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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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你剛才一直不說話,肯定是覺得對(duì)不起我,所以你不說話。” “你怎么這樣啊,一點(diǎn)不講道理。”竇憲急的抓耳撓腮,“你睡吧好不好?” 但她不肯,帶著哭腔說,“你今天必須老實(shí)交代?!?/br> 他火了,“娘的,大晚上鬧個(gè)沒完了你?老子有個(gè)屁女人。侯府里最年輕的丫鬟都是四十歲的老媽子。睡覺!” 她見他生氣,有點(diǎn)偃旗息鼓,但慢慢的,女人的好奇心又占了上風(fēng)。忍不住湊近他撒嬌著問,“你說嘛,不然我睡不著?!彼阉氖址诺搅俗约憾亲由?,“那你女兒也睡不著嘛。求求你?!?/br> 他被煩的沒辦法,咬咬牙說了,“老子沒有什么女人,難受就用手。好了睡吧。” 她吃驚地坐了起來。 他看見那樣完全不懂的眼神就覺得很頭痛。和竇武剛才纏著他,問看沒看過□□的傻樣一模一樣。真是開在懸崖峭壁上的兩朵絕世雪蓮花。閉著眼睛假裝沒看到,在心里念著時(shí)下風(fēng)靡的《莫生氣》:人生就像一場(chǎng)戲,因?yàn)榫壏植畔嗑?。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該去珍惜。為了小事發(fā)脾氣,回頭想想又何必。別人生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我若氣死誰如意?況且傷神又費(fèi)力。鄰居親朋不要比,兒孫瑣事由他去。吃苦享樂在一起,神仙羨慕好伴侶...... 念到第四遍的時(shí)候,她終于躺了下來,但還是沒有睡,推著他的背悄悄說,“怎么弄的呀?” 他一下子破功了,惡聲惡氣地說,“你自己想!” 但她越想越睡不著,湊到他耳朵邊上說,“那你能讓我看看嗎?” 他再也忍不了了,轉(zhuǎn)了過來,半撐著看她,“謝履霜,我看你不是好奇,你今天很sao動(dòng)啊?!?/br> 她的臉一下子紅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沒有。 但竇憲已經(jīng)看穿了一切,“還沒有...大半夜的不睡,鬧半天。還,還老說這些。你知不知道胎教?我聽郭璜說,嘉孚懷孕的時(shí)候每天謹(jǐn)言慎行,人家聽古琴、讀古詩(shī)。你呢,謝履霜?我講給你聽這些,你慚愧不慚愧?” 她想也不想地說,“那是郭璜騙你啊。嘉孚對(duì)著我就不是這么說。嘉孚問我你對(duì)我好不好,我也把你吹到天上去了。” 他覺得沒有辦法再溝通,躺了下來,很憂愁地嘆了口氣。 而履霜覺得他這種被逼到?jīng)]辦法的樣子特別軟,不知怎么的她今天特別喜歡逗他,湊了過去親他。 他本來手擋著眼睛躲避,但被她耐心地舔吻著嘴唇,慢慢還是有點(diǎn)意亂情迷,喘著去推她,“別鬧?!?/br> 但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摟著他的脖子,纏的還是很厲害。 他見勢(shì)頭不對(duì),忙給她敲警鐘,“摸摸你的肚子,多大了?你自己想想能不能亂來?” 但她還是膩在他身上,哼哼唧唧的。 “小貓一樣。”竇憲忍不住去摸她的臉,湊近了問她,“真想要???” 她有點(diǎn)不好意思,咬著嘴唇點(diǎn)了點(diǎn)頭。 第166章 他她2 第二天履霜很早就醒了。竇憲記掛著她的肚子還有兒子,睡的不深,跟著也醒了。 她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臉漲的通紅,先發(fā)制人地說,“我是看你可憐所以才那樣的?!?/br> 他大早上醒來,頭腦還有點(diǎn)不清楚,沒想到這上面。但聽她提及,忍不住“嘿”了聲,想起了一切,“謝履霜,你怎么這么得了便宜還賣乖啊?!” 她因?yàn)樾奶?,整個(gè)人有點(diǎn)炸,“我沒有!我就是看你可憐,我才那樣的,結(jié)果你自己沒過來?!彼笾懽诱f,“你是不是男人?” 他聽的冷笑了起來,重復(fù)著她的話,“問我是不是男人?大早上起來你要吵架是不是?我不是男人你哪里有的兩個(gè)孩子?要命了,你不碰你還是我不對(duì)了?你肚子那么大能碰嗎?” 她知道自己理虧,卻又死鴨子嘴硬,“那你可以捂住我的嘴巴啊!” 他覺得這個(gè)思路很厲害,令人無言以對(duì),怒極反笑地穿了衣服下床了。 她想自己大概是把他惹火了,有點(diǎn)惴惴,爬了起來問,“你哪里去?” 他腳步?jīng)]停,“還能哪里去?看你的好兒子去!我估摸那狗脾氣的兒子要醒了?!?/br> 果然,他點(diǎn)掐的很準(zhǔn),到了隔壁,正好碰上竇武迷蒙地睜開眼,用手揉著眼睛。 他坐在了床邊,俯身看孩子。 竇武慢慢地醒了過來,打著哈欠問,“你什么時(shí)候起來的,爹?” “就剛剛。起來喝了口水?!彼駪B(tài)自若地說完,去拿孩子的衣服,掀開了被子打算給他套。 但竇武還打算在被窩里賴一會(huì)兒,很快把被子拉了上去,“我不嘛!我還想睡?!?/br> “不行,你要出去跑步的?!彼f著,不由分說地又掀開了被子,摸到了兒子的腳,給他套襪子。但兩只都套反了。 竇武忍不住嘲笑他,“你笨!” “一早上起來就說我笨。給你穿衣服還說我。你啊,臭腳丫子要戳到你爹腦門上了。”竇憲沒好氣地說,一邊還是把孩子的全身衣物都穿戴好了,領(lǐng)著他出去。 到了外面,履霜已經(jīng)在了,帶著婢女們擺早飯。竇武見了,高高興興地喊了聲娘,就想跑過去。 竇武一把扯住了他,“跟著爹?!币妰鹤硬磺椴辉傅?,他又補(bǔ)充,“吃完了送你去郭叔叔家的私塾。你一個(gè)來月不讀書不練武了,這怎么行?” 竇武不肯,幾乎跳腳,“我不走,我要呆在這里!” 竇憲本來想嘲笑他,前幾天假裝冷酷,不理睬母親,今天又這樣。但見他很急,是動(dòng)真格的那種急,把話都收住了,語氣和緩地說,“不是不讓你見娘。等你念完書回來,一整個(gè)下午都讓你和娘在一起?!?/br> 竇武這才松了口氣,但還是小小聲地又問了一遍,“能不去嗎?” 竇憲說不能,“你是大孩子了,要每天學(xué)東西?!闭酶]武沒什么胃口,吃的差不多了,竇憲便提出送他走。 臨去時(shí),竇武眼巴巴的,一步三回頭。履霜也舍不得他,但沒辦法,總不能老讓孩子黏著她,書都不讀吧?跟在后面說,“別急,等中午就接你回來,你好好讀書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