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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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芊芊對他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你哪來的底氣去整她,萬一裴文安找你評理,我看你怎么對付!” 司空冥夜薄唇淡淡一勾,“無所謂?!?/br> 裴芊芊神色黯下。他就是這樣,讓人捉摸不透,也讓人無法理解。難得她擔心他一次,他也不肯同她傾心交談…… …… 富麗堂皇的寢宮里,枕臥在榻上的女人慵懶又不失雍容華貴,精致到完美的妝容更加襯托著女人高貴典雅的氣質(zhì),歲月似乎沒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反而將她打磨得比初進宮時更光鮮奪目。 就是這么一個女人,雖不是正宮娘娘,可卻獨冠后宮,深受圣寵二十多年。 “娘娘,可是乏悶?是否讓奴婢陪您去御花園走走?”貼心的老宮人一邊為她打扇一邊同她說話解悶。 袁貴妃淡淡的嘆了口氣,顯然對她的提議不感興趣,睨了她一眼,突然問道,“最近欣兒都未曾進宮,本宮還真有幾分想她?!?/br> 老宮人微笑道,“欣兒小姐乖巧懂事,最會討娘娘您歡心了,要不奴婢這就去派人去接她前來陪您?” 袁貴妃這才露出笑意,“也好?!?/br> 老宮人把扇遞給左邊宮女,躬身退下。 一個時辰后—— 派出宮的小太監(jiān)匆匆來報,“啟稟娘娘,欣兒小姐染了怪疾,無法進宮?!?/br> 袁貴妃正坐在榻上吃著解暑的花茶,聞言頓時驚訝,“怪疾?是何怪疾?” 小太監(jiān)低著頭如實稟道,“回娘娘,聽說是被人下了藥,此時欣兒小姐渾身出疹,裴相正四處為她求醫(yī)診治呢?!?/br> 袁貴妃精致的柳眉蹙緊,“被人下藥?何人敢如此大膽?” 小太監(jiān)再回道,“回娘娘,聽欣兒小姐說是在榮襄王的酒樓里被南贏王和南贏王妃一同下的藥?!?/br> 袁貴妃容顏染怒,“什么?他們敢如此對欣兒?到底是如何回事,你給本宮一五一十道來!” 小太監(jiān)頭也不敢抬,將聽來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稟了出來。 聽完之后,袁貴妃猛然起身,保養(yǎng)得精致絕倫的容顏上全是怒色,“這南贏王也太不像話了,居然縱容自己的王妃大庭廣眾之下羞辱人!他們夫妻如此,簡直目中無人!” ☆、【38】、逮著軟柿子捏 難得出府一次,裴芊芊玩得也高興,最重要的把裴蓉欣整了,雖然不知道她情況如何,可一想起她滿是疹子的臉,就忍不住幸災樂禍。 司空冥夜說能讓她收斂,如今她滿臉紅疹,哪還有臉威風,不收斂都不成??! 一回府,司空冥夜要去書房,她嫌無聊,也屁顛屁顛的跟著進了書房,還讓啟風搬來小桌,又讓冷凌研磨準備紙筆。 啟風站在一旁很不解的問道,“王妃,您這是要做何?”不是他看不起這個小王妃,而是心知她的底細,就她在裴家的那些過往,估計大字都不會幾個,作畫,更別想了。 裴芊芊傲然回道,“今日我心情好,給你們畫幾幅漫畫讓你們樂樂?!?/br> 啟風皺眉,“漫畫?”是何物? 她那神采飛揚的樣子,讓司空冥夜都起了幾分好奇,眸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冷凌把筆墨準備好,裴芊芊也不含糊,嘴里傻笑般的直‘嘿嘿’,提起毛筆還真在紙上描畫起來。 冷凌沒啥反應,木樁子般的立在她身后。啟風見她興致好,也不好打擾她的專注。只是在看到她畫出第一幅圖時,他忍不住抽起嘴角,然后把頭移向了別處。果然,他是真的一點沒料錯,就她那樣的,根本不可能畫出賞心悅目的東西出來。 一個圓圈就代表了人頭,三筆墨就成了三根頭發(fā),四肢和軀干更簡單,如同樹干同樹枝……她畫一個人,竟然用了不到十筆。 半盞茶的時間都沒用到,裴芊芊已經(jīng)放下了毛筆,盯著自己的大作,笑得見縫不見眼,“呵呵……呵呵……” “你確定這些畫能見人?”自她身后響起某個男人冷冰冰的嗓音,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 “你啥意思?”裴芊芊瞬間拉長了臉,回頭不爽的瞪著他,“我這叫簡筆畫,主要的是畫中所講述的段子,你到底會不會欣賞?” “簡筆畫?的確夠簡的?!彼究遮ひ估溆驳谋〈匠閯印?/br> 啟風側(cè)著臉,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只是肩膀很明顯的起伏。就連慣常當木樁子的冷凌都低著頭,肩膀也可疑的動了兩下。 瞧著他們主仆三人,裴芊芊臉色都臭了,“你們這些土包子,真是一點不懂欣賞!不跟你們玩了!” 語畢,她氣沖沖的跑出了書房。 啟風還在那偷笑,可司空冥夜卻緊斂著深眸盯著她背影,眸光忽沉忽暗。 晚上,因為下午作畫被嘲笑的事,自司空冥夜進房,裴芊芊都是斜眼看他。 他坐床上,她就坐床尾,他寬衣解帶,她就縮到床角。司空冥夜也不抓她,躺下后就閉了眼。 裴芊芊瞪了他好幾次,猜測他應該不會碰自己后,這才貓一樣輕手輕腳爬到他身側(cè)睡下。 只是她腦袋剛落在枕頭上,原本紋絲不動的男人突然翻身,牢實的把她壓在身下,甚至眼都未睜開,精準的覆上了她紅唇。 裴芊芊無語的摸到他腰間直掐。見過霸道的,就沒見過這么霸道的! 司空冥夜吻得深入,雙手也不歇停的在她身上游移,就在他剛摸到她腰間束帶時,門外傳來冷凌的聲音—— “啟稟王爺,袁貴妃派人前來接王妃入宮。” 床上的男女停下所有動作,司空冥夜倏然睜開雙眼,眸底的炙熱瞬間被寒氣驅(qū)散,一片陰沉。 裴芊芊朝窗外看了一眼,忍不住皺眉,“誰這么無聊,這都天黑了還要見我?” 她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袁貴妃是誰,但直覺告訴她肯定沒好事。 司空冥夜從她身上抽離,取了外袍系上就朝門外去。 裴芊芊跳下床把他拉住,“你去干什么?人家是找我的?” 司空冥夜斜了她一眼,“你只管休息就可,其他事本王會處理。”頓了一下,他嗓音更沉,“宮里無論誰要見你,都不許去!” 語畢他帶著一身寒氣打開門走了出去。 裴芊芊抓了抓腦袋,猛然一驚。袁貴妃?不就是瑞慶王的母妃嗎?難怪這么耳熟,以前裴蓉欣在她面前多次炫耀過,說那袁貴妃多寵她、多喜歡她。 想起了對方的身份后,她也冷下了臉。裴榮欣這死女人,不讓裴文安來找茬,居然搬了這么一尊大佛出來! 除了今日酒樓發(fā)生的事外,她實在想不到還有何事能讓高貴的袁貴妃天黑了還要見她。 回過神,她也一頭沖出門外—— 大門口,看著男人上了馬車,她加快腳步跑了過去,氣喘吁吁的道,“你去哪?我也要去!” 司空冥夜冷聲斥道,“回去!” 裴芊芊爬進馬車里,一屁股在他對面坐下,堅定的看著他,“聽說袁貴妃很了不得,你一個人進宮,我能坐得???” 司空冥夜緊抿著薄唇,眸底的寒氣突然少了許多,“本王不會有事,只是榮襄王怕是出事了?!?/br> 裴芊芊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你是說袁貴妃會對付榮襄王?她憑什么?不就是個貴妃嗎,榮襄王可是皇子!她有這么大的權(quán)利去動一個皇子?” 司空冥夜側(cè)目看向虛處,薄唇勾出一道陰冷的弧度,“皇子?在她眼中,連太子都不算什么,更何況一個不受寵的皇子?!?/br> 裴芊芊咬著唇,心里無端起火。 司空瀾性格是好,可是真正同他接觸后不難發(fā)現(xiàn)他內(nèi)心的自卑,那陽光開朗的背后是他的小心翼翼和謙卑謹慎。因為他很清楚,他的父皇不看重他,他在這世上就什么都不是。明著是一個皇子,其實還比不上尋常百姓。普通百姓有吃有穿就可以安享平靜的生活,可他不能,他隨時會成為權(quán)勢利益的犧牲者。 最讓她起火的是袁貴妃竟然為了一個裴蓉欣去對付他! 夠卑鄙的,當真是逮著軟柿子捏! 他們坐著馬車先去的榮襄王府,果然,司空瀾半個時辰前就被請到宮里去了。 聽完管家的話,裴芊芊跳下馬車。 “站?。 彼究遮ひ估渎暫鹊?。 “我要去裴家!”裴芊芊頭也沒回。 “你想去送死?”司空冥夜緊盯著她削瘦的后背,冰冷的眸底染著怒。 “對!”裴芊芊轉(zhuǎn)過身,月光下,那張小臉不再清秀,而是蓄滿了戾氣,“我就是要去送死!不僅我想死,我還要裴家的人全給我陪葬!反正我在這世上活著也沒啥出路,與其賴活,不如跟那些不要臉的東西拼了!” 整裴蓉欣的事是司空冥夜做出來的,可也是為了替她解氣。裴蓉欣一直想對付的人是她,如今司空瀾卻為了她被人欺負,她咽不下這口氣,也不想欠他們兄弟倆的人情。 她曾經(jīng)以為離開裴家就可以安然一生,事到如今,她恍然醒悟,自己把一切都想得太簡單了!她一昧的躲退,只會讓別人更加囂張狂妄,只會讓她身邊的人都跟著遭罪。如此下去,那她才是真是窩囊無用! 就在她轉(zhuǎn)身欲跑之際,手腕突然被捉住,馬車內(nèi)的男人已經(jīng)立在了她身側(cè),“本王隨你去?!?/br> ☆、【39】、放火、劫人 裴芊芊沉著臉搖頭,“不用了,你去宮里救榮襄王,我一個人去裴家?!?/br> 她是裴家的人,如今又有南贏王妃的身份,要進裴家很容易。而且她一個前去,裴家人只會防不勝防。比起帶人去,她獨身前往反而更好辦事。 可她也低估了某個男人的霸道,還不等她反應過來,摟著她不盈一握的小腰就飛了出去。 啟風和冷凌相視了一眼,快速追了上去。 此時的裴家也不安寧。 裴蓉欣從酒樓回去,剛開始只有臉上有紅疹。裴文安讓人請來大夫,大夫一番望聞問切后,因為把脈沒發(fā)現(xiàn)她身子有異樣,于是斷定她得了風疹。 大夫開了幾貼藥,裴蓉欣也用了。 可她沒用還好,用過藥之后不僅臉上出紅疹,就連身軀和四肢都起滿了紅疹,不光看著嚇人,光是想想就讓人頭皮發(fā)麻。 身嬌體貴的裴大小姐從小到大連委屈都沒怎么受過,哪里遭得住這樣的驚嚇,簡直比噩夢還難受,當下就在府里尋死覓活的。 裴文安發(fā)現(xiàn)事態(tài)嚴重,立馬讓人去宮里請教御醫(yī)。 枝繁葉茂的樹上,一男一女隱藏著身子,默契的盯著丫鬟進進出出的院子。 裴文安剛帶了兩名御醫(yī)進去。雖看不到屋子里的情況,不過裴蓉欣的哭聲很凄慘。一會兒要撞墻,一會兒要上吊,折磨個沒完。丫鬟時不時尖叫,還有葉敏茹痛心疾首的哭聲。 光幾個女人的聲音都快把房頂鬧破了,別人聽著揪心,可裴芊芊卻聽著很爽。扭頭看向身旁的男人,她好奇的問道,“你到底給裴蓉欣吃了什么?” 司空冥夜冷冷的睇了她一眼,“問這么多做何?” 裴芊芊聳肩,“我就好奇而已,你不想說就算了?!睊吡艘谎鬯闹?,她正色起來,“你還是趕緊去宮里救榮襄王吧,這里我能對付?!?/br> 司空冥夜摟著她身子的手臂猛然收緊,身上氣息沉冷了許多。 裴芊芊皺眉,“難道你就不管他死活了?”她是不會進宮的,因為她很清楚自己斗不過宮里的那些人。去,只會讓自己深陷困境,給他增加包袱。而在這里,她有信心大干一場。 “你未進宮,榮襄王暫不會有事,最多受點皮rou之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