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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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父皇的親生骨rou?”司空黎皓胸腹起伏著,低沉的嗓音再一次冷冷溢出,壓抑著不知名的情緒。 “不……不……”袁貴妃驚恐的搖頭,可舌頭像打結(jié)一樣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身上流的是左家的血!”他冰冷的嗓音帶著顫聲,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口吻。 “不……”袁貴妃除了搖頭還是搖頭,感受著兒子壓抑的激烈情緒,她身子都開始哆嗦起來。 “走開!”司空黎皓猛然低吼,還發(fā)力將她推開,隨即帶著一身帶腥的氣息沖了出去。 “皇兒!皇兒!”袁貴妃重重的倒在地上,可顧不得疼痛掙扎著要追出去。 “娘娘……”宮女跑進殿中快速將她攙扶住。 “快……快把王爺攔??!”袁貴妃徹底的慌了身,完全不在意自己被崴到的腳踝,一瘸一拐的還想去追。兒子離開的那一瞬間,她沒錯過他眼里的憤怒,還有那憤怒中流露出來的對她的失望…… 她不能讓皇兒就這么跑了,她要向他解釋清楚! 這一切都不是她故意的! 不是她故意的! 曾經(jīng)同左天意在一起的時候,她也沒想過會懷上孩子。直到從曼羅國逃回家中,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身孕,而正好遇上司空齊選妃…… 這一切都是老天的錯,不是她的錯……不是她的錯??! “娘娘,您腳受傷了。”宮女緊張不已,沒有按她指令去追人,而是將她攙扶到軟榻上。 “皇兒……皇兒……”袁貴妃六神無主的喚道,眼淚奪眶而出,渾濁的美目中充滿了無助。 “娘娘傷到了,快傳御醫(yī)!”大宮女焦急的招呼起其他人來。對他們母子的事,因為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故而沒引起重視,眼下在她們眼中,娘娘的傷勢才最為重要。 …… 裴芊芊帶著左寧陽剛走出碧霞宮,兩人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抹龐大的身影突然從她們身側(cè)沖了過去。 對方連停都沒停一下,只留給她們一個風(fēng)暴卷襲般的背影。 裴芊芊好奇又不解的望著,感受著他留下的氣息,突然皺起眉頭。 瑞慶王這是發(fā)什么瘋?跑得這么狼狽,吃錯藥了還是被妖魔鬼怪附體了? 而她身旁的左寧陽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再沒有一絲多余的反應(yīng)。 “公主殿下,剛剛袁貴妃沒為難你吧?”裴芊芊關(guān)心的問道。 “沒有?!弊髮庩枌λ恍?。 “那就好?!迸彳奋匪闪丝跉?,想到袁貴妃那惡心的嘴臉,再加上司空黎皓不正常的舉動,她重重的嘆了口氣,“這對母子做起事來心狠手辣,而且特別是會鉆空子,他們要對付誰只要找著點機會都會動手,實在讓人防不勝防。你們初來京城,一切都要小心。” “嗯?!弊髮庩栁⑿χ?,“多謝提醒,我們會小心的?!?/br> 兩人并肩走在青石路上,時不時抬眼看看漫天的晚霞,這感覺讓裴芊芊覺得挺舒心的。 “公主殿下,左大哥同若可他們現(xiàn)在在哪,怎么我都沒見到他們?” “你是怕我欺負若可?”左寧陽突然停下腳,別有深意的對她笑問。 “呵呵……”裴芊芊心虛的笑了笑,但見她問得大方,她回的也大方坦然,“沒見著你們之前我也替若可緊張著,怕你們接受不了她。想必你們也知道她的身份,身為白家的女兒,其實她自己也有很多無奈。” “既然文箏看上她了,我們也沒意見。何況我們左家娶妻,只會在乎她本人品行是否端正,至于她是何出生,并不重要。”左寧陽溫聲道。 她親口的話算是解了裴芊芊的擔(dān)心,也替白若可感到欣喜。她和白若可成了閨蜜,自然是要替她說些好話的,“公主殿下,若可心思單純,但是非分明、敢愛敢恨,是個不可多得的女子。只是因為白家的關(guān)系,她心里始終有自卑感,所以總覺得別人會看不起她?!?/br> 沒想都左寧陽輕笑道,“看出來了,那丫頭確實怕生?!?/br> 裴芊芊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你會不會……” 左寧陽嗔了她一眼,故意拿出幾分威儀,“你覺得我是那種膚淺之人?” 她隨即輕笑著朝前走去,裴芊芊趕緊跟上。 …… 僻靜的廂房中,近一月未見面的男女總算有了親親我我的機會,這會兒沒有外人打擾,某個男人無所顧忌的對懷中女人上下其手。 “你……你別胡來啊!”白若可一邊縮脖子躲著他親吻,一邊抓他不規(guī)矩的大手。 “我就摸摸而已,怎么胡來了?”左文箏板起了臉。 “那你也不能亂摸?。 卑兹艨膳拇蛩氖?,臉紅耳漲。 “不能摸是吧?”左文箏邪氣的勾起唇角,突然將她放在床上,俯下身子將她手腳壓住,開始為她寬衣解帶,“那就換別的方式!” “你!”白若可嚇傻了眼,以為他這個時候想做那種事,于是脫口尖叫起來,“啊……唔唔!” 只是她剛叫出聲,身上的男人快速將她紅唇吻住,將她所有的聲音全吞了下去。 兩人這一吻,猶如干柴烈火相碰,一發(fā)不可收拾。 也解了這些日子以來的思念之苦。 身上被他扒得只剩一件肚兜和單薄的褻褲,白若可氣喘吁吁的抱緊他說什么也不讓他繼續(xù)了,“你……你別這樣……小心孩子……” 左文箏避開著她肚子,但卻將她捂得緊緊的,伏在她耳邊氣息紊亂的道,“忍不住……怎辦?” 誰定的規(guī)矩不能同房! 比酷刑還難受,后面還好幾個月,這日子如何過? 白若可臉紅的咬著唇,干脆裝死。是他自己沒節(jié)制的,能怨誰啊? 平息了片刻,左文箏從她身上翻下,挫敗般的仰躺著嘆氣?;仡^問問司空那家伙,他都怎么熬過去的。別告訴他一年半載都不能碰自己的女人,鬼才信! 欲求不滿歸欲求不滿,掙扎了片刻他還是轉(zhuǎn)過身把身旁女人撈到懷中,盯著她又紅又燙的臉蛋,沙啞的問道,“想我了沒?” 白若可點了點頭。 左文箏緋紅的薄唇都快咧到耳根去了,抵著她額頭追問,“有多想?” 以前從來沒這樣的感覺,自打有了這個東西后,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每天都如同度日如年的感覺,乏悶、無趣?,F(xiàn)在摟著抱著,心里才覺得踏實…… 白若可忍不住推他,嗔道,“就知道問我,那你呢?” 左文箏薄唇移到她耳旁,回得曖昧至極,“天天都想,快饞死人了?!?/br> 白若可都被他逗樂了,紅著臉笑罵道,“一把年紀的人了,要點臉行不行?” 聞言,左文箏不滿的瞪著她,“敢嫌我老?信不信一會兒讓你求饒?”這死丫頭,一點都不會說話。如今仗著自己有孕在身,還更加肆無忌憚了。真以為他不敢動她?一個男人想收拾一個女人的辦法多得是,把他惹急了,照樣讓她下不了床! 對白若可來說,現(xiàn)在的他再嚇人那都是一只紙老虎,壓根就不用怕他。 伏在他胸膛上,她悶笑著哄道,“不老不老……一點都不老……” “哼!”左文箏故意哼了口氣。扯開床里的被子將彼此蓋著,手掌在她背上輕撫了片刻,突然去拉她頸后的細帶。 “?。 卑兹艨捎煮@叫著去抓他的手。 “小聲些!”左文箏低頭在她紅唇上咬了一口,“別把人招過來了?!?/br> “可是……”他身子的變化讓白若可心驚膽顫。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前不久動了胎氣,說要臥床休養(yǎng)好幾個月,要是他再那樣的話,肯定會傷到孩子的。 “別怕,我什么都不做?!睂⑺木o張收入眼中,左文箏眸光溢著狡猾又邪氣的笑,也封住了她誘人的紅唇。 ‘正事’可以不做,但別的事還是可行的…… 房間里,看似安靜,可床幔之中,蠕動的被褥下卻是別樣的風(fēng)光…… …… 陪左寧陽去過碧霞宮后,見天色已暗,裴芊芊也沒去他們落腳的宮殿,而是直接出宮回府了,并同左寧陽說好了明日會帶兩個孩子進宮見他們。 對碧霞宮的事,左寧陽只字未提,回到寢宮后見女帝還未回來,于是問道女官,“大公子在哪里?” 女官道,“回大公主,大公子同少夫人已經(jīng)歇下了?!?/br> 左寧陽微微蹙眉,冷哼,“他還真是迫不及待!” 女官忍不住笑,“大公主,難得大公子能被少夫人困住,您應(yīng)該高興才對?!?/br> 左寧陽沉沉的嘆了口氣,在她攙扶下走到床榻邊坐下,提起兒子,她只有一種有心無力的感覺,“這文箏啊,什么都好,就是不服管束?!?/br> 女官一直笑著,“大公子是個有血性的男子,這也不能怨他?!?/br> 左寧陽嘆氣,“就是因為他有血性,才讓我頭疼?!?/br> 兒子從小見多識廣,以至于他不愿接受祖宗傳下的男卑女尊的規(guī)矩??伤膊幌胂?,曼羅國近百年來男多女少的局面是如何嚴峻。一旦打破男卑女尊的規(guī)矩、如同其他國家一樣奉行三妻四妾、以子傳宗接代,那整個曼羅國會是如何一個局面? 若這些事發(fā)生他們國家,只會是一場滅國之災(zāi)! 她何嘗不想歇下肩上的重擔(dān)做一個相夫教子的女人…… 可國情如此,在男女沒有達到平衡的局面,曼羅國會一如既往的將這個女尊男卑的規(guī)矩延續(xù)下去,誰也無法更改。 兒子是如何想的她這個做娘豈能不知?其實近些年來曼羅國已經(jīng)改變了許多,男人除了不涉政以外,其他的待遇也同女子無差,許多百姓還是要靠男子做活賺錢養(yǎng)家糊口,也沒有人輕視男子,反而男女互尊互敬和諧美滿。 也就她這兒子頑固不遜,死活都不愿聽從女人指點,早些年真是讓他煩透了心。 不過這一次,她還真是倍感意外,居然有人把這臭小子降住了! 想到新兒媳,她不禁露出笑容,對女官道,“以前啊讓他成親就像要他命一樣,成了親還把人家丟家里不管,一年半載都不露個面。呵……現(xiàn)在呢?你也看到了,這半個多月陪著我們,他就跟魂不守舍似的。哎喲,這變化大得啊,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他好了?!?/br> 女官忍不住笑出了聲,“大公主,這是大公子自己挑選上的,肯定不同?!?/br> 左寧陽嘆氣,“是啊,這下他可滿意了?!本蛢鹤幽堑滦?,也只能娶外頭的女子,這樣他才能覺得自己是個真正的男人。 ……。 聽說兒子已經(jīng)回了瑞慶王府,袁貴妃怎么都坐不住,崴傷的腳踝還包扎著,可無論如何都要出宮去見兒子。 碧霞宮的宮女急得團團轉(zhuǎn),問原因她又不說,最主要的是這都天黑了,現(xiàn)在出宮也不方便,而且她腳還受著傷呢。 “娘娘,能否明日再去請示皇上?今日實在是太晚了,而且您腳上還有傷……” “不行!本宮現(xiàn)在就要去瑞慶王府!”不等宮女勸說完,袁貴妃推開她一瘸一瘸的寢宮外走。 她一刻都等不了,必須要馬上見到皇兒,要向他解釋清楚,絕對不能讓他對自己心生恨意…… 她知道這樣的消息會讓他接受不了,可她相信只要自己好好解釋,他一定會聽從自己的話,繼續(xù)做司空家族的人…… 他們母子為了這個皇位付出了多少,沒人知道。而她的皇兒為了這個皇位,更是拿自己的性命去戰(zhàn)場拼搏。付出這么多,眼看著皇位就在眼前,她怎能允許這個時候功虧一簣? 無論如何,她都要告訴皇兒,絕對不能將唾手可得的皇位拱手讓人! 就算司空齊最終知道真相,她也要讓皇兒將皇位奪到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