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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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不算浪費。” 男人的表情、聲音都未變,說出來的話也很違和,卻令倪初夏心漏跳了兩下。 “見鬼!”低語咒罵自己,埋頭吃飯沒接話。 用過早餐,倪初夏在后院外練了會兒瑜伽,又回房洗了澡,磨蹭半天時間也沒到九點,內(nèi)心是崩潰的。 “姑爺,我希望您能好好待大小姐,她從小就失去mama,內(nèi)心并不似表面那么堅強?!蹦叱虅P語重心長,眼眶有些濕潤,“這些話本不該我說,可倪家現(xiàn)在的情況您也知道?!?/br> 倪德康不在,他再緘言不語就沒人為她考慮了。 “嗯。”男人輕聲應下,“今天她會搬到我那邊,費心了。”儼然是一副男主人的模樣。 “應該的?!蹦叱虅P神色激動,像是自己嫁女兒一樣,見倪初夏下樓,迎上前,“大小姐,我這就讓人給您收拾東西?!?/br> “……”倪初夏一臉茫然,走到厲澤陽身邊輕踢他的腳,“喂,這是要干什么?” “搬過來和我住?!?/br> 男人坐著,抬眸看向她,眼底暈染深意,令人無法移開目光。 “不搬!”果斷拒絕,他們本來就是假的,這戲做的未免太真了。 “想好再說話。”厲澤陽從沙發(fā)上起來,比倪初夏高很多,俯身盯著她。 “干嘛…”氣勢下去,卻偏偏不認慫,伸手握住他的手臂借力,墊腳回視,“你是不是又想威脅我?!” 厲澤陽挑眉,不置可否。 “你!”一副拼命的架勢,卻在對上他的視線后,瞬間偃旗息鼓,“搬就搬,不過,我是為了不讓程凱叔擔心才搬的。” 對上她漂亮勾人的眸子,厲澤陽眼底泛起波瀾,結(jié)果已經(jīng)得到,至于她心里如何想,并不重要。 約莫半小時,行李整理好。 “你開車先走,我走后院避開那群記者,到時候電話聯(lián)系。” 倪初夏轉(zhuǎn)身要走,手腕被男人握住,“我和你一起走?!?/br> “你車怎么辦?” “讓人過來開走。”說著,掏出手機撥通了裴炎的電話。 癟嘴,他都不嫌麻煩,她也就無所謂。 穿過后院,兩人從隱蔽的門出去。 “小時候我爸不讓我出去玩,我都是從這里偷溜出去的。”每次被發(fā)現(xiàn)都免不了挨罵,后來黃娟帶著倪柔嫁過來,為不讓她詬病,就沒再這么做過。 厲澤陽看著她臉上明媚的笑,唇角微乎其微勾起,眼底有些許溺寵。 “初夏!”韓立江一早就等在這里,他和倪初夏一起長大,自然知道這里有道門,“我就知道你會從這里出來?!?/br> 收起笑容,倪初夏不悅皺眉,怎么哪里都有他?! “這位先生,我有話要對初夏說,麻煩你……” “有屁快放,我沒時間和你耗!”倪初夏白了他一眼,她可沒忘記昨天他捏自己肩膀時的狠意。 韓立江揚起紳士的笑意有些僵硬,卻很快恢復,“初夏,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難道還不清楚我的人品嘛?” 昨天的記者招待會被搞砸,回家免不了被數(shù)落,搞不定這件事情,他連本職都保不住。 美眸淺瞇,倪初夏輕嗤出聲,“人品?這東西你有嘛?” 韓立江臉色沉下來,卻沒翻臉,“我不會再做傷害你的事情了,給我一次彌補的機會好不好?” “不好!”果斷拒絕,沒有絲毫猶豫,“韓立江,你要是足夠聰明就別再找我,我要是煩了,對你沒好處!” 耐心缺缺,倪初夏遞給厲澤陽一個眼神,和他并肩離開。 韓立江站在原地,眼睛危險地瞇起,掏出手機編輯了條信息發(fā)出去。 不識相,就別怪他不顧這么多年的情義! 被韓立江這么攪和好心情早就沒了,倪初夏撅著嘴扯著路邊的花草。 見她格外安靜,厲澤陽眉頭微皺,聲色隱晦難辨。欲要啟唇說話,被接連的快門聲打斷,緊接著一群記者沖過來。 倪初夏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人團團圍住,臉上掛滿驚愕。 “倪小姐,你和身邊的先生是什么關(guān)系?” 問題被拋出,快門聲與逼問聲交織。 “你們認為我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這次,倪初夏沒再選擇逃避,而是正面回應。 許是因為剛剛的驚嚇,她的面色有些發(fā)白,卻讓不積口德的人緊抓不放。 “有相關(guān)人士透露,在你未和韓先生感情出現(xiàn)問題時,就已經(jīng)和身邊這位先生不清不楚,對此你作何解釋?” “凡事講究證據(jù),更何況你還是法制節(jié)目的記者?!蹦叱跸乃膬蓳芮Ы锘卦?,令那人啞口無言。 “倪小姐,你和身邊的先生走得近,是否為了報復韓先生的出軌?” 聽到這個問題,倪初夏身形怔了一下,眼底明顯劃過悲傷,“我被他所做傷害,深知其中苦楚,又怎么可能如你所說那么做?” 問話的記者是女人,像是感同身受一般,沒再追著問。 其余人見從倪初夏嘴里問不出什么,轉(zhuǎn)而將矛頭指向厲澤陽,“這位先生,你昨日自稱是倪小姐叔叔,急于撇清關(guān)系,意欲何為?” ------題外話------ 嘻嘻婚后合法同居了! 激動不? 028、成已婚婦女的感覺如何? 厲澤陽眉頭緊擰,對于他們的行為很反感。 “是為了保全倪小姐的名聲嗎?”記者咄咄逼人,勢必要問出所以然來。 臉上浮現(xiàn)寒意,厲澤陽冷言道:“知道妨礙現(xiàn)役軍人執(zhí)行職務要判刑嗎?” “……”那人愣在那里,顯然沒料到厲澤陽會來這一招。 “看來你們是都想去牢里走一趟了?”隨意掃了一眼,厲澤陽單手插進褲兜里,冷峻淡漠的模樣令人心生畏懼。 興致高漲的記者,在聽到他冷言冷語后,紛紛收起相機停止發(fā)問。畢竟他就是上次為倪初夏解圍身著軍裝的男人,雖然沒拍到清晰的照片,但據(jù)知情人士爆料,軍銜很高。 倪初夏挑眉,看向他的目光饒有興味,還真有兩把刷子。 記者有所收斂的時候,厲澤陽攬住她的腰帶著她離開人群的圍堵。 “小夏,上車?!蹦腥硕鍤q上下,膚色很白,是清秀俊美型,他將車??吭诼愤?,招呼兩人上車。 待兩人坐上車后,車速陡然加快,甩掉了意欲追上來的記者。 “高祥,謝了?!蹦叱跸氖娣乜吭诤笞?,雖是道謝的話,卻聽不出誠意。 高祥大學期間也是學攝影的,不過比倪初夏高一屆,算是師兄,畢業(yè)之后進了珠城電視臺工作??梢哉f倪初夏能在珠城樹立名媛形象,他的功勞很大。 “好不容易幫你把韓立江的真面目扒出來,你自己倒是暴露了。”高祥無奈搖頭,通過內(nèi)后視鏡打量起厲澤陽。 厲澤陽警覺性很高,感到他的目光,抬眸直射過去,黑眸極深,卻讓高祥覺得壓抑,這個眼神明顯帶著敵意,但他記得沒得罪過這號人物??? “你怎么會來?”懶懶地開口,這個點應該是上班的時間,怎么會出現(xiàn)在倪家? “接到消息今天有大料,沒想到主角是你。”高祥收回視線,壓住心中的疑惑。 倪初夏眼眸暗下、微微瞇起,像是意識到什么,身體前傾,“是韓立江對不對?” 這個人渣! 如果不是韓立江泄露她會從后院離開,那群記者又怎么會知道?! “話都是說的好聽,剛才還一個勁求我原諒他,背后卻放冷箭,果然,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雙手環(huán)胸,氣呼呼地開口。 高祥摸了摸鼻子,不明白倪初夏怎么就從韓立江所作所為總結(jié)出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這不是讓他們躺中槍嗎? 此時,厲澤陽眼瞼微動,目光移到倪初夏臉上,見她臉頰被氣得泛紅,眼底劃過一絲不悅。 顯然,他和高祥的關(guān)注點不同。 “看著我也改變不了你不是好東西的事實!”正生氣,見厲澤陽目光不善看著她,氣就不打一處來。 “原諒他,或許就不會有這么多麻煩?!彼谋砬槲醋儯曇魠s陡然冷下來,臉色也染了寒意。似乎聽到她答應、附和,就會翻臉。 雙手托著下巴,眼睛一眨一眨望著他,閃動光澤,“你故意挖坑讓我往里面跳是吧?我才不會上當!” 雖然和他只相處了幾天,但早就摸清他骨子里的惡俗,為了逼她就范,可是威逼利誘齊齊上陣,她要是接話了,說不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秒的完敗。 視線與她相交,見她眸中亮晶晶倒映自己,男人的面部線條少了幾分凜冽,點綴一點柔和。 就這么看著,倪初夏卻移不開眼了,這個男人長得真好,至少在她看來,他比她見過的男人都要好看。 棱角分明的側(cè)臉染著剛毅、冷硬,不說話時唇永遠緊抿,讓她不受控地聯(lián)想起那晚,他用冰涼的唇吻著她。 想到這里,心跳漏跳幾下,慌忙將視線從他唇上移開,落在他最吸引人的眼睛上,冷酷與淡漠都在其中,黑眸深不見底,隧而幽深。 這樣的男人心思最晦暗難懂,令人產(chǎn)生周遭的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的錯覺。 炙熱的目光難以忽略,厲澤陽干脆與她對視,“看出什么來了?” “咳咳……你長得不像你媽?!被艔垊e開眼,試圖掩藏不純潔的想法,但臉頰的紅暈和眼神的飄忽卻出賣了她。 沒點破,厲澤陽淡然開口,“我像父親?!?/br> “你爸一定很帥?!眱鹤舆@么好看,老子應該會更好看。 “也是你爸?!眳枬申柤m正,表情認真。 “切,改口費拿來再說。”攤開手,沒了剛才看他發(fā)呆時被抓包的尷尬,“先說好,我改口費很貴的?!?/br> 厲澤陽抿唇無言,目光落在一處,如果爸還在,再貴他都會拿出來吧。 高祥有些懵逼,他們聊天時都是正常音量,他聽到也不為過,但越往后怎么畫風越不對了呢? “小夏,這位先生你不介紹一下?”高祥變相地問,這兩人沒有情侶的膩歪,但話語間卻透露著不正常的熟絡。 “哦,他是……”