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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養(yǎng)狼為患在線閱讀 - 第117章

第117章

    曲硯因他的話陷入想象,燕灼那樣的性子,如果真的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他只會做一件事。

    “他會死。”燕行章一字一頓,刻意強調(diào)。

    不,曲硯在心里反駁,他已經(jīng)見過另一個燕灼的樣子,一個充滿渴求的小獸,絕不是燕行章描繪中的只會殺戮的機器。

    這件事燕行章并不知道,他自大地覺得自己的實驗品不會出現(xiàn)任何差錯,曲硯意識到這一點,如燕行章所愿地露出急迫狀,“可我有什么理由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毖嘈姓聦Υ藵M不在乎,“一個破舊的產(chǎn)品,只有他的創(chuàng)造者才能讓他完好如初,燕灼是我最滿意的作品,除此之外,他還是我的孩子,他不會讓他死,在這一點上我們兩個是一致的,這足夠證明我們可以成為盟友?!?/br>
    曲硯露出半信半疑的神情,“我要想一想。”

    他并沒有直接答應下來,猶疑的態(tài)度才能讓燕行章放松警惕。

    “時間越久燕灼面臨的危險就越大,我相信你會做出讓我滿意的選擇?!?/br>
    他踩著浸著寒氣的石板往出走,曲硯突然出聲:“你是什么時候開始偽裝成藍因的?”

    燕行章回頭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為什么不能是從頭到尾呢?”

    他徹底消失,狹窄的巷子因為少了一個人而變得空蕩,讓冷風多了可乘之機。

    曲硯的手指敲了下輪椅,一切都明晰了,根本沒有什么偽裝一說,燕行章就是藍因,藍因就是燕行章,這世界上從來就沒有藍因這個人。

    街邊的太陽能路燈散發(fā)昏黃的光,曲硯展開凍僵的手臂推動輪椅,每一下呼吸好似也是冷的。

    燕行章的話絕不可信,他心里清清楚楚,卻又不可控制地懷疑起自己的判斷,雖然另一個燕灼暫時沒有表現(xiàn)出殺戮的欲望,那以后呢?誰能預料到以后發(fā)生的事情?

    在方才的一瞬間,他甚至產(chǎn)生了不如和燕行章合作的念頭,歸根結(jié)底,是因為他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死活。

    他從來都沒有變過,無論是末世前還是現(xiàn)在,他毫無善心,體內(nèi)的惡劣基因只有面對燕灼時才會稍微收斂,可這改變不了他的本質(zhì)。

    長街因為孤身一人行走變得仿佛沒有盡頭,曲硯用一只手撐著額頭,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他曾無比自負,覺得除他以外世上之人皆是蠢人,如今看來也沒什么兩樣,他也會關(guān)心則亂、質(zhì)疑自己的判斷,說到底,他也只是個凡人。

    宿汀安排的住處位于一棟居民樓內(nèi),考慮到曲硯行動不便的原因,他們的住處在一樓,曲硯移動輪椅發(fā)出聲響,聲控燈亮起的瞬間,隔壁的房門被推開,圓圓的臉露出來,她欣喜說:“哥哥你終于回來了,飯早就煮好了?!?/br>
    “你們在等我?”嗓音是啞的,曲硯也是才發(fā)現(xiàn)。

    圓圓打了個哈欠,理所當然地點頭,“當然啦!”

    她用手揉了揉眼睛,走過來試圖幫曲硯推動輪椅,一邊說:“哥哥,你的臉好白哦?!?/br>
    曲硯聞言用手摸了一下臉,可惜手是涼的,臉也是涼的,什么溫度都摸不出來,他說:“可能是因為太冷了。”

    第81章 失蹤

    曲硯被圓圓歡歡喜喜地拽了進去,屋里暖和,他展開凍僵的手,感覺渾身都泛出癢意,估計真是被凍得太久了。

    “那個哥哥呢?”圓圓問,她已知曉燕灼就是狼,這個稱呼是被陳安樂糾正過來的。

    “他還有事情要做。”

    曲硯回答,目光在屋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之處。

    圓圓又接著追問:“今天也不回來嗎?”

    她對燕灼感興趣,還在想著如何能變成狼這件事。

    曲硯猜到她的心思,沒敷衍她,只說:“應該要幾天才能回來?!?/br>
    三人安靜地吃了一頓飯,終于不再是清水面條,圓圓吃得很開心。

    飯后,曲硯回到隔壁,兩間屋子是相似的布局,連長沙發(fā)上的淺藍色罩子都一模一樣。

    洗漱完,他鉆進被子,腦子里的思緒仍舊紛亂,燕行章說的每一句話都被他單拎出來琢磨,一切看似正常,卻又哪里都透露著不對勁。

    燕行章暴露身份,目的是威脅他阻止鄴風的研究,若這個研究至關(guān)重要,燕行章就真的放心交給他去做?就算如此,燕行章又如何確定他能做成此事?

    無論哪一處都說不通,曲硯從前沒和燕行章打過交道,只從燕灼和聞奚口中聽過些許他的所作所為,那樣一個謹慎的人,不應該會貿(mào)然暴露身份,將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去做。

    屋內(nèi)暖意融融,曲硯還是蜷縮起身體,他皺眉細細思索,只得出兩個猜測,燕行章能做出今日這個舉動,要么是他故意為之,想拉自己下水,以此來對付鄴風,要么就是他想做的事情受到了阻礙,不得不放手一搏。

    曲硯無法篤定哪個是正確答案,又或許他的猜測全是錯的,精神過于活躍,也抵不過身體上的疲憊,他在臺燈昏黃色的光暈下閉上眼,睫毛顫了兩下后歸于平靜。

    他睡得不熟,明明感知還算清晰,卻在昏沉之間做了一個夢。

    他其實很少做夢,即使是在最痛苦的那幾年,他寧愿撫摸毫無知覺的小腿,在窗戶旁邊坐上整整一夜,也不想縮在床上睡覺,因為他知道,一旦睡著,他就會陷入痛苦的夢境——破碎的云朵和汽車的轟鳴,呼吸間的血味和無法挪動一點的小腿,太陽的光暈越來越大,最后將他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