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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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柔連忙點點頭,她真的可喜歡玄瑤了,不由問道:“阿瑤,你多大了啊,我覺得你像我jiejie一樣好!” 玄瑤算了算,道:“十七了,馬上就要十八了,要是在我們老家,不知道要被多少人戳著脊梁骨罵老姑娘呢?!?/br> 蘇小柔頓了頓,十分糾結(jié)的說道:“阿瑤,我,我已經(jīng)二十三歲了?!?/br> 玄瑤還真沒看出來蘇小柔這個圓圓臉圓圓眼的小姑娘比她大這么多,不過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笑了:“可是我覺得我更大一點,占你個便宜,我叫你聲meimei,好不好?” 蘇小柔連連點頭,她顯然是被寵大的,不過性子倒是不壞,玄瑤挺喜歡和她相處,她習(xí)慣了照顧人,蘇小柔習(xí)慣了被照顧,同房的關(guān)系要比別的弟子們好很多。 進了宛秀宮修行的都是內(nèi)門弟子,玄瑤的靈根就連平日里教她們基礎(chǔ)心法的師姐都不清楚,她自己到不覺得有什么,五道靈根需要的靈氣是旁人的五倍,修煉的進度比別人慢了,就花更多的時間補上。 蘇小柔的天資很好,在同一批的弟子里算是前列的,她教了玄瑤很多次,見她遲遲不能領(lǐng)悟基礎(chǔ)心法,簡直比她還要著急,也不纏著玄瑤陪她玩,教她做針線了,反而開始每天晚上給玄瑤補起課來。 方寒握著玉佩,又是一夜到天亮,也沒見那邊一絲的靈力波動傳來,他有心想要傳訊,看看阿瑤近況,又怕她已經(jīng)熟睡,打擾到她。 宛秀宮如今的風(fēng)氣很正,外人想要打聽一絲消息都難,方承回來也只說遠遠瞧見玄瑤一眼,過的還不錯。 每日里睜開眼睛就不知道要做什么,偶爾下廚,做了一桌子她愛吃的菜,才想起她不在。最期盼的是晚上,能聽到一會兒阿瑤的聲音,只是每次她都壓低了嗓音說不想吵醒同寢,道了晚安就不再傳訊。 方寒覺得自己每次都有很多話想對阿瑤說,可真聽到她的聲音了,又說不出來,他聽得出來,阿瑤很累,他想和她多說幾句話,然而開口永遠都是去睡吧。 就像是送了孩子上私塾,方寒覺得自己真的是當(dāng)?shù)?dāng)瘋魔了,每日里睜開眼睛就是阿瑤可能被欺負(fù)了,閉上眼睛就是阿瑤這會兒還沒睡,人天天在自己身邊的時候就好像吃飯喝水一樣習(xí)慣,人不在了,又滿腦子都是她。 整整一個月,方寒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下來的,前一天夜里就沒睡,一早起來下了廚房就沒離開過,到了時間,立刻把方承趕去接玄瑤。 一個月沒回來,玄瑤也怪想方寒的,下了飛劍就朝洞府里跑,方承跟著后面,一臉的麻木。 方寒把玄瑤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一遍,才輕聲嘆了一口氣,說道:“瘦了?!?/br> 玄瑤不是福相,臉上本來就沒有多少rou,他好不容易養(yǎng)出了一點點,去了宛秀宮一個月,又瘦回去了。 方寒道:“這些天,是不是都忙著修煉,沒有好好吃飯?” “我吃的了啊……”玄瑤有些心虛,為了省出時間,她跟那些師姐妹一樣吃了一個月的辟谷丹,實在也是因為宛秀宮的食堂太難吃了,平時根本就沒有人去,大家都忙著修煉,而且只有她一個人去吃飯的話,也有些扎眼了。 方寒哪里看不出她的心虛來,嘆了口氣,剛回來,也不好就一直嘮叨她,擺擺手就讓她去換衣服,準(zhǔn)備吃飯。 玄瑤松了口氣,剛要離開,方寒卻忽然察覺到了什么,眉心微蹙,按住了她的肩膀。 “爹?”玄瑤回頭,不明所以的看向方寒。 方寒?dāng)Q著眉頭,“去,把這身衣服換下來,讓爹爹看看?!?/br>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玄瑤還是乖乖的把衣服換了,抱著脫下來的還帶著體溫的衣服拿給方寒,方寒沒有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他撕下一片衣角,湊近了聞。 玄瑤覺得有些不自在起來,方寒的臉色卻沉下了,他把玄瑤的衣服放到一邊,仿佛強壓著火氣的說道:“跟你師兄先用膳,我去一趟天乾宮?!?/br> 玄瑤驚道:“爹,這衣服有問題?” 方寒本來不想讓玄瑤擔(dān)心,但是看著她震驚的眼神,想到這衣服還穿在宛秀宮諸多弟子身上,他還是深吸一口氣,解釋道:“方才我撕開那塊布料時,可曾聞到一股花香味?” 玄瑤點點頭,方寒面色沉怒,道:“這乃是千年前專走yin邪之道的魔修慣用的一種不入流手段,那花名為勾魂香,可以制成香料,也可以入這般混在衣物熏香中,女子久聞便移了性情,只要遇到男子便會把持不住……” 之所以知道這個,還是他機緣巧合之下救了一位因為身中花毒不堪受辱的女修,之前他本以為宛秀宮里的那些女子都是自甘墮落,卻不曾想這下九流的勾魂香竟然能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在宛秀宮里,還被分發(fā)給了新入門的弟子。 玄瑤不止一次的聽蘇小柔抱怨過宛秀宮的衣物有種怪異的味道,因為她自己沒有聞到,所以也就一直沒有在意,沒想到蘇小柔的感覺是對的,這衣物真的有問題! 方寒輕輕的拍拍玄瑤的頭,道:“這件事你不用參與,宛秀宮也暫時別回去了,這件事情有爹處理?!?/br> “爹,跟我一起入門的那些弟子,還有宛秀宮的那些師姐們,”玄瑤道,“至少要盡快讓他們把衣服換了,還是我去吧。” 方寒?dāng)Q起眉頭,他不想讓玄瑤參與進這種事情里,但是少女的目光明亮,透著一種格外的堅持,有些事情,即便有人能替她做,她也想要盡自己的一份力。 良久,方寒摸了摸玄瑤的腦袋,給了她一張玉符,“這是保命用的,不要丟了,有事立刻傳訊,知道嗎?” 玄瑤點點頭,方寒翻出玉微真人給的太上長老令,讓方承和玄瑤一起去宛秀宮,自己則帶著那身衣物去了主宮,他的臉色很冷,一路上都沒人敢多看他一眼。 玉微真人自從開始整頓天乾宮以來,眉眼里的郁色去了不少,剛剛和藍家家主隔空吵完架,更是一陣神清氣爽,聽聞方寒來了,連忙笑瞇瞇的讓人把他請進來。 方寒一向有事說事,把那身沾染了勾魂香的衣物扔到玉微真人腳下,冷聲道:“我只把女兒送到宛秀宮一個月,她便沾染了一個月的勾魂香,是不是我沒發(fā)覺,三個月后連孫子都要有了?” 玉微真人被方寒一身由于怒火而升騰起來的劍意刮得臉疼,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地上的衣物確實是宛秀宮的沒錯,一股不容辯駁的繾綣香氣撲面而來,這些天的意氣風(fēng)發(fā)好像都成了笑話。 方寒見玉微真人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冷哼一聲,倒是沒和這個昏庸的小輩計較,只是道:“宛秀宮所有元嬰以上修士暫時押進地牢,若有抵抗,格殺勿論,把這些有問題的衣物統(tǒng)統(tǒng)上交處理,新弟子暫居別宮,從前的那些……” 玉微真人連忙道:“這就把她們同其他弟子隔離開來,師叔祖不必憂慮,我這就派人去藥王谷請醫(yī)師來為她們診治?!?/br> 方寒冷笑,“我不憂慮?我不憂慮,難道眼睜睜看著天乾宮丟干凈萬年的老臉,那么多弟子被魔修侮辱,連掌教都覺得戕害同門情有可原?” 這話他本來說不出來的,他不是個咄咄逼人的人,玉微真人是小輩,無能是無能,可還是真的在宗門著想,為了撐下這個爛攤子花費了很多心力,但是他今天真的是忍不住了,如果不是他曾經(jīng)見識過這種下九流的東西,宛秀宮里包括阿瑤在內(nèi),那么多女修的一生就毀了個干凈。 第29章 當(dāng)務(wù)之急一是把宛秀宮里所有有可能犯事之人抓起來,二是為中了花毒的弟子們解毒,說到這里,玉微真人簡直一口血梗在喉頭。 藍家的事情自然是有后續(xù)的,千年時光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天乾宮其實倒也沒有窩囊到連一個世家都不敢得罪,只是幾任掌教都是穩(wěn)妥的性子,又趕上這千年間天地靈氣急劇減少,偌大一個天乾宮連個撐得住場面的天才都沒有。 家族中有人飛升,便能被稱為修仙家族,而想成為世家,便要這家族每一代都有弟子飛升,藍家能躋身頂尖世家行列,實力不容小覷,這卻不是天乾宮常年對藍家低頭的原因。 藍家人善于種植靈藥,煉丹師煉丹又少不了靈藥相輔,久而久之就得到了一大批固定的煉丹師人脈,天乾宮的丹藥也大多是由藍家供應(yīng),這一次牽扯的宛秀宮弟子太多,如果不想去求藍家,只能高價去請藥王谷那群死貴死貴的煉丹師,想到這些,玉微真人的心都快碎了。 天地靈氣急劇減少,以往高高在上的修士逐漸養(yǎng)成了對煉丹師的依賴,自然不是所有煉丹師都要去依附世家,剩余的那些就組織起來,建立了一個叫做藥王谷的煉丹宗門,也就是這千年間的事情,煉丹師晉階比不得修士那么逆天,谷主不過剛剛換過兩任。 方寒之前從未聽說過還有這種宗門,在他那個年代,煉丹師因為沒有前途,是很少見的,出于謹(jǐn)慎問道:“這件事情不可外傳,那個藥王谷可靠與否?” 玉微真人抖了抖胡子,看上去幾乎要哭出來了,“師叔祖您放心,只要給靈石,藥王谷的煉丹師可靠得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