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回春帝后在線閱讀 - 第46節(jié)

第46節(jié)

    第七十二章

    方氏被嚇得臉色煞白,但她畢竟是尚書府出來的小姐,沒被嚇到腦中空白,連忙讓大丫鬟出去攔住聽到尖叫聲想進來的下人。

    大丫鬟自方氏做小姐的時候就跟在她身邊,方氏是個心狠手辣的人,處理起她看不慣的人一向是手下無情的,因而她替方氏辦過的損陰德之事本就不少,膽子還是有些的,聽了方氏的吩咐,忙拍拍胸口鎮(zhèn)定下來,出去攔住外面要進來的下人。

    方氏自己做過什么自己清楚得很,沈桀給她送了個人頭過來,她便已想到了大概的原因,強忍著作嘔的欲望,小心翼翼走到人頭前,吩咐大丫鬟道:“撥開看看。”

    大丫鬟看了眼地上的人頭,膽子再大也是有些害怕的,尋了個雞毛撣子來,撥了撥人頭,將遮住臉的頭發(fā)撥開,那臉露出來,大丫鬟捂住要驚叫出聲的嘴,哆哆嗦嗦道:“夫人……這是……常喜……”

    果然……

    方氏心下一凜,便都明白了,這常喜是她在娘家時培養(yǎng)出來的人才,會點武功,辦事利索,被她派去混進神龍衛(wèi)的雜役兵里盯著趙瑾,一旦有機會便對趙瑾下手。

    前些日子常喜設(shè)計利用了伙頭兵的什長,想陷害趙瑾和路鳴,只是沒想到那人膽子太小,辦事出了岔子,最后沒辦成。方氏怕此人露出馬腳暴露了他們,令常喜把人給殺了,滅口滅的及時,白日里她還聽說結(jié)了案,本以為已經(jīng)萬事大吉,卻不想還是被沈桀給發(fā)現(xiàn)了。

    大丫鬟見她看著人頭不說話,小心翼翼道:“夫人……您看這……”

    方氏回了神,捂住欲要作嘔的嘴,別開眼睛:“收拾出去,找個地方把人埋了,萬不能被老爺和國公爺知道?!鄙蜩钆扇税讶祟^給她送來,卻不是大張旗鼓的把她抓去,便說明他只是警告她,而非要處置她,她好歹是尚書府的小姐,為了一個趙瑾,沈桀不敢怎么樣。

    大丫鬟聞言就算再害怕,也要聽從夫人的命令,尋來黑布將人頭兜起來,再將地上的臟污都收拾了,悄悄出去把人頭處理掉。

    方氏回了自己的屋子,沒讓人伺候,供出廟中求來的佛像拜了拜,壞事做多了她不是不怕,總要尋點什么慰藉下不安的良心。

    突地一陣冷風(fēng)吹過,燃著的兩只白燭晃了晃,她頓覺脊背發(fā)涼,僵直著身子轉(zhuǎn)過身去,沈桀高大的身影便站在她身后,一襲黑衣居高臨下,將她籠罩在陰影里,本來英俊的面孔此刻猙獰地像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

    方氏一下子癱在地上:“你……你想怎么樣……”

    沈桀蹲下高大的身軀,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眼神似尖刀,讓她陣陣發(fā)寒,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卻發(fā)不出聲響。

    沈桀開了口,聲音也像是染了冰霜一般寒冷:“敢對她下手,我看你是嫌命太長了……”話音落下,他五指收的更緊,方氏奮力掙扎像瀕死的泥鰍,口中發(fā)不出聲,直到要翻白眼,沈桀才松開手把人扔了出去。

    被扔出去的方氏匍匐在地,捂著脖子大口大口喘著氣,許久才緩過氣來,喉嚨卻疼的發(fā)緊說不出話來,臉上滿是驚懼的看著沈桀,抖得像糟糠。

    沈桀走到她面前,冷聲道:“別以為我今日不殺你,是不敢殺你,留你一條賤命,是為了讓你今后將功補過。”他抽出一把小刀,彎下腰用冰涼的刀背在她臉上拍了拍,一雙黑眸緊盯著她,“如果你再敢對她使什么手段,下一次那盒子里,就是你的人頭了,明白了嗎?”

    方氏早就被他嚇破了膽,忙奮力點頭,頭發(fā)亂成一團,宛如一個瘋婆子,哪里還有平日端莊的模樣。

    沈桀站直了身子:“我會派人盯著你的,你若是嫌命長,可以反抗我試一試,看看方家敢不敢為了你這盆潑出去的臟水和我作對?!闭f完他便大步離去了,獨留方氏一人倒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

    已是二更天,御書房中仍然燈火通明,陳勍可以抽出時間陪母后,可未批完的奏折卻不會容他來日再批。

    每當(dāng)這個時候他就格外的想念父皇:我的爹,您到底在哪里?可憐可憐您這苦命的兒子吧!

    陳勍喝了口溫茶撫慰下自己疲憊不堪的內(nèi)心,再看向堆積如山的折子,臉一垮。

    不管爹在哪,奏折還是要批,明日一早還要上朝,想起上朝,他就覺得那些來上朝的文武大臣就像嗷嗷待哺的巨嬰,各個張著嘴找他予取予求,胃口大得像無底洞,無論他怎么填都滿足不了他們,怪不得父皇不愿意當(dāng)皇帝了,太特么累了!

    他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抬眸看向偌大的殿中,雖有太監(jiān)宮女陪著他,可他還是覺得冷清,若是母后能早些進宮就好了,還記得以前他熬夜的時候,母后總會給他送甜湯和點心來陪他,要是太晚了,她就把父皇折騰起來幫他一起批閱奏折。如今想想,還是有娘的孩子像塊寶。

    他想著,扯了張紙,沾了點墨幾筆畫了一個母后,而后貼在桌邊擺的畫缸上。

    旁邊伺候的王忠瞧見了不禁抿唇笑了一下,他是先帝培養(yǎng)出來的,先帝退位,他便繼續(xù)侍奉新帝,這父子倆委實大不相同,先帝做事向來一板一眼,批閱奏折時更是認真,有時候連腰酸了都不會伸一下,哪像新帝慣會苦中作樂,乏味了還會畫個美人陪著他,瞧著有點像趙家小姐呢,以前可都是畫太后娘娘的,看來陛下這次是動了真情了……

    陳勍這次畫的是新版母后,年輕以后的,王忠自然看不出來,他伸手摸了下母后的臉,然后伸了伸懶腰,念叨一句:“父皇附體!”才抓起筆來奮筆疾書。

    這句話以后他仿佛真的父皇附體了,開始認認真真批閱奏折,高壘的奏折漸漸從多變少,整個人是難得的專注和認真,連秦如嫣走了進來他都不知道。

    王忠見到她走來,忙走到階下,正要見禮,秦如嫣抬手攔著他,揮了揮手讓他帶著宮人退下。

    王忠回首看了眼認真的陛下,想到畫缸上貼的那幅畫有些忐忑不安的退了下去。

    秦如嫣接過宮女遞來的托盤,令她們也退下,獨自一人端著托盤走到陳勍身邊,將東西放在他的桌案上。

    陳勍見桌上多了東西,這才抬起頭,看到秦如嫣站在身側(cè)含笑看他,他先使勁眨了下眼睛,又伸手揉了揉才確定自己沒看花眼:“你怎么過來了?”他還以為她早就睡了,剛才宮人還說皇后已經(jīng)陪著太子歇息了呢。

    “陛下餓了嗎?臣妾煲了補湯給陛下,熬夜傷身,喝點湯暖暖胃。”她說著打開蓋子,盛了碗湯給他,這湯里添了滋補的中藥,食材的噴香中還帶些藥的苦味。

    陳勍伸手接過她手中的碗,這碗小,難免會觸到她的手指,她的手指有些涼,冰了陳勍一下,陳勍眉心一皺,先將碗放在桌上,拉過她有些冰涼的手搓了搓:“怎么手這么涼?”

    五指被他攥在溫?zé)岬恼菩睦锎耆啵讣馑坪鯘u漸的回暖了,秦如嫣笑著答道:“夜風(fēng)涼,走了一路被風(fēng)吹的?!?/br>
    陳勍嫌她手回溫慢,放在嘴邊呵了呵氣,埋怨道:“既然涼,便讓宮人給你暖個手爐啊,怎么非要凍著呢?”

    陳勍溫?zé)岬拇脚龅搅怂氖种?,秦如嫣手指微顫抽了回來,催促他道:“陛下,您再不喝湯,湯該涼了,涼了會損了功效?!?/br>
    掌心里一空,陳勍心里也是一空,嗯了一聲端起湯喝了一口,有股淡淡的苦味在口中四散開來,他瞧見還有一個多余的碗,轉(zhuǎn)頭看向她道:“這么一大盅湯,我也喝不了,你坐下一起喝吧?!闭f罷自己拎了把椅子過來,安置在身旁,按她坐下,給她盛了碗湯。

    秦如嫣也沒拒絕,接過湯輕輕抿了一口:“似乎有些苦,應(yīng)該給陛下多加點冰糖的?!?/br>
    陳勍一口氣喝了下去,抹了下唇道:“我又不是小孩子,這湯我覺著味道還不錯,你若是嫌苦就別喝了?!彼f完將碗放到一邊,繼續(xù)拿起筆來批閱奏折,邊寫邊道,“我可能還要有一會兒呢,你若是乏了先回去休息吧,不用陪著我?!?/br>
    陳勍的性子,她還不了解嗎?他若是真的不需要她陪,這話說都不會說,說了便是需要她陪著他,她輕輕一笑,一口一口將碗中的湯喝完放到一邊,這才發(fā)現(xiàn)畫缸上多了一幅美人畫,五官的特色非常突出,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他畫的是趙瑾。

    “看來陛下確實不需要臣妾陪呢?!?/br>
    陳勍聞言抬起頭,瞧見她正看著他畫的那副母后,幾乎是下意識的伸手扯了下來,團了團扔到了廢紙堆中,正想解釋,突然覺得有點詞窮,這該怎么解釋?他做什么這么心虛?他畫的只是母后??!

    想了半天沒想出詞來,秦如嫣轉(zhuǎn)頭看向他,臉上仍帶著笑意,先道:“陛下今日見到瑾兒meimei,瑾兒meimei可愿隨你入宮來?”

    陳勍被她這么一看,越加的心虛了,搖了搖頭:“沒有,她還沒答應(yīng)呢……”他現(xiàn)在有些懷疑自己這么做到底是對還是錯了……

    秦如嫣沉默片刻,突地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繼而緩緩倚靠在他肩上,低喃道:“陛下……”

    第七十三章

    陳勍轉(zhuǎn)頭看向依靠在他肩頭的結(jié)發(fā)妻子,在他們成親之后的一千五百六十八天中,秦如嫣主動靠近他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這突如其來的靠近,讓他心頭狠狠顫了一下。

    其實他和父皇差不多,雖然是皇帝,雖然有妻子,但基本過著苦行僧一般的日子,平日里的房事全靠妻子主動臨幸他們,自他即位以來彤史載事用的小本本一直都是那么薄薄一本,寥寥無幾幾個字,見證著他悲慘的婚后生活,有時他走在宮里,感覺宮女太監(jiān)看他的眼神都帶著“龍體有恙”這四個大字。

    低頭看看手中握著的柔荑,難道是母后有奇效,他半死不活的婚后生活終于有了起色?

    香湯嬌妻,滿室溫宜,除了沒批完的奏折,一切都顯得那么美好。

    雖然他有些貪戀這片刻的溫情,但日子畢竟要過,奏折要批,明天的早朝也不能遲到早退,否則會被群臣的唾沫星子淹死。

    “如嫣……你能……”能不能先讓我批完奏折?

    秦如嫣沒等他說完話,打斷他道:“陛下如今能找到心儀之人,臣妾心里是為陛下高興的,臣妾在這后位上,日日惶恐不安,總覺得是占了旁人的位置,臣妾知道陛下有情有義,若陛下想物歸原主,臣妾也樂意之至……”

    陳勍聞言松了她的手,起身將她推開,平日里總是溫和的臉上染上了怒氣:“你想讓朕廢后?”

    差點被他推倒的秦如嫣一怔,隨他站起身來,有些惶恐道:“臣妾……”

    陳勍沒等她說完,怒氣沖沖道:“你休想!你既然已經(jīng)是朕的皇后,死也是朕的皇后!這樣的話朕不想再聽到第二遍,你若是無事就先回去吧!”說罷重新坐下,拿起筆來不再理她。

    許久沒有動靜,陳勍雖然拿著筆,卻一個字也沒寫出來,秦如嫣不走,他總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突地,秦如嫣坐到他身旁,將頭抵在他的背上:“陛下,臣妾不是想離開,臣妾只是怕,陛下與臣妾都知道,當(dāng)初陛下為何會娶臣妾,又是如何有的序兒。”

    這場婚事的開端,便是你不情我不愿。

    在父皇與母后替他說媒之前,陳勍一直把秦如嫣當(dāng)做單純的師姐,對她有敬有畏,與秦如嫣日常的交談,除了請教學(xué)問也沒其他,秦如嫣有時會代替太傅教導(dǎo)他,她是個嚴師,對待他很嚴格,他的缺點和不足她都會毫不客氣的指出來,不會因為他是太子就給他留下幾分薄面,為人處世干脆直接。

    秦如嫣也確確實實是個很有才華的女子,對他來說一直是“別人家的孩子”,父皇母后教育起他,總會說看看你師姐如何如何,而你又如何如何,所以有一段時間陳勍甚至是厭惡秦如嫣的,只是隨著日積月累,對秦如嫣的了解越來越多,他才知道她只是個聰慧固執(zhí)但又單純的女子,她像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圣潔如雪,這世間所有的污穢都無法沾染在她身上。

    陳勍崇敬她,從不曾對她生過絲毫齷蹉的心思,所以父皇和母后替他說媒的時候,他是十分的抗拒,不想玷污了這份單純的崇敬之情。

    但他不想玷污,不證明別人不想,秦如嫣的美名享譽京城,彼時京中想娶她的人多如牛毛,聽聞當(dāng)今圣上想將她封為太子妃,自然有許多人會失望,識時務(wù)的都知道歇了心思,可偏偏有那么個不識時務(wù)的。

    承明侯家的嫡孫,荒唐無狀,垂涎秦如嫣已久的事全京城皆知,他令其妹將秦如嫣騙出來,在她杯中下藥,欲行不軌之事,正好當(dāng)日陳勍與好友相約出行,人在宮外,有人將此事告知于他,他得以及時趕過到,只是當(dāng)時藥效已經(jīng)發(fā)作,秦如嫣有些神志不清,但見到他,她還是認得出他,叫著他的名字哭的淚人一般。

    他當(dāng)時看著與平日里完全不一樣的秦如嫣,心底也蕩起了不知名的情愫,他問她:“你愿意嗎?”

    她說愿意,他們便成了事,他自然就同意了這門親事,更怕事情傳去會污了秦如嫣的名聲,迅速的將她娶進了門,幸好娶進門早,他們成親八個月,秦如嫣就生下太子,還能當(dāng)做是早產(chǎn)掩人耳目。

    成親的第一年,陳勍還是不適應(yīng)與她關(guān)系的轉(zhuǎn)變,加之她懷有身孕,他待她仍如師姐一般敬重著,只是比從前多了些噓寒問暖,她孕期難受時,他會替她揉捏揉捏,算是最親近的事。

    后來陳序滿月,陳勍初嘗情事便吃素一年,這一年也漸漸接受了秦如嫣變成了他的妻子,尋了一個好日子,喝點小酒主動和她行了房事,秦如嫣初時有些不適應(yīng),但并不抗拒他,陳勍便隔三差五和她親近一下,直到有天夜里他半夜起來,本睡在他身旁的秦如嫣正坐在外間的塌上哭泣,他才知道她不喜歡他,從那以后便不再主動親近她了。

    但他卻一直努力著想讓秦如嫣接受他,可秦如嫣是個很克己的人,她在什么位置上便做什么樣的事,一板一眼,好似對什么都不夾帶個人感情,即便是她不愿意的事,她仍然能為了本分接受,這讓陳勍摸不透她的心思,即便她偶爾關(guān)心他,問候他,他都要懷疑她是不是因為自己是皇后才這么做的,加之后來……

    陳勍轉(zhuǎn)身對上面前這雙似乎含著某些情愫的雙眸,難以確信這是不是害怕失去他的眼神,他道:“朕和你說過,這世間大多數(shù)的夫妻都不是因為互相欣賞才在一起的,就算我們的開始并不美好,但這不妨礙朕與你今后會有感情,你是朕的皇后,便永遠都是,榮辱與共,不離不棄。”

    秦如嫣看著他,似有動容:“那瑾兒meimei呢?陛下舍得她受委屈嗎?”

    提起母后,陳勍面露難色,不知該如何開口。

    秦如嫣突地笑了笑,道:“陛下,臣妾會與瑾兒meimei好好相處的,處處優(yōu)待于她,不會讓她覺得不適,也不會讓陛下為難?!?/br>
    陳勍看著她笑容,心中的情緒涌動起來,突然想一切都算了,都算了吧。

    他說:“如嫣,如果你不想,我其實……可以不讓她進宮的……”

    秦如嫣搖搖頭,溫和道:“怎么會呢?陛下后宮冷清,能填新人,臣妾高興還來不及呢,臣妾無能,使得陛下子嗣單薄,就盼著瑾兒meimei來了,后宮能熱鬧一些?!彼f完笑的真誠而認真。

    陳勍那種心緒又冷卻了下去,心中有種極度壓抑的感覺:“朕的子嗣單薄,怎能怪你一人,是朕不夠努力,天色不早了,朕陪皇后去歇息吧?!闭f罷折子也不批了,拉著秦如嫣去了寢殿。

    轉(zhuǎn)日,陳勍以圣體違和為由,讓來上早朝的大臣都回去了,一向勤政的帝王難得偷了懶。

    一夜溫存,陳勍的心情平復(fù)了許多,反正不用上朝了,便擁著懷中的秦如嫣,就算不說話,也覺得歲月靜好。

    許久,秦如嫣動了動,抬頭道:“陛下,臣妾有個不情之請?!?/br>
    陳勍“嗯?”了一聲:“什么事,直說便是?!?/br>
    秦如嫣坐起身,美玉一般的背肌袒露在他眼前,很快被她用薄衫罩上,她看向他道:“陛下,前幾日家父送了封家書給臣妾,談及臣妾的胞弟,陛下也知道,臣妾胞弟不才,才智欠佳,早些年棄文從武,聽說現(xiàn)下也算小有所成,如今陛下正是用人之際,若他能為陛下盡綿薄之力,就算守個城門,做個小兵,臣妾與家父便也心滿意足了?!?/br>
    陳勍聞言沉默半響,問道:“他師承何處?”

    秦如嫣回道:“振威將軍。”

    振威將軍是前羽林衛(wèi)統(tǒng)領(lǐng),年歲已高,早已不收徒弟了,居然收了秦太師的兒子。

    陳勍的目光在秦如嫣臉上停留了片刻,起身道:“既然與羽林左監(jiān)師出同門,便去羽林衛(wèi)歷練,皇后覺得如何?”

    秦如嫣道:“全憑陛下做主?!闭f罷起身伺候他穿衣,兩人皆未在言語。

    *

    付淵從宮中回來的時候,陳昭夫婦正在和兒孫吃飯,一家子見他回來這么早,難免奇怪道:“早朝這么快就散了?”

    付淵搖搖頭:“陛下圣體違和,今日的早朝歇了。”

    趙真聞言放下筷子:“續(xù)華生病了?昨天不還生龍活虎的嗎,難道是玩累了?”

    陳昭不贊同她的說法,兒子雖然不聰明,卻勤快,身體微恙的時候也會堅持早朝,不敢懈?。骸按蟮质钦娴牟×?,魚兒,你今日若是無事,進宮去看看他,瞧瞧他病的厲不厲害,實在不行留在宮中照顧他幾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