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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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喬柔聲說道。 …… 魏劭讓公孫羊隨大軍常速往并州。自己輕騎而行。 他的腳程很快。 昨日早方出漁陽,今晚便已經(jīng)抵達(dá)了涿郡。 今夜停一夜,明早繼續(xù)西去。 照這樣的腳程,用不了□□日,便能抵達(dá)晉陽了。 現(xiàn)任涿郡郡守從門客那里,曾獲悉自己倒霉上任被撤職的原因。 據(jù)說是有回君侯來涿郡公干,夜宿之時,他的上任為討好君侯,往他房里送了個美人兒。這原本太過平常了。結(jié)果君侯卻大怒,美人嚇的從房里跑出來,次日,那個郡守也被撤了。 經(jīng)過此事,涿郡眾人背地暗傳,君侯不喜女色。應(yīng)有龍陽之好。 有了這個前車之鑒,如今的這位郡守,自然不會再干相同的傻事。 迎君侯,設(shè)筵席,送君侯至驛舍下榻。特意管夫人借了個穩(wěn)重的仆婦過去服侍起居。 既不送美人,也不送男寵,如此,總不會出差池。 …… 魏劭當(dāng)晚睡了下去,卻輾轉(zhuǎn)難眠。 閉上眼睛,眼前便浮現(xiàn)出了兩天前的那一幕。 即便此刻想起來,他還依舊感到耳熱心跳,手心出汗,整個人仿佛被糅合著強(qiáng)烈刺激的一種深深羞恥感給攫住了。 …… 魏劭承認(rèn)自己是喜歡這個女人的。有時候甚至覺得愛她愛的入骨了,到了近乎神魂顛倒的地步。 他是愿意為她做些讓步的,若這些讓步能討她歡心的話。 譬如,允許她打自己之類的承諾。 但,君侯也是有他自己的底線。 他不能容忍正旦日的那個晚上,她仗著自己對她的好,竟如此放肆地挑戰(zhàn)著自己的底線。 他當(dāng)時感到既狼狽,又難堪,還憤怒,加上那么一點(diǎn)的傷心。 所以那個晚上起,他是真正下定了決心,要好好冷一冷她的。 他都一個月沒碰她了,照樣也過了下來,過的也挺不錯的。 但是那一刻,躺在床上的她卻和平時醒著的樣子,太不一樣了。 她醉的不省人事了,雙眸緊閉,睫毛卷翹,臉龐紅撲撲的。 他靠過去,聞她呼吸的時候,聞到呼吸里都帶著一股甜醉的芬芳。 魏劭本是沒興趣再碰她了。但是必是聞她氣息聞的也醉了。管不住手。就解了她的衣裳。一個月沒看到的一具白花花玉體,橫陳于他的眼皮子底下。 極美。他看的實(shí)在受不了了。 這副玉體可以任他享用,她還不知道。有什么比這個是更大的誘惑? 何況,他本是她的夫君,又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于是君侯不再猶豫了。當(dāng)時非但將她抱入懷里,還跪她身前,打開了她的一雙玉腿,做了件以前他曾不止一次地在腦海里冒出過念頭,卻一直恥于去做的私密之事…… …… 魏劭猛地從睡夢里驚醒,感到心跳加快,嘴巴里更是渴的要命,喉嚨都快燒起來似的。 也未點(diǎn)燈火,下地摸到桌案之前,提起整只茶壺,一口氣往嘴里灌了半壺水。 茶水已經(jīng)涼透。冰冷的水順著他的喉嚨往下,終于壓住了他的干渴。 他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將茶壺放回到案面,正要翻身再躺回去,忽然瞥到窗外隱隱似有火光,過去一把推開,看到距離驛舍不遠(yuǎn)的一處民舍屋頂,往上冒出團(tuán)團(tuán)火光。 起火了。 魏劭立刻出屋,喚驛丞叫人撲火。 君侯下榻的住所附近竟然半夜失火。驛丞大驚,一邊叫人撲火,一邊派人通知郡守。 郡守得訊,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好,立刻調(diào)了大隊(duì)人手緊急趕來。 幸而火勢發(fā)現(xiàn)的早,加上前幾日剛下過一場雨,半刻鐘后,火被撲滅了,但依然波及了近旁的幾戶住家。 深夜的街巷,嘈雜聲一直不斷,中間夾雜著隱隱的哭號之聲。 郡守唯恐沖撞到了君侯,臉如土色,等火情撲滅,立刻趕了過來向他請罪。 魏劭早已經(jīng)了無睡意。問火情。 初春深夜,寒意依舊料峭。 郡守卻滿身是汗。以袖擦額,說道:“正中火場里燒死一個婦人。鄰人說,婦人丈夫外出經(jīng)商,經(jīng)年不歸,婦人獨(dú)自在家,勾了漢子成jian。傍晚曾有鄰居見到婦人招jian夫宿于房中。不知怎的,竟就起了大火。方才火場里,只見那婦人被燒的尸體,jian夫想必自己逃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