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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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要見外祖父,我不要出家,我才十五歲??!” 袁氏有些不耐煩,只能耐著性子,“你放心就算出家了,國公府永遠(yuǎn)是你堅實的后盾,一定會打點(diǎn)好一切的?!?/br> 楊柏詩冷笑,忽然激動起來,把金簪湊近一分,白皙的脖子立馬隱隱出現(xiàn)了血絲。 袁氏心提到了嗓子眼。 “別…柏詩,你別亂來,我馬上派人去請父親來,來人,快去請老太爺過來,要快!” 楊柏詩始終接受不了她居然是個石女的事實,老天為什么如此不公平,她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很快,丫鬟回來了,“老太爺還在宮里沒回來,已經(jīng)派人傳話了?!?/br> “柏詩,父親從昨天就進(jìn)宮了,跪在金鑾殿前一天一夜就是希望皇上能收回旨意啊,還有你大舅舅,也在求皇上?!痹狭ⅠR接口,“要不然這么大的事,父親怎么可能會不來呢?!?/br> 楊柏詩狐疑的看向袁氏,猶豫片刻。 袁氏斜睨了眼身邊的護(hù)衛(wèi),使了個眼色。那幾位趁著楊柏詩神思之際,悄悄繞到一側(cè),趁著楊柏詩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里一根銀針飛過,楊柏詩忽然覺得手腕突然一陣劇痛,啪嗒一聲,金簪落地。 很快有婆子上前拽住了楊柏詩。 袁氏松了口氣,眼眸深處劃過一絲狠戾與厭煩,擺擺手對著屋子里的婆子道,“給我看好了,表姑娘半點(diǎn)閃失后果你們是知道的!” “你居然騙我!你騙我!” 楊柏詩待反應(yīng)過來忽然激烈掙扎,她是上了袁氏的當(dāng)了,又氣又驚,早該猜到的國公府一定會放棄她的。 她好恨!恨國公府的無情! 袁氏深吸口氣,“別這樣看我,只怪你命不好,怨不得人,好自為之吧。” 袁氏生怕再待下去會忍不住撕了楊柏詩,徹底失去了耐心,轉(zhuǎn)身就走了。 楊柏詩被堵上了嘴,掙扎許久,丫鬟婆子可不會慣著她,夫人說只要人不死,臉未傷,隨怎么處置。 一個婆子二話不說就掐上了楊柏詩柔軟的腰,楊柏詩痛的眼淚都出來了,小臉緊皺。 “老實點(diǎn)!老婆子下手沒輕沒重的,表姑娘別自討苦吃!” “是啊,表姑娘,可惜了這么好看的臉蛋,明明馬上就要做貴人了,真是福薄?!?/br> “行了,什么貴人不貴人的,都管住自己的嘴!”為首的婆子厲喝一聲,目光森森的看了眼楊柏詩,驚的她汗毛都豎起來了,嗚嗚說不出話來。 “夫人交代,這幾日務(wù)必要調(diào)教表姑娘自愿上寺,這樣才會更加虔誠。” 余下的幾人立馬點(diǎn)點(diǎn)頭,其中一個婆子陰笑聲,“柳mama,您放心吧,這事咱們幾個最擅長了,若是遇到不聽話的小丫鬟,上了刑不到一個晚上連聲都喊不出來,再不濟(jì),灌點(diǎn)藥水保準(zhǔn)表姑娘會乖乖聽話?!?/br> 楊柏詩懼驚不已瞪大了眼,拼命搖頭,心咯噔一沉,這些人無所顧忌了,她徹底被放棄了。 不,她是國公府的表姑娘,她是皇上親封的惠貴人! 柳mama走出去后,彈了彈身上的灰塵像是沾染晦氣般。 不久后,屋子里傳過來一聲悶哼,柳mama回頭,楊柏詩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滲出一層豆大的汗珠,瞪著眼珠子,蜷縮著身子拼命的往后靠,痛苦至極的模樣。 “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呢,枝頭又豈是那么好飛的。”柳mama哼了聲。 袁氏走到半路,就被浮生請了過去,眼皮重重一跳,忽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什么!送映姐兒進(jìn)宮?不行,我不同意!”袁氏驚的蹭的下站了起來,腦袋一陣眩暈,這幾天她受了不少悶氣,現(xiàn)在腦袋里嗡嗡作響,恨不得立馬暈過去。 老太爺不悅的看了眼袁氏,找她來不是跟她商量的。 蘇大爺也覺得袁氏大驚小怪,“這件事我已經(jīng)決定了,映姐兒進(jìn)宮最差也是個嬪位?!?/br> “我不管這些,映姐兒年紀(jì)還小,怎么能進(jìn)宮伺候皇上,老爺,她可是你的嫡女啊,要平息皇上的怒火可以換別人,蘇杭蘇琴蘇素哪一個不行?” 袁氏覺得快要瘋了,一口窩囊氣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憑什么怒火要大房承受? 蘇大爺白了眼袁氏,“映姐兒進(jìn)宮后有德妃娘娘照應(yīng),你不要忘了,雲(yún)哥兒可沒有一個能幫上忙的外祖!睿王可以替他謀個京都五品的差事?!?/br> 雲(yún)哥兒就是袁氏的命根子,自從蘇霆被送去參軍習(xí)武,袁氏也把雲(yún)哥兒送去了有名的千山學(xué)院,可惜那里人才濟(jì)濟(jì),又都是世家子弟,很難熬出頭,到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從七品小官。 五品啊,袁氏心動了,有些猶豫不決。 “庶出送進(jìn)宮,還嫌皇上火氣不夠大嗎,映姐兒才貌雙全,又是個十分聽話的,將來還能好掌控,在宮里享盡榮華富貴?!?/br> “可是……” “可是什么!她將來是太妃,一輩子吃穿不愁?!?/br> 袁氏不說話了,算是默認(rèn)了,兒子的前途和女兒相比,顯然前者更重要。 對于楊柏詩,老太爺皺了皺眉,冷冷道,“就是綁也得綁去,把玲蘭也帶上,給太夫人祈福?!?/br> ------題外話------ 親愛的們,求收啊……。 這么多天了,怎么一個也不關(guān)心咱們的戚世子么? ☆、第六十章 二更求收 夜色如墨,刮起一陣微風(fēng)吹起了帷帳露出了里面,楊柏詩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今天是第二天了,楊柏詩真的怕了,她不想死,那些婦人折騰人的手段簡直駭人聽聞。 渾身密密麻麻的疼痛席卷而來,如豆般大小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蜷縮著身子瑟瑟發(fā)抖。 她好恨! 忽然,窗臺下出現(xiàn)一個人影,楊柏詩激靈下臉色更白了,身子往后縮了縮。 屋子里靜悄悄的,耳邊除了風(fēng)聲,剩下的就是她激烈的心跳聲。 慢慢的,男子的輪廓露了出來,臉上帶著銀色面具擋住了大半張臉,俯下身,低沉沙啞的嗓音像是三月的天氣,溫和謙遜,使人不自覺放下心來,可一雙厲眸泛著寒意,楊柏詩不自覺的抖的更厲害了。 “想不想報仇?” 他伸手摘掉楊柏詩嘴里的布條,指尖冰涼的劃過她臉上的肌膚。 楊柏詩愣了下,警覺道,“你。你是誰?你怎么進(jìn)來的這里可是國公府,你好大的膽子!” 男子冷呵,“那就當(dāng)我沒來過吧,楊姑娘,希望你能活著走進(jìn)大昭寺?!?/br> “別!”見他要走,楊柏詩慌亂的緊抓住男子的下擺,“這話是什么意思,你認(rèn)識我!你到底是誰?” “你是不詳人,觸怒龍顏你的好舅舅外祖父都打算讓你去填平皇上的怒火,傻瓜別自欺欺人了?!?/br> 男子一針見血的戳破她的處境,毫不留情。 楊柏詩愣住了,心也越來越冷是她心存僥幸,國公府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存在呢。 “恩公!求恩公救我……” 男子回頭睨了眼楊柏詩,淡淡道,“我要的是一個聽話的棋子!” 楊柏詩徒然一驚,立馬放了手,這個人能避開侍衛(wèi)悄無聲息的來這,肯定有過人之處。她已經(jīng)沒有別的選擇了,這兩天折磨的身心疲憊,越痛越恨。 “我,會聽話?!?/br> 男子丟下一小瓷瓶,勾起冷笑,轉(zhuǎn)身越窗而去。 楊柏詩愣了半天,冷風(fēng)襲來,冷不防一個激靈。忽然狂喜,這一切都是真的,抹了藥身上的傷痛果然減輕了許多。 次日,楊柏詩安靜下來,不吵不鬧,給飯就吃給水就喝,幾個婆子很是滿意。 袁氏聽聞后笑了笑,“做得好,只要表姑娘安然進(jìn)了寺,統(tǒng)統(tǒng)有賞!” 很快,夜幕降臨,楊柏詩想了一天,既忐忑又興奮。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得罪了他,她還有利用價值,一定要好好把握。 入夜,黑影果然如約而來。 楊柏詩十分激動,她迫切的希望這個人能帶她離開這個鬼地方。 借著月色,男子忽然給楊柏詩一粒藥。 “這是什么?”楊柏詩警惕道。 “這不是毒藥,吃下去,我告訴你是誰害了你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br> 楊柏詩原本猶豫一聽這話,閉眼賭一把,拿起藥就往嘴里咽。 慢慢的,身上有了熱意,渾身guntang,楊柏詩疑惑不解,“你給我吃的是什么?” 男子站在床前,楊柏詩躺在床榻上翻滾,渾身撕扯著衣服,很快露出了繡著青荷的肚兜來,雪白豐滿身材妖嬈,嫵媚動人的扭動著身子。 骨子里一股火噴涌而出,密密麻麻啃食著,大波大波熱浪席卷而來,楊柏詩忽然呻吟起來,羞愧的紅著臉,她怎么會變得這么羞恥。 “你果真不是石女。”男子低迷的聲音落入楊柏詩耳中帶著致命的誘惑,伸手去抓,扭著身子。 石女,對,她是石女! 不,他剛才說, “你說什么?”楊柏詩緊咬著牙,才克制點(diǎn)思緒,冷靜下來。 男子大掌一揮,帷帳靜止,風(fēng)靜了下來。 很快,就傳來男子低沉的聲音和楊柏詩動情的嬌吟,雪白的雙腿勾住了男子的腰肌,腦子一片空白,只覺得赤熱和飽滿。 一個時辰后,屋子里還有絲暖膩的氣味,楊柏詩幽幽轉(zhuǎn)醒,渾身如同被輾壓一般疼痛,噬骨鉆心的記憶瞬間涌入。 楊柏詩低著頭,渾身都是痕跡,證明著發(fā)生的一切,死死咬著唇眸光乍然閃過冷色。 她不是石女! “有種藥長在西北極寒之地名喚棇芽草,配上南邊的無憂花,能使使傷口短暫修復(fù),恢復(fù)如初,三日內(nèi)若不服用名荒草,永遠(yuǎn)的愈合在一起,余下的就不必我再說了?!?/br> 男子站起身,衣冠整齊的站在床榻前緩緩開口。 楊柏詩震驚了,前幾日宮里來的穩(wěn)婆檢查她的私處,瞄了眼就臉色大變。 原來她是被人陷害了! “大昭寺有個女侍叫衛(wèi)郁,凡事都聽她的,等時機(jī)成熟我會告訴你怎么做!” 楊柏詩狠狠的點(diǎn)著頭,不敢反駁半句,她覺得這個人很可怕,骨子里的陰冷。 楊柏詩還要說什么,只見男子忽然冷聲道,“記住,不該問的不要問,想報仇就乖乖的,不要試探我的底線,否則…” “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昨天藥膏里的名荒草還加點(diǎn)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