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jié)
“它?!” 導(dǎo)演盯著飽飽,當初安歌提出要帶只貓,他以為就是來當個吉祥物的,而且聽說網(wǎng)上還挺多人喜歡這只貓的,多少能增加點播放量。 飽飽一聽,立馬站起來拍了拍胸脯。 導(dǎo)演組稀奇地盯著飽飽,這只貓居然聽得懂。 “飽飽可以吃辣椒?!?/br> 飽飽昂首挺胸地點了點頭。 “那……那成吧。” 導(dǎo)演組的人都意味深長地看了陶舒茉一眼,人代替人的事情有,貓代替人的事情還真沒聽說過,這可真是…… 人不如貓啊。 第二輪開始,不可能每一次都那么順,這回在跳繩那里出了意外,沙灘上跳繩本就很難,最后他們只在一分半鐘內(nèi)完成了。 他們拿著鍋碗和睡袋,睡袋是好,可沒打火機,要這鍋碗有何用!現(xiàn)在一沒太陽,二沒眼鏡,怎么生火? 導(dǎo)演咧嘴一笑,“你們可以繼續(xù)重來,但每一次時間都會減少十秒?!?/br> 他一邊笑,一邊再給他們送上了氣球和辣椒,這氣球看起來更厚,辣椒也大了一倍。 從導(dǎo)演的笑容里,他們仿佛感受到了一種叫做報復(fù)的東西。 導(dǎo)演坐在小馬扎上,嘚瑟到抖腿,副導(dǎo)演趕緊拍了拍他,“導(dǎo)演,注意形象。” 顧言睿撩起袖子,左搭著裴亦然的肩膀,右搭著陸羨竹的肩膀,“兄弟們,我們直接搶吧?” 大仇得報的導(dǎo)演愉快地哼起了小曲兒,突然見安歌朝他走過來,安歌自從回國后,比起之前開朗陽光了不少,不過她不笑的時候,現(xiàn)在月光一灑,又顯得清冷孤高,導(dǎo)演沒由來得背后一涼。 “如果我們生起了火,你得立馬給我們幾件干凈的衣服,如果沒有,我們把椰子給你,怎么樣?” 陶舒茉一聽,立即走過來,“安歌你瘋了?椰子是亦然好不容易摘下來的,給了他們我們喝什么?你們干脆再試一次游戲好了!” 導(dǎo)演怕包饞饞反悔,這時一口答應(yīng)下來:“可以!” 包饞饞無視陶舒茉,對導(dǎo)演微微一笑,“那就這么說定了?!?/br> 包饞饞走回烤架旁,把她之前快完成的工具做好,準備好后,把木頭尖兒放入木板的圓孔里,雙手用固定的頻率搓著木頭,沒多久,下面就冒起了煙兒。 “導(dǎo)演導(dǎo)演,安歌鉆木取火,生起火來了!” “導(dǎo)演導(dǎo)演,我們并沒有帶干凈的衣服來,怎么辦?” “導(dǎo)演導(dǎo)演,我覺得只能脫自己的衣服然后洗干凈吹干給他們了!” “導(dǎo)演!醒醒!” 第75章 相隔不遠的兩個營地,截然不同的兩個畫風,一邊正歡天喜地地吃著烤魚煮大蟹,另一邊正無比凄涼地光著膀子搓衣服。 光著看著畫面,都仿佛聽到了不同的背景音樂。 “小愛別看?!?/br> 顧言睿坐在阿黛雪妮身旁,擋住她的視線。 “哦?!卑Ⅶ煅┠菡兄粭l魚,看見一只手從她面前不斷拿走其他魚串,她看向手的主人,陶舒茉吃得津津有味,陶舒茉一天下來什么都沒干,還吃這么多,阿黛雪妮往包饞饞身邊一靠,嘟囔道:“這也太便宜她了?!?/br> 包饞饞搖搖頭。 陶舒茉為了形象這也不干那也不干,觀眾怎么可能喜歡,如果要看漂亮的,人家還不如直接去看時尚走秀呢,陶舒茉就自個兒作去吧,再說了,有阿黛雪妮這么個美人在,觀眾要看也是看她,誰還看陶舒茉呢。 “這是衣服,導(dǎo)演說,你們把衣服換下來后給他們……穿。” 一個工作人員拿著“新鮮出爐”的干凈衣服過來,他們回頭往那邊的營地看了看,帳篷外,幾個大男人蹲坐在小凳子上,晚風蕭瑟,吹起地上的幾片落葉,和他們寂寞的發(fā)梢。 “好的?!?/br> 他們之前燒了幾桶熱水放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涼了少許,用手一試,溫度正好,包饞饞對他們說道:“你們沖個熱水澡,然后換身衣服吧?!?/br> “謝謝。”顧言睿感動地展開雙臂想要擁抱包饞饞,被陸羨竹一把拎開。 裴亦然把t恤往上一撩,六塊腹肌露出來,再一脫,露出健壯的胸膛和肌rou,工作人員中有些女生,她們?nèi)滩蛔∨跄槹l(fā)出尖叫。顧言睿斜了一眼裴亦然,也干脆利落地把衣服一脫,竟也不差多少,顧言睿對著艾小愛挑挑眉,然而對方挽著安歌,高高興興地不知道說著什么。 他扛起一桶水,從頭往下澆,他需要冷靜一下。 女生們都等著看陸羨竹脫了,陸羨竹的身材肯定更有料,從前看他打比賽的時候,有時衣服會掀起來,那可是八塊腹肌啊。 結(jié)果只見陸羨竹提起水桶,拿起一件衣服,往后面的樹林走去,攝像跟上去,陸羨竹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看包饞饞,勾唇一笑,對攝像說道:“我只能給一個人看,你別再跟著?!?/br> 陸羨竹的聲音不小,包饞饞聽見后,抿唇掩住笑意,微微低下頭,臉頰上還是染上了些許紅暈。 顧言睿嘖嘖兩聲,高,真是高,早知道他也應(yīng)該這么做的。 進入樹林里,陸羨竹脫下襯衫,皎白的月光落下來,映照出胸前的兩道疤痕。 看著陸羨竹的背影,陶舒茉心中嫉妒不已,為什么包饞饞可以遇到這么好的男人,如果兩年前,寧菀蓁直接把陸羨竹給捅死該多好。 忽然想到什么,陶舒茉瞇了瞇眼,她想到了一個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