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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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抓著司空冥夜的手緊張得發(fā)抖,“爺,你說南召會去哪???好端端的他往哪里跑?他會不會又跑到宮里鬧事去了?要真是這樣,那你趕緊派人去把他弄回來!” 司空冥夜垂下眼眸沉思了片刻,對她低聲道,“他應(yīng)該不會去宮中?!?/br> 裴芊芊揪心的看著他,“那要是他去了呢?” 司空冥夜反手將她緊張的雙手握住,“南召沒那么傻?!闭Z畢,他朝地上的侍衛(wèi)沉聲道,“回去守著,切莫張揚(yáng)。本王相信小世子不會亂跑?!?/br> 侍衛(wèi)立刻應(yīng)聲,“是,王爺?!?/br> 看著她消失在夜色中,裴芊芊直跺腳,“那兔崽子半夜三更不睡覺,是想干嘛?”憑兒子現(xiàn)在的本事,普通的侍衛(wèi)根本拿他沒撤!那兔崽子仗著有些本事了,就以為可以胡來了?! 司空冥夜不但不急,反而把房門關(guān)上,帶著她回屋里,“你且安心,他身邊有暗衛(wèi),不會出事的。暗衛(wèi)沒回來報(bào)信,說明他并無危險(xiǎn)?!?/br> 裴芊芊皺著眉,盡管他的話讓她安了些心,可一想到兒子任性的瞎跑,她就恨不得把人抓回來揍一頓,“這兔崽子真是越發(fā)膽大無畏了,等找著他我非給他一頓狠揍不可!” 司空冥夜停下腳,將她摟到身前,低聲安慰道,“他是膽氣過人,可做事也極有分寸,你我都應(yīng)該信他?!?/br> 裴芊芊無法反駁,只能對他發(fā)牢sao,“我不是不相信他,只是他太小了,擱別人家,他這年紀(jì)還沒斷奶呢?!?/br> 這一晚,她幾乎沒怎么閉眼,一是兒子跑不見了她擔(dān)憂,而是肚子里這個又鬧騰她,一晚上害喜的反應(yīng)反反復(fù)復(fù),等天快亮的時候她才睡著,整個人幾乎都快虛脫了。 她這樣,司空冥夜又如何能睡得好?看著自己女人就差沒把五臟六腑吐出來的摸樣,他一整晚都跟刀絞著心窩似的。各種法子都試過了,她還是難受,就一口水都能讓她孕吐不止。 看著懷中總算安睡過去的女人,他幽深的眸中全是心疼。手掌撫著她小腹上,盯著她小腹都瞪了好幾眼。難道這是個不省心的? 而就在他剛閉上眼準(zhǔn)備陪她入睡時,門外又傳來冷凌的聲音,“啟稟王爺,左文箏左公子在大門外求見。” 司空冥夜倏然睜眼,眸底閃出一絲訝色,不是還有半月才到么? “請他請來,告訴他,本王稍后就到。” “是。” 司空冥夜蹙著濃眉,輕緩的將女人脖子下的手臂抽出。替她拂去耳邊的細(xì)發(fā),眸光定定的看了一會兒,這才起身去更換衣物。 左文箏到京城不先去宮里提交通關(guān)文書,卻先跑他這里來…… 幾個月不見,司空冥夜一進(jìn)廳堂,都還沒來得及擺臉色呢,坐在椅子上的白衣男人突然起身就指著他發(fā)怒,“司空,趕緊讓你兒子把我女兒交出來!” 司空冥夜忍不住抽了抽眼角,迎著左文箏被怒火燒紅的雙眼,他還淡漠的反問道,“你女兒又不見了?” 也不知道左文箏有多氣,居然沖上去就把他衣襟抓住,跟吃人般的對著他低吼,“把你家那兔崽子給我叫出來,要不然我今日跟你沒完!敢偷我女兒,我非扒了那兔崽子的皮!” 他能不冒火?他撇下人馬跟女兒先趕在前面,是想給芊芊一個驚喜,誰知道昨夜剛進(jìn)京城,在客棧落腳時,他就跟小二在門口說話的功夫,回頭女兒就不見了。人他是沒追到,可追到半路他也看清楚了對方是個孩子。那兔崽子背著她女兒到處躲藏,而他也跟著追了整整一夜…… 可惜最后還是讓那兔崽子給跑了! 他不來南贏王府要人,還能去哪里要人?能把他女兒帶走、能讓她女兒心甘情愿跟著走的,這世上還沒幾個人能做到! 司空冥夜沉著臉將他手腕拉下,冷漠的朝主位走去,“南召不在府中,有本事你自己找去。” 還以為兒子半夜跑哪去瘋了,沒想到是…… 左文箏一身怒火,一身白衣都像隨時會被點(diǎn)燃般,緊緊的咬著后牙槽,“你是想縱子偷人?” 司空冥夜冷颼颼的回敬著他,“你護(hù)女不當(dāng),干本王何事?無憑無據(jù)的,如何能確定我們南召偷了你女兒?” 左文箏突然甩袖沖了出去,“我就不信找不出那兔崽子!” 也不怪從來溫和如玉的男人大發(fā)雷霆了,妻子早逝,就一個女兒陪著他,那真是他心里的寶,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如果說女兒到了適婚年齡嫁人他還想得通,可自家女兒才這么大點(diǎn),就被一個小鬼惦記著,還明目張膽的從他手里搶人,他能不怒? 最讓他想不明白的是向來挑人的女兒居然被一個小鬼‘迷得神魂顛倒’,寧愿把他這個爹丟下都要跟那小鬼跑…… 司空冥夜抽著唇角,手握拳放在唇邊輕咳起來。 他沒阻攔左文箏在府里到處找人,而左文箏搜遍了府也沒把偷女兒的小家伙給找出來。他不甘心離去,只能帶著一身怒火重返廳堂里。 那小鬼不出來沒關(guān)系,他就在這里等! 司空冥夜也不攆他,還讓人把好茶奉上,吃著茶,欣賞著他那身怒火,就跟欣賞風(fēng)景般愜意。 決定賴在這里不走以后,左文箏也漸漸的冷靜下來,突然扭頭問道,“芊芊呢?怎不見她出來?!?/br> 那一句‘芊芊’讓司空冥夜臉色瞬間難看,冷著臉糾正道,“她是本王的妃子,左公子還需尊重為好?!?/br> 原本怒容滿面的左文箏突然笑了起來,“呵呵……嘴巴長在左某身上,左某如何喚她干你何事?芊芊是你王妃又如何,左某認(rèn)識她的時日可不短?!?/br> 司空冥夜冷眸微瞇,黑袍下蓄滿了冷冽的寒氣,“左公子這是何意?” 左文箏端起茶水,輪到他愜意的抿了一口,然后意味深長的對他挑了挑眼角,“其實(shí)左某對芊芊……” “你敢!”司空冥夜猛然起身,手邊的桌子差點(diǎn)被他拍裂。 “呵呵……”瞧著他那一身危險(xiǎn)的氣息,左文箏也不把話說完,繼續(xù)抿茶。 …… 房間里,裴芊芊睡的也不踏實(shí),迷迷糊糊的總覺得有什么在旁邊,不是自家男人的氣息。 她惺忪的睜開眼,本以為會看到自家男人那張冷臉,沒想到一張精致的小臉在她眼前放大—— “啊——”她是真被嚇到尖叫。 “娘,你小聲些?!眱鹤泳o張的聲音也響起。 “你……布布……”裴芊芊傻眼的看著面前的小女孩,穩(wěn)住心神的她都還有一種做夢的感覺。 “布布,快叫娘。”司空南召摸著小丫頭的腦袋,不停得給她使眼色。 “……娘……娘……”布布小嘴咧著,眼彎成了月牙兒,又萌又可愛的叫喚著。 “喲,布布都會說話了?”幾個月不見,裴芊芊驚嚇過后也是驚喜不已,摸著她粉嫩的小臉蛋,就差上去親一口了。 “……娘……娘……”小丫頭見她高興,一直喚個不停。 “……”裴芊芊笑著笑著就想掉黑線。再看兒子那得意又滿意的興奮樣子,她是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她真的不想這么年輕就當(dāng)婆婆…… 短暫的驚喜過后,她這才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于是立馬朝兒子問道,“南召,你怎么把布布帶來的?她爹呢?” 司空南召突然低下頭,一言不發(fā)。 裴芊芊不由得皺起眉,“南召,你說實(shí)話,你昨晚干嘛去了?”看到布布出現(xiàn),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些數(shù)了。 南宮南召還是低著頭不說話。 “你倒是給我說話??!布布怎么來的?難道你昨晚跑出去就是去偷人?”裴芊芊急得有些語無倫次。她這句‘偷人’也沒用錯,只是含義不同罷了。 “娘……”小家伙總算抬起頭面對她,可小臉卻跟受了委屈一樣布滿了難受,還抓住她的手搖晃起來,“娘,布布是孩兒的媳婦,孩兒不能沒有她啊。我不是去偷人,我有問過布布的,她也愿意跟我走的。娘,不信你自己問布布,我跟她是真心的?!?/br> “我的媽勒!”裴芊芊撫額,直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在顫抖。真心……真心……兩個屁小孩,毛線的真心??! “娘,你幫幫我們好不好?布布爹好兇的,他死活都不讓我跟布布在一起。娘,你跟布布爹說一聲,讓他同意我們好不好?大不了我多給他幾百兩銀子當(dāng)聘禮?!彼究漳险倏蓱z兮兮的哀求道。 “……”裴芊芊已經(jīng)被他弄得里外凌亂,壓根就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了。幸好左文箏不在,要是聽到這話,估計(jì)會吐血?dú)馑腊桑克究遮ひ拐f過,要娶作家的女兒不容易,不是身份地位的問題,而是人家不會把尊貴的女兒嫁給別人當(dāng)生兒育女的工具。更何況幾百兩銀子……那跟搶也沒差別了。 “娘,孩兒求你了,幫幫孩兒吧。布布爹昨晚追了我一夜,現(xiàn)在還在府里呢。”司空南召眼仁兒里多些水汽。 “南召,不是娘不幫你,你要跟布布玩,可以跟左叔叔說一聲,你這樣,爹和娘都很為難,你知道嗎?”裴芊芊心疼的看著他,不是她心軟,是看著兒子這幅摸樣,她真有種‘棒打鴛鴦’的感覺。 “娘,孩兒對布布是真心的。布布是孩兒的媳婦,這不是玩啦!”司空南召認(rèn)真的糾結(jié)道,還把身邊小丫頭抱得緊緊的,“我不管,誰也別想分開我們!否則我就帶布布私奔!” “南召!”他狠話一出,裴芊芊又驚又怒,“誰教你這些的?你們才多大???能干這種事?你是想把娘氣死是不是?” “娘……”司空南召一臉痛苦,眼眶里蓄滿了淚,隨時都要掉下來。 “召……召……”小丫頭見他不高興了,忙抓著他衣襟扯起來,雖然看起來有點(diǎn)粗暴,可明顯是不想讓他哭。 “我……”裴芊芊真想翻兩個白眼暈過去。如果說兩個孩子只是玩,怎么她都無所謂??蓛鹤右婚_始心思就不單純,哪怕分開幾個月,他還是咬死了布布是他媳婦。再看布布這丫頭,她是真服了…… “行了,你倆先在房里玩會兒,我去見見布布她爹?!彼膊荒苜囋诖采狭耍s緊起身下床去拿衣服換。 “娘,你不要跟左叔叔說我們在這里好不好?”司空南召不放心的提醒道。 “你們先待著吧,別給我再亂跑了!”裴芊芊沒好氣的回頭瞪他。 看著她出去,司空南召這才把布布抱上床,給她脫了鞋子后自己也爬了上去。 小丫頭一個勁兒的傻笑著,司空南召從懷兜里摸出兩顆紅果子給她,她一手抓一個,笑得‘咯咯咯’的。剛咬了一口,她見司空南召望著自己,突然將另一顆紅果子喂到他嘴邊。 “布布乖,我不吃?!彼究漳险倜X袋搖頭。 小丫頭也不客氣,歡歡的吃了起來。 看和她兩只小羊角辮,司空南召又從袖中摸了摸,摸出兩朵不知道哪里采的花兒,然后給羊角辮一邊插了一朵。小丫頭用手摸了摸,突然撲向他,咧著嘴就往他臉上親了一口。 “呵呵……”司空南召這才笑了起來。他就說布布也喜歡他吧?最讓他驚喜的是布布還會喊他的名字了,都沒有教她的,是她自己喊出來的。 廳堂里—— 見到她出現(xiàn),司空冥夜沉著臉上前將她輕摟著,“怎不多睡會兒?” 他身子高大,裴芊芊確定某人看不到她神色后,趕緊給他使了使眼色,意思是他們房里不正常。 很快,她伸長脖子朝椅子上的男人笑著打招呼,“左公子來了?咦,布布呢?怎么你沒把布布帶來嗎?” 對她,左文箏肯定是生不起氣的,曼羅國的男人向來寵女人,更何況他對眼前的女人確實(shí)有那么些好感。只不過想到女兒被她兒子偷走,他還是露出了些不滿,所以只僵硬的應(yīng)了一個字,“嗯?!?/br> 裴芊芊有點(diǎn)尷尬,更多的是心虛。她現(xiàn)在也糾結(jié)啊,要不要把兒子和布布在他們房里的事說出來? 說吧,兒子會傷心,就憑他那倔強(qiáng)的性子,敢偷走布布一次,那肯定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說不定最后真來個私奔! 不說吧,看著左文箏最她罕見的不滿,她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了。 好在身前的男人及時替她解圍,摟著她往外走,“你剛醒還未用膳,為夫陪你去?!?/br> 裴芊芊歉意的往身后看了一眼,“左公子,你先坐會兒,我們一會兒過來?!?/br> 左文箏面無表情的目送她離開。 走到花園里,裴芊芊趕緊把自家男人拉住,壓低聲音道,“南召跟布布在我們房里呢,昨晚他真是去做賊了,還把布布給偷偷帶走了。冥夜,你快想想辦法吧,能不能讓左文箏把女兒先留在我們家?就當(dāng)兩個孩子在一起作伴玩耍?!?/br> 司空冥夜朝臥房的方向看了一眼,不著痕跡的抽了下唇角。 “依為夫之間……難辦?!?/br> ☆、【85】、司空冥夜吃醋 對兒子把布布偷走的事,裴芊芊清楚,再怎么逃避都是不行的。更何況自己兒子做錯了事,他們身為爹娘,如果對左文箏沒個交代,那不成了‘助紂為虐’了? 思來想去,她決定親自去跟他談??丛诒舜苏J(rèn)識多年、也合作多年的份上,希望左文箏能原諒他們南召。兩個孩子還小,現(xiàn)在談婚論嫁那真不合適,她不會去提那些,眼下她只想讓左文箏接受他們家南召能和布布在一起玩。 “左公子,一路辛苦了?!弊谧笪墓~對面,裴芊芊臉上堆著滿滿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