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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回春帝后在線閱讀 - 第55節(jié)

第55節(jié)

    這句話像個重錘,砸在了沈桀的心口上,心中的愧疚和自責如潮涌一般襲來,他可能真的不適合欺騙她,他雖恨陳昭入骨,卻騙不了她,騙不過自己的心。

    沈桀松了她的手,重重跪在她面前:“長姐,我對不起你,可你永遠是我最重要的人!”他抬起頭,已有些滄桑的面容上滿是痛色,“但是長姐,我不甘心,也許你不自知,但你心中的天秤早已偏向了他,甚至因為他,我說什么都是錯的,可是他卻真的是想要我死!刺殺我的人就是他派來的!這件事情我沒有騙你!”

    趙真看著跪在她面前的義弟,心中說不上來是痛還是失望,她終究不想承認的,卻成了事實,她信任而維護的弟弟真的騙了她,為了他的一己私欲害了一條無辜的性命,狠狠地打了她的臉。

    她看著他道:“你是不是查到來刺殺你的人是付淵派來的?所以認定了是陳昭想殺你?”

    沈桀聞言一怔,感覺出了幾分不對勁:“是……長姐,已經知道了嗎?”

    趙真點點頭:“陳昭早就告訴我了,只是擔心你誤會,囑咐我事情沒清楚之前不要告訴你,但可以肯定的是,人不是付淵派去的,是有人故意挑撥你與付淵的關系。你執(zhí)掌南衙,而付淵執(zhí)掌北衙,陛下雖然有讓你們互相制約的意思,但更多的是對你們的信任。但你們這種關系,便也成了有野心之人的可趁之機,你們畢竟保衛(wèi)著京城內內外外的安全,若是可以讓你們明爭暗斗,相互打擊,自然可以得到攻陷京中的機會,這樣淺顯易見的意圖,你都看不明白嗎?你是被對陳昭的仇恨蒙蔽了雙眼。”

    沈桀聞言愣了良久,不禁回想,明明是件無頭公案,他為何如此順利的查到了付淵身上,而豫寧王世子又為何如此適時的過來拉攏他……

    雖然沈桀執(zhí)掌南衙,手握重權,可他畢竟初來乍到,在京中根基不穩(wěn),也沒有自己的勢力,得知陳昭已聯(lián)合付淵對他下手,自是恨得不行,但奈何身邊無可用之人,趙真又一味偏袒陳昭,他便無力與陳昭抗衡。

    而這個時候豫寧王世子來拉攏他了,豫寧王一脈畢竟是王族,手中還是有不少能人之士的,但豫寧王畢竟遠離京中已久,想重新在京中立足,還需要拉攏他這樣手握重權的武官,便不謀而合。

    豫寧王世子對他可謂拿出來百分之百的誠心,諸多事情為他出謀劃策,給他減輕了不少的壓力,而且豫寧王世子還有意和他聯(lián)姻,徹底成為同盟,這個聯(lián)姻對象自然是趙真和陳啟威。

    陳啟威的美貌,沈桀早已見識過了,足以和陳昭一較高下,也許長姐會喜歡也說不定,便制造機會讓他們親近,但只有這樣還不夠,必須要先讓趙真和陳昭斷了,于是豫寧王世子便替他謀劃了這么一出戲……

    如今細細想來,豫寧王世子也是王族,這般處心積慮,若是有謀逆之心……

    沈桀看向趙真,臉上一片慌亂:“長姐……”現(xiàn)在皇位上的已不是陳昭,而是長姐的兒子!

    趙真看他的表情便知道他想明白了,抬起手來“啪”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子澄,這一巴掌是打你騙我,你若是已不當我是長姐,從此我們姐弟情誼恩斷義絕,非友是敵,我對你再也不會有所顧慮?!?/br>
    沈桀聞言急急抓住她的裙擺,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慌得像個孩子:“長姐,都是我糊涂!求你別你這樣……”

    趙真終究是不忍,閉了下眼睛,再睜開時目光如炬,盯著他繼續(xù)道:“若是你還當我是你長姐,諸如此類的事情便不可有第二次,你對我也不可再有任何隱瞞,否則我定親手取你性命。”她彎下身子,緊盯著他道,“子澄,現(xiàn)在皇位上的是我兒子,我不會讓他的江山有半分損失!不會讓任何人對他不利!”

    第八十六章

    沈桀神情已是大駭,他急急忙忙道:“長姐!我對你和陛下絕無二心!我也是被人下了套,但我心里是絕沒有半分害你和陛下的心思的!我本心是想為了長姐好,怕長姐受了陳昭的欺騙,可我現(xiàn)在真的知道錯了!”他說著拿出隨身攜帶的匕首遞給她,“長姐,我對你真心一片,即便你現(xiàn)在殺了我,我都不會有怨言!是我糊涂,是我不該欺騙你,長姐要殺要剮我都認了!”說罷閉上眼睛,伸著脖子,任她要殺要剮。

    趙真將匕首放在桌上,嘆氣道:“子澄,若非我是相信你只是被人蒙騙,我連話都不會多講就會殺了你,我不殺你,便是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你不珍惜,我們之間的姐弟情誼,也就到此為止了?!?/br>
    沈桀睜開眼睛,趕忙握住她的手道:“長姐,我真的知道錯了,有了這一次子澄自是再也不敢了!以后子澄有什么事情都會先和長姐商議,再也不敢自作主張!”

    趙真拉他起來,命他重新坐下:“那你說,到底是誰拉攏的你?替你出謀劃?”

    沈桀面色沉沉道:“是豫寧王世子,在權臣遍地的京中,顯貴拉幫結派是常有之事,若是單憑一己之力舉步維艱,我起初單純的以為他只是想在京中站穩(wěn)腳跟,拉攏人脈,才與我結盟,卻不想他竟有如此的野心!”

    若不是沈桀說,其實趙真也沒想到會是豫寧王世子,豫寧王世子進京以后一直安穩(wěn)本分、默默無聞,也不見府中人出來走動,卻不想竟暗中竟已搭上了沈桀,可見手段高明,若說他沒野心,真是鬼都不信了。

    趙真沉吟片刻問道:“豫寧王世子除了你可還有其他的同盟,比如……秦家?”

    沈桀聞言搖搖頭:“據我所知除我之外并無他人,但我也不保證他暗地里到底有沒有和別人來往,而秦家……我自回京以后嫌少見秦家人,更是沒看過秦家人和豫寧王世子走動?!彼f著神色一凜,“長姐,可是秦家有什么不妥?”

    趙真總覺得這次的事情,和秦家也脫不了關系,但卻也沒有半分證據,看來唯有誘敵深入才可以了。

    “尚且還不知道,只是有些懷疑?!彼f罷神情鄭重地看著沈桀道,“子澄,先下有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你要不要?”

    沈桀自然是想也不想的應下:“長姐請說?!?/br>
    趙真道:“我要你繼續(xù)與豫寧王世子來往?!?/br>
    沈桀自是能明白她的意思:“長姐是要我里應外合嗎?”

    趙真點點頭,問他道:“豫寧王世子現(xiàn)下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還有和陳昭的關系吧?”

    沈桀忙點頭:“我怎么會出賣長姐?即便有意結盟,我也不會事事都告訴他,更不會全然信任他,我雖一時糊涂,卻也不至于蠢笨無腦?!?/br>
    趙真想想也是,若是沈桀連這個都和豫寧王世子說,那他真的是沒救了。

    她思琢片刻道:“如此,你就和他說我已和陳昭恩斷義絕,至于陛下,你便說陛下接我入宮以后會以禮相待,并非會當嬪妃對待?!?/br>
    誰知沈桀聽完卻驚訝道:“陛下要接長姐進宮?”

    趙真微挑眉毛,看向他:“你不知道?”

    沈桀自然是點頭:“不知道,長姐未和我談及此事,豫寧王世子那邊只是同我猜測,說陛下近來對長姐頗為青睞,恐有納入宮中的心思,但我知道長姐是陛下的母后,自然不會這么猜測了?!彼f著一頓,有些驚詫道,“陛下莫非真想納長姐進宮?”

    其實趙真之前對沈桀早有疑慮,這事便沒和他說過,她還以為豫寧王世子那邊知道,已經告訴沈桀了呢,卻不想沈桀還不知道。如此一來,不是豫寧王世子那邊對沈桀不夠信任所以不告訴他,便是豫寧王世子也不知道。

    趙真也不打算和沈桀說明,只是概括道:“陛下是要接我進宮,只是并非用齊國公小姐的身份,他應是對我有懷疑,感覺我像他的母后,便想接我入宮去一探究竟,又不想毀了我的清譽,便出此下策,除了皇后還沒人能知道?!?/br>
    沈桀聽完這才明白,回想起豫寧王世子身上的諸多疑點,怪不得他突然出了這個主意替他挑撥長姐和陳昭的關系,原是為了敗壞長姐的名聲,讓陛下放棄接長姐進宮的心思。起初他也覺得這個計謀甚是不妥,可眼見長姐與陳昭越來越親近,甚至住去了公主府與陳昭團聚,他才坐不住了,一時糊涂犯下這樣的錯誤。

    沈桀看向她,信誓旦旦道:“長姐,這次我定不負你所望,若是再有下次,我便天打雷劈,死無全尸!”

    趙真搖搖頭,拍上他的手背,對他語重心長道:“我不需要你這樣的毒誓,我只需要你向我證明,我沒有教錯你這個弟弟,你仍是我值得信任的至親。”

    回想起長姐曾對他的耐心教導,沈桀不禁眼眶發(fā)熱,他怎么會變得如此糊涂,如此執(zhí)迷呢?甚至不惜欺騙和敗壞長姐名聲來敵對陳昭,直到長姐要與他恩斷義絕他才幡然悔悟,幸好長姐還愿給他一次機會,否則他死不足惜……

    沈桀抽回自己的手,再也不敢對她有半分隱瞞:“長姐,我要與你說一件事,想先請你原諒我的荒唐……”

    看著沈桀如此猶豫又難言的模樣,趙真隱約知道他想說什么,心中反而能淡然了,看著他的眼睛道:“你先說?!?/br>
    沈桀卻不敢看她,低下頭,有些猶豫如何開口。

    趙真也不催他,靜靜的等他自己說。

    夜風微涼,吹淡了酒氣,趙真胃中突然有些翻騰,她捂住嘴干嘔了一聲。

    沈桀聞言忙走到她身旁:“長姐怎么了?”

    趙真搖搖頭,欲要和他說話,卻又干嘔了一聲。

    沈桀替她拍拍背,急道:“長姐稍候,我去叫大夫過來。”

    趙真隱隱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攔住他道:“不要叫大夫,叫我的丫鬟邵欣宜過來?!?/br>
    沈桀雖然不解,卻還是聽從她的吩咐,先把趙真安置進了屋內,再把那個叫邵欣宜的丫鬟叫了過來。

    邵欣宜來了以后,取了脈枕給她把脈,手法嫻熟,一看就是個有功底的。

    沈桀在旁邊看著,從來不記得自己給長姐安排過這么一個能人,而孫嬤嬤身邊也沒這樣一個人,便明白了一二,這人一定是陳昭給長姐的。長姐已經愿意接受陳昭送來的人,便說明長姐已經全然信任陳昭了……

    邵欣宜診過脈象,面露難色,看了眼一旁站著的沈桀,不知該說不該說。

    趙真對她點點頭:“說吧,無妨?!?/br>
    邵欣宜這才道:“依小姐脈象所看,應是……有喜了?!?/br>
    趙真畢竟生過兩個孩子了,生老大的時候沒什么感覺,生老二卻害喜了一段時間,所以她大概也猜到了,只是沒想到還真的是又有了,她摸上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這可如何是好……

    邵欣宜起身道:“小姐有喜不該喝酒的,我去給小姐煎藥,免得酒氣傷了腹中的胎兒?!?/br>
    趙真點點頭,令她出去了,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但她卻無權自己處置,也有些不忍心處置。

    屋中又只剩了趙真和沈桀,沈桀看著長姐輕撫小腹的動作,心中微痛,他自然知道這個孩子是誰的,有了這個孩子,長姐與陳昭更是難舍難分了,而他只需要做好一個好弟弟的角色便可以了。

    沈桀跪到她身旁:“長姐……”

    趙真抬眸看向他,解釋道:“這孩子是陳昭的,曾經的種種陳昭已經和我說清楚了,他也答應我若是再生下孩子便隨我的姓,子澄,這是趙家的孩子。”

    沈桀斂了心中的難過,對她笑道:“我知道,我曾說過會保護長姐的孩子,便不會食言,之前是我糊涂,差點犯下大錯,從今以后我再也不會讓長姐與長姐的孩子有任何閃失了,更不會因為他是太上皇的孩子,我便對他不利,長姐若是仍然懷疑我,還不如現(xiàn)在就一刀殺了我?!?/br>
    趙真欣慰點頭:“你明白就好,為了掩人耳目,這些時日我不會和陳昭來往,至于這個孩子我想等他日見了他,親口告訴他。”

    沈桀點點頭:“一切聽從長姐安排,我回去以后會立刻寫一封信和名單,把我所知道的,關于豫寧王世子的事情都告訴太上皇,再也不會暗中挑唆長姐與太上皇了?!?/br>
    能如此便是最好的,她囑咐道:“那你務必小心一些,不要讓豫寧王府的人知道。”

    沈桀鄭重應下:“長姐放心,我自然會小心處事。”

    趙真“嗯”了一聲,目光仍在自己的腹部,不知道陳昭知道了以后會如何……

    沈桀看著她神色慈愛的模樣,左思右想,還是道:“長姐,我剛才的話還沒說完,我這次一定要和長姐坦白,否則寢食難安……”

    趙真聞言這才又看向他,坐正了身子,指了指她一旁的座位:“坐下慢慢說?!?/br>
    沈桀搖頭不敢坐,對她坦白道:“我對長姐……曾有過齷蹉的心思,因此太上皇才會禁足我踏進京城見你,我知道我的心思大逆不道,死不足惜,所以那么多年也不敢見長姐,但長姐重生回來,我便生了野心,一方面是記恨太上皇對你的無情,一方面是妒忌他,所以不想你與太上皇復合,處處與他作對……”

    陳昭的暗示,沈桀的異常,其實早就讓趙真有了這樣的懷疑,只是她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罷了。說到底義弟和親弟弟還是有區(qū)別的,也怪她沒有掌握好這其中的分寸,明明發(fā)現(xiàn)了端倪卻不愿承認,也沒能趁早去引導沈桀,讓他犯下如今的錯誤。

    “子澄,我一直當你是我的親弟弟,從前是,今后也會是。”

    沈桀有些慘然一笑:“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可我卻沒能控制好自己……但長姐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會對長姐有這樣的心思了,會做好弟弟的本分。”

    這種事情,趙真也不知道該和他說什么,見他這么說便點點頭,猶豫片刻,問道:“你是因此才一直沒娶妻的嗎?”

    沈桀不想讓她因此為難,便道:“不是,只是我一直沒找到想娶的人罷了,我曾愛慕長姐,便一心想找個長姐這樣的,但是長姐是如此的獨特,哪里是我能隨便就找到的……”

    這……

    趙真想了想道:“其實很多人你不嘗試也不知道適不適合自己,我曾對陳昭還不是深惡痛疾,先下也覺得他討人歡喜了。”

    沈桀垂下眸子,他其實比她更了解她自己,她的脾氣絕不是陳昭威逼便能讓她就范的,她心里就是放不下陳昭,才會和陳昭糾纏不休,說著厭惡他至極,卻也不愿真的和他一刀兩斷,就算互相折磨也要在一起。

    沈桀抬頭對她笑道:“我明白,長姐放心,我以后不會再讓長姐為我的親事cao心了?!?/br>
    義弟的心思多少讓趙真有些別扭,輕咳一聲道:“你也不用勉強自己,長姐還是希望你能娶個稱心如意的妻子。”

    沈桀“嗯”了一聲站起身:“長姐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br>
    趙真擺擺手道:“去吧?!?/br>
    第八十七章

    宮中也是夜幕已深,千萬盞宮燈照亮著偌大的皇宮。

    陳勍哄睡了貪玩的小兒子,稚子無憂玩累了就睡,沒多久小家伙變睡熟了,把睡的小臉紅撲撲的,粉嫩可愛,動動小嘴也不知道在說什么夢話,他的嘴唇微嘟,是隨他的母后,兒女的身上總會有些父母的影子,是怎么都抹不掉的。

    陳勍替兒子掖好被子,起身走到寢殿外,他還有些奏折沒有看完,想起那些好似永遠都看不完的奏折,他好想把父皇接進宮啊……

    陳勍嘆了口氣坐下來,聽說母后的案子已經結了,如今平安回到了齊國公府,大理寺少卿今日已將案子的詳情呈了上來,來龍去脈一清二楚,無可挑剔,可見他這朝中的大臣都是做戲的一把好手。

    旁邊伺候的王忠猶猶豫豫上前:“陛下,皇后娘娘已經在殿外等候多時了……”

    陳勍聞言微愣,抬眸看向關著的殿門,外面的宮燈被夜風吹得飄來蕩去,應該很冷吧……

    陳勍合上手中的折子,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傳皇后進來吧。”

    王忠得令這才松了口氣,忙下去傳話去了。

    不過多時皇后走了進來,陳勍莫約有三天沒有見她了,她仍是以往的樣子,端莊得體,舉手投足間都是皇后的威儀,從她臉上從來看不到憔悴和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