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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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貴妃笑著將他攙扶著往里走,體貼入微的道,“臣妾知道皇上國事cao勞、很是辛苦,改明兒臣妾多提醒提醒瑞慶王,讓他別犯懶,要他替您多分擔(dān)些政事。” 司空齊沒應(yīng)聲,只是欣慰般對她笑了笑。 云貴妃將他帶到桌邊,指著一桌酒菜,突然在他耳邊低語起來,“皇上,臣妾知道您身子最近欠安,所以特意令御廚做了些補身的東西,一會兒您可得多用些。” 看著桌上的東西,司空齊龍顏一沉。 ☆、【99】、這是做戲? 見他不悅,袁貴妃不解的問道,“皇上,可是覺得臣妾太……”她委屈的低下頭,“臣妾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替您補補身子而已?!?/br> 司空齊抿了抿唇,扭頭對她笑了笑,“愛妃的心意朕清楚,朕沒有責(zé)怪你,只是朕覺得夜深用太多這些東西,恐難消食?!?/br> 袁貴妃這才露出笑臉,臉頰微微泛著紅暈,低聲道,“皇上,不用食太多,您就當(dāng)嘗嘗鮮而已。” 司空齊也沒拒絕,甩開袍角坐下。 袁貴妃朝四下掃了一眼,“你們都下去吧。” 候在寢宮里的宮人紛紛退了出去。 很快,就他們兩人,袁貴妃上前親自給司空齊盛了一小碗篸湯,溫柔的嗓音帶著一絲誘人的嬌媚,“皇上,這篸湯是用虎鞭熬的,也是臣妾親自守著熬的?!?/br> 司空齊接過,低頭故作聞了聞香氣,“愛妃對朕真是有心。雖說朕不喜歡用此類東西,可愛妃的一片心意朕卻是不能辜負的。” 見他連用了好幾勺,袁貴妃笑得更媚,“皇上,您可以多用一些?!?/br> 司空齊勾了勾唇,將碗中的虎鞭湯盡數(shù)喝下。 這種大補特補的東西,其實袁貴妃也不知道是否對他有用,只能認真盯著他看,當(dāng)然,也不忘用手中沾著香氣的絲絹為他輕拭唇角。 異樣的芬香傳入司空齊鼻中,他下意識的皺了皺濃眉。他再傻,也知道她手絹的香氣不正常! “皇上,怎么了?” “……無事?!彼s緊回過神,笑著將她打橫抱起,故作調(diào)侃道,“愛妃,該歇息了?!?/br> 袁貴妃嬌羞的點了點頭。 對接下來的事她當(dāng)然是期待的,前幾次他都不舉,任她如何撩撥都不行。這一次,他不僅用了參湯,她還用了些其他的東西……她就不信,他還會像之前那樣! 想象是美好的,她也做足了準備和努力,但現(xiàn)實…… 華麗的床幔中,看著一臉懊惱的男人,袁貴妃險些哭出聲來,“怎么還是如此?”不可能的!就算那些篸湯不起作用,可她手絹上的‘香粉’卻是催情的良藥,怎么可能一點用都沒有? 司空齊沉著臉坐起身,手掌撐著頭,背對著她道,“愛妃,你就別再逼朕了,朕恐怕是真的不行了?!?/br> 袁貴妃起身不著寸縷的她從身后將他抱住,哽咽的道,“皇上,您放心,臣妾一定會想辦法治好您的?!?/br> 司空齊搖著頭,低沉的嗓音很是沉痛,“朕恐怕真的……不行了。愛妃,你說朕該如何做?要是被其他人知道朕已經(jīng)不是個男人,你說朕還有臉做這個皇帝嗎?” 袁貴妃也搖著頭,眼淚從美目中滾落了下來,“您別胡思亂想,臣妾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您別難過,臣妾一定會想辦法讓您好起來的……” 司空齊沒再說話,只是緩緩的將她拉開,然后拾起衣物一件件穿回身上。 “皇上……”袁貴妃抓著他手腕,依然不舍他就這樣離去。 “愛妃早些休息,朕……朕去別處走走。”司空齊拉開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她寢宮。 “皇上……”袁貴妃也顧不上裸露,捧著臉泣哭起來。怎么突然就這樣了?難道太子的死對他傷害很大?可是太子喪禮期間也沒見他多傷心啊! 她原本打算今晚好好服侍他,然后再試探著套套他的心思,看他如何下令讓邱蘭溪把鳳印交出來。太子都死了,邱蘭溪還有何資格做皇后?就算憐憫她失去兒子,可她也沒資格再執(zhí)掌鳳印。這后宮,就該是她掌權(quán)的! 可是現(xiàn)在,他一下子變成這般‘無用’,她都找不到機會跟他開口…… 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 寢宮外,曹公公緊緊跟著,“皇上,您現(xiàn)在要回養(yǎng)心殿嗎?” 司空齊頓了一下腳,沉聲道,“去永霞宮!” 對這里,他除了惡心還是惡心,要不是南贏王交代他不可打草驚蛇,他真恨不得殺了那個賤婦!也不知道他當(dāng)初是如何瞎眼,竟覺得那賤婦妖媚過人很讓他滿足,如今想起同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他真是懊惱得腸子都青了! 好在南贏王給了他一些藥讓他能夠脫身,否則他真不知道同那賤婦行房會不會當(dāng)場作嘔,亦或許厭惡之下將她殺了? 如今邱皇后還在病中,他……是該多去陪陪她。 …… 深夜的郊外,車夫架好柴禾生起火堆,看看左邊再看看右邊,又為難又不解。 雖然他也不知道左公子要去哪里,可既然是順路,他當(dāng)然會捎帶他一程。畢竟他同南贏王府關(guān)系匪淺,他一個下人怎敢去冒犯這位身份高貴的使者公子。只是,讓他不解的是好端端的白姑娘為何哭呢?他就去找個水,回來后就見她坐在地上一個勁兒的悶哭。 想了想,車夫朝樹下走過去,小心翼翼又不失恭敬的問道,“左公子,不知發(fā)生了何事?白姑娘為何會傷心?” 左文箏掀開眼皮,在外人面前他向來都是比較溫和親切的,即便眼前的人只是一名車夫,“估計她是不舍得離開京城吧?李伯,不用理她,我想她一會兒就好?!?/br> 車夫抓了抓頭,只好往火堆那邊去了。 看著那悶頭抽泣的女人,左文箏暗自蹙眉。他就開個玩笑而已,難道她還想哭到天明? 從樹下起身,他沉著臉繞過火堆走了過去,在她身前蹲下,“有何好哭的?” 白若可抬起頭,火光照耀下她大大的雙眼紅紅的,白皙的鵝蛋臉上還有著沒擦干的晶瑩,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此刻的樣子,不知不覺間竟有幾分我見猶憐的嬌態(tài)。 左文箏微微一怔,眸光突然間定在她臉上。 而就在這時,白若可突然伸出手要抓他肩上的包袱,“把它給我,我要回京!” 左文箏‘咳’了一聲,躲開了她的搶奪,并將她手腕抓住,似是不解的問道,“你回京做何?不是要離開嗎?” 白若可又忍不住抽泣,似乎忘了自己的手腕還被他大手抓著,“我要回京跟王妃解釋清楚,這些銀票不是我拿的?!?/br> 左文箏略低下頭,眸底倏然閃過一絲黠光。 再抬起頭時,他一臉正色,“那我明早隨你回京,幫你做個見證人吧。包袱就先放在我這里,回去之后再給你?!?/br> 語畢,他起身又回走樹下,繼續(xù)閉目休息。 白若可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眼眶里還閃動著水光。 總覺得不對勁兒,可是哪里不對勁兒她又說不上來…… 但她是一定要回京的,不管這些銀票是如何在她包袱里的,她都要把銀票還給王妃。他們收留她、為她治傷、給她吃的穿的用的,如果她還要他們這么多銀子,那她走到哪里良心都會不安的。 確定她沒再哭了以后,左文箏低著頭,肩膀不自然的抽動了好幾下。沒人看得到他此刻唇角的笑意,以及眸底那一絲狡猾。 這丫頭,機靈是機靈,就是‘太嫩’了。 如此好騙,居然還想獨闖江湖,被人賣了恐怕還要幫人數(shù)銀子…… 休息了一夜后,車夫聽說他們又要回京,又驚訝又好奇,“左公子,發(fā)生何事了嗎?” 左文箏嘴上笑道,“無事,就是白姑娘突然想通了,所以想回去了?!彼焐鲜窃谛?,可卻暗中給他使眼色,示意他別問太多,趕緊上路。 車夫看了一眼旁邊低頭不語的白若可,也沒再問她,只是按左文箏吩咐去牽馬車。 一路上,白若可都沒說過一句話,比起來來時的不自在,此刻變得很沉默,任誰都看得出來她心情不好。 反觀坐在她對面的男人,時不時看看小窗外,時不時勾起緋紅的薄唇,也不知道是外頭風(fēng)景太美還是別的原因,反正一看就知道他心情很好。 晌午十分,他們進了城門。 “李伯,去驛館?!瘪R車里突然傳來男人的聲音。 “左公子,您要回驛館嗎?”車夫恭敬的問道,剛好在岔路口,于是直接往驛館的方向而去 “嗯,回驛館取樣?xùn)|西?!弊笪墓~回著話,眸光卻在女人身上掃了一眼,見她只是略略的動了一下,他這才把眸光再投向別處。 到了驛館,他先下馬車,對車夫親和的笑道,“李伯,你趕了這么久的馬車也累了,先去里面喝口水吧。待用過午膳再回南贏王府也不遲?!?/br> 車夫猶豫的看向馬車內(nèi),“可是白姑娘?” 左文箏又笑道,“想必白姑娘肚子也餓了。” 馬車內(nèi),白若可一句話都插不上。她是想拒絕左文箏的安排,可是左文箏也沒說錯,車夫一路趕馬車不僅沒吃東西,連水都沒喝上一口。 就在她猶豫著要不要自己先去南贏王府時,外面男人又開口了,“下來吧,用過膳再去南贏王府,都回城了也不差這點功夫?!?/br> 白若可咬了咬唇,最后還是掀開簾子跳下了馬車。 車夫去驛館后院給馬兒喂草,左文箏就先帶她回了他住的地方。他這次來曼羅國也帶了不少人,現(xiàn)在的驛館幾乎都是他的人。 隨他進了一房間外,白若可才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特別是看到他突然將房門關(guān)上時,她下意識的驚了一下,冷著臉問道,“你要做何?” 這房間不是待客用的,一看就是臥房。她當(dāng)然不高興了,這人居然把她帶到他房里來了! 左文箏面無表情的走向她,而她下意識的往后退,直到退到墻角她忍不住發(fā)怒,“左公子,還請你自重!別以為你是布布的爹我就不敢把你怎樣,你要是敢亂來,我一樣廢了你!” 瞧她那炸毛的樣子,左文箏忍不住笑出了聲,雙手撐在墻上,將她身子困在墻壁和自己之間。 這姿勢,何止是曖昧,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欺負人??勺笪墓~似乎并沒有這種意識,也似乎沒看到她臉上的怒色,突然低沉的開口,“好端端的為何要離開?京城如此大,難道都沒你容身之地?” 白若可瞪眼,回得又惡又不近人情,“這是我自己的事,不要你管!” 左文箏俊臉微沉,深邃的黑眸也瞇了起來,“為何對我這般厭惡?難道是因為那次我誤會傷了你?如果真是這樣,那左某可以賠禮道歉?!?/br> 白若可雙眼睜得大大的,除了兩人姿勢的曖昧外,她也被他的話問住了。 她承認,他那次誤傷她確實耿耿于懷。那天要不是他那一掌,估計她在白義平面前還會少吃些苦。被他傷到心脈,再被白義平虐打,她連護氣的能力都使不出。因為那一次的誤會,她從心里就排斥他,哪怕他后來救了自己,她對她還是生不出好感。 只是沒想到,他會突然道歉。 眼前的男人,她也是第一次近距離認真打量他。不得不承認,他確實生了一副好皮囊,豐神俊朗、氣宇非凡……難怪從他來蟠龍國后就聽到不少人談?wù)撍?,甚至有女子直言對他有了愛慕之心?/br> 可跟他接觸過后,她覺得夸贊他的那些女人太膚淺了。看人還真不能看表面的,這個男人是長得好,身份地位也不凡,可這人比起大多男人來,太過隨意和輕浮。這種人欣賞兩眼就夠了,哪里是能夠托付終身的? “讓開!”她厭惡的斥道??丛诓疾嫉拿嫔?,她不同他動手。 左文箏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沒放過她臉上的每一絲神色,可不管他如何看,她眼中對自己始終沒半點波瀾??粗患白约杭绨蚋叩乃?,他眸色微冷,言語突然變冷了些,“白姑娘,做個交易如何?” 白若可突然提防起來,甚至冷笑,“我跟你能做何交易?” 左文箏勾了勾唇,神色莫名的多了一絲邪魅,甚至修長的手指撩起她肩上的一縷墨發(fā),大膽的繞在指尖玩弄,“白姑娘,你應(yīng)該知道左某此次來蟠龍國的目的,我外祖母有意讓我來此選親,而我無可奈何。你也知道我成過親,對于續(xù)弦之事我并不期待??晌疑碡撝厝危瑢嵲诓恢撊绾尉駬??!?/br> 白若可黑著臉狠狠拍掉他的手,怒斥道,“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左文箏也不惱,干脆又撐著墻壁,繼續(xù)將她鎖困住。 白若可真是氣岔了,“姓左的,你到底想怎樣?” 左文箏皺了皺眉??伤€是沒讓開,雙手繼續(xù)撐在她身體兩側(cè),而且高大的身子還朝她逼近了一些。兩個人身高有些懸殊,不至于臉對臉,但彼此的身體幾乎是快貼在一起了。眼看著女人已忍無可忍,他這才繼續(xù)道,“白姑娘,左某知道你離開京城的目的,為的就是躲開白家?,F(xiàn)在左某有個提議,既能保你不受白家欺負,也能替左某解決選妻之難。就是不知道白姑娘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