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有異必有妖
娘啊,要命了! 誰把他放出來的額! 小心思還沒拐過彎,一個巴掌拍在她凌亂的頭上。 “不聽話!”說是情人之間的佯怪,倒不如說像兄妹之間的斥責(zé)。 任誰都不會聯(lián)想到面前這個瘋丫頭跟鼎鼎大名的少將扯上關(guān)系。見鬼的是,二人關(guān)系匪淺! 要說凌肅是怎么知道夏槐花進(jìn)了局子的,還要問她的好meimei。 凌馨怡是誰,那可是號稱官二代,根正苗紅的高干子弟。走到哪都不忘使用自己特權(quán)的她到了警局也不例外。 當(dāng)即就給凌肅打了電話,電話中很自然的帶入了夏槐花是掃把星轉(zhuǎn)世的事實。 她從小混到大,還沒進(jìn)過局子,多虧了夏槐花,她才能警局一日游! 哪知道凌肅來到警局,看見她就像看見了一團(tuán)空氣,徑直的去了審訊室。 凌馨怡在后面跟著進(jìn)了審訊室,親眼目睹了她對女人有潔癖的哥哥,拎起了夏槐花。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兒,更是驚得凌馨怡眼珠子險些掉地上。 “她惹事了?”凌肅開口問劉明哲,話雖是對劉明哲說的,可卻像是對現(xiàn)場的每一個人說的。 倨傲的霸氣,長久生活在高位,習(xí)慣了發(fā)號施令,每一句話,處處都透著不容置疑。 在他面前,你只有服從的份兒! “犯事了……不不不,沒有沒有!碰見流氓了,被我們帶回來的!”劉明哲反應(yīng)迅速。 夏槐花愣了,一秒,兩秒…… 這身份轉(zhuǎn)換之快,令她措手不及啊! 剛才還是施暴者,還要賠償咖啡店的損失,轉(zhuǎn)眼之間,她就成了受害者了! 果然,權(quán)利面前,人人就不是平等的! “不對??!”她小嘴上揚(yáng),邪惡的像只小惡魔,“我砸了咖啡店,我得賠啊~”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是解氣的打法,不浪費一兵一卒。 夏槐花非常識時務(wù),知道在什么時候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趁著凌肅在這里,先把咖啡店那筆損失推掉再說! “胡說!”劉明哲像對孩子似的佯怒,“卷宗上不都寫著么,你那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卷宗? 那小警花一直記錄的的那個? 可不是自己說的那番辯解嗎? 靠! 老油條就是老油條,卷宗上早就造了假! 剛想開口繼續(xù)拆穿這只老狐貍—— “啪~”響亮的巴掌再次在她頭頂響起。 大掌對他頭上輕輕一拍。 緊接著就聽到頭頂傳來略帶溫柔的聲音,“既然沒事了,就跟我回家!” 跟他回家? 這話說的忒曖昧,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他的誰? 根本就沒有關(guān)系好嗎?剛想不識趣的反駁。 倏地—— 腰上被人掐了一把,不重,但也不輕,夏槐花剛想呼痛,肩膀被一只大手直接扣在了懷里。 “劉局,既然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伴隨著凌肅的那聲劉局,劉明哲下意識的抬起胖成拳頭的手捂住自己胸前的工作牌。 似是覺得捂也沒用,尷尬的揚(yáng)了揚(yáng)手。 夏槐花被凌肅嘞著,唇貼著他整齊的軍裝,想說話,只能發(fā)出悲哀的嗚嗚聲。 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夾雜著陽光和汗水混合的味道,已一種不容抗拒的氣勢充斥著她的鼻腔。 冰冷柔軟的觸感緊貼著她緋紅的臉頰。 頭被大手摁著,人被拖拽著,完全失去了自我活動能力。 終于,被拖上了軍用越野車,夏槐花被塞進(jìn)副駕駛重獲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 躲。 躲到了車門的一角。 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 分分鐘讓你失去對自身控制的男人,太可怕! “自己打車回去?!泵畹目谖?,不容逾越。 夏槐花黑眸一亮,剛想推開車門下車,可—— 那話不是對她說的,而是對還沒來得及上車的凌馨怡說的。 同樣的,凌馨怡也不相信,她的親哥哥這話是對她說的! 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鼻尖,接觸到凌肅沒有絲毫波動的冷眸之后,她知道,這話就是對她說的! 汽車發(fā)動,他的親哥哥,載著一個掃把星,把她一個人丟在了警局門口。 憤怒的跺了跺腳上的高跟小皮鞋,凌馨怡恨得咬牙! “能不能乖一點?!” 汽車飛馳,身后警局的光亮越來越遠(yuǎn),凌肅的聲音在越野車中炸響。 二人獨處,凌肅收鋒斂芒,言語中透露著幾分無奈。 不為別的,只怕嚇著面前的小丫頭。 想了想又覺得自己太過可笑。 方才在警局的一幕,他親眼目睹。 彪悍、強(qiáng)勢、狠厲! 這樣的詞語很少用來形容女孩子,可凌肅想來想去,也只有這三個詞形容才算貼切。 “我……”夏槐花語結(jié),這個時候,能跟他唱反調(diào)嗎?不能! “我乖啊~”這話說的毫無誠意,完全敷衍。 為的,只是回答,并未走心。 畢竟,車?yán)锞退土杳C兩個人,而車外,黑咕隆咚的,車燈之外一片漆黑,半個人影也沒有。 “乖還進(jìn)了警局?” 凌肅目視前方,一心二用,完全看不出分神。 他這話打開了夏槐花的話匣子,想起那個肥頭大耳的豬局長,夏槐花滿腹怒火蠢蠢欲動! “你看不出來那個豬頭是在維護(hù)那個混蛋?軍警一家,你們這防御力量簡直薄弱!身為平民的我可悲可嘆~” 言下之意,凌肅這個軍長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從古至今,國之碩鼠除之不盡,但你不該跟他硬碰硬!我向你保證,他做不到明年了。” 像誓言般的聲音在車內(nèi)響起,是他對自己女人的承諾,更是對自己現(xiàn)在這個位置的負(fù)責(zé)。 雖然警察的事不歸他關(guān),不代表他的手伸不到。 這樣的蛀蟲也能做到局長的位置,連坐的又豈止一人。 年前,本是全家團(tuán)圓,等獎金的日子,陽城的所有區(qū)域的片警卻面臨一場大改革。 這也讓夏槐花覺得面前的男人,深如萬丈深淵,一個不留神,就是粉身碎骨。 汽車安靜的行駛,她還能說啥,人家爺把話題聊死了。 凌肅也在苦惱這事,他在后悔,不該跟她說這些事。 干咳了兩聲,轉(zhuǎn)移話題,很突兀,“你,還要不要錢?” “……”夏槐花心頭一緊,這是啥意思? 前幾次要都要不來,現(xiàn)在白送? 有異必有妖,她堅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