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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詢問過玄瑤的意見,玄瑤先問清楚了取精血對身體的危害程度,又看向方承,糾結(jié)著道:“這……多個女兒的事情,還是要先問問堂兄的意見吧?” 她和方承年紀(jì)相差不遠(yuǎn),原本應(yīng)該處處避嫌,可是方承成了自家爹爹的徒弟,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怕人誤會,她也就只好沿用了之前的稱呼,喚他堂兄。 方寒微微黑了臉,“不過是取些精血的事情,如何就算得上父親了,一身同根同源之血,日后還當(dāng)是兄妹便是?!?/br> 玄瑤就不再說話了,看向方承,其實(shí)心里還是有些希望他同意的,畢竟她是真的很喜歡方老太太,如果真的能變成老太太的孫女兒,哪怕就是再也回不去了,心里還是會很暖。 方寒花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讓方承點(diǎn)頭,然后用了整整三天剔除去李家夫婦給予玄瑤的血脈精髓,又用了一個月將玄瑤的身體調(diào)理至和從前一般無二,才開始著手將玄瑤的神魂從桃心上移到她本來的身體里去。 玄瑤從進(jìn)入身體之后,感覺簡直天翻地覆了一樣,她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每到冬日里就手腳發(fā)寒,心虛氣短,小時候還經(jīng)常歪纏著爹爹窩進(jìn)他的被褥里睡,按說這會兒外面也差不多數(shù)九寒天了,她卻一點(diǎn)都不冷,渾身的熱血,精力簡直無窮無盡似的。 方承覺得自己這會兒的臉色肯定很像縱欲過度,小師妹需要的精血不少,一次抽完他就成人干了,所以師父每次只取幾滴,過后還給他靈藥補(bǔ)身。 男人嘛,補(bǔ)多了就容易溢出來,他這一個月窩在自己洞府里干了些啥,想起來連自己都臉紅。溢出來的多了,精血少了,他現(xiàn)在活脫脫剛從狐貍精窩里出來的樣子。 干擼了一個月,全靠五根手指頭過日子,猛然見到一個鮮靈靈的小姑娘,方承的心頭就是一顫,隨即想到這個鮮靈靈的小姑娘身上流著自己的血,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忽然就理解了自家?guī)煾傅牧伎嘤眯模瑸榱瞬蛔屗麑π熋米龀鲆环N兔子都不會有的行為,師父這局棋下的大??! 玄瑤不知道見面的第一秒方承的腦海里就轉(zhuǎn)過了這么多東西,她把自己之前的記的筆記又翻出來了,整個人都有些蔫噠噠的。 方承現(xiàn)在簡直是用看女兒的眼神看著她了,見她皺眉,連忙上前噓寒問暖,“阿瑤,怎么了?看不懂的話師兄來給你講……” 玄瑤看著方承也有些親近起來,接下師兄這個稱呼,微微的皺了一下鼻子,有些委屈的說道:“我之前在那副身體里煉氣了,回來這具身體,只有神魂是煉氣期,爹爹說還要再從頭來一次,可是我已經(jīng)忘了我那個時候是怎么煉氣的了?!?/br> 方承聽到煉氣兩個字渾身上下就條件反射的疼了起來,想到自家小師妹驚人的領(lǐng)悟力,他咬了咬指頭,也有些糾結(jié)起來,沒等他想出個法子來,玄瑤眨了眨眼睛,異想天開的說道:“師兄,我上次引氣入體是因?yàn)榭戳四愣山伲悄阆乱淮味山偈鞘裁磿r候?。俊?/br> 方承張著嘴巴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自家?guī)煾附o小師妹普及修真界常識的時候他也在,深刻的了解了什么叫天才和凡人的距離,所以在小師妹的心目中,修仙之人渡劫都是很快很快的,像林遠(yuǎn)那樣的二百歲元嬰都是資質(zhì)不太好的。 他如今剛剛金丹,按照他原來的師父給他的推測,如果沒什么奇遇的話,他再修煉上三百年,應(yīng)該就可以渡下一次元嬰天劫了。 說是這么說,可當(dāng)著小師妹的面承認(rèn)自己是個凡人,這也實(shí)在有些丟人了,方承摸了摸下巴,開始瞎編道:“阿瑤,你說的看人渡劫然后自己突破,那個屬于頓悟,頓悟是非常難得的事情,也許你看人渡劫幾百次,都不會頓悟一次,所以你想要通過看人渡劫突破,這個是很不切實(shí)際的?!?/br> 玄瑤驚訝道:“我那天原來是頓悟嗎?爹說他這輩子也不過頓悟過三次,我有那么厲害?” 方承的內(nèi)心在哭泣,然后面上不動聲色的做出了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臉。 可畢竟是從煉氣一朝回落成凡人了,還要面臨重修,玄瑤高興了一會兒也就放下了,把筆記翻開來看,大世界的靈氣要比小世界純正的得多,這里又是方寒從前修煉的洞府,玄瑤閉著眼睛感受了一會兒,還真隱隱約約感受到了一些靈氣。 方承正思考著要怎么把這事瞞過去不讓自家?guī)煾钢?,忽然發(fā)覺玄瑤半天沒回話了,連忙回神,卻見她一手撐著頭,一手翻著筆記,空氣中游離的靈氣慢慢的形成一個漩渦,在她腳下運(yùn)轉(zhuǎn)。 少女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漸漸浮現(xiàn)了許多玄奧的文字,她的動作明明十分隨意,卻帶著一種仿佛和天地重合的韻律,玄之又玄,又有一種獨(dú)特的美感,方承幾乎要被那美麗的身姿吸引進(jìn)去,猛然間,一只手將他拽了回來。 方承的眼里頓時浮現(xiàn)戾氣,頓時被一巴掌拍在頭上,神志回籠的那一刻,就看到了自家?guī)煾咐滟纳碛啊?/br> 方寒輕聲道:“我們出去,不要打擾阿瑤?!彪S即就把方承拎了出去。 方承有一肚子的問題想問,小師妹剛才那種攝人的美感實(shí)在驚心動魄,讓他從身到心直到神魂都在叫囂著靠近,那種感覺實(shí)在是太可怕了。 方寒知道他想要問什么,這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他道:“阿瑤頓悟了,這是好事,希望她能頓悟的時間長一點(diǎn),對以后的修行有好處。” 智商瞬間清空,方承干干凈凈的腦海里只回蕩著一句話:蒼天逗我! 第22章 方寒之前頓悟過幾次,頓悟是機(jī)緣的一種,經(jīng)常是修真者身臨其境之后心有觸動,從而引發(fā)和天道共鳴,機(jī)緣又和氣運(yùn)不同,氣運(yùn)的多寡乃是天生,機(jī)緣卻是天地間難得的巧合。 玄瑤這一頓悟就是整整三日,方寒知道,這是因?yàn)樗皬奈唇佑|過世間險(xiǎn)惡,一顆赤子之心極為貼近修仙之道,和天道的共鳴也就越發(fā)的深,修真界最長的頓悟時間是十六日,那人正是他師尊元清尊主。 玄瑤從冥冥之中的那種玄奧感覺里抽身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發(fā)軟了,這三天里她總覺得有個人在耳邊念經(jīng)似的說話,卻又聽不清楚在說什么,仿佛聽了一刻,又仿佛是一萬年,世間滄海桑田。 隨即她就把這件事情丟到腦后了,因?yàn)樗l(fā)現(xiàn)自己竟然已經(jīng)煉氣了!還是足足跨越了三個小階段,變成了煉氣三階! 玄瑤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想要沖出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方寒,方寒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身后跟著蔫噠噠的方承,玄瑤奇怪道:“師兄,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方承十分憂郁的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沒說什么。 方寒摸摸玄瑤的頭,滿眼都是化不開的溫柔,他輕聲道:“爹爹就說阿瑤最聰明,可是晉階了?” 玄瑤被夸得有點(diǎn)不好意思起來,她臉頰紅紅的,眼睛亮亮的,小聲說道:“嗯,已經(jīng)三階了,爹,我這次突破花了好久啊,還是頓悟好,我上次只用了一小會兒……” 方寒看了方承一眼,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當(dāng)下也沒戳破,只是道:“凡事不能只依賴機(jī)緣,打好基礎(chǔ)是最重要的,這才是能讓你終身受益的東西?!?/br> 玄瑤使勁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肚子咕嚕的響了起來,她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我去做飯。” 方寒搖搖頭:“我去,你先去休息一會兒,等吃完飯,再去睡一覺?!?/br> 玄瑤確實(shí)覺得渾身上下又酸又疼,也就沒有拒絕方寒,方寒特意給自家女兒騰出一間原本用來安置靈藥的房間,放上白玉床,四面還散發(fā)著淡淡的靈藥殘留下來的香氣,十分安眠。 辟谷多年,方寒的洞府里并沒有什么吃食,好在山上就有小溪,因?yàn)檎慈玖硕锤紫碌撵`脈,水里的魚十分的鮮美,掐頭去尾,刮去魚鱗,一根根的挑出刺,隨著靈米下鍋,連調(diào)料都不用,再打開時就是一鍋鮮美的魚片粥。 等到方寒端著熬好的粥推門進(jìn)來時,玄瑤已經(jīng)蜷在被窩里睡著了,她的眉眼生得那么秀美恬靜,睡著的時候嘴角會微微上翹,讓人看一眼,心都軟了。 方寒沒有打攪她,把魚片粥放在桌上,然后坐在了玄瑤的床邊。 自從養(yǎng)了女兒,他的心態(tài)一直都很好,即便用著一個破敗不堪的凡人身子,住在一個窮困潦倒的小鄉(xiāng)村,他也能安之若素,看著一個小嬰兒長大的感覺很奇妙,但卻一直保持著那種可以隨時抽身的狀態(tài)。 他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太高高在上,所以很多的細(xì)節(jié)就都沒有看清,也正是這樣,仿佛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女兒就長大了,讓他高興的同時又有些悵然若失。 一只手輕輕的落在了玄瑤的臉頰上,替她抹開垂落的發(fā)絲,方寒微微低眼看著熟睡的少女,心中萬般憐愛幾乎要滿溢出來,最后,他輕輕的在少女額心落下一個吻。 玄瑤的睫毛顫了顫,眼睛就睜開來了,看到方寒,她揉揉眼睛,“爹,吃飯了?”因?yàn)閯傂?,說話還帶著王家村特有的鄉(xiāng)音。 方寒頓了頓,點(diǎn)頭道:“做了兩道魚,先把粥喝了,紅燒的還在鍋里?!?/br> 玄瑤就是聞著香味醒的,頓時咽了咽口水,連忙點(diǎn)點(diǎn)頭,把被子一掀就坐起來了,洞府里冬暖夏涼,她又是想在床上睡一小會兒的,所以脫了兩件外衣,一雙雪白的大長腿猝不及防的映入了方寒的眼簾,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玄瑤已經(jīng)歡呼著下床了。 方寒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提醒一下女兒注意舉止,又覺得有些難堪,他有些氣短的叫了一聲,“阿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