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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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力宏笑了笑,目光認(rèn)真了一些:“我母親一直是從一而終,知恩圖報的女人,做事業(yè)很認(rèn)真努力,為了畢生的理想都在奮斗努力,當(dāng)然也是為了她的一雙兒女,她最早期去的就是法國,而且一次特別的緣故下,她的作品被卡地亞給接收了,她覺著卡地亞是自己的伯樂,也就一直為卡地亞設(shè)計至今,是卡地亞最忠實(shí)的員工?!?/br> “那么她為何去了美國?” “因為法國人大多數(shù)很排外,并不喜歡外國移民過來居住的人,對于外國籍人都有一些排斥,尤其是華人,所以她后來就去了美國。” “那么,她是卡地亞捧紅的?” “不是,她的知名度是她自己參加國際比賽,一點(diǎn)一滴打響的,她的設(shè)計在卡地亞中賣的雖然不是最好的,卻是最受到欣賞的,尤其是東方人的欣賞,卻沒想到對方只在意其他的利益,卻犧牲一個優(yōu)秀的華人設(shè)計師。其實(shí),法國人有些偽浪漫,大多數(shù)人都是勢利眼很現(xiàn)實(shí)的?!?/br> 姜沉魚側(cè)了側(cè)頭道:“那么,讓你mama不需要耿耿于懷,君即無情我便休,以后還會有其他的機(jī)會,下次見到她就說是她女兒說的?!?/br> 閔力宏嗤的笑了笑,“這個比喻有意思?!?/br> 姜沉魚:“本來就是?!?/br> 閔力宏:“這些都收起來,使用的時候可以把外面的飾物取掉?!?/br> “你真的送給我?” “真的?!?/br> “好?!苯留~表面上很淡定,心里卻一直在叫囂。 一個人魚之淚就是五百萬,這些可是一億兩千五百萬的價值,他就這么全送給自己了!這可是她兩世為人收到的最夸張的禮物??粗h力宏那真誠的眼神,姜沉魚有些“感動”的無奈望天,想必其他的女人收到一款浪漫的卡地亞珠寶一定會感動到哭泣,恨不能對男子以身相許,自己卻收到一打卡地亞珠寶,不,是兩打,而且還多出了一個。 她無奈的搖搖頭,忽然道:“閔少,我想了想,為了給你的母親一雪前恥,我會在法國卡地亞對面開一家珠寶法器店?!?/br> “這個沒問題?!遍h力宏微笑,認(rèn)真詢問道:“準(zhǔn)備什么時候開始?” “那個,我開玩笑的。”姜沉魚聳了聳肩。 “我不開玩笑?!?/br> “好!那我上大學(xué)就開一個試試,讓你mama當(dāng)老板?!?/br> “好??!就當(dāng)作家族式的傳下去好了,我mama最喜歡給兒媳婦設(shè)計珠寶,你記得要給我多生幾個孩子?!?/br> “……”姜沉魚無語。 就在這時候,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姜小姐,我們過來了?!?/br> 姜沉魚掃了他一眼,立刻起身把人魚之淚都收起來,放在安全的地方。 來者是蕭老板夫婦,在路上,姜沉魚就給自己的風(fēng)水古董鋪?zhàn)哟蛄艘粋€電話,讓蕭老板夫婦給她去尋一些雕刻玉石用的工具。 蕭老板夫婦很快就拿著工具來到了姜沉魚幸福村的住宅,與姜老爺子與薛老太太打個招呼,二人接著進(jìn)入后院屋中,就看到姜沉魚正坐在偏廳內(nèi),周圍的燈光全部打開,桌子上放著十幾塊高檔玉石,他們看得出這玉石是頂級的好玉。 蕭老板娘向前走兩了步,嘴唇發(fā)出嘖嘖一聲,“姜沉魚小姐,這些玉石真是太漂亮,比起那些珠寶玉器店里的玉石根本不是一個檔次啊!” 蕭老板笑道:“姜小姐,沒想到你也是懂得玉的?!?/br> 姜沉魚實(shí)話實(shí)說,“我不懂,是閔少帶我去買的?!?/br> 蕭老板呵呵一笑,“閔少真是厲害?!?/br> 這男人追求女人送珠寶和玉器是最合適不過的了,這位閔少與姜沉魚小姐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有些微妙,他們難道真的只是干兄妹? 當(dāng)蕭老板娘看了一眼丟棄在垃圾桶內(nèi)的商品包裝時,頓時大吃了一驚,她瞪圓了眼睛,捂住了嘴道:“我的天哪!姜小姐,你這可是……這是卡地亞啊!是不是太奢侈了?” 還真是嚇?biāo)浪?!這世上誰會奢侈的把卡地亞做成法器護(hù)身符?那可是皇帝的珠寶。 大概,也只有姜沉魚小姐這里獨(dú)一份了。 幸好,她現(xiàn)在看到的只是這些尋常的卡地亞玉質(zhì)珠寶,如果看到二十五個人魚之淚,豈不是要驚秫的尖叫起來? 蕭老板娘看向蕭老板,“老頭子,你怎么看?” 蕭老板用生意人的眼光打量了半晌,笑著分析道:“這東西買來,本身的價值就太高了,就算做成了法器,也沒有太多的升值空間。如果是用市場上自己買來的籽玉,那么倒是沒有問題,肯定是容易升值,只可惜現(xiàn)在神仙也難斷寸玉,大家又不識貨,還是買卡地亞的品質(zhì)放心一些?!?/br> 姜沉魚微笑,“蕭老板你說的很對。” 一塊玉石做成法器最起碼也可以價值翻個一番,只是她沒有精力去做,實(shí)在是太耗費(fèi)靈氣了,成功率也無法保障,如果不是母親身體不適,她不會這么費(fèi)心費(fèi)神的。 蕭老板還記得她做失敗的那套花瓶,問道:“姜小姐,這里面是不是還有成功率的問題?” 姜沉魚頷首,“我也沒有做過這個,所以成功率怎樣不清楚,不過只有先試一試了?!?/br> 說著,姜沉魚已經(jīng)打開了蕭老板帶來的皮箱,里面都是專業(yè)的雕刻工具,方刀、彎刀、鉤針、鐵筆、尖刀、平刀、園刀、三角,粗雕與微雕的都有,所謂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她徑直拿出了專業(yè)微雕的鐵筆。 “人巧莫如家什妙,這些很不錯,應(yīng)該可以提高成功率?!苯留~勾起紅唇稱贊。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面面相覷,心中頓時有了不詳?shù)念A(yù)感,覺著到這些高價玉石肯定要?dú)У粢徊糠?,這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二人一直盯著姜沉魚的手法,見她拿出了微雕顯微鏡,雖然用望氣功夫也可以直接雕刻,但是耗費(fèi)靈氣的事情她不想做,有時候她有點(diǎn)懶,能省就省的。 但見少女青蔥般的指尖捏著鐵筆,另一個是指甲蓋大小的玉石,上面要刻畫出一套符篆陣法,絕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由于卡地亞珠寶都是成品,她倒是省去了打磨等步驟。 “嗯,這個不錯,可以刻畫細(xì)微的線條?!?/br> 其實(shí),符篆不就是由線條組成的? 看她的手藝比起以前似乎更為精湛,運(yùn)用起來有繪畫般的筆觸,甚至比之用機(jī)器切割出來的玉石也不遑多讓了。 兩個人精神有些緊張,閔力宏卻非常放松的坐在后面沙發(fā)上,就像少女手中拿著的并不是一塊四十萬的玉石,而是在擺弄一顆并不值錢的石頭。 他舒服的抿著自帶的紅酒,雙腿翹起,左腿放在右腿上面,輕輕的搭在前面的案幾上,在男子腳上穿的是一雙白襪子,動作很是自然而然。 當(dāng)姜沉魚無意中看他一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就在她走神的一瞬間,手指發(fā)生了兩毫米的誤差,指尖一抖,符篆出現(xiàn)氣場不穩(wěn),靈氣在符篆中開始亂竄,“啪”的一聲響,玉石居然生生的碎成了一片粉末,還真是功虧一簣。 “呀,可惜了。”姜沉魚看著玉石粉末,覺著這是壞的徹底。 “小煞星,專心一些。”閔力宏輕笑了一聲。 一塊玉就這樣沒了,四十萬呢!蕭老板夫婦拍著胸膛,覺著自己二人的心臟險些受不了。 “抱歉,我剛才只是試一試,的確是不成功,在玉石上面刻畫符篆有些難度,不過比在古董瓷瓶上刻畫要好多了,我這里還有十幾塊,接下來,我準(zhǔn)備把八卦符篆刻在上面,這樣子定會更穩(wěn)定一些。”她支著下頷,一邊思索一邊說道。 這時候,她又拿出了一塊玉手。 這次她尋到了八卦中的乾、坤、震、巽、坎、離、艮、兌,在上面畫出穩(wěn)定的圖紋,怎么也不會碎掉了。 接著施展靈力,在玉石上繪出了符篆,姜沉魚有些郁悶,這些比不上純手藝,她要用靈氣帶動雕刻,才能催動里面的符篆,達(dá)到法器的程度。 人手上有沒有真正的本領(lǐng),蕭老板夫婦這樣的專家自然是一眼就能夠看出來的,姜沉魚的指法很穩(wěn),每一筆刻畫都很柔和,玉石的碎屑漸漸隨著她的指法慢慢的落下,她手執(zhí)鋒利的鐵筆,目光專注。 鐵筆如電,或是點(diǎn),或是勾,或是削,她的指法變幻不定。 這一塊寶玉,她不斷耗費(fèi)著自己的靈氣,慢慢的雕琢著。 直到她嘴角泛出一縷笑意,勾出最后的一筆。 那玉石忽然生出了奇妙的氣場,與先前截然不同,竟有明晃晃的光芒突然之間綻放出來。 那光芒乍一看還瞧不出究竟,但是卻是一根符篆接著一根符篆亮了起來,仿佛沉睡之物蘇醒了過來。 在光芒亮起來之后,漸漸的又變得暗淡,如水銀灑地,光澤柔和。但是此物的氣場卻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漸漸的,又趨于平靜。 蕭老板震驚,連忙到跟前來,握在手心里感慨一番,“姜小姐,真是出神入化的本事啊!這些玉石雕琢出來,感覺上面的氣息不比上次那個法器差多少?!?/br> 姜沉魚搖頭道:“還是有差別的?!?/br> 譬如此物與閆伯康買走的法器就不可同日而語,閆伯康的是上品法器,這個只是下品護(hù)身符,但是價值也只有一百多萬。 姜沉魚微微的勾起了嘴唇道:“這件東西,現(xiàn)在基本上已經(jīng)是一個初級的法器了。” 這塊玉石儼然已變得像是法器一樣,姜沉魚來到屋中,戴到了自己母親的身上,但見自己母親的面容恢復(fù)了一片紅潤。 老姜頭一陣驚嘆,薛老太太也覺著吃驚。 蕭老板驚詫,“實(shí)在是太神奇了,這護(hù)身符是什么功效?” 姜沉魚淡淡回答:“是聚靈陣的縮小版,可以讓靈氣更顯著的聚集在體內(nèi),能讓身體里的經(jīng)脈受到蘊(yùn)養(yǎng)。” 蕭老板娘表情震撼,“好東西,不同凡響啊!” 蕭老板咬牙道:“好是好,就是原料太貴了?!?/br> 閔力宏雙手插在口袋內(nèi)道:“小煞星,以后如果還需要好玉,我可以帶你去原料生產(chǎn)地去?!?/br> 姜沉魚問道:“產(chǎn)地在哪里?” 閔力宏微微笑道:“當(dāng)然是去緬甸那一帶,生產(chǎn)玉石的地方很多,緬甸那里是非常成熟的買賣玉石毛料的公盤?!?/br> 當(dāng)然,這些要等到她閑暇下來的時候,現(xiàn)在少女還很忙。雖然已完成了期中考試,而且成績也拿到了第一,這次的成績對她未來的人生或多或少也有影響,不過接下來盛唐的發(fā)展計劃也是需要她cao心的。 姜沉魚對珠寶似乎有很大的興趣,指尖點(diǎn)了點(diǎn)下頷,悠悠道:“以后你母親做了珠寶設(shè)計與銷售老總,我會把這些制作出護(hù)身符,讓這些玉石的效果更顯著,出售的價格會更高,到時候珠寶店的名氣會更上層樓?!?/br> 閔力宏微笑,“好主意,沒問題。” 姜沉魚淡淡道:“以后,我母親的身體也會比以前好很多,直到我布置出一個更大的玉石陣,那么我母親才會有清醒的可能。” 閔力宏頷首,“這個好說,等我們?nèi)ゾ挼楹?,就多買一些原石?!遍h力宏勾起嘴唇,同時在心中暗忖:姜沉魚母親的身體恢復(fù)已經(jīng)需要大量的珠寶,那么更何況是這個少女呢?也難怪韓大夫說她不是尋常男人能消受得起的,這個果然是很有道理的,但是好在她遇到了自己,他會想盡一切辦法幫助她的。 今晚,諸事大吉,經(jīng)過一番折騰,蕭老板夫婦終于離開了此地。 薛老太太不愿意回去,就住在了女兒的隔壁房間,非要守著女兒。 老姜頭與兩個海外的男子一起下棋。 鄉(xiāng)下的宅子很大,到處都不缺房子。 姜沉魚回到了后院內(nèi),她揉了揉額頭,今天的精力也消耗的厲害,能做出一件護(hù)身符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也喝了很多的靈茶補(bǔ)充了一番。 當(dāng)她打開屋門,叫了一聲“閔少”,她提醒他該去休息了,但不知什么時候,這個男人已經(jīng)躺在寬大的沙發(fā)上入睡,還用一只手支著頭。 他確實(shí)是太累了,這幾日忙碌了很多事情,他每天都用大量的時間在動腦子,旁的富二代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有人替他們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但是閔力宏卻不一樣,他得到的一切都是自己打拼的,而且他每天用極少的時間做極多的事情,就像一臺超負(fù)荷的機(jī)器,這一點(diǎn)上他和姜沉魚有些相似。 姜沉魚關(guān)了燈,向前走了兩步,準(zhǔn)備為他蓋上一件衣服。 當(dāng)她靠近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閔少腦后正枕著自己的小枕頭,姜沉魚覺著給他用實(shí)在不合適,輕輕的抽了抽,閔力宏卻突然翻了個身,伸出了手,舒舒服服的抱住了她。 大概感覺到這個新的抱枕很舒服,閔力宏居然沒有放開。 輕輕的趴在他的身上,姜沉魚又開始覺著不自在了。 這個男人該不會……又克制不住了? 好在她的大腿上沒有那如鐵的感覺,一切都很正常,正常的說明他已經(jīng)睡熟了,姜沉魚輕吁了口氣,放下了心中警惕,也慢慢的放松了下來,她的手輕輕的放在他的穿著羊絨衫的胸膛上,上半身支起,手掌下面感覺到了他緊致的肌膚,完美的身材,輕輕的眨了眨眼睛。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身材很棒,就像是西方古典的雕塑美男,每一寸肌膚都很迷人。 月色下,男子的面色如玉,長長的睫毛在眼瞼遮擋住了一片陰影,鼻梁高挺,嘴唇紅潤,給人一種邪魅的風(fēng)情。 斯人如畫,很深刻很立體的一張臉,男子就像是油畫中暗夜里的美男,真是一個絕色的妖孽,姜沉魚覺著自己的心莫名砰砰的一跳。 她本想試著離開他的身體,但是男子的手臂箍的太緊,又怕弄醒了他,他萬一又會像上次那樣沖動,沖動可是萬惡的魔鬼,姜沉魚覺著自己真是左右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