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沒關(guān)系, 反正我們一向不客套這些。”他回頭笑了笑,隨即四處打量房子:“你這里倒是布置得挺溫馨,比我上次來要有生活的氣息?!?/br> 自從君子卿搬進(jìn)來之后, 經(jīng)過沈琛的許可,特地買了花瓶裝飾過,還買了幾幅壁畫,否則顯得房子太冷清, 以前沈琛這公寓清一色白, 連沙發(fā)都是灰白色的, 后來她還添置了幾個暖色系的抱枕, 買了副古韻的茶具擺茶幾上才顯得客廳沒那么空蕩。 君子卿笑呵呵。 肖敬文看著我, 眼眸深深:“要不是知道你至今單身, 我都懷疑這里是不是入住了女主人?!?/br> “……呵呵,怎么可能呢。” “是么?”肖敬文含笑看了她一眼, 話題一變,“你把君子卿送回家了?” 君子卿心虛了一下,點頭:“嗯?!?/br> 肖敬文仍是看著她,忽然一笑:“我發(fā)現(xiàn)你比以前愛笑很多, 反倒是你這個助理似乎不茍言笑了許多?!?/br> 君子卿心里一咯噔:“她……大概最近心情不好吧?!?/br> 肖敬文最后看她一眼,點點頭起身:“時間不早了,我先上去了,早些休息?!?/br> “嗯,晚……” 君子卿口中的“安”字生生打住, 畢竟從沈琛的嘴里對肖敬文出說這兩個字,實在太過驚世駭俗。 把人送到門口,君子卿坐回到沙發(fā)上。 肖敬文走了沒多久,沈琛便從放房間里出來,看見她坐在沙發(fā)上抱著一個靠枕發(fā)呆,問:“人走了?” “嗯?!彼G訥點頭,沒看他。 “舍不得?” “啊?”她回過頭,她有表現(xiàn)得那么明顯么? 君子卿繼而問:“沈總,剛才你發(fā)酒瘋的事還記得么?” 沈琛:“不記得,我只記得你很粗魯?shù)匕盐肄暨M(jìn)車后座里?!?/br> 君子卿:“……” 君子卿把事件經(jīng)過詳盡地敘述了一遍,好讓他知道醉酒后的他有多可怕,有多毀形象。 結(jié)果沈琛從容淡定地道:“因為是你的腦子,醉酒后的邏輯思維也是根據(jù)你的來思考的?!?/br> 論點太強(qiáng)大,她簡直找不到反擊的論據(jù)。 隔天,沈琛又早早出門,前一天允諾放君子卿一天假。 結(jié)果一早起來,君子卿就感到胃疼,鉆心的疼。 強(qiáng)撐著起床四處找藥,沒找到,正打算下樓買,門鈴響了起來。 開了門,門口站著肖敬文,他見君子卿臉色難看,不由問:“怎么了?不舒服?” 君子卿彎著腰,拉住他的手,艱難地說:“胃疼,你快幫我治一治?!?/br> 肖敬文坐在沙發(fā)上給她揉捏xue道,問她藥吃過沒有。 君子卿搖頭,見他一副準(zhǔn)備動身去上班的模樣,也不強(qiáng)留他,她強(qiáng)打起精神說:“揉了一下,好多了,我去睡一覺?!?/br> 肖敬文離開后,君子卿去床上躺著,沒一會兒胃再次燒灼起來。 這事門鈴又響了起來。 她去開門,是個穿著制服的陌生男人,看著有點眼熟。 男人笑著將手里的袋子遞給她:“您是沈先生吧?我們老板讓我把這個給你。” 她猶疑地接過來,袋子里裝滿了胃藥,她吃驚了一下,虛弱地問:“你們老板是誰?” 送貨小哥答:“肖定。” 肖定?誰??? “小月肖的肖?”她想起這肖定和肖敬文似乎同姓,而且今天也就只有肖敬文知道她胃疼。 “是的?!?/br> 料想到肖敬文大概是沒空,便托了他的什么親戚幫她買藥,他是不是關(guān)心沈琛有點過度了? “替我謝謝你們老板。” 君子卿沒心思想那么多,吃了藥之后,又躺回床上趴著。 沈琛這副身體平時是挺壯的,然而兵敗如山倒啊,一病就病得很徹底。 到了中午門鈴又響起來,她簡直氣得要吐血,哪來那么多門鈴??? 掙扎著起床去開門,誰知卻是飯店送餐上門。 “我沒訂餐啊,是不是搞錯了?”她郁悶地看著門口的送餐員。 送餐員笑著說:“地址沒有錯,留的姓名是沈琛先生。” “誰給我點的外賣?”她一看,還真是。 “不太清楚,網(wǎng)上定的,留的住址電話姓名都是您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