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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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膜瘤……?!” 一般人聽到這三個字都是嚇得不輕,孫崇隔著八丈遠,都聽到了電話另端的驚吼聲,下一秒,秦聆說話的聲音就帶了哭腔。 秦閱捏著額頭,本來很嚴肅的事,他這個時候反倒有心情笑出來,“小聆,你等一等……戲別這么足,就是要做個手術(shù),可以痊愈的,不是絕癥?!?/br> “……”秦聆很艱難地收住,“哥,你不用故意安慰我,我也是當(dāng)mama的人了,很堅強?!?/br> 孫崇吐槽:“真沒看出來?!?/br> 秦閱把電話交給了孫崇,讓孫崇從病理上詳細解釋了下,過了十多分鐘才重新接過電話。 “手術(shù)方案我都看過了,你過來簽字什么的吧,畢竟手術(shù)有一定意外的可能,我要做全麻,是要有家屬能在外面做決定的?!?/br> “王忱呢?他不在嗎?” 幾乎每個人都要問一遍這個問題,秦閱很無奈,“他在威尼斯拍戲,回不來,就算他能回來,也沒有簽字的法律效力,只能是你?!?/br> 不管孫崇和秦閱把病情描述得多云淡風(fēng)輕,秦聆還是看得十分嚴重。買了當(dāng)晚的機票就趕到北京,落地凌晨十點半,還堅持打車跑來醫(yī)院。 孫崇沒辦法,只好開后門,放了秦聆半夜進了住院部。 秦閱雖然是住院的狀態(tài),但因為有藥物控制了頭痛,整個人精神都不差,甚至還有心思關(guān)心小外甥的學(xué)習(xí)和妹夫的工作。秦聆這才算信了兩人的話,打車去了秦家的老宅子住,第二天又趕到醫(yī)院,去找會診的專家了解病情。 對著哥哥,秦聆仿佛還是那個長不大的小女孩,愛哭愛撒嬌。可見到外人,她總算有了點貴太太的厲害樣子,面色沉穩(wěn),裝也裝出了七分冷靜。專家們不敢糊弄家屬,對秦聆有問必答,所有的后遺癥也都交代清楚。 手術(shù)被安排在了第三天的一早,盡管秦閱和孫崇都對手術(shù)的成功率充滿信心,但前一晚,秦閱還是叫了秦聆留在病房,準備將一旦有“萬一”發(fā)生,如何應(yīng)對,開始進行詳細的交代。 其中,最重要的一條,便是—— “如果不幸,傷到神經(jīng),出現(xiàn)失憶的情況……”秦閱盯著meimei,冷靜地說,“我最擔(dān)心的是,我沒法想起來萬辰就是王忱。我有一份律師簽字和我本人簽字的文件,專門說明了忱忱的問題,到時候你一定要拿給我讀,逼我接受這個事實?!?/br> 秦聆最怕的也正是這件事,手術(shù)雖然有死亡風(fēng)險,但幾率遠低于植物人、失憶等情況。秦閱身體綜合狀況良好,血壓血脂一律正常,手術(shù)中出現(xiàn)意外的可能性很小。但是開顱手術(shù),畢竟要牽涉到神經(jīng),這些是誰都說不準的風(fēng)險。 她有些訥訥,“哥,你軸起來……我哪說服得了你??!當(dāng)初王忱費了多大力氣才叫你接受他,再要他折騰一次,我真怕他直接跑了?!?/br> “跑了……那就跑了吧?!鼻亻喚尤贿€有心思笑,“最壞的情況發(fā)生,他如果真能放下我,那也不算什么壞的結(jié)果?!?/br> 秦聆沒想到秦閱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一時愕然。 可就在這個時候,兩人鎖緊的門,被人使勁撞了下。鎖倒是管用,沒被撞開,可門外的人卻氣急敗壞地翻了臉:“誰要跑??!媽的,小聆,過來給我開門!”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好了,不偷懶了。 回來日更,還是每天晚上8點,磕頭了。 第93章 熟悉的聲音讓秦閱兄妹二人都是臉色一變, 兩人面面相覷, 反倒是秦閱這一刻反應(yīng)更快些,他輕聲說:“小聆,去開門。” 病房的門被打開, 門口赫然站著風(fēng)塵仆仆的王忱, 還有旁邊阻撓他失力的小護士。 秦聆趕緊拉著護士到一邊去交代, 王忱拎著個雙肩包沖進屋子里,不等秦閱說話,自己先嚷嚷起來:“你快抱我一下, 你抱一下我就不追究你瞞我的事了!” 也不管秦閱同不同意, 王忱直接張開雙臂,一把摟住了秦閱。 秦閱的錯愕還沒完全消去,一個結(jié)結(jié)實實的擁抱,讓他被迫接受了這個“天降奇兵”。 王忱用力地攬住秦閱的肩膀,很使勁,仿佛要把人勒進自己的骨骼與血rou, 一秒鐘都不愿再分離。 “忱忱……你怎么回來了?” 秦閱半天才抬起手臂, 輕輕碰了碰王忱的后頸,一點都不敢相信,王忱居然回來了。 然而他身上熟悉的體溫和熱度,又讓秦閱確實相信,王忱回來了。 “你做手術(shù),我怎么可能不回來?” “那劇組呢?” “你管不著!”王忱瞪著眼,虛張聲勢地兇了一句。 秦閱凝視著王忱, 半晌,拉住了他的手,貼在嘴邊吻了吻,哄著問:“快說清楚,別讓我著急?!?/br> 王忱最吃秦閱這套,臉上氣鼓鼓的,嘴里卻說:“高導(dǎo)給我放假,讓我回來探親。” “……”秦閱失笑,“哪個公司做的制片?沒追殺你?” 王忱沒想到這個節(jié)骨眼上秦閱還有心情開玩笑,有點說不出話,抱著秦閱,抿唇沉默著。 人都已經(jīng)跑到自己身邊了,秦閱也懶得追究是誰xiele密,劇組又如何肯放人,他攥著王忱的手,只是問:“沒有和高導(dǎo)鬧翻臉吧?能在北京呆多久?” 好一個務(wù)實主義者。 王忱哼了哼,說:“沒有,高導(dǎo)看我演得好,主動給我放假了,呆到你手術(shù)結(jié)束麻醉醒,我就得回威尼斯?!?/br> “別是高導(dǎo)看你演得太爛辭了你吧?”秦聆才旁邊玩笑般地插話,但很明顯,人輕松下來了,“還好你在,不然我可真不知道怎么料理我哥……你們倆聊吧,我回家睡覺了,明天一早來醫(yī)院,拜拜!” 電燈泡乖覺地退場。 王忱和秦閱幾乎是立刻就糾纏著接了個吻,秦閱是兇悍的,帶著一點掠奪意味的,不停勾攪王忱的舌尖。而王忱卻鮮有的溫順,任憑秦閱征戰(zhàn),毫無保留地將自己交付了。 秦閱很快就察覺到王忱這一點變化,他手伸進王忱的發(fā)根里,輕輕拽了一把王忱的頭發(fā),些微的刺痛也刺激了王忱的神經(jīng),他很快窩在秦閱的懷中戰(zhàn)栗了一下,秦閱刻意舔了下王忱的舌根,王忱立時發(fā)出一聲低哼,迅速推開了秦閱:“別……再弄要硬|了?!?/br> 秦閱沒再深吻,轉(zhuǎn)而親了親王忱嘴角,將人緊緊抱住。 那股不可置信的后勁兒又冒了出來,秦閱貼著他耳邊喃喃:“……你怎么會回來,忱忱……我真沒想到你會回來……” 王忱撫摸著秦閱的頸側(cè),小動作里透著親昵與依賴,仿佛他才是那個臥病之人,容不得愛人一星半點的不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