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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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盛依然有些不情愿,但沒有再追問,躺回陳星澤身邊。陳星澤想轉(zhuǎn)開話題,他趴在米盛身上聞了聞,說:“你怎么一直都這么香。” “是么?!?/br> “嗯?!?/br> 米盛神色慵懶。 “喜歡嗎?” 陳星澤傻笑點(diǎn)頭。 米盛看著他的笑容,慢慢將手伸到薄薄的被子下,頗有深意地摸上陳星澤的腰胯。陳星澤感覺有些癢,“別動……”米盛動作放緩了,可沒有停。漸漸的,癢轉(zhuǎn)化成了躁動。陳星澤察覺自己身下快要變形了,心叫一聲不好,想要撤退,不料米盛緊緊箍住他。 “喜不喜歡?” “我……” 米盛的手慢慢摸到陳星澤的性器上。 “啊!”陳星澤不出意料地叫了出來。隔著兩層布,若即若離的感覺讓他瞬間硬了。他大腿夾緊,使勁往后躲?!懊?、米盛……” 米盛摸著陳星澤,自己臉也紅了,他拉著陳星澤的手摸向自己的內(nèi)褲。陳星澤膽子小,手攥成拳不敢碰,米盛就引導(dǎo)他向上,摸進(jìn)薄薄的睡衣,慢慢舒展他的手指。陳星澤的手一碰到米盛的皮膚,什么都忘了,他展開手掌,輕輕撥了撥米盛的乳尖,yingying的。 “啊……”米盛被摸得身體彎曲,他眼眸如水,朦朦朧朧,抱住陳星澤,更用力地攀附在他身上。米盛自己也勃起了,他的長腿伸到陳星澤兩腿間,用大腿根磨蹭陳星澤。 這個角度能兼顧陳星澤整根陽具,包括那兩顆松軟的囊球。陳星澤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呼吸越來越重。他的手不停撫摸米盛的身體,越摸越往下,最后終于試探性地碰了碰米盛的內(nèi)褲邊。 米盛唇瓣撥弄陳星澤的脖頸,像是鼓勵。在經(jīng)過幾次貌似不經(jīng)意的碰觸后,陳星澤的手終于顫抖地覆在米盛的下體上。 米盛呻吟出聲,像渴水的魚。 那是源于本能的吸引,在邁出第一步后,陳星澤的反應(yīng)比米盛期待得更為強(qiáng)烈。他猛地將米盛抱在懷里,手撥開他的內(nèi)褲,握了上去。 “我、我?guī)湍闩鰜怼貌缓???/br> 米盛不看他,在他懷里輕輕點(diǎn)頭。 “我沒幫別人弄過,快慢如果掌握不好你跟我說?!?/br> 陳星澤用平日自擼的頻率幫米盛弄,米盛并不忸怩,發(fā)出動情的聲音,那模樣刺激得陳星澤渾身細(xì)胞都在沸騰。 最后關(guān)頭,米盛扶著陳星澤的手,加快頻率,又停頓了幾秒,陳星澤感覺手里的性器小小抽動了幾下,便射了出來?!鞍 标愋菨珊兔资㈩~頭都出了汗,米盛皮膚白,眼瞼下面紅了一片,像醉酒,也像暈開了胭脂。 他們對視著,陳星澤有些入迷,直到米盛的手放到陳星澤還高昂的胯下,陳星澤才醒悟過來。 “我、我去拿紙巾。” 米盛拉住他的胳膊,看著他,在確定止住了他要走的念頭后,收手,坐起,脫掉了睡衣。 盛夏時節(jié),暖陽普照。窗戶半開著,有微風(fēng)吹入,撥弄著薄簾。 米盛脫完衣服,保持著跪著的姿態(tài),將陳星澤的內(nèi)褲褪下,附身下去。 陳星澤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他要干什么,握住他雙肩,聲音發(fā)抖。 “你胳膊還沒好呢……” 米盛低著頭,陳星澤看到他消瘦的背。 米盛輕聲問:“是第一次嗎?” 陳星澤緊張得說不出話,米盛抬眼,笑著說:“是第一次吧,給我吧,好不好?!?/br> 陳星澤愣著看了他好半天,覺得那笑容說不出的可憐,他深呼吸,把米盛抱在懷里,說:“好,但你要答應(yīng)我以后多吃一點(diǎn)?!?/br> 他把米盛笑得那么引人垂憐的原因歸結(jié)為他太瘦弱了。 “我是第一次……真是第一次,哪里表現(xiàn)不好你就告訴我。”陳星澤看過不少gv,但真槍實(shí)彈還是首次。米盛脫下褲子,將身上的薄被掀開,從床頭柜里拿來一管蘆薈膠。 那是之前陳星澤買的,米盛之前陪陳星澤做飯時被油濺了,他屬于疤痕體質(zhì),好久都不愈合,陳星澤就買了蘆薈膠給他涂。如今米盛用它做潤滑劑,自己松后庭。 陳星澤看得面紅耳赤。 “這個行嗎……” “行?!?/br> 陳星澤著迷地看著米盛的身體,像等著吃糖的孩子,一臉蠢相。米盛放開手,招呼他,陳星澤宛如卡頓一般支支吾吾:“可、可、可以了?” 米盛長腿翹起,勾住陳星澤的腰,陳星澤再也忍耐不住了,摸了摸那xue口,緩緩進(jìn)入。感受到自己的yinjing一點(diǎn)點(diǎn)被吞入,陳星澤整個腰腹都因激動而發(fā)麻。等到完全被包裹住,更像是升天了一樣,陳星澤幾乎立刻就抽插了起來,由慢到快,渾身充斥用不完的力氣。 身下人有著平坦的身體,胸口兩粒小小的乳尖因?yàn)榍橛洕M。明明是屬于雄性的軀體,卻又暗藏柔媚,常人眼中那些別扭的存在,都讓陳星澤興奮不已。 米盛忘情地叫著,他的聲音進(jìn)一步刺激著陳星澤的感官,他覺得自己都不像是自己了,理性全無,只顧著滿足欲望。 窗外鳥兒嘰嘰喳喳,對面樓里依然傳來京胡的聲音,鳥兒們在大樹上落腳,看看這邊看看那邊,均是人世煙火。 不知過了多久,陳星澤終于射了出來。床單早就被汗水打得潮乎乎的,陳星澤趴在米盛身上,氣喘吁吁。 米盛用手順著他的頭發(fā),這個動作讓陳星澤心里竄出一股莫名的感動。 “米盛……” “嗯。” “你喜歡我嗎?” “我還以為你知道呢?!?/br> 陳星澤眼眶一熱,差點(diǎn)哭了。 緩了好一會,陳星澤終于平穩(wěn)了情緒,他起身,打量著米盛,說:“你真好看……” 米盛本是過盡千帆的人物,可此時被少年赤裸裸地盯著,宛如處子一般紅了臉,偏向一邊。 “不好看吧?!?/br> “好看?!?/br> “我老了。” “誰說的。” “你說的。” 像是秋后算賬,米盛扭過頭看陳星澤。 “你說你到我這個年齡的時候,我就四十歲了?!?/br> 陳星澤驚呆了,“這都多久的事了!我算算……”他掰手指頭算,“五年了吧,您還記著吶!” 米盛翻他一眼,陳星澤欲哭無淚,緊緊抱著他。 “我錯了,錯了好不好祖宗。” 米盛躺在他的懷里,也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兩人膩歪了一會,陳星澤喃喃道:“不過都過去五年了,時間好快啊,都沒什么感覺呢……” 米盛捏了捏陳星澤的臉,起身下床,陳星澤連忙在旁伺候著。 “我先把洗手間打掃一下你再用吧!你去沙發(fā)等一下……渴嗎?我給你倒點(diǎn)水!哎你先等我打掃一下??!” 樹上的鳥兒飛走了,仿佛受不了聒噪的聲音。 假期的生活很平靜,每天都重復(fù)著相似的事,這天稍稍出了點(diǎn)茬子,米盛成了陳星澤的男朋友。 之后他們又開始重復(fù)類似的生活,只是里面添加了香艷的環(huán)節(jié)。 假期過了大半,米盛的石膏終于摘掉了,打彎打得太久,胳膊一時伸不直,陳星澤努力幫他復(fù)健,大概又過了一周左右,米盛便恢復(fù)得差不多了。 某日清晨,陳星澤睡夢中醒來,發(fā)現(xiàn)米盛不在身邊了。米盛通常睡懶覺,很少早起。陳星澤揉著眼睛來到客廳,看到米盛正在鏡子前整理儀容。他穿戴整齊,頭發(fā)抓至腦后,露出光潔的額頭。米盛臉小,骨形好看,裝備著這種考驗(yàn)人的發(fā)型,優(yōu)勢一覽無余。 陳星澤好久沒有見到這么清爽的米盛了,問他:“怎么起這么早啊,要干嘛去?” 米盛系好扣子,來到陳星澤身邊,陳星澤聞到他身上擦了香水。米盛撫摸著陳星澤的臉頰,說:“我去處理點(diǎn)事情,你回去睡吧?!彼鲱^獻(xiàn)了一個吻,“我今天晚點(diǎn)回來,不用等我吃飯?!?/br> 第40章 米盛收拾妥當(dāng),是為了見宋柏楊,他已經(jīng)快兩個月沒有見他,期間衛(wèi)康打來很多次電話,都被米盛推掉了。 在胳膊拆掉石膏那天,米盛主動打給衛(wèi)康,讓他約宋柏楊見面。宋柏楊日程忙,米盛等了一周才等到他有空。 他們約在宋柏楊的家里,米盛為防他醒來又喝得爛醉,一大早就去找他了。米盛沒有宋柏楊家的鑰匙,就在外面等。他熟悉宋柏楊的作息,知道他八點(diǎn)左右會醒來,然后補(bǔ)充酒精再次入睡。 他算好時間打電話,剛醒不久的宋柏楊來開門,見到米盛,他萎靡的神色微微一頓。 “喲,寶刀未老啊。” 米盛說:“讓我進(jìn)去,我有話跟你說。” 宋柏楊錯身,米盛往屋里走,在經(jīng)過宋柏楊身邊的時候,宋柏楊忽然彎下腰,在米盛肩窩處聞了聞。 “有味道……” 米盛沒理他,徑直進(jìn)了客廳,宋柏楊關(guān)了門,大喇喇往沙發(fā)上一坐。桌上是昨晚沒喝完的紅酒,他倒了半杯。米盛坐在他對面,開門見山道:“我是來跟你道別的?!?/br> 倒酒的手停住。 米盛說:“我想了很久,到底還是對你說不出‘謝謝’,那就只說‘再見’吧?!?/br> 宋柏楊勾了勾嘴角,又開始倒酒,懶散道:“我今天第一眼見你,就覺得不對勁,那個詞怎么說的來著……”宋柏楊做思考狀,一拍大腿,“老樹開花?哈哈哈!”他大笑起來,米盛面無表情,宋柏楊看著他細(xì)長的眼睛,抿了口酒,說:“跟誰睡了,睡得都煥然一新了?!?/br> 米盛說:“我下周就會搬出你的房子,工作我也會跟衛(wèi)康交代好?!?/br> 宋柏楊默不作聲地看著。 “當(dāng)真的?” “你說呢?” 宋柏楊笑起來。“米盛,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說也三十好幾了,怎么還跟小孩似的?!彼檬种噶酥杆?,“做事要懂得留余地,八字沒一撇呢就把所有后路都切斷了,這么沖動,這人床上功夫是有多好?!?/br> 米盛無言半晌,起身道:“我今天來就是跟你說這些的,今后我們不會再見面了,你多保重?!?/br> “站住?!彼伟貤盥曇魤旱?,暗含警告?!澳阍谏虾H?,全是我在花錢,你現(xiàn)在說走就走,拿我當(dāng)什么人了。” 米盛回頭,笑道:“宋老板要是覺得吃虧了,說個數(shù)就好,我還給你。不過別太多,你了解我,太多我是會賴賬的。” 宋柏楊眼角微抽,似有怒氣。 米盛:“不說?那我走了。”他轉(zhuǎn)身,剛邁出去兩步,就聽到身后剎那風(fēng)聲,宋柏楊的酒杯準(zhǔn)確無誤地砸在他頭上。米盛衣服被扯住,宋柏楊粗暴地將他轉(zhuǎn)過來,照著臉就是一耳光,怒罵道:“我沒讓你走你想去哪?!” 這耳光扇得米盛頭暈?zāi)垦?,他捂住臉。面對著宋柏楊的雷霆之怒,他竟然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