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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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璃并不涉足流行樂壇,但是她的聲名,在古風(fēng)的圈子里,卻是頗負(fù)盛名的,她并不唱歌,僅僅只是擔(dān)當(dāng)詞曲的制作,作品雖然并不多,多年來不過二十來首,但是每一首,絕對都能夠稱得上是經(jīng)典中的經(jīng)典,被粉絲和歌手們口耳相傳的佳作。 “影片是講述一個復(fù)仇和隱忍的故事?!崩顟毅枫凡话驳乜聪蛟铝В灰娝鏌o表情地端起茶盞,輕抿了一口,李懸稍稍猶豫之后,還是繼續(xù)說道:“我并不擅長創(chuàng)作古風(fēng)的詞曲,如果這次《佞臣》的片尾曲,能夠出自月璃你之手,一定會…” “看來那個男人,對你真的很重要?!痹铝Т驍嗔怂脑?,抬眸,望向了窗外,林希躺在葡萄架下面的長椅上,一條腿垂下來,悠哉悠哉地曬太陽,一條狗和兩只貓坐在他的身前,乖巧地望著他,這家伙仿佛有某種天然的魔力,走哪哪都招小動物喜歡。 “你也知道我不涉足流行樂壇,若非思慮再三,你也不會就這樣巴巴地過來,讓我為難?!?/br> 李懸咬了咬牙,端著茶杯的手緊了緊,終于將霍凌天接唱《龍御》片尾曲的前因后果給月璃解釋了一番:“《佞臣》的片尾曲勢必要和《龍御》一較高下的,除了你,我想不到其他人,有這個能力…” 月璃深深地看了李懸一眼,又抿了一口茶,喃喃道:“你們這個圈子,斗來斗去,半點不得清凈?!?/br> “沒有黑夜作陪襯,如何星光璀璨?”李懸看著月璃,喃喃說道:“我想讓他,成為夜空中最亮的那一顆星?!?/br> 月璃神色少解,話題又溜到了李懸身上:“以前那么多男人追你,沒想到…挑來挑去居然選了這一款。”她嗤笑了一聲:“我可沒少看到你和家伙的花邊兒新聞,成天搞事情。” 李懸也笑了笑:“不是愛清凈嗎?還看那些亂七八糟的娛樂新聞?” “唯一的好姐妹戀愛了,能不關(guān)心?”月璃深深地看了李懸一眼,說道:“你以前,就是把自己憋得太厲害,像裝在鐵套子里的人,沉悶得讓人難以喘息。”她側(cè)頭,抬眸看向林希,林希已經(jīng)起身,撤了一根藤條,蹲在院子里逗弄貓咪。 “沒想到居然會找這樣一個燒火的男人?!?/br> 那一句燒火的男人,把李懸都笑了,想想,形容得還真妥帖。 “罷了,或許這世界上,只有這樣的家伙,能救得了你。” “那《佞臣》的事…”李懸聽她的話,似乎很有轉(zhuǎn)機(jī)。 “一個月后,來找我拿詞曲?!?/br> 《佞臣》于年末開始拍攝,因為這時候正是隆冬時節(jié),西北恰好是大漠飛雪,正是天時地利,所以攝制組便趕往銀川影視城,在那邊取景,完成白熵和秦耀于西北大漠的雪地里,賽馬逐兔的一段劇情拍攝。 李懸?guī)退帐靶欣?,大包小件,林希乖乖地坐在她身邊,拉著她的一只手,任由她另一只手收拾著行李?/br> 好舍不得。 這還是兩個人在一起以來,第一次面對分離。 林希一只沒說話,都是李懸絮絮叨叨叮囑他。 “和劇組的工作人員好好相處,我不在,沒人幫你去打點周全,一切都要靠自己?!?/br> “不要鬧脾氣,能忍則忍,雖然是男二號,但你畢竟是新人?!?/br> “有什么事,最好自己解決,不要麻煩別人。” “演戲方面,你不是專業(yè)科班出身,多向楊葉學(xué)習(xí)。” 林希從始至終,瞇著眼睛,笑吟吟地看著她,仿佛聽她絮叨,仿佛是一件很好玩的事。 “我說的這些,你聽到?jīng)]有。”李懸見他心不在焉,將手從他手里硬抽了出來。 林希將手環(huán)顧她的腰部,摸上了她的胸,輕輕地?fù)崦瑴惤亩?,柔聲道:“聽到了,你說,舍不得我?!?/br> “哎?你這人。”李懸掙脫開他的手坐到沙發(fā)的另外一邊:“就沒個正形兒?!蓖蝗幌袷窍肫鹆耸裁此频?,李懸起身噔噔噔地跑上樓,下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管小小的東西。 李懸坐到他的身邊:“腿給我?!?/br> 林希不解其意:“干嘛?給我撓癢癢?” “廢什么話?!崩顟覍W(xué)著林希不耐煩的語調(diào),直接講把他的腿抬到自己的膝蓋上,然后扯掉白襪子,林希見勢不妙,連忙把腿抽回來,動作幅度很大,看樣子有點慌。 “躲什么,我都看到了?!?/br> 林希的腳掌通紅,腳底板上長著不規(guī)則的凍瘡,開著皸口。 上次林希睡著了,李懸暗錯錯地摸著他的身體,好奇地把他從頭到腳給看了一遍,尤其注意到他的腳,腳上開裂的凍瘡非常嚴(yán)重,看起來很恐怖,她很難想像,這樣一雙看著都疼的腳,每天在外面行走,得是多難受,不過他從來沒有說過。 林希神情有些不自在,腳丫子張開,大拇指微微內(nèi)扣。 “看起來不像是新長的呀。”李懸將臉湊近他的腳底板,借著燈光仔細(xì)打量著。 “小時候落下的毛病?!?/br> 小時候無論冬夏,總是住在柴屋,夏天還好,就是悶熱也還能忍,一到冬天,四面漏風(fēng),他衣裳又單薄,沒襪子,腳露在外面,本來是細(xì)皮嫩rou的矜貴身子,整夜整夜凍著腳,沒多久就生了凍瘡,也沒人管他,白天還要走山路去砍柴,很長一段時間他的小鞋子里都是干巴巴的血跡,后來長大了一些,也知道自己去尋些保暖的布料塞進(jìn)鞋子里,但是凍瘡的毛病是落下了,一到冬天,疼癢難耐。 林希這人,自戀到恐怖的程度,唯一不自信的地方,就在那一雙爛腳丫子上,所以和李懸在一起的時候,睡覺都是要換干凈的襪子,他怕把一貫愛干凈的她也給腌臜了。 “你別看了。”林希臉色很不好,像是被撞破了秘密的小孩,臉微微泛紅,有點不好意思又有點氣急敗壞:“臟得很?!?/br> 第47章 俺是他娘 “臟得很?!?/br> 李懸似乎是明白他的心思,不然怎么每晚睡覺都穿襪子呢。 “不臟。”她莞爾,將臉湊近他的腳丫子嗅了嗅,咯咯地笑了起來。 林希更加窘迫了,臉越是漲得通紅:“死丫頭,你口味好重??!” 李懸不跟他鬧了,從包里摸出凍瘡藥,這是她請?zhí)﹪呐笥汛鷾狭思幕貋淼?花費了些時日,不過聽說治療凍瘡效果尤其好。扭開蓋子,用指尖將藥膏摳出來,小心翼翼地涂抹林希腳上的瘡口處,不時抬頭問道:“感覺怎么樣?疼不疼?” 不疼,很清涼舒服,被她的手觸摸揉捏,還有點癢癢的。 林希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散,他坐起身,將李懸手里的藥接過來:“我自己來,你快去洗手。” “我又不嫌棄?!崩顟覜]讓他上手:“你毛手毛腳的,擦不好,每個地方都不能落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