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周楊不甘心地又道:“死者住在這一帶,跟周圍人很熟,商鋪關(guān)門了也可以敲開門啊?!?/br> 林警官笑著說:“這個可能性還是有的?!?/br> 陸微微依舊覺得不太可能,她道:“因為我跟死者同是女性,我比你更了解女人,女人來例假不只有……衛(wèi)生棉可以解決,那么冷的天又那么晚,死者又喝了不少酒,她不會出門的?!?/br> 兩人針鋒相對,誰也不讓誰。宋原說:“明天去死者家里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周楊這才閉了嘴。 散會后,眾人稀稀拉拉地往外走,劉敏知走在最后,縣局的一位女民警走過來攀談?wù)f:“宋原跟他女朋友談了那么長時間還沒結(jié)婚嗎?” 劉敏知一愣:“女朋友?” 女民警說:“難道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隨即搖頭,“宋原也太不夠意思了,好歹共事過一年多,結(jié)婚也不通知一聲。” 劉敏知反應(yīng)過來,實話實說:“宋原還沒結(jié)婚呢?!?/br> 女民警說:“宋原女友我只見過照片,難道我認錯了?可是我聽到周楊喊她微微呀?!?/br> 劉敏知說:“我也不是很清楚。” 夜里九點,陸微微躺在賓館的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覺得自己得把這個問題克服,因為以后會很頻繁地出差,她也不能每天晚上睜著眼到天明啊。況且,一個不敢自己睡覺的警察不是好警察,像是沒斷奶都是孩子,永遠不可能做到獨當(dāng)一面。 睡覺睡覺。 明明很困很困,就是睡不著。這時,門突然響了,不會又有案子了吧?陸微微心里咯噔一下,“誰啊。” 周楊說:“微微,是我。你睡了嗎?” “沒有。什么事。” “我們都睡不著,咱打牌如何?” 陸微微翻了個身:“案子還沒破,你還有心情打牌?” 周楊說:“一邊打牌一邊討論案情啊。咱們這也算是加班了。” 陸微微想象了一下那個場面,有種說不出的違和感。她說:“我知道了,一會就過去?!?/br> 宋原他們?nèi)齻€睡一屋。陸微微進去時,三人早就準(zhǔn)備好了,就等著她來呢。 陸微微問:“打什么???” 周楊說:“打升級。會嗎?” “會啊?!标懳⑽⒄f,“我要跟宋原一組?!?/br> 周楊噗嗤笑了:“花癡也不掩飾一下。”他站起來把座位讓給微微。 陸微微嘴角翹起:“宋原打牌技術(shù)高,跟著他不會輸啊?!?/br> 周楊問:“你跟他打過牌啊?” 陸微微:“嗯哼。” 周楊訝然:“你們以前挺熟呀?!?/br> 陸微微沒吭聲。 宋原和陸微微聯(lián)手殺得周楊和劉敏知丟盔棄甲。周楊嘴里一直在說:“你們一直贏有意思嗎?” 陸微微笑:“沒意思。不過還是想贏?!表砹怂卧谎?,“是不是?” 宋原甩出一張大王:“我又贏了?!?/br> 打到最后,陸微微上下眼皮開始打架,昨天睡得晚,早上起的得早,今天又忙了一天,她早就困了,只是因為心理作用睡不著而已。有三個男人在場,她放心得很,一開始勉強撐著打牌,直到周楊去廁所,等待的功夫,陸微微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劉敏知瞧了一眼,低聲說:“睡著了?!?/br> 宋原把牌放下:“我送她回房間睡覺?!?/br> 周楊嘿嘿笑著,故意開宋原玩笑:“怎么送啊?抱著?可是男女有別?!?/br> 宋原點頭:“也是,那你送吧。” 周楊捂住嘴:“當(dāng)我沒說?!?/br> 宋原彎腰抱起陸微微,她睡眠很淺的,但因為是熟悉的懷抱,她撩了撩眼皮復(fù)又合上,還在他懷里蹭了蹭。 宋原:“……” 劉敏知看在眼里,眼神含了一抹深意。 沒一會兒,周楊從廁所出來,“咦,人呢?” 劉敏知說:“微微等你等得睡著了?!?/br> “睡了?那就算了,我們?nèi)齻€人玩?!?/br> 話音剛落,宋原推門走進來,周楊沖他招手:“來,我們再玩會斗地主。” 宋原微微一笑:“睡覺?!?/br> 周楊說:“我靠,才十點。而且不是你提議要打牌的嗎?” 宋原慢悠悠地說:“我提議得又怎么了?” 周楊認慫:“沒怎么,你睡吧。趕緊睡你的美容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