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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庶子逆襲[重生]在線閱讀 - 第105節(jié)

第105節(jié)

    “你病成這樣,還是爹去送還吧?等你冷靜想好了,過兩天再求見殿下?!比蓍_濟再三勸阻。

    容佑棠正色道:“敢作敢當(dāng),拖延只會加劇矛盾,倘若連亡羊補牢的態(tài)度都沒有,殿下會失望透頂?shù)?。?/br>
    “好吧,咱們走?!比蓍_濟妥協(xié)。

    “一起。”容正清當(dāng)仁不讓。

    “我也要去!”容瑫緊隨其后。

    所有人都搶著去,包括老張夫婦。

    容佑棠推辭解釋好半晌,才終于按住老張夫婦,其余幾個卻執(zhí)意跟隨。

    于是,李順趕車,容佑棠與養(yǎng)父同坐,容正清叔侄緊挨,一路忐忑不安,在夜色中匆匆趕往慶王府。

    第83章

    路還是這條路,人卻多了兩個生面孔。老馬識途,李順幾乎不用怎么動手,馬車平穩(wěn)駛向慶王府。

    他們忐忑不安,鼓起極大勇氣。

    夜色如墨,一如容佑棠此時的沉重心情,他垂頭喪氣,心事重重。馬車駛進熙攘鬧市,明亮燈光與歡聲笑語透過窗格與門簾,卻未曾撼動出神枯坐的人半分。

    路很長,又好像太短,心亂如麻的容佑棠尚未思考清楚,就聽見前面的管家說:“慶王府到了。”

    容佑棠長嘆息一記,苦笑暗罵:真想扇自己幾個耳光!還有什么好考慮的?錯就是錯,事后的解釋叫狡辯。多說無益,多思無果,直接進去請罪吧。

    “爹,您待會兒千萬別搶著攬罪,沒用的,只會激怒殿下,讓我來處理?!比萦犹拇蚱鹁駠诟溃佯B(yǎng)父攙下馬車,隨后出來的是容正清,他猶豫片刻,也伸手,將小舅攙下馬車,正色提醒:“您也是。慶王府不比別處,殿下公正嚴(yán)明,應(yīng)不至于遷怒,但必須尊敬,錯的是我,待會兒無論發(fā)生什么,你們都要冷靜。”

    容正清感動又愧疚,珍惜地借外甥臂力下了馬車,連連點頭:“好,好,你放心,舅舅再不會壞事!這事兒都怪我,激動過頭了,真沒想到你還活著?!?/br>
    “我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

    容佑棠苦笑,他在發(fā)熱,燒得頭重腳輕,走路像踩著棉花,慨嘆道:“其實,我也不想瞞著了,真的,心太累。我之前顧慮重重,無數(shù)次想坦白,可殿下和郭將軍他們待人實在太好,我越想越不敢,怕沒臉、怕他們氣怒……其實現(xiàn)在挺好的,再不用遮掩,無論何種懲罰,都是我該的?!?/br>
    “表哥,如果在京城呆不下去,那咱們就回家!家鄉(xiāng)雖不及京城富庶繁華,但也有書院、有街市,到時你接管姑母的嫁妝鋪子和田莊,保證衣食無憂,咱們這一輩好幾個表兄弟呢,到時可以一起讀書!”容瑫年紀(jì)小,涉世未深,天真地抱著“此處不留爺,爺回老家住”的念頭。

    “多謝。”容佑棠輕笑了笑,對突然冒出來的表弟印象不錯。但自容懷瑾死后,他從未想過投奔依附外祖家。

    對普通京城人士而言,江南實在太遠(yuǎn)太遠(yuǎn)了。而且容懷瑾當(dāng)年犯倔,確實和娘家鬧到了恩斷義絕的地步,她后來談起就哭、想起也哭,柔腸寸斷,導(dǎo)致容佑棠對外祖家不甚了解。

    容正清直接命令:“瑫兒,待會兒你不準(zhǔn)說話。”

    “……是?!比莠曆砂桶蛻?yīng)聲。

    李順手腳麻利,搬下歷次所獲的王府節(jié)禮、賞賜,容佑棠也幫忙,他動作很慢,慢得不能更慢——他心虛,慚愧,極度窘迫。

    容家人這奇怪的舉動很快引起門房注意,相熟的幾個小廝觀望片刻后,顛顛兒的,笑著跑下寬闊王府門階,爭先恐后嚷道:“嘿,原來是容公子來啦!”

    “今兒刮的什么風(fēng)?容老爺子好,小的給您請安了。”

    “容公子,這、這些是?需要小的們怎么做?”

    小廝們嘴甜熱情,雖好奇悄悄打量容正清叔侄,但并未詢問。

    他們還像從前那樣待我?是真相尚未流傳開嗎?

    其實,是慶王下了封口令,所以只有傍晚跟著的十幾人知情。

    無論如何,容佑棠放心許多,但還是不敢怎么正眼看人,只含糊道:“我有要事求見慶王殿下,不知可否請通傳一聲?”說著伸手往懷里一掏——

    瞬間大窘!

    出門急,人又煩亂,沒帶錢袋子。

    幸虧容正清就在旁邊,他忙給了打賞,解了外甥的急。

    “哎喲~”

    “這怎么好意思呢?”

    “您壓根用不著通傳啊,直接進去就行。公子總是這樣謙和,讓小的們好生敬佩。”

    幾個小廝推辭數(shù)回后,高高興興雙手接了賞,盡心盡力幫忙將容家的半車東西搬進王府,層層上報,管事本以為是尋常節(jié)禮,可一驗視:咦?這不是我們府里出去的東西嗎?容家怎么給送回來了?

    管事疑惑不解,忙上報,最后報到管家耳中,后者深知家主對容佑棠的愛重,問明后立即匆匆趕去稟報慶王。

    此時,趙澤雍等人正在書房商談要務(wù)。

    “征稅不易,派誰辦都艱難。不過,大殿下與二殿下公事尚未辦妥,卻又因私怨?fàn)幎?,陛下十分不滿?!倍ū焙罟饩従彽馈K^少過來慶王府,且并未承襲父業(yè)從軍,在老定北侯戰(zhàn)死后,襲爵留京,撐起定北侯府,現(xiàn)任工部尚書一職。

    郭達(dá)幸災(zāi)樂禍道:“據(jù)盯著的人反饋而言,二殿下身邊的人疏忽大意,似乎有什么把柄給大殿下抓住了?”

    “結(jié)黨營私的把柄?!蔽樗践i說。

    “他們斗來斗去,險險打成平手?!惫h(yuǎn)淡淡鄙夷道:“結(jié)黨營私,此乃韓太傅與平南侯最擅長的,爭相往各部要職安插親信,威逼利誘籠絡(luò)朝臣,嘴臉丑陋?!?/br>
    趙澤雍端坐左上首,邀舅舅并排坐右側(cè)。他全程腰背挺直,面無表情,下顎緊繃,極少參與討論,手邊清茶一口沒喝,任其涼透,換上熱的,也還是沒喝。

    掃視整個書房,處處皆有容佑棠印記。

    趙澤雍過目不忘、記性甚佳,隨處一看,立即能憶起與容佑棠相關(guān)的點滴:他坐過的椅子、他收拾過的書案、他磨墨、他洗筆、他聰慧機靈整日笑瞇瞇、眼睛靈動有神、有事過來、沒事也來、仰慕追隨本王左右……

    難道那些全是假裝的?

    他忍辱負(fù)重,不得已才親近?或者準(zhǔn)確地說,他利用本王?

    膽大包天的混帳東西!

    混帳東西,他竟敢欺瞞本王?真是、真是……

    趙澤雍怒火熊熊燃燒,握拳,幾番迫使自己平心靜氣商討公事,卻時不時想起“混帳東西”,極力隱忍。

    “二殿下身邊的幫手良莠不齊,聽說這次出了大紕漏的,乃是其姨表弟周明杰——”伍思鵬尚未說完,郭達(dá)就咳嗽,拼命使眼色:伍老啊,您這回不小心哪壺不開提哪壺了哎!

    郭遠(yuǎn)若有所思地望向弟弟。

    果然

    趙澤雍忍無可忍,冷冷道:“姓周的混帳東西!”

    因為下了封口令,故在場只有他和郭達(dá)兩人知道容佑棠的真實身份。

    “殿下,周明杰可是做了什么不可饒恕之事?”伍思鵬忙問,他想當(dāng)然以為周家出手壞了慶王大事。

    “很難饒恕?!壁w澤雍凝重道。

    郭達(dá)心里著急,礙于父兄在場,面上不好如何,只得迅速拿話岔開:“周明杰辦事不力,已被二殿下厭棄了,即使他母親再入宮找皇后哭訴也沒用。”

    “殿下,”郭衡和藹提醒:“今日早朝,陛下問起北營第二批募兵,你有何打算?大殿下與二殿下接連出錯,激惹君父訓(xùn)斥,以我對陛下的了解,近期他多半會尋個由頭發(fā)作發(fā)作你?!?/br>
    舅舅問話,趙澤雍只得強壓下怒意,盡量冷靜答:“父皇一貫如此,打壓提拔都注重牽制平穩(wěn),與其他挑揀,不如我送上理由讓他發(fā)作。因兵營尚在建,糧餉又不到位,第二批募兵急不得,待現(xiàn)有新兵基本練好后,十月份前后再招募第二批。我已奏明軍情,遞了折子,估計過兩天父皇就會不滿訓(xùn)斥‘進度緩慢’。”

    “如此便好?!惫廨笭?,搖頭嘆笑:“咱們這位陛下啊……想當(dāng)年,他欽封慶王,隨即找了理由欽封瑞王,連‘圣祖托夢’都搬了出來,牢牢堵住朝臣的嘴。”

    趙澤雍勉強緩和臉色,關(guān)切提起:“下月中旬外祖母壽辰,不知準(zhǔn)備得如何?這十來年我遠(yuǎn)在西北,未曾親面賀壽,甚愧?!?/br>
    “殿下為國效力,老人家豈有不理解的?壽辰一切皆有定例,準(zhǔn)備起來并不麻煩,到時您出席即可?!惫庥H切慈和,其余人亦附和說笑。

    正當(dāng)趙澤雍心情略好轉(zhuǎn)時,管家卻匆匆求見,低聲稟告:“殿下,容公子一家求見?!?/br>
    哼!

    他還知道來?他還敢來?

    磨蹭拖延,這么晚了才求見,本王真是太慣著他了!

    趙澤雍面色一沉,當(dāng)即喝令:“叫他們進來!”

    慶王是雷厲風(fēng)行的性子,隱忍至今已極不容易,他傍晚撞破真相后,本想立即將容佑棠抓回王府,嚴(yán)加審問!可看對方跪著發(fā)抖,驚恐萬分,可憐巴巴的模樣,他強行忍耐下了?;馗螅疽詾閷Ψ綍⒓醋穪恚l知竟沒有?

    管家有些為難,想了想,又附耳小聲稟明容家悉數(shù)退還賞賜一事。

    歸還本王賞賜?他什么意思?

    一拍兩散?恩斷義絕?

    好!

    很好!

    猶如火上澆油般,趙澤雍勃然大怒,顧不得舅舅在場,再度喝道:“立刻帶他們進來!”

    “是?!惫芗也幻靼自居H密的兩人為何突然翻臉,猶豫片刻后,才躬身告退。

    郭衡旁觀半晌,微皺眉,卻睿智地沒多問,起身道:“既如此,殿下先處理私事吧?!?/br>
    趙澤雍調(diào)息幾下,起身歉意道:“改日空了,我再過府請安?!?/br>
    舅甥幾個一同走,郭達(dá)悄悄朝父親擠眉弄眼,行至院門處,郭衡抬手:“殿下留步?!?/br>
    “您慢走?!壁w澤雍略垂首,余光一掃,已看見容佑棠等人走來,立刻顯露怒意。

    郭衡扭頭,他見過容佑棠幾面,欲言又止,最終笑了笑,說:“殿下,小二回去也是鬧騰,不如留下幫忙吧?”

    趙澤雍很敬重唯一的舅舅,低聲應(yīng)允:“好?!?/br>
    隨后,郭衡攜長子郭遠(yuǎn)回府。

    容佑棠提著一個檀木匣子,頭重腳輕走過來,越靠近慶王院落,就越忐忑羞愧,頭抬不起來,可又必須面見說明,不敢繼續(xù)拖延,他頗為了解慶王,知道自己已來得晚了。

    容開濟攙扶兒子,旁邊是容正清叔侄,一行四個,腳步都非常沉重,活脫脫罪犯主動投案的神態(tài)。

    郭達(dá)莫名想笑,辛苦憋住,說:“他們挺有種的,自個兒來了?!?/br>
    趙澤雍不發(fā)一言,高站院門臺階,身姿筆挺,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容佑棠。

    “哎?”郭達(dá)逐漸發(fā)現(xiàn)異樣,忍不住問:“容哥兒怎么回事?病了嗎?”

    “他不姓容,姓周!”趙澤雍當(dāng)即指出。

    郭達(dá)尷尬笑笑:“叫順口了?!眹K,真不習(xí)慣,好好的,那小子忽然姓周了?!

    容佑棠心跳加快,他自知犯錯,罪犯一般,頭低垂,肩背耷拉,慢慢走到慶王跟前,兩手交握,指甲關(guān)節(jié)泛白,完全不知該如何開口。

    “哼!”趙澤雍打量對方束發(fā)的竹青綢帶半晌,拂袖轉(zhuǎn)身,大踏步走向書房。

    郭達(dá)抱著手臂,皺眉靠近,彎腰細(xì)看容佑棠,無奈問:“你病了?臉色這么難看。”

    容佑棠臉皮紅漲,無顏面對爽朗坦率的郭達(dá),視線落在自己鞋尖,慚愧說:“郭公子,我不配得您的關(guān)心。”

    “你當(dāng)真姓周?你是周仁霖的兒子?”郭達(dá)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