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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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新婚夜 司空冥夜知道她脾氣暴躁,可也沒想到她說動手就動手,被她這撲,還真有些遂不及防。當(dāng)那柔軟的身子貼上他時,他竟不受控制的往后倒。 他不反感她投懷送抱,前提是沒有脖子上那兩只小爪子…… 裴芊芊那真是鐵了心要給他教訓(xùn)的,可雙手剛掐上他脖子就被他抓住手腕,緊接著手腕傳來痛意,她‘啊’的一聲尖叫立刻松開了他脖子。 這一痛還不是一點點,司空冥夜的手指精準(zhǔn)的捏住她腕上的xue位,痛得她眼淚都出來了,“放……放手!” 嗚嗚嗚……王八蛋!再也不跟他玩了! 看著她紅紅的眼眶,漆黑的眸子被晶瑩的淚水浸洗,司空冥夜松開左右兩手,沉著臉冷哼,“還想殺本王?” 裴芊芊兩手互相搓揉著,眼淚啪啪直掉,邊哭邊罵,“還能不能好好玩了?我能掐死你嗎?我看你這種不懂憐香惜玉的人才是真正想弄死我!哪有你這么狠的?當(dāng)我是金剛芭比??!” 司空冥夜微微瞇眼,“金剛芭比是何物?” 裴芊芊扁著嘴罵,“窮見識,就不告訴你!” 司空冥夜沉著臉,眸光陰沉的盯著她??粗蹨I掉個不停,放在身側(cè)的雙手微微動了動。 “真有那么疼?” “我掐你試試!”裴芊芊一邊抹眼淚一邊對他吼。這男人太陰險了!她就做做樣子掐他而已,他居然真動手,還專挑xue位。真是痛死了,比骨頭斷了還難受,這混蛋還好意思問她? “我……”司空冥夜幽深的眸光輕閃著,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不經(jīng)意改變的語氣。 “你什么你?你就知道欺負(fù)我弱?。 迸彳奋芬还赡X的怨罵,“每次都這樣,開點玩笑都不行。就算你有意見,好歹也知點輕重吧。你一個大男人非得跟我這么較真嗎?不想看到我,那你就別在我眼前轉(zhuǎn)啊,我又沒求著你做何!” 她邊罵邊試著起身,哪知道司空冥夜曲著膝蓋,她起了兩次都失敗,氣得她一拳頭打在他肩膀上,“把腳拿下去!” 她幾乎都忘了是自己把人撲倒的,也忽略了自己跨坐在他腰腹間的舉動。這會兒怒氣更多,更沒去在意兩個人過于曖昧的姿勢,自然也沒注意到司空冥夜越發(fā)深沉的眸光。 本以為提醒了他就能下去,可腰間突然一緊,裴芊芊垂眼一看,布滿怒氣的臉突然間漲紅了。她都忘了自己只穿了一件肚兜,雖然重點部位遮著,可腰后肌膚全裸著,被他結(jié)實的手臂箍著,有那么一瞬間她腦子里都是空白的。 這還不算,她下身只穿著一條單薄的褻褲,雖有布料阻隔,可身下男人突然的緊繃和變化…… 她眼里還含著淚,一時間驚若木雞忘了掙扎。 直到腰間的手臂松開,兩只手腕落入他大手中,她才回過神,惱羞成怒的罵道,“不要臉,就我這樣的你居然也有反應(yīng)?” 司空冥夜緊繃著俊臉瞪著她。 看著他耳根莫名的泛著紅暈,裴芊芊睜大眼就跟看到妖怪來了般。哪怕他掩飾得再好,也無法掩飾他的尷尬和羞色…… 這人居然會不好意思? 想到什么,她低下頭悶悶一笑,幾乎都忘了自己前一刻還在對他發(fā)火。原來不是她沒魅力,而是這人……悶sao! 眼里閃過一絲狡黠,她不掙扎了,也不罵人了,而是低下身子故意湊近他,眉尾挑動,媚眼拋撒,連語氣都帶著一絲嗲味,“王爺,是不是想要???想要你就說唄,我又不是不能給?!?/br> 司空冥夜還是那副陰沉的模樣,可眸光幽幽閃著,裴芊芊明顯的感覺到他變化更大,就連呼吸都有些粗緊。 她不怕死的湊到他漲紅的耳根,偷笑過后,故意嬌柔的‘嗯’了一聲。 也就在她這媚聲一出時,司空冥夜猛然把她往身側(cè)推開—— “唔——”裴芊芊捂著屁股,吃痛的皺眉。 抬頭之時,某個人的身影已經(jīng)不在了。 “王八蛋!就不能輕點?。 彼龑χ鵁o人的房門口大罵。明知道她這身子骨弱不禁風(fēng),這混蛋總是沒個輕重! 躺在床上,她一邊揉著摔疼的屁股,一邊低頭看著胸前,眉頭越皺越緊。 她也是個變態(tài)的!明明被人看了、摸了占盡便宜,她居然不感羞恥反而還有些不滿他落跑。 說到底,還是她沒魅力…… “胸啊胸啊,你們啥時多長二兩rou?。靠纯础思覍幙勺约簲]都不要咱……唉!失敗!” …… 自從打傷裴蓉欣后,裴芊芊和裴家就再沒來往過。眼看著她和司空冥夜大婚將至、也是裴家嫁女的日子了,裴文安總算派了管家來南贏王府接裴芊芊回去。 誰知道司空冥夜正臉都不露一個,讓啟風(fēng)把那個叫福新的管家?guī)ニ坷?,隔著厚厚的紗幔,拒絕的話就跟一桶萬年凍過的水般潑出,“本王身子有疾,明日恐無法前去接親?;厝ジ嬖V你們丞相大人,就說我父皇早已下過特令,一切婚禮瑣事從簡即可。裴芊芊已正式入住本王府中,不需再來回奔波,省得勞煩他老人家?!?/br> 管家當(dāng)即臉色就變了。 待嫁閨女不從娘家出嫁,這于理不合不說,往后裴家豈不是遭人議論? “王爺,這……” “啟風(fēng),送客?!?/br> “是,王爺?!甭犞髯拥闹鹂土睿瑔L(fēng)趕緊應(yīng)聲,對那管家面無表情的抬了抬手引路,“請吧。” 管家臨走前臉色難看的瞪了瞪紗幔。 …… 對婚禮從簡一事,裴芊芊也沒意見。外頭都說這個吃人血的妖王是個病秧子,也沒幾個人能見著他,病秧子成親若是大cao大辦豈不是找折騰?可另一方面,看似寵溺病兒的皇上,裴芊芊跟司空冥夜接觸越多,越覺得他們父子的關(guān)系耐人尋味…… 皇子結(jié)婚,婚禮從簡,賓客鮮少,氣氛冷清……要不是穿著一身紅嫁衣,裴芊芊真不敢相信所謂的從簡居然是如此簡便。 不過拜堂那一道程序倒是挺嚴(yán)肅的,也是宮里的人來主事的。但也就這一項稍微正式點,其他時候裴芊芊真感覺連演戲都不如。 虧得她天沒亮就被抓起來打扮,坐在新房中,她一直打著‘呵’,就差倒床大睡特睡了。 直到看著從門外進(jìn)來的男人,她才趕忙打起精神。 比起往日的他來說,今日的司空冥夜乍跟換了人似的,不,應(yīng)該是換了層皮。那身大紅喜袍真是差點閃瞎了她24kc純金大眼,平日里一身黑色跟僵尸一樣陰沉沉的人這會兒換了身衣袍竟變得如此妖孽迷人。 如果說他平日像冷閻王,此刻說他是妖孽真不假。飛揚的濃眉、立體如峰的鼻翼、削薄冷硬的唇……完美到無可挑剔的五官,再加上他修長的身量,真有一種妖從山間來的錯覺。 當(dāng)那身熟悉的冷氣靠近時,裴芊芊這才回過神,尷尬的把頭扭開。腦子抽筋了不是?居然差點被迷?。?/br> 兩人坐在床邊,誰也沒先開口說話。一對新人,竟比不上燭臺的那對紅燭熱鬧,燭火爭相搖曳,燭光耀眼迷人,把屋子里陰沉的氣息都攆去了很多。哪像他們倆,就跟兩木頭似的,屁都沒人放一個。 裴芊芊陪他冷坐了一會兒就受不了了。其實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事她是清楚的,可鑒于前幾次的試探,她也知道問題出在哪里。 咬了咬唇,她從懷兜里摸出兩樣?xùn)|西,拿手肘撞了一下身旁的男人,“喂,你看一下,選哪一個?” 司空冥夜冷眸緩緩斜向她,隨即眸光落在她手中,一絲疑惑從他幽深的眸底劃過,“你這是做何?” 裴芊芊一手拿著一塊黑布,“這個是給你蒙眼睛的。”另一手拿著一張絕色美人的畫像,“這個是貼我臉上的,你自己選一個吧?!?/br> 司空冥夜緊抿的薄唇不自然的抽動了一下。 裴芊芊把東西放下,開始寬衣解帶,“行了,別磨磨蹭蹭了,要辦事就趕緊,我知道自己這幅德性讓你沒興致,這不,東西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 ------題外話------ 群號4981969,加群的妞別忘帶上會員名驗證。 ☆、【18】、傳言不實 她把自己脫得只剩肚兜和褻褲,可身旁依然沒動靜,裴芊芊惱煩的朝他瞪眼過去,“還杵著做何?你不是盼著這一天嗎?” 說真的,她求之不得他反悔。被人這么糟蹋,她一輩子都有陰影??蔀榱嗽琰c失去利用價值,以換今后自由自在的生活,她能如此配合,已經(jīng)是把尊嚴(yán)踩在腳底了。 就在她心里浮出一絲凄涼和無助時,耳邊突然傳來男人命令般的聲音,“為我寬衣?!?/br> 裴芊芊斜了他一眼,賭氣般先爬上去,“自己脫!” 躺在床上,其實她根本沒勇氣去看他,一來怕自己會心生怯意落跑,二來也不想看他不含半分情欲的臉。沒有感情的歡愛,哪里又會有期盼? 摸著自己準(zhǔn)備好的那副美人圖,她隨手貼在了自己臉上,也擋住了自己所有的視線。 耳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她身子下意識的繃緊,腦子也逐漸混亂,不知道該想些什么才能趕走心底壓抑的緊張和排斥。 燭火突然被熄滅,她臉上的美人圖被人摘走。在昏暗中看著他身影朝自己靠近,她咬著唇閉上了雙眼。 男人結(jié)實的身軀覆在她身上,修長緊實,呼吸間全是他的氣息,清冽、霸道。她不反感他身上的味道,只是肌膚相貼,他如銅墻鐵壁般的壓緊,她差點喘不過氣。 臉頰就跟有火燒一般guntang,她忍不住用雙手抵在他胸膛上,“你別壓這么緊,難受……” 她知道他高大,只是沒想到脫了衣物是這樣的健碩,手心里觸碰的肌膚緊實有力,讓她原本緊繃的身子繃得一動也不敢動。 她沒敢睜開眼,只是聽到他應(yīng)了一聲,低沉沙啞,呼吸都莫名粗重,氣息噴灑在她臉上,guntang灼人。 而他,僵了許久才摩挲到她脖子后,抽掉了那根細(xì)帶。 絲質(zhì)的肚兜一離身,裴芊芊下意識的去護(hù)胸口,可卻被他先一步抓住手腕。裴芊芊臉燙的掙開,干脆抱住他脖子,免得被他禁錮。 她這一動作,使得兩人身子貼得密不透風(fēng)。她明顯的聽到耳邊傳來悶聲聲,低沉難耐,別有一番銷魂迷人。 兩個人緊緊相擁著,一個身子繃著,一個身子輕顫,昏暗的光線中,頸項交纏,別有一番纏綿旖旎的情味。 在他身下,裴芊芊毫無退避之處,嬌小如她,也沒能力去阻攔他接下來的動作…… …… 翌日醒來,天也不知道亮了多久了,身旁也早已沒了人。裴芊芊緩緩的掀開眼皮,目光渙散的望著頭頂。 昨夜的一幕幕雖然看不清楚,可深刻得讓她這輩子都無法忘記。 后悔嗎? 她在心里反復(fù)的問著自己。 明明那個男人是如此的討人厭,可她給自己的答案卻是‘不后悔’。 她自嘲的揚起嘴角,眸中翻騰著無奈的淚水。做都做了,現(xiàn)在來說后悔有何用? 她一不指望靠任何人生活,二又沒對不起誰,只要以后能過上自己向往的生活,現(xiàn)在的人和事,都可以忽略。 “王妃,您醒了嗎?”冷凌清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也改了對她的稱呼。 “進(jìn)來吧?!迸彳奋钒欀碱^坐起。身上沒有異味,清清爽爽的,也不知道是誰給她擦洗過。唯一讓她不舒服的就是身下羞澀的痛,無時無刻都在提醒她昨夜的經(jīng)歷。 她知道司空冥夜算是好心了。以他那身蠻勁兒,如果昨夜他真不顧及她,她現(xiàn)在壓根別想醒。 看著冷凌把洗漱的東西準(zhǔn)備好,她也不知道是腦抽還是無聊,竟問道,“你們王爺呢?” 冷凌畢恭畢敬的對著她,“回王妃,瑞慶王和榮襄王來了,王爺正在書房同他們說話?!?/br> 裴芊芊有些想拍自己,發(fā)神經(jīng),居然去關(guān)心那男人的去向! 可聽冷凌說完后,她怔了一下,“瑞慶王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