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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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川嘆了一口氣,將手搭在了沙發(fā)的扶手上。 其實這事說起來,他們都有些虧欠太子。 前幾年j集團(tuán)剛成立的時候,他們是只出錢不出力,*裸的甩手掌柜,是太子一個人,獨(dú)擋門面,雷厲風(fēng)行的將j集團(tuán)做了起來。 當(dāng)然,也有穆簡這個出謀劃策的功勞,后來j集團(tuán)板塊越來越大,太子一個人,不堪重負(fù),將它劃分出四個區(qū)域,分到了他們的個人手下,可對外,他們幾個都怕麻煩,穆簡身體不好,不想太過招搖,他和容翎又有點(diǎn)玩票性質(zhì),也不想樹大招風(fēng)。 所以,一直到今天,他們對手的目光仍集中在太子身上,很少有知道他們身份的,不然,他也不能好好拍戲了。 “是大田君,他盯芯片已經(jīng)盯好久了?!?/br> 北川神游的時候,閻淵想了想,開口對他說。 北川一驚:“我靠!他他媽的野心倒不?。 ?/br> 芯片可是他們集團(tuán)的核心,是穆簡那廝花了多少心血研究出來的,還有他那不著調(diào)的三哥,熬了很久親手設(shè)計的,這個東西是無論如何能不能見光的。 不過… 想到什么,北川抬頭,正巧對上閻淵那若有所思的冷眸。 “如果不交出芯片,那,那,”那未來太子妃怎么辦? 還有三哥今天那個失常的樣子,再聯(lián)想到這幾天他查到的一些事… “太子,閻煙和三哥什么關(guān)系? ” 北川試探的問了一句。 閻淵挑挑眉,明顯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 “…” 北川就知道對方不會回答他,默默地收回視線,這時候,門被推開了。 管家匆匆走了進(jìn)來。 “太子,對方來電話了。” 閻淵手指一頓,開口說:“切進(jìn)來吧?!?/br> 管家點(diǎn)頭稱是,附首對手里的通訊器下了一個命令。 下一秒,閻淵桌子上的響了,管家退了出去,臨走,看了一直在沙發(fā)上的北川一眼。 閻淵也沒有想背著北川,直接按了接通鍵。 “好久不見,太子君。” 對方是一個粗厚的中年男人的聲音,說的并不是z文,而是有點(diǎn)生硬的r語。 閻淵低聲回復(fù)了一句,冰冷無感。 對方哈哈一陣大笑后,又說了幾句話,北川沒大聽清,但是看的出來,太子的臉色很陰郁也很隱忍。 “你的要求,我不會考慮的?!?/br> 說著,閻淵就掛了電話。 “…” 北川訝異的說:“他就是大田君?你不怕他撕票?” 拒絕的這么干脆,還是,太子篤定對方不會撕票? “不會,在我沒妥協(xié)前,他不會有任何舉動的?!?/br> 閻淵捏了捏眉心,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這些年,大田君的小動作不斷,可還沒敢這么囂張的挑釁過他,之前他把南笙關(guān)起來,就怕他背后有小動作。 就算如此,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不是一個會為女人妥協(xié)的人,這是一個不對等的rou票,他應(yīng)該能想的到。 這其中,究竟是出了什么紕漏,還是,他打聽到了什么? 真正目的,又是對著誰? 閻淵安靜的站在窗邊,眸光深遠(yuǎn)。 “不好了太子,剛剛的談話,被三爺竊取了!” “什么?” 管家不敢抬頭站在門口,手里拿著一張字條:“這,這是三爺派人送來的?!?/br> “…” 容翎太過了解太子,這個答案也在他的預(yù)料之中,可他等不了,大田君是什么樣的人,他了解的并不比太子少。 南笙沒有以往的那些記憶,她現(xiàn)在只是把自己當(dāng)做一個普通的女孩,他怕她會害怕,會恐慌。 多一分鐘,他都等不了。 所以,當(dāng)閻淵看到那個字條時,容翎已經(jīng)按著對方的ip地址,找了過去。 字條只有一句話。 如果南笙出了事,我會讓所有人陪葬! … 此時的南笙并沒有像容翎想的那么糟糕,她此時正跪坐在地板上,一臉淡然的望著外面。 風(fēng)吹落葉。 對面,盤腿坐著一位腰圓腿粗的中年男人,悠然的煮著茶水。 看慣了太子飲茶的畫面,再看這樣一個人,閻煙覺得她有點(diǎn)接受無能,尤其對方那一臉享受的樣子,輕輕瞇起的三角眼,還有上唇的一點(diǎn)胡,包括那油光嶄亮的腦門,都讓她眼角直抽。 所以,她沒看他。 也不敢看他,表面滑稽,內(nèi)心陰狠,形容的就是將她綁來的這個人。 她的確是有逃婚的想法,可還沒等她實施,就中招被綁到這來了,這種心情,讓她想到了一個網(wǎng)絡(luò)的流行語。 無比的蛋疼。 屋內(nèi)的角落里,有一個穿著和服的女子,低頭吱吱嘎嘎的拉著一種她不知名的樂器,搭配著屋內(nèi)的香氣裊裊,倒是很映氣氛。 “你很,失落嗎?” 男人飲了一口茶水,咂咂嘴巴,用蹩腳的z語和她交流。 剛才大田君在和太子打電話的時候,閻煙正在旁邊聽著,所以,她知道他在說什么。 “不失落,我說過了,我是一個沒有價值的rou票。” 閻煙字正腔圓的回答他。 大田君意外的挑挑眉,稀稀落落的眉毛,帶著一點(diǎn)jian詐。 他哈哈一笑,手挽著袖口,為她斟了一杯茶。 “閻小姐,來,嘗嘗,這可是在我們這座雪山采的茶?!?/br> “…” 閻煙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理解錯他的話,反正她聽到的就是這個樣子。 在對方的注視下,她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 “嗯,味道很好?!?/br> 閻煙有點(diǎn)敷衍的說,其實她算是一個沒有品味的人,除了喜歡那些瓶瓶罐罐的古董,對飲茶,音樂,美食之類的,真沒什么研究和愛好。 就連太子每次給她斟的茶,她都喝不出什么味道來。 只是好奇,這種舌尖澀澀的感覺,究竟是哪里讓他們?nèi)绱藷嶂浴?/br> 大田君瞇著眼睛笑笑,上下掃了她一眼說:“你怎么不害怕?太子君不答應(yīng)我的條件,我是不會放了你的,或許,我會撕票,或許,我會好好的折磨你一頓?!?/br> 閻煙將茶杯輕放到桌子上,有點(diǎn)無奈:“害怕也沒用啊?難道我害怕,你就會放了我嗎?如果你想撕票,那我只能好好享受這人生中,最后的時光了。 ” 閻煙此時被人換上的是當(dāng)?shù)氐囊环N衣服,布料的碎花襯衫,顏色有點(diǎn)老氣,可她皮膚白,硬是穿出了一種陽春白雪的味道。 女孩恬淡的坐在他對面,是真的坦然,不卑不亢。 大田君摩挲著拇指上的一個玉扳指,暗道了一聲可惜:“太子君太不是東西,這么好的女孩不知道珍惜?!?/br> 閻煙挑挑眉,輕笑,沒說什么。 “不過,為什么覺得,我這一次,可以達(dá)到目的?”大田君突然又狡猾一笑。 嗯? 閻煙抬眸,雖然不想打擊他,但還是說了一句:“你應(yīng)該了解他,賠本的生意他不會做的,而我對他而言,不算什么,我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養(yǎng)女?!?/br> 吱吱嘎嘎的樂聲還在繼續(xù),這一次,大田君沒有反駁他,一手在桌面上打著拍子,一手,支著下巴。 “…” 閻煙實在聽不懂這個音樂,身子往后靠靠,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雖然這個大田君很奇怪,可并沒有為難閻煙,大概,他在等,至于等什么她并不知道。 不過閻煙知道,等大田君耐心耗盡的時候,才是她苦難的來臨。 而在這之前,她能不能逃出去,就看天意了。 閻煙并沒有來過這個國家,但是通過這兩天的觀察,她覺得這應(yīng)該是r國當(dāng)?shù)氐囊粋€山村,類似度假山村的那種,有溫泉,有旅館,除了飲食上她無法接受之外,其他的還不算太難熬。 監(jiān)視她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也是把她擼來的那個女人,訂婚那天的化妝師。 “閻小姐,要出去走走嗎”那位化妝師女人從柱子后面走出來。 閻煙正靠在窗邊看著風(fēng)景。 回頭看了她一眼,“好啊,可以給我找一件厚點(diǎn)的衣服嗎?” 化妝師沒有猶豫的點(diǎn)點(diǎn)頭:“好,那您在這里等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