾疊,也沒數(shù),扔在她面前,不耐煩地說:“這下總行了吧!” 鐘秀含著淚同意了…… 大概中午的時候,謝子懷接到了鐘秀的電話,她輕聲說:“謝少,成功了?!?/br> “嗯,注意些,別讓他發(fā)現(xiàn)。”謝子懷說道。 “嗯,放心吧,謝少?!辩娦爿p聲說罷,又說道:“謝少,蘇堂他說……” “說什么?沒事。”謝子懷的聲音很低,似乎在勸慰她一般。 “他說您是蘇家的一條狗?!辩娦阏f的很快。 謝子懷不屑地笑了笑,說道:“嗯,我知道了?!?/br> 他掛了電話,鐘秀微微地發(fā)怔。 蘇堂的聲音從她身后響了起來,“喲,小美人兒,怎么上這兒來了?” 鐘秀立刻低頭佯裝抹淚,“蘇少,這下您可以放過我了吧!” “放過?本少爺剛才說的可是你以后都要跟著我,而不是只這一次,知道嗎?”蘇堂囂張地笑了起來,他把人重新拖回房間里。 中午的時候,謝子懷出去吃飯,他吃過飯,直接去了商場的一個專柜,這個牌子,是唐黛所喜歡的,上次他見到她在穿。 他隨意地挑選了一條絲巾,他溫和地看向店員說:“我的手機沒電了,能不能借你這里的電話用一下?” “哦,您請用!”店員不僅將電話放在他手上,還體貼地走開了。 謝子懷撥下那個令他熟悉極了的號碼。 唐黛看到專柜來電還覺得有些意外,最近她沒訂東西啊,難道是晏寒厲給她的驚喜?她疑惑地接聽了,“你好?!?/br> “我是謝子懷,現(xiàn)在你聽著,有人要在晏寒厲出差這兩天對付你,他們在利用蘇堂,具體的計劃我不太清楚,不過可以肯定,那背后的人,肯定是你身邊的人,這兩天不管我給你打電話說什么,你都不要來見我,記住了?” 唐黛從最初的怔愣,到腦子迅速地轉(zhuǎn)動,她跟著問:“知不知道對方是如何跟他聯(lián)系的?” 如果是郵件,那就肯定是火鳳凰干的。 “不知道,但是可以確定,蘇堂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我看晏寒厲身邊的人你也要小心了,還有晏家的人。必要的時候,你就求助紀銘臣?!敝x子懷說罷,又說:“行了,就這樣吧,我先掛了,最近不要和我聯(lián)系?!?/br> 說著,他掛了電話。 唐黛坐在椅子上發(fā)怔,她明白謝子懷是為了不打草驚蛇才沒用他的手機給她打電話。她萬萬沒想到,對方的手已經(jīng)伸到了蘇堂身上,只為了算計她。 這個人會是誰呢?火鳳凰?蘇春嵐?霍成梵?她不由的有些頭疼。 晏寒厲不悅地走進門,他眉頭微鎖,問道:“不是說來拿一下文件的?怎么這么半天?” 因為他明天就出差了,所以今天兩個人在一間辦公室辦公。工作忙,出去約會是不太可能了,所以只好一起工作。 他看到她表情不對勁,不由走到她身邊問:“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唐黛轉(zhuǎn)過頭說道:“唐乙你先出去?!?/br> 唐乙點點頭,走了出去。 晏寒厲越發(fā)覺得事情不一般,他拽了她的手,拉到沙發(fā)上坐下。 唐黛低著頭說:“剛才我接到了謝子懷的電話……” 晏寒厲一聽這名兒就不淡定了,畢竟這是唐黛的初戀,當初還愛得那么深,他能淡定就怪了。 他很想問:“這孫子給你打電話干什么?” 但是想到她可能會生氣,硬生生忍住了,干脆就沒開口,免得說出不好聽的話讓她不開心。 唐黛繼續(xù)說道:“他說你出差這兩天,有人聯(lián)手蘇堂要對付我?!?/br> “蘇堂?”這次晏寒厲意外地問。 “嗯,我也很意外,你說會不會又是蘇春嵐做的?”唐黛問他。 晏寒厲搖頭說道:“以我對蘇春嵐的了解,應(yīng)該不會。她看不上蘇堂,這樣的人能委以重任嗎?” “那你出差的事情都誰知道?”唐黛問他。 “這也不是什么秘密,我離開b市總會有人知道的。”晏寒厲看向她,微微嘆氣說:“不然你和我一起走吧!” “算了吧,我不能總這樣逃避,更何況公司還要有人坐鎮(zhèn),你已經(jīng)走了,我再走,二叔三叔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碧器煺f道。 晏寒厲沒有說話,因為她說的是對的。 唐黛繼續(xù)說道:“謝子懷說這兩天不管他給我打電話說什么,都叫我不要出來。看樣子應(yīng)該是對方把我引到一個地方,然后再利用蘇堂做些什么?!?/br> 晏寒厲的臉都黑了,蘇堂愛女色,他能做什么,不用想出知道。 又是這招,不是死就是糟蹋,有點新鮮的沒有?他招誰了這是? “對了,這次誰和你一起去出差?”唐黛問他。 晏寒厲回過神說:“孔恒?!彼a充道:“這次走得比較遠,所以你在家一定要小心,不行的話你就在公司里不出去,這里還是安全的?!?/br> “嗯,我知道了?!碧器禳c頭說道。 晏寒厲知道了這條消息自然要防著蘇堂,他讓手下把蘇堂看好。 唐黛和晏寒厲商量之后,讓紀銘臣的人來保護她,自然她什么都沒說,只說晏寒厲要出門,擔(dān)心對方向她動手。 紀銘臣自然義不容辭,沒二話地答應(yīng)下來了。 凌晨,戀戀不舍的晏寒厲,在被窩里吻了吻心愛的嬌妻,然后便匆匆離開,去趕飛機。 原本和她說的是早晨八點離開,其實是凌晨的飛機,為的就是想讓她能夠休息好。 他也擔(dān)心,如果看到她那楚楚可憐的小眼神兒,他會不顧一切地留下不走??墒悄腥?,還是要以事業(yè)為重,沒有事業(yè)怎樣給她安逸的生活?雖然她不用他來養(yǎng),可是他一定要有養(yǎng)她的能力。 唐黛醒來之后,看到身邊已經(jīng)沒人,并且被子早涼了,表情怔怔的,她這才明白,他肯定騙了她。 她微微撅了撅嘴,想給他個告別吻的,這都沒給她機會,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心里酸酸的難受,要是再哭鼻子,那就更丟人了。 老公不在身邊,她還是用繁忙的工作來充實自己吧! 唐黛收拾好自己,吃了早飯,一出門就看到紀銘臣靠在車旁,悠悠地吸煙。 她眉一挑,問他:“怎么?有事?” 紀銘臣紳士地把煙滅了,對她說道:“保護你??!” “你?”唐黛不可置信地問。 “眼睛睜那么大干什么?這有什么可驚訝的?”紀銘臣雙手插兜,故作瀟灑地說:“有我在,一切邪惡都得掂量著辦!” 唐黛笑著走過去,自已調(diào)侃道:“我這規(guī)格夠高的啊!” “那是自然,這個案子讓我夠失敗的了,目前你可是活得最長的了,如果案子沒破你又死了,我就丟人丟到家了!”紀銘臣很實在地說。 唐黛臉一黑,氣道:“你會不會說話?”甩著臉上車了。 紀銘臣嘿嘿笑著坐進去問她:“這就生氣了,幽默一下嘛,至于生這么大的氣?” 唐黛瞥他一眼說道:“我的意思是讓你派幾個人跟著我就行了,不至于這么隆重吧!” 紀銘臣這次換了一副認真的臉孔說道:“其實呢,我也預(yù)測這次對方肯定會動手?!?/br> “?。繛槭裁??”唐黛問道:“我覺得現(xiàn)在火鳳凰好像溫和多了吧。上次就是個持刀殺人,比剝皮的好多了。” “得,你現(xiàn)在這評價真是讓我丟臉,持刀殺人就算是溫和的了?我跟你說啊,火鳳凰沒弄恐懼的那是因為他啊,就沒找到合適的人。你以為宋康那樣的人好找嗎?別說十個人出不了這一個,一百個也出不了一個?!奔o銘臣哼道。 “這起案子,涉案的好像還沒有十個人吧!”唐黛看著他問。 紀銘臣尷尬地說:“所以說這個火鳳凰他不是一般的人,對不對?” “我早知道,他肯定熟悉晏寒厲的,不然以前也不至于死那么多?!碧器煺f道。 “唉,到底是誰啊!這個火鳳凰把自己隱藏得越來越深了?!奔o銘臣感慨。 “最近忙什么呢?”唐黛問他。 “唉,永遠都有的忙?!奔o銘臣隨意地說。 “我忘了,這是你們的規(guī)矩,看來跟別人的客套話可不適用于你?!碧器煨χf。 紀銘臣就笑,說道:“你怎么一點都不緊張?還這么閑得調(diào)侃我?” “誰有功夫調(diào)侃你?我忙的很,難道你這兩天就一直跟著我?”唐黛問他。 “我在你公司辦公了?!奔o銘臣說道。 唐黛:“……” “不是吧,你還不樂意?我怎么覺得我的熱臉貼你的……” “紀銘臣!”他還沒說完,她就打斷他的話喝道。 紀銘臣這才驚覺自己說錯了話,太不雅了,好像侮辱人家似的。他立刻嘿嘿一笑,說道:“我天天和大老爺們在一塊兒,說話糙,不注意,你可別往心里去?!?/br> 唐黛郁悶地說:“據(jù)說當年紀少也是翩翩少年的,怎么長歪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